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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那么贱?竟然为了她们去死,都心甘情愿。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为了她们,我宁愿去死。既然都说过愿意替他们去死,我这会儿又何必替他们纠结呢?
她们教给我爱,教给我珍惜眼前的一切,让我享受了一个普通人享受不到的轰轰烈烈的爱。那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即便一切都是假的,可对我来说,这股爱又是如此的真切。
死亡可怕吗?
在我的挚爱面前,死亡不可怕,反倒有点可爱,可爱的让我心生恨意,充满无尽怜悯,周遭湖水好像我的惆怅,将我环绕住。
我不再挣扎,只是身子在一点点的下坠。
忽然,有一个人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只手冰凉,粘稠不看。我立刻睁开眼。
一个全身皮肤呈“鱼鳞”的人,此刻正站在我面前。咧开嘴冲我笑着:“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脸上的肉,都已经被鱼给咬的乱糟糟的。左半边脸皮都已经松软了下来,无力的耷拉在一边,一只眼睛空洞洞的,里面有一条水蛇,在探头探脑。
牙床完全露了出来,狰狞不堪,满是血污,一说话,就能看见那张嘴下面的黑洞,很是恐惧,让人不由得感觉到毛骨悚然。
他一开口,嘴巴里就呈现一个黑洞状,一股子污血,从嗓子里冒出来。将周围的水染成了红色。
“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他说道。
“你真恶心。”我说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话的,反正我说出来了,就和在陆地上一样。
“想不想报仇?”他说道:“我可以帮你报仇。”
“报个屁的仇。”他说道:“我跟人没仇没怨,报什么仇。”
“哎。”他叹了口气:“你的女人背叛了你,你的朋友背叛了你。他们要杀了你,你还不想报仇?你要想清楚了,这对你来说是最后的机会。”
“想清楚了。”我说道:“哪怕是我死,我也不会报仇。”
“为什么?”他很吃惊,愤怒的扯掉了脸上的皮肉,红色和白色的肉,触目惊心的展现在面前。
“因为我爱他们啊。”我笑着说道。
“爱有个什么用。”他咆哮着,愤怒的力量,将周围的湖水都给卷起了一个漩涡:“那些都是假的,是不存在的,你被她们给骗了,蠢驴。”
“哦,我忘了。”我说道:“你从来没体会过爱一个人的滋味,也从来没体会过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所以我跟你说这些,都是天方夜谭。你就别废话了。对了,问一句,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失魂落魄的叹了口气:‘你还没死,不过离死已经不远了。我现在只要稍稍动个念头,就可以杀了你。’
“所以,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处境。要么死,要么报仇。你想想,我相信只要是个明眼人,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我笑了笑:“我还是死了吧。早就活着没什么意思了。不过我觉的我死了应该是升天堂,而不是跟你一样,永远被囚在这个孤寂寒冷,与世隔绝的地方。”
他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而后一把卡住我的喉咙,猛的伸手,将我的心脏掏了出来。红彤彤的心脏,还在他的手中不断的跳着,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我笑了,终于解脱了吗?我笑着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之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光线很柔和,千惠娇美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正在吃着东西,我的醒来,他丝毫没注意到。
我的嗓子干的要冒火,就喊了一声水。
千惠立刻扭头,惊喜的喊了一声:“你醒了?”
我冲她艰难的点了点头:“嗯,千惠,我怎么还没死?”
:‘你没死,你差点把山口姐姐和高冷哥给害死了知不知道?’
“山口惠子怎么了?”我大吃一惊:“高冷哥呢?快带我去见他们。”
:“算了,你还是再冷静冷静,仔细想想你晕过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闭上眼,仔细的想了想,之前的一幕幕展现在我眼前。我记得我被山口惠子和千惠给推倒了冰凉刺骨的湖水之中,全身都犹如针刺一般的疼,我愤怒的挣扎,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山口惠子说,我们一直都在骗你,你就是个傻瓜。
然后我就被小祭司给抓住了,他说我被背叛了,很可怜,要替我报仇。可是我要他报仇吗?我不舍得山口惠子和千惠受伤,哪怕明知道她们在骗我。
然后我就被小祭司给“杀死”了。
可看现在的状况,我并没有死去。
我拍了一下千惠的后脑勺:“傻丫头,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感觉有点懵了。”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就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吗?”
“高冷哥又不是女孩儿,干嘛跟你们一块玩我?”
