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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你们都还好么?”
她问这句话之后,我的喉咙好像哽咽住一样,过了老半天才说出一个好字来。
昔日的玄灵公社中队,现在已经不复存在,汪志雄叛变,朱文权牺牲,苏夏退出。疯道士和吴弃双双失踪,哪里还能提的上一个好字。
苏夏现在虽然神情清秀,可是眼睛清澈如水,见我语气不对,再次问我怎么了。
我将疯道士和吴弃都在河北失踪的事告诉了她,她听闻飞僵出现,神色紧张的不行,我将这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讲述给她之后,她的脸色变的煞白。
看来,她并不能完全放开对疯道士的情愫。
我安慰她说不用担心,玄灵公社大队随后搜了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疯道士一定无恙,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玄灵公社变成了废品收购站之事她也不知。同样好一会惊讶,随后对我说,她会求爷爷去打听下,让我明天下午还过来找她。
从苏夏那离开后时间还尚早,我想去看看耿君婉,在这次遇到朱霜之后,我觉得我和耿君婉之间只是一种类似感动的东西,没有那种微妙和砰然心动,但我也承认,这种感觉同样很温暖,我想去见见她。
因为这么长时间未见,我堂而晃之的敲门,开门的君婉的母亲,见到是我,楞了一下,沉吟片刻委婉地对我说,以后不要再来了,君婉已经订婚了。
随后她问我是不是还进去坐坐,我黯然地摇头,转身走到胡同口的时候,耿君婉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帅气的男孩,两个人说笑着并排走了过来。
蓦然相遇,我的心情突然落到了谷底。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站着离我很远不自然地说道,“你来了,你还好么?”
我苦涩地点了点头。
她身旁的男孩子问她我是谁。
她说是以前的工友,让那个男孩先回去。
那男孩很听她的话,转身笑笑就离开了。
等那个男孩离开之后,她对着我微笑,可我觉得神情不像以前,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片沧海。
她先开头道,“你走之后,我去找过你很多次,我也哭过很多回,后来我想通了,我们不适合,我订婚了,祝福我吧。”
我点头微笑,她的眼睛中涌出了泪水。
两个人相对沾了一会,我提出告辞,再留在这里,徒自伤心。
在我将走出胡同口的时候,她喊住了我,并跑了过来。
她抱着我哭了一阵,然后转身跑走。
我心中有些迷茫而又失落的往回走,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就想开了,这样的结局对我和她来说,未尝不是圆满。
心情刚好些,走到旅店时朱霜好像听出是我回来了,开门让我进她的房间,我不解她是什么意思,进去之后我就明白了,柳柳正坐在朱霜的床上生气呢,想必是朱霜将我不能领养她的事说了。
她泪眼汪汪地,问我为什么不要她。
来西安的这一路上脑子乱的很,一会在想龙虎山的事,一会再想阴灵教的事,偶尔又担心疯道士和吴弃,还没想过怎么跟她解释。
见她这么问,我只得额了一声,说朱霜是我的好朋友,又是女孩,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朱霜适时的点头。
可是柳柳完全不理会;只是流泪。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完全没想过怎么去解释的我,只好求助朱霜。
朱霜也表示无奈,说这都哄了一下午了,根本没用。
我不哄还好,一哄她哭的更伤心了,怎么解释就是不听,我又不能说是乌小香不想让她跟着。
她哭了一会说,“柳柳是相信你才把那个珠子给你的,你现在不要柳柳了,你知道那个珠子对柳柳多重要么?”
这么一说我更是解释不清,好像骗了少女的清白的流氓似的,现在人家缠着不要离开我。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她本来就是水精灵,这眼泪说来就来,一哭之下,床单一会就湿了一片,我只得举手投降,说是开玩笑的,没有不要她。
听我这么说,她才慢慢地停止了哭泣,朱霜又哄了两句,她让我发誓说以后不能再抛弃她,才破涕而笑。
柳柳是哄好了,不过我却更加为难起来,本来答应了乌小香的,现在可怎么跟这个姑奶奶解释啊。
得,走一步看一步吧,找个时间,最好单独找乌小香问问,不过她的脾气我知道,能不能说好,还真是两说。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和朱霜一块去找了苏夏,苏夏告诉我现在的玄灵公社已经搬进了地震局,地震局本来就是一个清闲的衙门,也不容易为外界所注意。
这是一个变革,以后的玄灵公社好像都在地震局安了家,一直持续到现在,外人不会知道,在里面办公另一半人员,就是神秘的玄灵公社成员,那里不会让外人随意进去。
朱霜进去打听了一下,丝毫有用的东西没打听出来,看来我们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也已经破碎。
这下弄的苏夏也跟着担心,我又安慰了她半天,说一定尽力将疯道士找着。
事到如今,我只能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然后再想办法找他们两个。
当下我领着朱霜回了村庄,爷爷魂魄已经超度,我要去他坟前上柱香,这件事情算是了了。
现在也不怕赶尸门,白天带着朱霜回村的时候引起了一片轰动,小念嫂子对朱霜很喜欢,当着了未来的弟妹,左看右看,夸个不停,朱霜颇有点不好意思。
二婶对我的态度虽然没多大改观,可总比以前好了点,聚在一起吃了个饭,我就去给爷爷上香了。
晚上住在了堂哥家,朱霜跟着小念嫂子挤在一块,米浩哥对我的经历比较好奇,缠着我讲了一夜。
天明之后,我们告辞,最后的一件事就是看看瞎子交代给我的,保持他房屋的布局不变,这件事一定要坚持三年。
借了一辆驴车急匆匆地赶往十里铺,可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出现了。
瞎子的坟被附近的村民给扒了。
第二百零四章:破坟之灾()
¨ˉ?????瞎子家里的布局虽然没变,可是坟头却被别人给拔了,这该从何说起?
