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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援孙坚,两相夹击下孙坚大破丹阳宛陵。袁术大惊下派纪灵屯驻历阳,他亲率兵马驰援庐江。之后孙家又兵分两路,孙坚率长江水军直逼庐江,孙策回军兵锋直指历阳。孙家摆出两面作战态势,逼得袁术手忙脚乱疲于奔命。
“我冀州向来跟刘表交情尚可,由我家主公出面定能说动刘表,而且庐江面对的是孙坚的水军,正好让荆州水军前来助战。”郭图劝道。
“我水军战不过孙坚,所以孙坚能水路齐进攻击我庐江,如果荆州水军能打退孙坚水军,就等于阻断他的退路,孙家不得不从庐江九江两地退兵。”阎象说道。
虽然阎象说的是事实,但听到自家水军比不上孙坚,袁术还是十分不快。
杨弘知道袁术的心思,于是说道:“刘表跟我等有间隙,他未必不会趁火打劫,若是如此我军岂不是引狼入室?”
郭图摇摇头,“刘表乃守成之人,如此关头他肯定不是想吞并扬州江北两郡,而是担忧孙家壮大,进而威胁荆州。再说,荆州水军没有步卒配合,他也不能攻占江北。”
“既然是冀州那边牵线,我看可行。”梁纲说道。
一旁的李丰也不住点头,“只要荆州水军切断江水,孙坚不攻自破,主公何乐不为呢?”
“既然如此。一切拜托先生了。”袁术说道。
郭图拱手还礼,心想任务达成一半了。派出的使者应该同刘表商议好了吧。
滚滚长江东逝水,彭泽下游水域宽阔地江面上穿行着一艘艘战舰。这些舟船旌旗上都绣有大大地“孙”字。经过几年发展,如今的江水下游早是孙家水军地天下,袁术一心向北方发展,而不重视水军,那些小小的舟船根本就不堪一击。可以说除了荆州水军,孙家在长江上再无敌手。
五艘高大地楼船一字横开,楼船周围还有三十多艘艨艟斗舰,楼船上地一些兵卒。攀下了周边四百多艘小型运兵舟船。
神态沉稳的孙坚挺立于楼船甲板上,他双眼迸发出锐利地神采。
“主公,德谋他们来了。”孙坚身旁的虞翻提醒道。
孙坚回过身,看到迎面走来地四员跟随自己多年的宿将,程普、韩当、黄盖、朱治四人齐齐行礼。
孙坚笑着扶起他们,说道:“我本要亲自领兵奔袭皖县的,可是给仲翔给阻挠了下来。”
旁边地虞翻赶紧严肃道:“主公身为全军统帅,理当坐镇中军调度兵马,这奇袭攻城之事诸位将军当可胜任。此乃各司其职!”
“我说不过他。”孙坚笑着摇摇头。
“主公放心,有我跟义公两人统兵,当可拿下皖县!”程普自信道。
“请主公等我们的捷报!”一旁的韩当也说道。
孙坚让兵卒取来酒水,给程普、韩当两人饯别后,四百多艘运兵的小舟船开始向由江水。进入皖水逆流而上。
直到密密麻麻的舟船消失在视野中。孙坚才转身眺望东边,“不知伯符那边战况怎么样。”
“主公不必担心。少将军他用兵快如风,作战猛如虎。又经过那么多年的历练,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匹敌的将才!”黄盖说道。
孙坚威严的脸庞露出欣慰,“公覆太过抬举他了,希望再磨炼磨炼,让他能独当一面吧!”
“少将军已经是独当一面了呀,主公对他也太严厉了,浑然不夸赞少将军的好。”朱治说道。
“我要是再夸,他兴许尾巴就翘上天,为将者最忌傲慢,我倒想让他吃一两个败仗,然后长点教训,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孙坚说道。
“就袁术手底下那些庸才?”黄盖摇摇头,“袁术手下就纪灵堪当用处,而少将军身旁英杰群集,周瑜、吕蒙等人虽然年轻,但我瞧他们将来必是我军栋梁之才。”
听到这孙坚点头认同,“周家小子气度风范上佳,吕蒙、徐盛这些人虽然年轻,却是可塑之才,我想到当年咱们年轻时啊!”
