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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君子也不是斗气无脑之人,她也知道玄武带来的人不好对付,说完这话,已经迅速的抓住了吴阳阳的脖子,便把他往房间里扯。看样子是想把吴阳阳一人赚进去,然后关上门弄他。
不过已经玄武的两个手下,已经冲上前去,其中一个用身子抵住了大门,另一个勾起手指,对着小林君子便抓了过去。
小林君子冷笑一声,“你们一个个都是我调教出来的,现在竟想用我教给你们的法子来对付我吗?!”
说着,已经在一瞬间隐住了身形,不知道去了哪里,吴阳阳一脚踹开大门,只见屋内布置成一个八卦场的模样,正中央是一个蒲团,墙上挂着几百面人皮面具,每一张面具都闭着眼睛,静静的在那里发出森冷的气息。
我有些害怕,但是为了寻找冯书桥的尸首,也顾不上许多,四处张望着,果见墙角之处有一个长长的尼龙袋装着什么,正是一具人形。
我立即便扑了过去,刚把尼龙袋拉开一点,身后已经被人一扯,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不许动阿一!”
我伸头一看,袋子里果然是还沾着土的渡边一。
“冯书桥呢,冯书桥呢,你把他的尸首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冯书桥,冯书桥昨夜都不在家,我哪里有他的尸首?!”小林君子怒气冲冲的答道,一边现出人形,护住了那个尼龙袋。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不是小林()
小林君子虽然不是什么善茬,但是至今为止,倒是没有跟我们耍过什么心眼,也不像是会撒谎的人,她这么义愤填膺的跟我们说冯书桥不在这里,很大的可能就是冯书桥真的不在这里。
我再往四周扫视。果然没有见到什么类似尸体的东西存在。小林君子小心翼翼的将渡边一的裹尸袋重新拉上。咬着牙道,“我今日丧了儿子,没心情和你们计较,你们快快的滚吧,若是把老娘惹急了,大家了不起鱼死网破,一拍两散,这是我的法室,不可能叫你们讨了好去!”
小林君子声音尖利,却透着一股坚决。玄武朝四周看了看,很无意的样子,却把拦到身后,轻声道,“你儿子作恶多端,自讨苦吃。你自己若是再不收手,只怕这一天也不远了,你不检讨自己,反倒怨天尤人,怪这个怪那个,不过我们怜你父母之心,今天容你伤悲一天,也不和你计较了,走!”
小林君子在我们身后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玄武一步未停,带着我和几个手下,一起走了出去。一出门。我便问道,“为什么不和她拼一拼。她死了儿子,只剩下一个人,今日不正是灭了她的好时候吗?!”
我对于小林君子的恨意,只怕只有吴阳阳能懂。
玄武摇了摇头,“你不懂一个法室对于一个修道之人的意义,那剑法室,是她这么多年来修炼的道场,整个法师的磁场已经和她的身体合二为一。她在这个自己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各个角落的地方,功力至少能增加两倍以上。她们这一脉,又主要修习的忍术,在那个房间里,她可以随意的隐身,我们很难发现,虽然我们人多势众,但是到时候谁吃亏,真的说不定。既然冯书桥的尸首不在这里,我们今日没必要跟她硬碰硬,这种人,行走江湖,不按常理出牌,已经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算我们不收拾她,也一定会有人收拾她的。”余吗有圾。
吴阳阳冷哼一声,今日退出,他一定比我还要不甘,但是他比我要谨慎,知道玄武说的一点没错,所以忍了这口气出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间法室,想来小林君子死了儿子,一定满心筹划怎么找我和吴阳阳报仇,这间法室,也许是她最后一段时间呆了。将来再要寻她,也许要费更大的心血。心里虽是这么感慨,但是我还是更记挂冯书桥的尸首到底被谁弄走了!
现在细想一番,确实不太可能是小林君子带走的,因为她和吴阳阳交战之后,怒火中烧将吴阳阳活埋以后,一心只记挂着已经死透了的儿子尸体,哪里还有心思去楼内搜索,并且把冯书桥的尸首带走呢?况且她又不知道冯书桥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躺在那里的那具尸体就是冯书桥。
由此想来,我的脊梁上一阵冷汗冒起,“你们说,冯书桥的尸身,会不会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人做的?”
玄武沉默一会,“除了知道冯书桥尸首存在的意义的人,还有谁会费这么多的心思,把一具尸体弄走呢?”
我想了又想,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咱们三个,也就只有刘媚、秦萱了,何守成父女也许知道一些,但是昨夜他们两个一个被掳走了,一个跟着冯书桥去找,已经排除在外,秦萱不在了,刘媚……刘媚怎么会去打冯书桥尸首的主意?”