要知道,除非有大仇恨。本文最。新章节*爪*机书屋。一般农村人出于对鬼神的敬畏,是绝对不会扒别人的坟的!
可是我眼前瞎子的坟,完全被扒的不成样子,一片狼藉,土馒头被平了下去,甚至连棺材都被扒了出来,露出来一个硕大的棺材角子。
漆黑的棺材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到。
我的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瞎子临死之前安排我的几件事情。我一件都没有做好,最后连他死去埋的地方都不能保护。
初冬的风吹过,枯黄的草在风中抖动的一片萧条,正像我此时内心的感触。
本来我是带着香火过来的,昨天买足了香火。一则是点给爷爷,另一个就是烧给他的。
来之前我就给朱霜说过了,这里埋的是我的救命恩师。
虽然一直到他死,我都没有喊过他一声师父,可是在我心中,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师父。
可是现在他的坟都被人扒了。这又是从何说起?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愤怒,我一定要找出来是谁干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朱霜问我师父生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我不是太清楚,他生前和姚婆婆是死对头,可他死的时候姚婆婆好像很高兴,那就没有必要来破坏他的坟了啊。
况且之后我来十里铺的时候,瞎子的坟还是好好的。
此后姚婆婆就出现在了披云山,此后又是狼山,似乎更没有必要千里迢迢地跑回来破坏一座孤坟。
那这个坟到底是谁破坏的,有何目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村长,或许他能知道一点情况。
我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村长一愣,问找谁,虽然我离开了只是小半年,可是这小半年我颇经风霜。稚嫩白净的脸庞上已经多了一丝不容觉察的沧桑和坚毅,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出声说找他。
他打量了我一下,这才恍然大悟,一边问那个道爷呢,一边将我们让进了屋子里。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就问瞎子坟头的事。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唉了一声,“就是您不问,我也想把这件事情给您说呢!”
自从上次疯道士给他卜卦,他就对疯道士敬若天人,对我也格外的尊重起来——
可是为什么能掐会算的疯道士有没有算到自己的命运?
还是说每一个卜卦者,都不能逃脱泄露天机的惩罚。或者逃不脱卦不算己的定律。
我走了一下神,示意他接着讲。
“这何瞎子是中途过来的十里铺,他生前的时候不太爱搭理人,性格还古怪,因此村里人都不大喜欢他,这是实情,我得跟您说清楚。”
这不用他说,我知道瞎子生前不是特别的受人待见,就是和我说话都不冷不热的。
我点头嗯了一声。
他好像就是等我点头,见我嗯了一声,他这才往下接着讲,“后来他莫名其妙的死去,当时是你来找的老朽,我们就一起将他葬了,当时很多人还不愿意,最后还是那个道爷来到,最后才将他埋下去的。”
这村长好像有点畏惧我,讲了这么半天都没有将到我想听的,我只得安慰他,“你捡重要的实话实说,我不会为难你的。”
“哎,好,好,可是这何先生?连何瞎子也不敢叫了?下葬后一阵子,我们村里人的都感觉到怪异起来,他的坟边的草全部都枯死了,像是野火烧焦了一样,您说邪门不邪门。”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瞎子坟周边的现象,我上次回来的时候见到了,这时候听村长的话音,好像瞎子的坟被扒的事,他知道情由。休贞医号。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又赶紧接着往下讲,“坟周围的草枯了,这本来不算是什么事,可奇怪的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村里人的都开始有点没精神,晚上睡的再好,白天都打哈欠,干活都没力气。”
“没力气?”我重复了一句村长的话。
“嗯,没力气的很,好多人走路都打摆子,二盆子他们几个跟我说,晚上想那啥?他看了一眼朱霜又不讲了?,床都上不去!”
