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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回去,那个中蛊的人疼的撕心裂肺,根本受不了了,而且跟晕车似得一个劲儿吐,还喊着头晕,看得出来,他吐出的出了糍粑,还有蛇鳞片和蛇皮,明那个蛇蛊在他心上越长越大了。
最后那个中蛊的人受不住折磨,跳井死了。
听到了这里,唐本初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就为了一点糍粑,就至于给人下这么重的手?糍粑能值得人命金贵?”
王德光当地人信因果,并且把偷窃当成了重罪,怎么下手也不为过。
那个琥珀眼,显然就当雷婷婷偷了她的人,才下了这个重手吧,真特么的是个无妄之灾。
雷婷婷一听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是被勾的还是本身确实会产生恶心感,跑到了厕所里就吐了起来。
唐本初担心的看着我:“师父,你这可怎么办?难道婷婷姐也得……”
“是啊,”王德光忧心忡忡:“老板,你还真得跟那个降洞女成亲啊?”
唐本地低声道:“这婷婷姐也是脾气太爆,对方是个什么人她明明清楚,咋还上去招呼……”
当然清楚,处理丝巾女的事情时,第一个想到了降洞女的不就是她吗?最担心的也是她,可现在,第一个招惹的,还是她。
“不行!”雷婷婷吐完了,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倔强的对我道:“她怎么要挟就怎么听他的?千树,你不许真跟她结什么婚,我没事,总会想出法子来的,我,我也不后悔,就算她再来一次,该跟她动手,我也绝不会犹豫。”
“哎,”王德光偷偷叹了口气:“何必呢,至于嘛……”
“把情看的重过命,”陆恒川一扯嘴角:“她觉得值。”
着,看向了我,一个“都赖你”的眼神。
你个腹黑王八蛋除了会甩锅还会干什么?平时还能让你看相帮忙,现如今人家降洞女毛都不让你看见一根,你也排不上用场了,还在这瞎几把插嘴。
我也懒得搭理他,问雷婷婷感觉怎么样,她强撑着摇摇头没事,但是手还是压在了心口上,脸色还是煞白,肯定难受的要命。
我寻思了一下,《窥天神测》里面过,蛇蛊噬心,给吃鸡蛋,能缓解痛楚。
我赶紧找了一些鸡蛋给煮了,让雷婷婷大口吞下去,雷婷婷这会儿受了这种折磨,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架不住我软磨硬泡,才张开了嘴。
别,这一招还真灵,鸡蛋下了毒,雷婷婷的脸色就真好看了一些,是管用,心口疼减轻了不少。
唐本初瞅愣了:“师父,你还会治蛊啊?是以前跟那个阿拉伯学的吗?”
一听这个,雷婷婷脸色又不好看了。
“什么屁话!”我赶紧给唐本初脑袋上来了一下:“我根本不认识那个降洞女,她的未婚夫,估计就是跟我长得特别像的那个,特么找到了我头上来了。”
雷婷婷半信半疑:“真的?”
我连连点头:“千真万确,我要是撒谎……”
“别!”雷婷婷赶紧捂住了我的嘴,柔声道:“你我就信,别乱发誓。”
她的眼里,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
“嗨呀,”王德光和唐本初都撇了撇嘴:“又撒狗粮哇。”
“这样就不用找那个女人了是不是?”雷婷婷看着我:“蛊解了?”
我摇摇头:“治标不治本,这个法子只不过因为蛇更爱吃的是鸡蛋,注意力被鸡蛋转移,顾不上咬你,等它吃完了鸡蛋还会作祟的,治标不治本,而且那个琥珀眼给了三天的期限,如果不去找她,这三天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你打算找她吗?”雷婷婷皱起眉头:“她的要求也太……”
“再了,她来无影去无踪的,上哪儿找她去?”唐本初插嘴道:“师父,那种女人绝对不能娶,特么什么时候一个不高兴给你个蛊尝尝,这辈子都担惊受怕,活着有啥意思?还有那个鬼的情蛊,万一下到了你身上咋整?真是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倒是有个法子,”陆恒川瞅着我:“你听不听?”
第256章 落物蛊()
看白布裤吃的挺香的,我暗暗有点想笑,你不是想跟老子慢慢玩儿吗?那老子也跟你慢慢玩儿,看谁玩儿的过谁。
于是我咳嗽了一声,抬起头,对着那个白布裤就大声嚷道:“好一个馋嘴的傻逼,眼皮子怎么这么浅,看见点东西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你这么没出息,养你的那个小娘们知道吗?”
那个穿白布裤的一听,难以置信的就把头给抬起来了,显然因为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本事,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哪儿被人这么骂过。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接着指着他鼻子继续骂:“还说是个蛊,我看就是条狗,谁给你点吃的就跟谁走,你还要在老子的地盘给老子丢东西,丢个什么劲儿呢?我看要不老子以后养着你吧,反正你也挺廉价的,给你口吃的能比你妈还亲吧?看你把我这给打扫的这么干净,哎呀,是不是你一口一口给我舔出来的?也真是辛苦你了!”
