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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给他也是浪费,王德光这才醒悟了过来,一拍手:“没错,您是养不了……那给唐本初!他年轻,前途还一片光明!有了这个,唐家的风水术,一定就有后了!”
“啥意思?为啥要给我?”唐本初满头雾水的看着我们和这个小人,一脸懵逼:“这个小不点儿跟风水术又有什么关系?”
“那行吧!”为了避免这个小人死了,我跟陆恒川抬了抬下巴:“动手。”
陆恒川会意,一把就将刚砍完了大龟脑袋,还挂着血污的鲁班尺操在了手里,一下把唐本初的胳膊给划开了,鲜血猛地就窜了出来。
鲁班尺快,伤口出来唐本初才醒悟了过来自己被陆恒川给“砍”了,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大叫了起来:“陆先生,师父,你们……你们要干啥?好端端的……你们这是……哎呀……”
这会儿,他才觉出疼来。
“王德光,帮忙!”我立刻说道:“把伤口给掰大一点。”
王德光一听,立马上前帮忙,唐本初不禁更懵逼了,眼瞅着就哭出来了:“师父,我是招你们惹你们了,我没干啥败坏师门的事儿,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阿琐一看我们莫名其妙就对唐本初开了刀,也吓的俏脸煞白,但是她知道光凭她自己肯定是拦不住我们,外加她虽然年纪小,可也明白,我们都不是那种会害人的人,更别说害自己人唐本初了,立刻就大声跟唐本初说道:“胆小鬼,吵么子吵,千树哥哥要给你开刀,八成是要给你治病的,我看你之前肯定是中毒了莫!”
“我中什么毒……”唐本初想挣扎,可被陆恒川和王德光摁着,根本挣扎不开:“师父,我冤枉啊……你不能一言不合就清理门户……”
“唉呀妈呀,”周围的村民都被我们这个阵势给吓住了:“眼瞅着很俊的后生,动手吓人哩!”
“是啊,那个愣小子是不是犯了啥事儿?”有人一拍大腿:“没准,那是假山神的内奸!”
唐本初一听这个,更是欲哭无泪,还想着找我要个说法,我哪儿有空搭理他,趁着这会儿王德光已经把他的伤口撑开,我捏住了那个小人,就把小人塞进了唐本初的血肉里,按下去了。
王德光见状,立马把伤口给捏住了,将小人埋在了唐本初的胳膊里。
唐本初一瞅我竟然干出这种事儿,更像是被天劫给打了:“师父……你到底……你到底是……”
“阿琐!”我转头大声说道:“你不是有药蛊什么蛊的吗?现在你能不能想法子,现在就让你本初哥哥的伤口立刻愈合?”
阿琐看我们干的这匪夷所思的事儿,早也傻眼了,愣了三秒这才回过神来:“有有有!”
说着,嘴里念了蛊话,接着一手就盖在了唐本初的伤口上,从她白皙的指缝之下,能看到一些白色的蠕虫在伤口上动来动去,但是不长时间,那些白色的蠕虫就变成了红色,接着阿琐把虫子一收,抬起了手来,只见唐本初胳膊上被我们弄出来的伤口,竟然就真的恢复如故,连个痕迹都没留下来。
只是这看似光滑的皮肤下,有了一个很不自然的隆起——正是刚才被我给塞进去的小人。
那个隆起飞快的在唐本初皮肤下游走了起来,接着像是潜了一个猛子,连这个隆起也消失了。
唐本初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接受无能,长了半天嘴,才说出话来:“师父……这到底是个啥?你……你为啥要这么做?”
“这是个好东西,你师父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王德光喜滋滋的说道:“有了这个东西,在风水上,你可就厉害了!”
“啊?”唐本初做梦似得按了按自己的胳膊:“真的?”
“我还能骗你?跟我这么久,连阿琐也不如,”我这才喘了口气,说道:“这个东西,只有龟鳖这一类的东西才有,叫做鳖精。”
“反正,就是王八精呗?”唐本初一听这个,就快哭出来了:“师父,你把王八精弄我身上干啥?那我是不是也要成了王八精了?”
“你着什么急,先听我说,”我说道:“这个东西虽然很像人,却没有思想,你不用怕这东西会影响你,这个东西,确实是个宝物,虽然是因为这个大龟的精魄化出来的,却并不是真的精魄,打个比方来说,这蚌产珍珠,牛有牛黄,鳖精就是稀P产出来,原理跟牛黄珍珠差不多,放心吧,它只是个东西而已,最多,算是个活物。”
“啊?”唐本初把我的话咀嚼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珍珠牛黄之类的啊?那……那这玩意儿,放我身上,又是啥意思?宝物……是怎么个宝法?”
