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
她说:“我就想问你一句,钟雪的事情,你想起来的时候还会痛吗?”
我都有点发毛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破问题,于是声调也高了一些,说:“钟雪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想起她心痛啊!”
她缓缓的说:“郁疙瘩,你失忆了,但我想先告诉你,就是因为钟雪死了我才带你到北海道散心的……”
“你说什么?钟雪死了?”
“走吧!”
她一巴掌拍到降龙的壳上,降龙“咻”的一下超前飞去,我都没来得及问小幽这是怎么回事,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等到降龙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时,我和郁祥都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天是黑的,也是暖和的。
睁眼一看,这不就是我进那个冰雪世界的小巷子里吗?那面墙还在那儿,我冲过去想把手伸过去,触摸到的却是一堵冰冷的实体墙。
郁祥在地上动了动。
算了,先送他去医院。
s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坐在病床前,看着他依旧发白的脸和包扎得粽子一样的腿,他没有身份证,我是用我的给他开的病房,医药费是全自费,我现在还欠着医院好几千块呢。
就这么到冰雪世界溜达了一圈,遇到一个未来的叶小幽,跟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救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然后我就回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夜已经深了,我也有些困倦,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时,病房内的灯光忽然“嗞嗞”闪动起来。
怎么回事?
站起身朝灯光那看了看,又从门上的天窗看了看外面的走廊,走廊上的灯光是正常的,病房里的闪得更凶了。
有什么东西来了吗?
医院是一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会有一些玩意到处乱闯也说不一定。
我用铜钱划过眼前,看到了病房内厚重的黑气,果然有东西来了,我赶紧用红线和黄符布好阵法护住床那儿,之后便警惕的看着四处。
“哈哈,呵呵呵……”
一阵脆生生的小孩笑声在走廊上响起,先是一个,之后变成两个、三个……
医院里怎么可能有小孩玩耍?
忽然,有似曾相识的一幕出现在脑海里,这些小孩的声音怎么与赵蓑衣养的那些小鬼的声音如此之像?莫非就是它们把郁祥伤成这样的?
走廊里传来一声尖叫。
我拉开门朝外面奔去,看到女人们捂着脸,男人们围成一个圈,我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去,有个护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流血的伤口就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两边的伤口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下面。
耳朵一动,我忽然察觉到了郁祥所在的病房内有异常,里面传来两人的对话。
郁祥说:“你又找到我了。”
一个女人尖利悠长的声音:“你跑不掉的,哼哼哼哈哈哈……”
我拔腿朝着病房那边跑去,一眼看到病床上已经没了人,刚回过头想要追出去时,正好对上郁祥惨白的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揪住朝医院外跑去。
他大腿上那么深的伤口,此时跑起来却跟没事一样。
等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离医院已经很远了时,我问:“搞什么啊,刚才谁在你病房里说话?那个护士是怎么死的?”
没人回答。
我回头一看,郁祥斜靠在一颗树上,再次昏迷过去。
卧槽,又来!
******
沈超宇家。
他已经帮郁祥重新把伤口处理,并对我说,原本伤口就很深,刚刚那么一奔,伤口早就裂开了。
“一般人不可能做到这点,在你腿上有这种伤口的时候,别说奔了,走都走不动。”
“那他要紧吗?”
“这条腿估计好了之后也会瘸,不可能恢复到正常的。”
我叹了口气。
他问:“这到底是你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你和他有点像。”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瞒着沈超宇了,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他听,他听后半晌没说话,再开口时说:“这可是个大麻烦,不、我不是说你父亲是大麻烦,而是说追杀他的那个玩意,从那个护士的死亡方式来看,追杀他的玩意很有可能是来自日本的裂口女。”
本书来自 htl
第313章 裂口女()
裂口女,这个大名鼎鼎的女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b》
传说我听过,20世纪70年代时,在日本中小学生中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恐怖的传说:放学独自走到公园附近时,会遇到一个带着白色口罩、穿红色风衣的女人。遇到路过者,她会摘下口罩,露出裂到耳朵的恐怖大嘴,问对方“我漂亮吗?”如回答不漂亮,她会将对方毁容;若回答漂亮,她就将对方变得和自己一样;如果逃跑,她会以极快的速度追上。
反正怎么着都是一个死。
她什么时候改行干起杀手来了?
沈超宇说:“你知道这个传说?”