那个白布裤浑身哆嗦了起来,像是要冲着我扑,但是蛊这东西,卖点就是杀人于无形,让你防不胜防。被我给发现了,这神秘感全无,还受到了百般折辱,虽然很想把我给现场弄死,可是它看得出来,现在它还真没有跟我面对面硬刚的本事。
因为蛊要在人的身边时间越长,能施展的本领也就越来越大,为什么他田螺姑娘似得把我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就是因为他打算在我这里常住。
所以,他现在还是刚来的,对太清堂的环境还没适应,落东西偷袭的本事当然也就只是从零做起,被我这么一骂,眼瞅着气炸了,我就跟着他对峙着,满脑子找村头罗老太太骂街的时候用的那些话,没成想这第三波话还没酝酿好,门猛然就被人给推开了:“师父,你咋不去吃鸡?卧槽!这这这……”
唐本初一看我把他私藏的零食全撕开放了一桌子,脸都白了:“师父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那个蛊为我而来,当然不会在别人面前露真身了,这会儿早消失了。
“不对呀,师父,这零食你咋光拆开也不吃,太糟践了……”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唐本初一口倒是把一块板筋给吃进去了:“战场还是我来打扫吧……”
“你个傻玩意儿!”唐本初吃的,正是刚才被白布裤给舔过的食物,我跳起来就要给他抢回来,可是唐本初还以为我抢是舍不得让他吃,咕噜一下就给咽下去了,还咂嘴傻笑:“师父,这玩意儿我一直没舍得吃呢……”
你娘,什么是好言劝不了赶死的鬼,特么说的就是你。
“不过师父,你吃的了这么多零食吗?”唐本初把那口板筋咽利索了,又喝了口饮料,才瞅着我觉出不对劲儿来:“你到底要干啥啊?”
这会儿王德光雷婷婷他们也过来了,一瞅我摆了这么多东西,也就猜出来了几分:“这是祭蛊?”
说着有点疑心的望着我,觉得我不像是能跟蛊物示弱叫阿公的人,干啥要来这么一手,我把事情讲了一遍,唐本初听了,脸慢慢的就白了,接着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卫生间里抠嗓子去了,吐的稀里哗啦的。
王德光呲着锯齿牙就笑:“老板做得好,大快人心,叫那玩意儿敢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让他也知道知道,咱们太清堂不是好欺负的!”
而雷婷婷则有点担心:“你这是要跟蛊和蛊主人示威,他们真被你给惹毛了怎么办?”
“我存心就是要惹毛了他们。”我一笑:“你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这个时候姜师傅也给挤了过来,跟雷婷婷说道:“婷婷啊,你听姜师傅一句劝,这两天你暂时别跟千树靠的太近,他正赶上这档子事,对他的运势会有影响的……”
雷婷婷略略有点尴尬:“知道了,姜师傅,您放心吧。”
姜师傅抓着雷婷婷的手就拍,表示满意:“我就知道你这个姑娘懂事。”
王德光一辈子没讨老婆,不明白是个什么原理:“为啥不让靠近?这蛊术还忌讳女人?没听说啊?养蛊的那不都是女人吗?”
姜师傅和雷婷婷都没搭理他。
我心说你懂什么,雷婷婷肯定是来了大姨妈了,按着旧习俗,妻子大姨妈,如果碰到了丈夫,丈夫的运势会跟着不好,所以那些出海的或者打的,因为营生都危险,在这段时间都要跟妻子分别了保平安。
而正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温暖湿润,略带点分量的东西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正把我的眼睛给糊住,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蹿起来,我还没意识到什么,雷婷婷先尖叫了一声:“这……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操……”王德光也一声尖叫:“老板,这……”
我伸手就把脑袋上那个东西给抄起来了,这么一瞅就傻了眼——是女人每个月都用的那玩意儿……而是是新鲜的,用过的……
雷婷婷劈手就从我手上给抢过去,转身咚咚咚的就下了楼,姜师傅看看雷婷婷又看看我,还是个茫然的状态:“怎么……怎么偏偏是这玩意儿……”
还用说,正是因为姜师傅把这事儿给提起来,那个白布裤才故意动心思,把这东西落我脑袋上的。
角落里响起了白布裤的嗤笑声,显然他以为我怕这东西。
你真是图样图森破。
“这就是那个蛊是不是?”王德光露出锯齿牙,还没从懵逼状态里缓冲过来:“这这这……”
我叹了口气,就大声说道:“别吱声,他还以为我怕这个呢!其实我怕啥?我偷着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最怕的,就是钱!”
“啊?”王德光露出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老板,你怕钱?”
“没错,就好比说……”我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哗啦啦的掉下了一大堆硬币,砸的我脑门子生疼,堆了一地!
把王德光和姜师傅都给吓了一跳:“钱?”