我的话一说完,玄武和吴阳阳都朝我看过来,玄武的脸上更是带着不可捉摸的神色,我有些紧张的问道,“刘媚……刘媚怕是不会的吧?”我之所以问出来,是因为自己也有些不确定。我不敢相信偷走冯书桥尸首的人是刘媚,但是见识过这么多人心险恶,我也不敢说就一定不是她。
吴阳阳略顿了顿,很快便耸耸肩,没有说话。
玄武愣了愣,道,“你们几个,似乎都很信重刘媚小姐,她帮助过玄玄和多情,也抚养过无情,我跟她也有过一些接触,由我对她的观察来说,其实我也不相信她会是偷尸的人,但是……你们都亲眼见过她那死而复生的大巫师师父了,那个大巫师,为什么诈死,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到了这里,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我们更不知道。也许……刘媚是个很听话的徒弟。”
吴阳阳沉了沉声,“你说的是。”
我跟着他们的脚步,失落的走到楼下,才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刘媚的下落,也许她被她的师父控制了也不一定呢?”
玄武轻轻皱眉,“她的下落,交给我来找吧,你们先回去,万一冯书桥回来了,把这件事瞒下来。”
吴阳阳点头,“只能这样了。”
我们两个前脚刚回到家中,没过多久,冯书桥便和何守成回来了,冯书桥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往里走去,我悬着一颗心,生怕他会往地下室去,继续和他的尸身坐在一起沉思,没想到他却是往楼上去了,我稍稍放下心后,连忙对何守成问道,“怎么样了?”
何守成牵肠挂肚一夜,又受了伤,一双眼睛熬成血红色,头上长发散落下来,像个鬼一般,神色颓废不已,失魂落魄的答道,“没有找到那个人和絮娘。”
我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好道,“那老怪中了大巫师的蛊术,他还指望着用絮娘威胁我们找大巫师帮他解蛊呢,不会对絮娘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
何守成还是要死要活的样子,“絮娘才十七岁,一个小丫头,那怪物会对她做什么……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我忧心忡忡的看了吴阳阳一眼,希望他来劝慰何守成几句,不过何守成已经默不作声的往房间里走去了。吴阳阳无奈的撇撇嘴,“他女儿一时回不来,他就要担心一时,你劝什么都没有用的。”
我无言以对,干脆道,“我上去看看他……”
吴阳阳点头,“这个倒是可以有。”
上了楼,只见冯书桥就如同我昨夜站在窗前一般,萧索的背影让人有些心疼。我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了他,“书桥,对不起,不要再怪我了,好吗?”
冯书桥沉默良久,才道,“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你呢?”
他的话让我更加心慌,“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瞒着你。”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冯书桥转过身来,低低的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既可笑,又可怜?”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怎么可能?我……”
“我确实很可笑啊,恨之入骨的人,却为我生了孩子,我最后还亲手杀了她,这孩子,我……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冯书桥的脸上现出一丝隐忍的悲痛,我越发的内疚,“玄玄只是个孩子,只要对他好,他不会和你算计仇恨的。”
冯书桥突然抱紧了我,“薇薇,我好懦弱,我不敢去面对那个孩子,他的眼睛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的神色,我害怕……”
我也紧紧的抱住了他,“不会的,不会的……玄玄只有八岁,他不可能懂得什么是仇恨的,更不会恨自己的亲生父亲。”
冯书桥的声音有些沙哑,“薇薇,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我刚开始看到你的时候,也吓坏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何守成的祈求()
我抬头看着冯书桥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悲伤,我一眼便能过看得出来,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知道这些。”
冯书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原来一直自以为是的以为你不知道,现在想想,以你的聪慧,又怎么会不知呢?”冯书桥说着,声音越来越萎顿,“我刚开始看到你的时候,其实对你是非常戒备的,因为你跟那个女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们唯一不腰痛的地方,在眼神。那个女人的眼神,是倔强而又傲慢的,充满攻击性。你不同,你温柔而又娴静,你们两人,一个像火,一个像水……”
“你难道不就是因为我为什么和她一样,才愿意接触我的吗?”我看着冯书桥深邃的眼睛,好像读懂了一些平时不懂的东西。他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恨刘明慧,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但是他说起刘明慧的时候,眼神却是温柔的。那个多年前在病榻前照料了他一个多月,最后又有一夜缠绵的女子,在他的心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只是他自己并不自知罢了。
冯书桥慌了慌神,“我……我对她只有厌恶和恨。”
我笑了笑,“那么多年的陈年老干醋,我不会去吃的,你只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心就行了。”
冯书桥有些恍惚的看了看我,“你……不在乎那些吗?”