“刚才来不及跟你说,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见光就死,根本容不得说什么。”我接着说道:“鳖精要是从母体上出来,那就只能养在人血里,人血又必须是新鲜人血,所以自然是种到人身上去了,而为什么这是个宝物呢,就是你一旦成了鳖精的宿主,你就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说着,我把他拉过来,低声说道:“山脉,土地之下的东西,你全能看到,而什么地方有龙穴,什么地方是风水眼,你不用学,自然能一清二楚,所以,山石里面的矿产,古墓里面的珍宝,只要你愿意,你全能看到——这个鳖精在你身上住上三天三夜,完全适应了你身体里面的环境,你就知道了。”
“透视?”唐本初张了张嘴,这才猛地一拍巴掌:“那我不就有了超能力,成了超级英雄了,透视眼……那跟x战警差不多啊!”
“x不x的我是不知道,”我说道:“反正这玩意儿跟汇仁肾宝一样,谁用谁知道。”
唐本初这个高兴劲儿的,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师父咋不自己留着,还给了我?按说,这应该是师父的呀!我什么功也没立,倒是把宝物给收了,那,那我实在也是过意不去啊!”
“屁话,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我说道:“我的血估计跟一般人的血不一样,养不了这种东西,给我才是暴殄天物呢,我横不能在身上开个动物园啊!再说了……”
再说那个稀P跟三脚鸟本来就不对付,真要是有稀P的东西进了我身上,那三脚鸟估计得在我身上暴走,万一控制我干点啥那就傻逼了,我可没忘了在三鬼门里吃的那场亏——说起来,老头儿女儿现在也不知道得有多恨我呢!
还有,就算我的身体容的了这个东西,我也不想自己要。
因为唐本初虽说拜我为师挺长时间了,可这孩子天资确实是不太适合这个圈子,我也没能教会他什么管用的东西,不过偏偏他对这个行业又热情,对我也敬重,又是世家弟子,看意思还是坚持要做个先生的,那我一个当师父的给不了别的,给他这么一个从天而降的外挂,还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何况这个鳖精的出现,本来就算一场缘分,缘分这种东西,没人说得准,就算我许愿想给他找一个鳖精帮着看风水寻龙脉,那我找一辈子,都未必能找得到。
就好比珍珠一定是出产在蚌里,可未必每一个蚌里都有珍珠一样,鳖精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加上存活时间那么短,你横不能把他放到过年啊。
唐本初心里这才踏实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以前没啥本事,老师给师父拖后腿,这下好了……有了这样的外挂,我终于也能给师父帮上点什么忙啦!”
“你以前也没少帮忙,以后更别说啦!”我拍了拍他的头:“你是个好徒弟,这个东西,就是你的缘分。”
“那,各位大仙,”这会儿村民大着胆子开了口:“这个假山神,现在应该怎么办?”
“哎呀,对啊,老板,你说这个大稀P咱们怎么弄?”王德光瞅着碾子大的稀P又是喜欢,又是犯难:“山路不好走,咱们没法往回带啊!就算能放到车上——车头都得给翘起来!”
阿琐也早看上那漂亮的龟甲了,立刻说道:“我看不如把这个东西给拆开,摞成一块一块的,这样不就好带走了莫!”
“也算是个办法……”王德光一嘴锯齿牙嘬的山响:“可这要是化整为零……我也舍不得,上哪儿找这么整的稀P壳子去!这辈子,我看碰不上第二个!”
确实,这个东西越大越值钱,可是携带起来也太麻烦,我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这可怎么整?对了……我还想起来了,这个万安镇的村口简介上,我看得很清楚,是靠山里的原木为生,就立刻问道:“你们平时是怎么把原木给运下山的?”
“那个好说!”那村民忙说道:“我们都用吊车把木材堆在一起,放绳子吊下山的,山下有跟我们对接的场子,他们会把木头给运到了轮船上,航到用木头的地方去!”
能把原木吊下去的劲头儿,那肯定不小,吊这个东西,肯定也不成问题
“你们要吊,那有什么难得!”村民们连忙说道:“救了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还来不及报,这个小忙算什么!说起来,我们整个万安镇千八百口子人,都无以为报!”
“那是那是,”忽然有个妇女说道:“几个大仙娶媳妇了没有?我愿意把我们村里几个最漂亮的小丫头,介绍给你们!”
“那哪儿成,人和仙怎么能相配,万一以后跟董永七仙女似得就麻烦了……”
“可也不能就这样白受人家这么大的恩惠嘛……”
阿琐一听这个,脸立刻就给绿了,大声说道:“你们这个恩不报也好,干么子恩将仇报!”
“真的不用你们报!”我看了看陆恒川的死鱼眼:“我们已经得到回报了。”
村民们满头雾水,但确实也没什么好拿出手来的,就个个拍着胸脯子保证,一定把这个大稀P的壳子完完整整的给我们运到了我们留地址的地方。
因为只要壳子,里面的腐肉是不要的,村民们自告奋勇的就来帮我们扒开腐肉——用他们的话来说,这么些年来,这个东西吃了他们村里那么多的人,早恨的牙根痒痒了,现在,这叫解恨!