“对,是钱,”我接着说道:“可惜啊,我不怕硬币,光怕纸币,一提起纸币,我浑身都哆嗦……”
接着,我脑袋上像是起了一股子旋风,下雪似得飘散了数不清的破烂纸币,掉了我满身满脸,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
天降横财说的也就是这个了。
王德光和姜师傅再次张大了嘴。
“收起来,”我大手一挥:“我可不怕这种小面额的,我最怕的,就是印着毛主席,粉色的那种票……”
这次比刚才间隔的时间长了点,但同样不大一会儿,大捆大捆的百元大钞从天而降,我瞅见了,立刻装成了很害怕的样子蹲在了地上惨叫:“对,对对对,我李千树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怕的就是这个东西,快收起来,别让我看见,怕啊!我怕啊!”
“嘿嘿……”角落里,再次传来了白布裤得意的嗤笑声。
这特么的哪儿是个落物蛊啊,这分明是个摇钱树好不好!
王德光和姜师傅都不傻,立马知道了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七手八脚的又是扶我,又是装腔作势:“这个天杀的蛊啊,咋净弄点我千树怕的东西砸他,可怜,可怜啊,千树你别怕,我们护着你,不能让那蛊拿着这东西把你给怎么着了……”
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把那些大钞给收拾了起来,装到柜子里去了,我觑着眼睛偷偷一瞅,目测怎么也得两万块钱。
有了这货,我特么还跑什么买卖,在家数钱就够了。
第260章 金丝绣()
我瞅着死鱼眼:“你有屁就赶紧放。”
死鱼眼转了转眼珠子:“你田宅宫起丰,主会遇上贵人,只要你跟紧了这个人,必定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这事儿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贵人?我特么哪儿知道谁是我的贵人,怎么跟紧?
“你也不用去费心找,该来的,当然会来到你身边。”陆恒川接着道:“不过这个机遇是稍纵即逝,你抓不紧,就很可能会错过。”
“陆先生,你对我师父真是真爱啊!”唐本初忍不住啧啧赞叹:“刚把功德养回来,又在我师父身上泄露天机!”
是啊,不让他糟蹋功德,还是给我相看,砸饭碗都不怕,搞得我还真有点感动。
“哦,我就是在功德回来之后试试看饭碗回来没有,也不知道灵不灵。”死鱼眼淡然道:“拿你师父这练练手。”
“陆恒川,你他妈的给我买两瓶敌敌畏来,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
“殉情也轮不到你跟我殉,”陆恒川不紧不慢的道:“而且跑腿这种事,也该你做。”
做你妈嗨,就知道你这个坑爹货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过这王八蛋确实没有算不准的卦,不论如何我得记住了,到底谁会是我的贵人?
唐本初王德光赶紧让我不要冲动,陆先生也是一片好心,王德光还转移话题:“据我所知,降洞女都是终身不嫁的,哪儿来的未婚夫呢?”
雷婷婷也点了点头:“这点确实想不通。我也听,降洞女好像都很恨男人,所以一有什么跟男人有关的事情,她们一定会下狠手。”
我也正疑心这一点呢,心没想到“我兄弟”倒是挺有本事的,连终生不嫁的降洞女都能勾搭上,确实很牛逼。
对了,别人没机会,他有机会啊!
如果当年米其林看见的,济爷身边那个“死去的我”,就是“我兄弟”,而他是被降洞女给收留了,跟着降洞女长大的,仗着跟我相似的帅气长相,那当然很容易勾搭了一个降洞女跟他什么指腹为婚了。
然后他就跑到我这里来给我捣乱,妄图破坏我和芜菁的冥婚,让我顶替他娶降洞女?
不对不对,这么想就实在是太跳跃了,他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只是为了让我给他当个替身成婚,也太大费周章了,他虽然混蛋,但并不是傻子,里面肯定还得有别的猫腻。
长期在个阴盛阳衰的地方生活,难怪那子性格怪异,变化无常,肯定是环境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不过这样也算是个机会,跟降洞女联系上,一准能挖出了关于“我兄弟”的秘密。
那我就按着陆恒川的,等吧。
三天……我瞅着脸色惨白的雷婷婷,不能不心疼。
“二先生,这一阵子你都没去上边,大先生不高兴了!”忽然门口来了“上边”的人,急匆匆的道:“大先生有急事要找你,一直没找到呐!”
啊?这一阵大先生让我处理的事情,我都干完了,还想着大先生既然这么忙,那我先不要过去打扰了,反正他也没空教给我下鬼棋。
不过这个时候来找我,难道大先生是这件事情上的“贵人”?
我心里一动,交代了太清堂几个人照顾好雷婷婷,就跟着那人到“上头”去了。
这个来喊我的开了一辆车,看样子挺贵,上车之后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这种车开到了村里一定很拉风,能把罗老太太之流的眼珠子给羡慕出来。
这个人看出来我感兴趣,就顺口问我啥时候买一辆,我摆手不会开。
反正陆恒川雷婷婷都会,我更乐意坐个现成的,领导都是坐后座嘛。
“那哪儿能呢,开车简单啊!”这个人是个话痨:“方向盘上搁点饲料,猪都能开。”
我瞅了他一眼,合着我还不如个猪?
那人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意识到了这话的不对,赶紧打了自己的嘴一下,不敢吱声了。
这点屁事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