“有什么好在乎的。我也很喜欢玄玄,我会是一个好后妈的,不过鉴于过了这么久,玄玄不见得能接受你,我们还是原计划,做他的干爹干妈。”我笑着说道。
冯书桥无奈一笑,“还是再说吧,他现在……”冯书桥突然有些哽咽,“他现在那个样子,我……我还是把天芒让给他用吧。毕竟他才八岁,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我想到玄武之前跟我所说的话。没想到现在全都应验了,冯书桥果然选择了玄玄,放弃了自己,我内心不断地纠结起来,冯书桥看开的同时,心底的父爱也开始爆发了,他这么多年没有抚养过玄玄,现在却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宠爱他弥补他,谁又能说个不字?
冯书桥看了看我,“你……你能接受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过几年这副皮囊不能用了,我就再去换一个,你这一辈子……身边可能会换很多次不一样的我,也许不能每次都这样年轻力壮,还会有衰老的,残疾的……你能接受吗?我答应了你那么多次,终有一天,会和一个正常的丈夫一样,带着你走在阳光之下,与你生儿育女,可是我现在为了和别人生的孩子,要对你反悔了……”
“玄玄也是你的孩子啊,我可以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的,我很爱他。”我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决心,干脆道,“你我相伴,我在乎的是你,奶奶生前边和我说过,只要你能伴我一辈子,那我这辈子就算嫁值了,又在乎那么多做什么?传宗接代繁衍人类的大事,还有几十亿人口在做努力,不缺咱们两个。”
冯书桥抿嘴笑了笑,刮了刮我的鼻头,“越来越贫了。”
“你……想开了?”我又再一次问道。
“唔,事情的真相既然就是这样,我除了接受,又能怎么样,不想开,难道去反抗吗?”
冯书桥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丝无奈,又带着些伤感,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安慰他,只能用笑容面对。
直到这个时候,我一直提在半空中的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就在这时,何守成突然哼哧哼哧的跑了上来,拿着一块丝帕焦急的闯进门来,连招呼也没有打一个,我正有些反感,他已经道,“求求二位,求求了!我知道你们与那大巫师的徒弟有些渊源的,能不帮忙找到大巫师,去把那老怪的蛊解了,让他放了絮娘?这老怪不知什么时候把这块帕子送到我的房间来了,这是絮娘贴身放着的帕子,他……他居然拿出来了!絮娘,哎哟我的絮娘!”
何守成的精神明显已经有些崩溃了,但是我一听到他说这是絮娘贴身带的帕子,便立即反感起来,这对父女,毕竟还是不正常……
冯书桥将那帕子接到手上,划过我的鼻尖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混着一股脂粉味,这味道太过暧昧,我又看了何守成一眼,他见我看他,脸上也是一红,不过很快便被焦急代替了,“求求二位救救小女吧。”
冯书桥道,“我们不是不想帮你,真的也是不知道大巫师所在。”
何守成就像霜打的茄子,完全失去了神采,呆呆的立着。我看他这样实在可怜,便道,“你等到入夜吧,我们曾在小区的人工湖边见到过大巫师和刘媚师徒,不过是在深夜。”
何守成听了以后,只能无奈的点头,白天他也没闲着,出去瞎找了一天,不过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絮娘的下落。傍晚,他又灰溜溜的赶回来了,等着和我们一起去湖边。
直到月亮爬上树梢,我们几个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人工湖边赶去,只是那条曾经坐过大巫师和刘媚的长椅上空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何守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难道是老天爷在惩罚,太过骄纵了女儿,所以如今要给我父女受这样的苦痛?”
吴阳阳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只有骄纵了女儿,可瞒不过老天爷的眼睛。”
何守成顿时没有了言语,呆若木鸡的看着湖面,忽的便往湖边冲去,冯书桥一把拉住他,“老何,怎么这样任性?”
吴阳阳撇撇嘴,“对不住,我说错了话,你别见怪。”
就在这时,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略显沧桑的笑声,“你们来找我吗?”
回头一看,只见大巫师就站在大家身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总之我们这么多人,耳朵不灵的也有,耳清目明的也有,却没有一个人听到他的声息。
何守成见到大巫师,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大巫师!”
大巫师对他微微一笑,“你似乎很着急找我?”
何守成道,“小女性命此时捏在大无私的手中,守成怎能不着急?!”
大巫师微微蹙起眉头,眯着眼睛道,“笑话,我手中何曾有你女儿半分身影?可见你在说谎。”
这大巫师一看便是个调皮之人,总喜欢跟人抬杠,非要说个赢才算,他不过是开个玩笑,可是何守成已经被抵得急吼吼的,“不是这样的,大巫师,是您给洪天贵那个怪物下了蛊,那个怪物便把我的女儿抓走了,要挟我们必须找到您帮他解了蛊,才把女儿还给我。”
大巫师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话更是可笑了,又不是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的女儿,去解自己下的蛊,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鸟页木才。
何守成愣愣的看着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