“高冷哥还不是个女孩儿吗?他挺喜欢你的啊。”
我连忙拦住千惠:“打住打住,你别说了,什么叫挺喜欢我啊?胡说八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高冷哥要想捉住小祭司,必须让小祭司冲了你的身子,这样对付起来会更加方便容易一些。可谁能想到,你这人这么傻,我们明明都背叛了你,你竟然一点都对我们没有怨言。”
“你没有怨气,小祭司自然就没办法冲你的身子,没办法掌控你,高冷哥和山口姐姐为了灭掉小祭司,把你给救出来,两人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当即对:“千惠,走,带我去见见他们。”
千惠犹豫了一下:“可是你的身体状况……行不行啊。”
我立刻说道:“没事儿,赶紧的,现在就带我去,否则别怪我跟你急眼。”
最后实在没办法,千惠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到时候情绪千万不能过于激动。我担心两人受不了这个刺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立刻点头:“放心吧,我心里边比谁都敞亮。”
我现在身子还是很虚的,不过还好,并没有皮肉伤,不至于影响我的行动。我和千惠直接来到了市立会社,千惠找了很多人,才终于答应我们去重症监护室里面去见山口惠子和高冷哥。
山口惠子和高冷哥躺在两个病房里面,一个比一个脸色白,白的吓人。看见山口惠子这幅模样,我心中好一阵可怜,连忙上去,轻轻拍了拍山口惠子的小脸:“山口惠子,你没事儿吧。”
山口惠子虚弱的睁开眼,冲我淡淡笑笑:“我……我没事儿。你醒了。”
第二百三十章 超级拖肠子(超大章)()
看见她醒过来,我心中忽然无比委屈,后来想想我特娘的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我把山口惠子的手紧贴在脸上,艰难的点了点头,嗓子有点哽咽:“傻瓜,你说你至于的拼了命的去救我?”
山口惠子笑道:“你才是傻瓜。你要是狠狠心。答应替小祭司报仇,我们也不用遭罪了。哎。”
千惠立刻上来拽了拽我:“行了,你让山口姐姐好好休息吧,大夫说山口姐姐的脑震荡特别严重,需要好好休息。”
我立刻点头:“山口惠子,你在这儿好好歇歇。我在外面守着你,永远都不离开,好么?”
山口惠子点点头:“我会再梦见你的。”
说着,山口惠子就闭上了眼。
我笑笑,拍了拍山口惠子柔软细嫩的面庞,就让她睡了去。
千惠到我出来后,我就问千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山口惠子的脸那么白?而且说话一点力气都没有,简直好像将死之人似的。
千惠叹了口气:“我能告诉你,山口姐姐用自己的身子替你挡住了小祭司最致命的一个攻击。她的心脏,差点没小祭司的手指给刺穿吗?”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着千惠:“你说的是真的?”
千惠说道:“千真万确,我骗你干嘛?”
我感觉好一阵头疼:“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八蛋,草,凭什么?”
“还能凭什么?”千惠说道:“凭她对你的爱。”
我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祭司凭什么伤我的女人?他那王八蛋没那资格,我都不舍得让我的女人受伤。我都跟他说了,我不愿报仇。
千惠看着我,没救了没救了,你这人没救了,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妈的,越想越憋屈。
说着。千惠就舒展了一下懒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准备去看看高冷哥?高冷哥比山口姐姐,付出的还要多。他的修为有很大程度的损耗。你知道修为对高冷哥,到底有多深厚的意义吧。”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千惠高冷哥又怎样了?
“小祭司要折断你的肋骨,以此要挟高冷哥。高冷哥没二话,当即折断了自己的三根肋骨,你知道自个儿折断自个儿的肋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吗?”
我一阵心疼,没想到高冷哥为了我,竟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走,带我去见见高冷哥。”我说道。
我见到高冷哥的时候,高冷哥正半坐在床上,似乎是在运功。我的动静,惊动到了高冷哥。
高冷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醒了?”