我点点头。
他说:“裂口女在中国杀人的记录并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南方某个城市出现了离奇的连环杀人案,死者皆是被人将嘴活生生的撕裂开,警方拿此案件束手无策,后来据说是请了一位高人之后才摆平的。”
我说:“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话说回来,这样的女鬼还能用什么东西收买?”
他笑了笑:“鬼是死了的人,既然人的欲望无止无尽,鬼又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说的也对,只是它们想要的可能是我不知道的罢了。
我问沈超宇:“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能对付这玩意吗?”
他摇了摇头,“这女鬼的法力十分高强,别说你了,就算是九大门派中某个掌门站出来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那可否查得到当年那位高人呢?请他再出马一次。”
沈超宇沉思了会说:“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我不知道能不能从内部系统内找到那高人的讯息,既然这位大叔是你父亲,今天又是这样的情况,那裂口女很可能已经盯上你了,以后走夜路小心一些,遇到穿红风衣的女人绝对不要上前搭话。”
我点点头。
沈超宇去睡觉了,我守在郁祥的床边。
到了这个时候,我依旧不愿意叫他一声爹。
沈超宇刚才说的话回响在我的耳边,他说一般人有这么深的伤口是不可能跑起来的。
他会是为了我而忍痛奔跑吗?
他当年到底为了什么离开这个家,让奶奶和妈妈没有男人可以依靠?
这些都是一个迷,可作为一个男人,将来如果我有了家,就算再艰难,我也绝对不会丢下我的家人。
想着想着,我趴在床边睡着了。
好久没有看到那棵大槐树了,好久没有听到树下的那个姑娘唱歌。
今天的梦境总算让我有了一丝宁静,我回到那个久违的地方,站在姑娘的身后,听她声音婉转的唱歌。好几个月以前,我还不知道这姑娘就是七妹,现在知道了,我却不想过去与她搭讪,仿佛我们之间这样的相处方式就是最好的,永远都不可能互相厌倦。
歌声停了。
她幽幽的问:“怎么,你不想过来吗?”
我说:“这样挺好。”
她阴阴的笑了一声,说:“是因为你根本就对我的样子不好奇了吧,因为你心里有了别人。”
或许吧,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容易跟朝夕相处的人产生感情,七妹一直躲躲闪闪,我都没有与她正面接触过,让我的心里怎么去装下她。
李泽凡给我造的梦境里面那段记忆犹在,不知道真实的七妹是不是这样的。
“你过来吧。”
她叫了我一声,说:“你过来,今天我让你看看我的样子。”
这个要求我是不能拒绝的。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后,她的装扮就是标准的苗家装扮,她坐在树下的木椅子上,我的视线刚好能看到她的头顶,那些精致的银饰真漂亮啊。
我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掌心里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
她缓缓的、缓缓的转过头,扬起了她的脸……
啊——
我惊惧的看到她脸上带着的白色口罩,她伸手一把扯掉了口罩,脸上的其他五官我都没看清楚,只看见一张张开的大嘴,从嘴角一直裂开到耳根。
“哈哈哈哈哈……”
她张嘴大笑起来,几乎上半个脑袋都快与下半个脑袋断裂开了,我能看到她的扁桃体在疯狂的抖动,我想往后退去,发现脚像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低头一看,我的脚背上抓着两只黑色的手!
她笑完了,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问:“我漂亮吗?”
知道了那个传说,我该怎么回答?
她猛然大吼:“说!我漂亮吗?”
我说:“你没七妹漂亮。”
“七妹是谁。”
“我妻子……”
我一边说一边朝后退,她忽然从椅子上起身,腰部却如不能支撑一般,只能用她的爪子趴到了地上,她的头发迅速长长,她从一丛黑色的头发中仰起头,以一个很怪异的动作看着我。
“受死吧!”
她忽然一跃而起,眼前只能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和一张滴血的嘴朝我无限接近。
她的两个爪子已经扣住了我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只要再一用力,我的头就会被扯成两半。
剧痛传来!
“啊——”
我大叫了声,忽然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小墨墨正在扯我的嘴。
“墨墨,你干嘛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墨墨说:“郁磊叔叔,我刚才在窗户那儿看到一个阿姨,她的嘴能裂开得好大,我就想试试这样会不会疼。”
裂口女来了?
我腾起身冲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往外看去,外面的小区花园内并没有人影。
“喵呜!”
呜拉忽然猛的叫了一声,迅速朝着卧房内冲去。
不好!