幸好朱霜并没有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听村长讲到这儿的时候,我忽然想起疯道士看过瞎子葬身之处说起的阵名,幡纹聚阴阵。
可是后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并不是聚阴阵,恰恰和疯道士说的相反,这个阵法在吸食生机。
难道瞎子的布的这个阵,是为了吸收周围人的精气么?
那村长看我愣住了,又道,“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大家都觉得不对劲了,有去医院看的,大夫说是失了中气。还有人去看了神婆,说我们这闹鬼,谁知道把神婆请过来之后,神婆根本不管不问了,脸色惊恐,给多少钱也不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可是这么下去不行,我这时候就寻思肯定是何先生的坟出问题了,因为您和那道爷走的时候曾说过,要是村民出现了古怪的伤病,甚至人命,就将那个瞎子的坟给他平了!”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我一想,疯道士好像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那道爷说没事的话千万不能碰,否则有霉运的,我就没敢乱说,谁知道我家老娘们嘴碎,闲聊的时候给说了出去,一传十イ十传百,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最后就都过来找我责问我,说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何先生的坟周围那么大范围连一根草都不长,肯定是这个坟头在作怪,纷纷要求去把何先生的坟给铲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没办法,当下村民商量,为了防止警察来调查时有人告密,一家出一个人,谁家不去都不行,于是我们就把何先生的坟给扒了!”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村民弄的还挺周密,不过瞎子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谁帮他去报警啊。
他对我倒是不敢隐瞒实情,说完之后他求我原谅。
现在坟都扒了,瞎子布下的风水局都破坏掉了,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我摇头叹息,心中虽然有愧于瞎子的嘱托,可是总不能伤害这些无辜的百姓。
瞎子布下的阵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大的伤害,可人们少气乏力的终归是害怕,也情有可原。
“算了,这其实也不能怪你们。”
听我这么说,村长的神情并没有放松,“不怪我们也不行,现在我们是后悔拔开他的坟了,扒开之后,现在村里面的人就好像被恶鬼缠绕上了,一到晚上都吓得不敢睡觉!你可得救救我们啊!”
问完他这些原因,我本来领着朱霜要走了,瞎子的坟虽然扒了,最多算是对死人的不敬,我刚才有些怒气,现在的怒气也消了,不过听村长说有恶鬼缠人,我又坐了下来,让他将清楚。
“就在我们扒开何先生坟地的头天夜里,我回到家就觉得屋里多了一个人,可是我点亮灯火之后又什么都没有,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疑神疑鬼了,就睡了,谁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呼吸沉重,床下面好像有一个人隔着床板在搦我的脖子,我起身点灯往床下照的时候,发现一个伸着长舌头的女人趴在我的床下面!我一声大喊,她冲着我阴惨惨地笑笑就从窗户跳走了!你看我脖子这的手指印!”
就在我刚才和村长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片黯淡的黑红,原来是被厉鬼掐的,他说这好长时间了,到现在都没消。
不单单是他,现在村里所有的人家,几乎都在闹鬼。
我问他然后呢,他说现在晚上聚在一块打牌,白天才敢睡觉。
瞎子的风水局被破坏,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厉鬼出来?
不过我却知道,今天晚上我是有活干了。
现在一般的厉鬼在我眼里不算什么,只要不是黄泉中引来的黑白眼厉鬼,我自信都能对付的了,和朱霜说了一下,要帮他们抓了鬼再走。
我告诉村长,让他给所有的村民说,今天晚上不要熬夜,各回各家,我保证把这些厉鬼捉了。
村长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这行么?”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现在就要走了。”
“别,别,我信您,我这就去通知!”说完村长出去了。
我和朱霜商量了一下,她手上没有那种专门捉鬼的符纸,也没有那种黑白相间的魂苇子,我就让她带着柳柳,自己有打鬼鞭子足够了。
本来现在捉鬼的话,乌小香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现在可不敢讲她叫出来,捉鬼虽难,柳柳勉强也能行,要是将乌小香喊出来,捉完了鬼,怎么给乌小香解释柳柳的事。
村长好不容易说服了众人,让所有的人家都敞着门,方便我们去拿鬼。
我和朱霜分了任务,一人负责一半的庄子。
半夜时分终于听到了一声大喊,我奔到那户人家之时,看见一个少妇样子的厉鬼,正在勒着一个女人的脖子,那女人被勒的都是白眼珠,眼看就要倒下,我手沾一把朱砂就朝那厉鬼打去。
厉鬼怕朱砂,放开了那个女人,恶狠狠朝我冲来,我丝毫不惧,扬起打鬼鞭子挡住,她虽然凶厉,可撑不住打鬼鞭子抽击,一鞭之后就有点撑不住,转身就逃,可我怎么会容她逃走,随后跟上,又一鞭子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