而说来也巧,这个稀P可能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吃过金矿,肚子里竟然还有不少没消化完的沙金,轻点轻点,也能卖不少钱,村民们拿着这个意外发现,就想着送给我们表谢意。
我摆了摆手说这个就不用了,你们给我们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但是有一件事儿我也是想托付村民,那就是如果可以,拿这些金沙换了钱,给哑巴的小孙女儿上大医院里面把肝病给治好了,阿琐是帮着她出了腹水,但是这是治标不治本,病还是得看,希望他们能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帮帮哑巴祖孙俩,也是一件积攒功德的好事儿,对谁都没有坏处。
钱要是还有剩下的,正好就可以拿来盖一个新的山神庙了,也算补偿一下这么多年来背黑锅的山神爷——我可以给他们介绍一个靠谱的雕像师父,保准神像威武传神,而且里面也不会再添上什么怪东西。
“理事”听了这个,赶忙答应了下来:“桩桩件件都是为了我们想,真是山神爷派下来的好神仙!”
说着还要给我们磕头。
这千八百的人一起磕头确实蔚为壮观,但是我们哪儿受得起这个,连忙就把理事给扶起来了:“您可别这么说,我还真觉得,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冥冥之中,就是山神爷给安排的呢!”
打点好了一切要走,村民们给我们车里塞了很多山珍,什么木耳蘑菇干野蕨菜山果子,搞得跟刚买完年货似得,就连哑巴那个脸色发黄的小孙女,也被哑巴给抱出来了,哑巴阿巴阿巴的张嘴——抱孩子占手,他没法比划,小孙女儿就怯生生的开了口:“我爷爷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不用报答我们,报答山神爷就可以啦!”我跟他们摆手道别,上了车。
这一上车,陆恒川重回驾驶位,把唐本初给赶到了后排座位,死鱼眼一抬:“回哪儿?”
我也知道,这一趟出来,时间可太久了,我都有点想念县城,想念商店街了,但我还是答道:“西派,杜海棠说,我这事儿办完了,要我回去找她,好像有什么事儿。”
“杜海棠?”陆恒川的眉头一挑:“你什么时候跟她有了这么好的关系?”
“关系谈不上好,她又没打算把女儿啥的嫁给我,能好到哪儿去。”我答道:“既然答应了自然就要回去,毕竟以后大家都是战略合作伙伴,也许她是为了合作的事情找我谈吧。”
“我可劝你一句,别以为杜海棠是个什么好人,”陆恒川淡漠的说道:“她的面相,跟三国里的司马懿一样,是个鹰视狼顾之徒,我也记得,她的西派不安稳,咱们确实不应该掺和他们西派内部的事情,但是你想想,被这么多人反对,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吗?”
我一愣,这话啥意思?
陆恒川没接着往下说,只是淡淡的说道:“不出所料的话,她这次喊你商量的事情,可也未必是个好事儿呢,我劝你这个傻逼还是长点心吧。”
第427章 不老颜()
“去你妈的,你才是傻逼。”
杜海棠这个女人确实是深藏不露,可如果不是跟我谈合作,能是啥事儿?
“陆先生,那会儿你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师父对他们西派和她大先生的地位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唐本初把脑袋伸到了驾驶座上插嘴:“她再没心没肺,那也横不能倒打一耙,恩将仇报吧?”
“你知道什么?那是你没吃过亏,什么东西,都没有人心变得快。”陆恒川这话说的活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后就知道了。”
你说你这些人生经验还挺丰富,真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啊。
“她要真的对千树哥哥不利,我可绝对不会放过她!”阿琐插嘴说道:“那老太婆一把年纪了,还妖妖调调的,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恒川哥哥说得对,她不像是么子好人,没准就是要利用咱们莫!那句话咋说,狡兔死,走狗喷!”
“是烹,行啦,你一个小姑娘知道啥,”我说道:“还一把年纪,我看她也就……”
话到嘴边,我“也就”不出来,因为我也看不出她的年纪,但杜海棠绝对称得上是个美人——那种对人有距离感的美人。
“也就什么?”王德光忍不住说道:“老板,你还不知道她的岁数呢?”
我一听,回头瞅王德光,反问道:“咋,你知道?”
“我自然知道,”王德光认真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西派南派的山里跑买卖,有一次就机缘巧合的在一个风水眼里看见她了,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了,几十年了,一直没变——最年轻,也得把我大十来岁,你看她像吗?’
你娘,我一下就给愣了,这杜海棠合着是个白骨精,千年万年样貌不变?
要是比王德光岁数大——那特么就得跟大先生差不离,怎么也七八十了吧?七八十的老太太有那副容貌,说破大天也没人信啊!
她驻颜有术——可是说实话,事出反常必为妖,她这个算是逆天而行,没有啥正派先生会给自己行逆天之术。
“你看!”阿琐立刻说道:“你说是不是老妖婆!千树哥哥,你是聪明人,可不能被老妖婆的皮囊给蒙了心!我们女人看女人,最准了!”
“要不,你以为一个年轻姑娘,或者中年妇女就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