朱治、黄盖都露出缅怀地神色,他们当年也是年轻,正如今日的孙策等人。
丹阳牛渚。
牛渚滩前,江面一朵水花冒起,一名**上身的青年从水中跃起,他抓住斗舰边的绳索,手脚飞快地攀上甲板。刺眼阳光照耀下,青年健硕的身板和肌肉更加显眼,加上那嘴角潇洒地淡笑,当真是威武而俊朗。
“伯符,你再不上来他们就要下去找你了。”一个淡雅地声音传来。
俊朗不凡的青年正是有小霸王之称地孙策,另外一个同样俊逸不凡的青年就是有美周郎之称地周瑜。两个青年交相辉映,可谓孙家军的两颗璀璨的明星。
“哈哈!”孙策一阵朗笑,“袁术军水寨而已,我来去自如,如入家中后院。”
周瑜苦笑着摇头,“你可知道他们听说后,都吵着要随你去刺探敌情,我是压也压不住。”
孙策看去,只见几个青年将领围了上来。周泰、蒋钦、丁奉、徐盛、贺齐、凌操、吕蒙、鲁肃、吕范几人这时一齐上前行礼。若是袁尚在此,也定会赞叹扬州的人才何其之多。
孙策摆摆手,“都不用这些虚礼,我跟几个熟知水性的兵卒去探了敌情,正要跟你们说说。”
“身为大将不当以身犯险。少将军不可再有下次了。”鲁肃责备道。
孙策哈哈一笑,却没有答应。“纪灵那厮虽然水军舟船不多,但水寨安置得十分严整。要强攻的话怕是不易。”
“牛渚上游江面宽阔平缓,不如从那登岸。”凌操建议道。
吕范立即摇头否定道:“纪灵在历阳的江水一线广布耳目,不论从哪里渡江,他都能迅速赶到。”
“那只有攻下他地水寨,再行登岸了。”丁奉说道。
“攻下水寨又要围困历阳城,那要打到何年何月。”孙策笑着摇头,“父亲说没有拿下扬州六郡就不要成亲,可是母亲又老在家中催促。若是不快些拿下九江。那我跟公瑾岂不是要孤寡一生了。”
众人大笑,孙策平日里就喜欢讲些笑语,并且还肯接纳部下的建议,这使得他很受众人地拥戴。
“公瑾,你可想出了什么破敌之法?”孙策问道。
俊美儒雅的周瑜点点头,“兵法有云以曲为直,我看正是说当前这种形势。”
孙策高兴地一拍手,“跟我想地一样,公瑾果然是我知己。”
“是什么兵法说什么以曲为直?”吕蒙皱眉问道。
“子明你也该多读些兵书。这自然是我孙家先祖的兵法,意思是遇到艰险的重地不必强攻,而采用迂回行军的办法,反而会变成最快的途径。孙策笑道。
“可是有那条路途可迂回过历阳呀?”吕蒙疑惑道。
周瑜微微抬起头看向烈日,“今年的雨季就要到了吧。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到时候江水会暴涨,特别是两岸的那些支流。”
“啊。我知道了!”吕蒙一击掌,“等江水暴涨之后。就可以通过中渎水进入淮水,那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击袁术地老巢寿春!”
孙策、周瑜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打的正是这个主意。
“可是河水暴涨后,舟船是可以通过往日的小水道进入淮水,但那时水流湍急,也是十分的冒险。”凌操担忧道。
“区区湍流算得了什么,难道我江东儿郎还会怕了。”孙策傲然挺立道,众人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满满的自信。
大雨磅礴,远近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水花,天上的电闪雷鸣使阴暗的天色瞬间变得惨白。
郭图到走道边贪婪地吸取难得地清凉,就那么几个月使他黑瘦了不少。但郭图只能忍耐扬州的这种湿热的恶劣天气,他十分用心地办这次出使的事,只要成功联合刘表和袁术,遏制孙家的发展势头,他在冀州地地位就能得到提升,虽然不能跟昔日相比,但他相信自己地钻营功夫,再过个几年他必定能恢复昔日的地位。要是袁尚一统了天下再荣登九五,他说不定能谋个三公地职位,那是何等的荣耀!