我也赶紧冲回卧房,看到呜拉跳到窗户上,钻进窗帘之后就是一阵惨烈的猫叫声,它现在法力微弱,我十分担心它被裂口女伤了,一边叫着它的名字一边抽出符文冲上前猛然拨开了窗帘,只见呜拉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裂口女不知去向。
沈超宇冲了进来,一看这情形愣了下,又赶紧抱着呜拉回到客厅的八卦台那,将它放到八卦台上便开始施法,他手心中的黄色光芒照到呜拉身上时,它的伤口便停止了流血,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这家伙,真以为它还是以前的呜拉呢。
我不免有些心疼起它来。
沈超宇说:“你还是去守着你父亲吧,裂口女法力太强,我这屋子的阵不一定能挡得了她。”
我应了一声,刚走进卧室便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
本书来自 htl
第314章 神奇的能力()
怎么又没了?
被裂口女抓走了?
我的个大神,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和沈超宇追到门口的时候,门卫的大爷叫住了我们,对沈超宇说:”沈先生,刚才我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出现,没来得及盘问就跑了,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
“嗯,谢谢。”
沈超宇答了一声要走,我多问了句:“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不太清楚,不过一瘸一拐的,好像腿脚不太灵便,可我追出去之后人又没了,真是奇怪。”
我和沈超宇对视一眼,沈超宇上前问:“男的女的,大概多高?就他一个人吗?”
“对啊,就一个男的,身形跟你这朋友差不多。”
*****
我俩坐在小区花园里发呆。
郁祥是自己走的,可他为什么要走,起码要跟我说一声吧。他没受伤的时候已经被人打成重伤,要是受了伤又遇到裂口女的话,小命岂不是就这么没了。
“我想,他可能有什么苦衷。”
沈超宇大半天冒出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他用胳膊肘子拐了我一下后说:“哎,你朋友来了。”
抬头一看,是赵蓑衣,他正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朝我们接近,很快便来到跟前,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是说:“你咋没来找我啊?我总不能老白住人家小兄弟的屋子吧。你得来带我去找点散活做,挣点钱放在身上才合适。”
我苦笑了,现在我都没钱了。
沈超宇问:“怎么,遇到经济问题?要不要我先借你点?”
“不用!”
我站起身说:“我先回趟学校,如果那谁回来了,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
他笑了笑说:“兄弟不说这些。”便站起身回家了。
我和赵蓑衣走出那小区后,我让他就坐在街边等我,哪儿都不要去,我到永昌街去找一下胡婶,找她接点活儿,否则赵蓑衣这张嘴要吃饭,我也得吃饭。
“胡婶!”
我刚踏进法器店便大叫了一声,胡婶就在屋里,她没回答我,脸上有些尴尬,还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我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转身想溜,被一把扯住了领子。
“好啊你,臭小子,回到永昌街都不知道去看师父,胡婶是你老板是吧,那你拜他为师得了!”
“哎哎,师父师父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怎么滴啊,那么缺钱,一天到晚花天酒地都不知道练功了是吗?”
“没有,我可从来没放弃练功。”
“真的?”
“真的。”
师父听到这话放开了我的衣领,而后抓住我的手腕便开始把脉,听了十几秒后说:“你小子法力提升挺快的嘛,不过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
“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师父一棍敲在我的脑门上,而后说:“老实点交代,遇到谁了?”
郁祥的事情我不能说,赵蓑衣的事情我也不能说,我该怎么回答师父的话?他见我半天不回答,举起法杖又要打我,我赶紧护着头说:“师父师父你听我说,最近我穿越到另一个地方去了,感觉好像是我的未来,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法杖还是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而后师父捋着胡须说:“你说的这个情况之前也有发生过,曾有个人就有这种扭曲时空的能力,但他就算去了其他时空也不能参与那个时空中的任何事情,否则一旦改变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
“师父你这话有矛盾,什么叫改变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如果他穿遇到了过去,改变了我们所处的现在,那现在的我们就不存在了。”
“你说什么绕口令!”师父不耐烦的敲了我一下,接着说:“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总之就是那个人的能力很奇特,是因为他的血液与常人不同,每次扭曲时空他都会用他的血液来做引子,可是这也是有弊端的,在穿越多了之后,他已经不记得哪一个才是他应该存在的世界了……”
我心里有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可是事情总是要弄清楚的。
我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您说的这个人,不会是……我爹吧……”
师父忽然一脸严肃的看向我说:“你果然见过他了!他是不是来了,他一定不记得这里是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你得把他留在这儿,否则他迟早死在另一个时空里。”
“可我现在找不到他了,而且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