我连忙问道你没事儿吧。
高冷哥说没事儿。
可我看他的表情。分明十分在乎,甚至于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高冷哥都在努力的提升修为。
对于一个视时间如性命的人来说,实力受损,真的如夺去他的性命一般难受。
我心中愧疚的道可是你的修为……
高冷哥立刻摆了摆手:“别说了,我不在乎。”
我叹了口气。
“高冷哥,你好好养伤,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了。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儿,可以交给我去做。”
高冷哥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道:“不行,我必须抓紧时间回去。这种事儿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说着,高冷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站起来就要离开。
我连忙拦住高冷哥,着急的说道高冷哥,你不能下床啊。你看看你现在什么状态,能自己走路吗?这样只会耽搁了自己。
高冷哥淡淡的说道:“不行,我必须离开,这种事儿很重要,关系到芦屋道满的重要线索。而且,你不希望木子和山口惠子快速康复吗?”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高冷哥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和木子以及山口惠子牵扯上关系了/
高冷哥说道:“在小祭司提供的情报里,说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很可能藏着能治愈木子的重要东西。”
我大吃一惊:“既然那东西这么重要,圈子应该不会随便用在木子身上吧。”
高冷哥说道:“圈子看重的,并不是那东西本身,而是那里面所蕴含的重要信息,关于芦屋道满的重要信息。我不多说,我要离开。”
说着,高冷哥就硬要往外闯。
高冷哥尽管受伤了,可力气依旧很大,我竟然拦不住。
医院的工作人员自然也竭力拦住高冷哥,高冷哥最后只好给圈子打了一通电话,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医院的院长竟然亲自来给高冷哥办出院手续。
同时山口惠子的病房,也升级为了贵宾房。
高冷哥离开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真是够悲催的。
山口惠子依旧神志不清,甚至产生了和木子相同的症状。我十分担心。
医院的人不让我在山口惠子的病房多呆,说那样可能会影响到山口惠子的伤。最后出于对山口惠子伤口的关心,我最终还是没留在重症病房,回到了住处。
千惠也跟我回来了,眼圈红红的。半路上竟然哭了起来,抓着我的胳膊,问我山口姐姐不会有事儿吧。
木子姐姐已经那样了,她不希望山口姐姐也变成木子那样。
我拍了拍千惠的肩膀,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千惠说只看到了眼屎。
我无奈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执着,和决心。
无论木子和山口惠子变成什么样,无论她们的状况究竟有多糟糕,我都会执着的去救他们,一直走下去。
千惠点了点头,说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执着和决心了吗、我说看到了。
千惠说你没看到,我的眼里只有爱,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的小男人。
我苦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谁小男人呢。我哪儿小了?”
千惠说你就是小,山口姐姐告诉我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你让我见识见识?
我立马感到一阵蛋疼,心道还是算了吧,这丫头可真能折腾人啊。
我的身体也十分虚弱,所以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千惠就躺在我的身边,耳畔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
我抱住千惠的脖子,让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胸口。她呼吸出的香甜气息,让我十分陶醉。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让千惠接触到更多的男人?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美好的让人窒息。
她应该被一个和她同龄的男人呵护才对,而不是我这样的老男人。她应该见到更美的外界,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一些她这种年纪的少女应该经历的东西。
她必须成长,在社会这个婊子的锻炼下,一点点的成长。而不是一直生活在我和山口惠子的羽翼下。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我甚至在想着如果山口惠子醒过来,我就和她结婚,那样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了,哪怕死了,也是归属我的。
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让山口惠子永远的属于我。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门口竟忽然传来了一阵啪啪的敲门声。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
起初我以为是幻听,或者是谁家的猫在敲门。
可刚产生这个想法,那阵敲门声竟又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一阵纳闷儿,就想跑上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千惠却抱着我的身子不撒手,我只好继续躺着,竖起耳朵听着那阵动静。
我忽然发现,敲门声似乎并不是只有我家响起,其余几乎邻居家的门,也同时被敲响了。我就纳闷儿了,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呢?
我只好跑去查看。
我跑去开门之后,才发现门口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
再看了看四周的邻居,门口同样没人。
奇怪了,这深更半夜的,查水表吗?
没想到我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急忙跑去开门。
同之前一样,门口并没有人,空荡荡的。
草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搞恶作剧?或者说是鬼在捣鬼?
我一脸郁闷的走回去。
可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又退了回去。
我去看猫眼。
刚才转身的时候,我似乎察觉到猫眼的颜色有了一点变化。而在我仔细查探下,才惊骇的发现,猫眼果然变成了红色。
触目惊心的红色,那分明是血啊。
我可以想像的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紧贴在猫眼上,努力的往里面看,同时还伸出手掌,轻轻的敲门。
或许他此刻正藏在隐形之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