想到这郭图不禁下决心更加卖力做事,随着一道闪电划过,郭图地心突然一跳,他隐隐感到了不安。
“可不要像许攸那厮,到头来前功尽弃,反倒是成全了马家,也该他倒霉!”郭图自言自语道,想到许攸要面对袁尚那城府阴森的目光,他感到一阵惬意,谁叫许攸那厮攀爬得那么快。
“公则先生,袁将军让你过去议事。”杨弘的声音传来。
“啊!劳烦你了。”郭图整了整衣冠,跟着杨弘走去。
看着杨弘焦虑的神情,郭图感到一阵不妙,他盘算着即将面对的各种情况。议事大堂里,主位上的案几被掀翻,两个卫兵正在战战栗栗地收拾。李丰、乐就两人低着头不敢直视袁术,阎象则是焦虑地翻开行军图。而袁术持刀坐在地上,一副怒火滔天的样子。
这时杨弘才轻声跟郭图说道:“孙坚派兵乘舟进皖水,五天前他们突然袭击了皖县,桥蕤将军率部出城抗敌,但不幸战败退回城中。三天前山洪暴发,桥蕤将军想决堤冲垮贼兵,但不想连皖县北城墙也冲垮了。”
“这厮够大胆的。”郭图咽了口唾沫。
杨弘摇头苦笑,“贼兵并没有被悉数冲走,但成功将他们的营地冲散,算是阻隔了贼兵的进攻。可皖县是守不住了,桥蕤只能带着满城的百姓和辎重北撤。”
袁术回过神来,急问道:“公则先生,你说的刘表水军什么时候到!”
郭图为难道:“我手下人传来消息,说因为连日暴雨不利于水军出动,黄祖还要过些时候才能出兵。”
“哼,早知道刘表不会那么爽快!”袁术不悦道。
“主公,孙坚恐怕会从江水正面登岸攻击舒县,加上皖县那支贼兵前后夹击,如今我等只能先固守再待援。而舒县城小又无险可守,不如退到重地合肥,收紧兵力依水而守。只要依险守住合肥、历阳两个方向,任他孙坚再有能耐也难以攻入九江。”阎象建议道。
“什么!”袁术闻言大怒:“你要我放弃庐江!”
“主公,如今皖县丢失,孙坚水军又威胁舒县正面,庐江还能守得住吗?”阎象据理力争道,“只要守住合肥、历阳两地,等荆州水军进入江水自然能阻断孙坚,那时我等再反攻也不迟!”
“哈哈!”袁术一阵狂笑,然后整个人颓然下来。袁术其实很怕死,他也不想真留下冒险坚守,但是袁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他被孙坚这个昔日部下打得抱头鼠窜的现实。这两年来袁术是越打越弱,如今能战的只有历阳的八千多兵马,和舒县、皖县的一万多兵马,靠着九江郡和这点兵马怎么跟如日中天的孙家抗衡?袁术有种英雄末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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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章 锁乔
九江郡,寿春。【去看shu小说网www。2。超速更新,同步作者更新,无弹窗,无漂浮,版面清晰,给您良好的阅读体验!】
寿春乃九江重镇之一,它面朝芍陂背靠肥水,四周俨然是个天然的护城河,但前提是有足够能力控制水路。
如果问寿春当地乡民最敬仰哪位古人,那么他一定会说是楚国相孙叔敖。春秋时孙叔敖修的芍陂能灌溉良田万多顷,使淮水之地变成不亚于关中和蜀中的粮仓。历经战国秦汉,直到这时它还发挥着十分重要的防洪灌溉作用。
芍陂与郑国渠、都江堰有些不同,它可算是个半人工的大湖,勾连了淮水、肥水等几条水系,在平时也发挥了沟通水运的作用。
南方的雨季往往能持续十多天之久,暴雨已经减缓成连绵细雨,但天色依旧昏暗。一支船队正冒雨从肥水上游行驶至寿春城外,这支船队绣“袁”字的旌旗被雨水打湿,耷拉地垂落,但寿春城上的守兵还是远远就发现了他们。
“快去禀报雷将军,说承德、合肥那边的船队来了!”守城的一个都伯对部下兵卒吩咐道。
“唉!下那么大雨还来来回回,他们不嫌烦,咱们还被折腾。”旁边的什长抱怨道。
那个都伯收束了下斗笠,“听说历阳和庐江的战事吃紧,可能是回来取羽箭粮草的吧。”
那个什长露出庆幸的表情,“还好咱们没有被调到历阳和庐江去,否则那么大雨天还要跟江东人拼杀,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啊!”
“前线吃败仗,咱们这也就不安稳,你还是让老天保佑他们打胜吧!”那个都伯摇头道。
“至少这里离江东兵很远啊,安稳得紧。”什长说道。
“集队,集队!”城门后的一个将领喊道。
一阵铜锣声后,城墙上和城门后屯兵营里的兵卒很不情愿地列队戒备。这么个雨天一下就会被淋透,风一吹又会浑身不舒服,要是不幸运还有可能染上风寒。
雷薄也是心中不快,任谁也不愿意这种时候淋雨,“让他们把文shu吊上来!”
城外有上百艘舟船,陆续有近千的兵卒登了岸,并来到寿春城下列队。前头两个将领将文shu和军符放进篮子里。城墙上的守兵很快就拿到了文shu军符。
雷薄来到城墙上,他先看了看城下的兵卒,还有不远处肥水的舟船。旌旗戎装都是自己一方的。而且还是从肥水上游来,应当是袁术催粮和军械地。观察完后,雷薄再翻看文shu和军符,他点点头让兵卒打开城门。
“咯吱吱!”经雨水浸泡后变得更加沉重的的城门,被十分艰难地打开。
城外的兵卒很快开进城门,雷薄也带着亲兵下去。
“等等,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运粮的不是张仁吗?”雷薄向一个军司马打扮的人问道。
那个军司马拱手答道:“在下是从舒县调来的。将军说地那人可能调去作战了。”
“不对啊,怎么会让舒县的守兵来运粮?”雷薄迟疑道。
那个军司马见雷薄神态不对,他双脚踱步上前,同时腰间环首刀出鞘。
“锵!”雷薄也是反映够快,他侧身闪过刀锋,但肩上铠甲被砍掉,鲜血和着雨水渗出来。
“唰唰唰!”雷薄的亲卫齐齐拔出环首刀,同样假扮成袁术军地孙家军也提起了兵器。
“敌袭啊!”愣了会才有守兵喊道。
“咣当当!”铜锣被密集地敲响,守兵也纷纷抄起兵器。
假扮成军司马的吕蒙再次挥刀向前。两个劈砍杀死挡在前面的守兵,雷薄一退再退地躲避吕蒙的追杀。
进了城的江东军拼死地攻击守军,他们牢牢控制住了城门。
伴随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城外又有一波千多人的江东军跑到城下,他们举盾冒着箭矢涌进城。
样貌俊朗身手矫健的孙策骑持枪在战马上。他身旁跟着周泰、蒋钦两个亲随。三人如猛虎出笼般击刺砍杀守兵。
孙策纵马一个疾驰就追上雷薄,长枪抖动如大蟒般扑向他地要害。
雷薄一个滚地试图避开枪刃。但孙策操纵着战马如影随形地跟上,再个突刺过后雷薄被精准地刺中咽喉。
“嘿呵!”江东军一片欢呼。而守兵却是个个胆寒,主将被杀城门被破,他们哪还有抵抗的心情。
“冲进去,活抓刘勋!”孙策喊道。
“活抓刘勋!”“抓活的!”江东兵又是一阵呼喊,使得寿春城的兵民都是惊惧非常。
丁奉、徐盛、贺齐、吕蒙、徐逸、祖郎六员猛将各自率部包抄屯兵营,还有袁术的府宅。阴雨连绵,城中守军不知道来了多少敌兵,不等江东军杀到就纷纷慌乱开来,任凭刘勋、陈兰怎么叫唤也无济于事。江东军深入敌军腹地,这是一场有来无回的死战,所以人人奋战将差不多四倍之敌击溃。
守兵本就士气不高,被击溃一部后,很多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