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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四维空间是我们存在的宇宙。那么,这个新出来的五维空间又是什么?是一个新的宇宙吗?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宇宙,那么只能说,这个第五位空间,是一个和咱们第四维度空间不一样的空间,只不过我们看不到,摸不着它。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巨大的气泡,一个气泡就是一个维度空间,我们是在四维度的气泡里,可能龙它在其他维度的气泡里。”
瞎子完全听傻了,说:“啊,咱们就生活在气泡里,那气泡要是破了咋整?”
我说:“我就是给你举一个例子,说不准不是气泡呢,说不准这个地球就像是大盒子套着小盒子,是一层一层的,咱们就在其中的一层而已,说不准龙就在其他层里呢。”
瞎子大概明白了龙为啥看不见的问题,但是他还是不明白维度空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二维空间和三维空间有啥区别?为啥咱们会活在四维空间,不是五维空间?五维空间也有人吗?那边生活的又是啥玩意?
为了方便他理解,我给他举了一个那个作者提到的蚂蚁的例子,这也是我这辈子所听过的最通俗易懂的关于多维空间的解读。
我说,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吧,蚂蚁。
蚂蚁你总知道吧,它就很像是二维空间生物(世界上并没有多维生物,蚂蚁只是一个比喻)。它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典型的平面世界,和三维空间并没有多少交集。
我们假设它是一个二维空间生物,那么二维生物是怎么理解这个世界的呢?它会不会认为,这个地球是圆形的,宇宙非常浩瀚,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呢?
不,没有,对它来说,世界是平的,像一个一望无际的草原,永远没有尽头。
因为,作为一个典型的二维生物,它只能顺着平面走,往前后左右攀爬,并不能跳起来,所以它的世界就是一个平面,一个无线延伸的平面,无论是高山还是深渊,都它来说都是一个平面,只要慢慢爬过去就行。
不要笑,这个就是最真实的蚂蚁世界。
那么,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有个人跟蚂蚁开个玩笑,将蚂蚁捏住提到空中,这样二维空间的蚂蚁会直接进入立体的三维空间中,那会出现什么事情?
这种事情大家可能都做过,结果都知道,蚂蚁不会死,还是好好活着。
但是,大家有没有考虑过蚂蚁的感受?
第368章 世界上最毒的蛇()
听到我的话,瞎子沉入了沉默之中。
的确,目前我们虽然处在诡异的浓雾中,但是好在还没有遇到危险,如果穿越到其他空间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当然了,我也安慰他们,目前只是我拍拍脑袋随便想的,当不得真,那时光隧道真要是那么容易进入,跟旅游一样,那也不至于那么神乎了。
不过瞎子比较坚持,他觉得与其这么不死不活地在浓雾里漂着,还不如干脆赌他娘的一把,把船桨啥的一烧,要不然活,要不然死,总比吊在这里,不死不活得强。
花格子的意见比较保守,他觉得这样虽然不好,但是好在也没有继续坏下去,况且也没有证据表明,我们一定是到了一个其他空间,说不准就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还在原地漂着呢,等天亮了,雾气散了,马达一响,用不了半天,我们就到家了。
两个人各持意见,我也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时候,突然觉得船舷旁突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叫了一声:“谁?!”
船上的气氛非常紧张,我们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突然失声叫了一声,他们两个一下子跳了起来。
瞎子一把抓起鱼叉,叫着:“怎么啦?!”
我低声说:“刚才那船舷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花格子直往后退,警惕地注视着周围,说:“是不是海鬼又回来了?”
大家都紧张起来。
瞎子示意我们不要说话,自己提着鱼叉,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猛然站起身,朝着那船舷扎了过去。
我们两个都给他捏着一把汗,立刻叫起来:“扎中了吗?!是什么?!”
瞎子站在那儿,半天没说话,我们也不敢多问,都眼巴巴等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说:“扎了个鬼!”
花格子倒吸了一口冷气:“还真有鬼!”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问:“是海鬼还是啥鬼?”
瞎子闷声说:“屁的鬼!”
花格子愣了,说:“啊,屁鬼?那是啥鬼!”
瞎子笑了:“就是你这种傻头傻脑的娘娘腔鬼!”
我怒了,骂道:“死瞎子,那到底是啥玩意?”
瞎子说:“啥玩意,啥玩意也没有啊!”
我说“啊,不会吧?”,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船舷上光秃秃的,确实什么都没有。
瞎子也有点儿恼火,说:“你小子被鬼迷心窍了吧?鬼,鬼,鬼,到处都他娘的是鬼!”
花格子打着圆场:“小七哥,是不是你眼花了,看错了?”
我嘀咕着:“应该不会啊,我的眼神一向很好啊!”
瞎子愤愤不平地说:“就你那两颗玻璃球,能把骆驼看成大象,还好?!”
我有些恼火,眼睛的余光朝着那船舷扫了一眼,就发现船舷上果然有东西在动!
那动静非常微小,简直就像是一个影子在移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一次,我不敢再说什么,自己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朝着旁边看着,其实眼睛的余光都在盯着船舷。
这时候,那船舷上又动了一下。 百度嫂索@半(。*浮)生 鬼藏人
我还是忍着不动,其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拼命朝着船舷那边转。
那船舷上又动了一下,我这次终于看出来了,在那个船舷上,趴着一条棕黄色的小蛇,那蛇缩头缩脑的,就是它在作怪!
我有些紧张,小声问花格子:“小花,你们海上也有蛇吗?”
花格子说:“也有,海蛇,不过不多。”
我又问:“那海蛇也咬人不?有毒不?”
花格子说:“咬人,那玩意可毒,比陆地上的蛇还毒!据说那玩意比眼镜蛇的蛇毒还要猛好多倍,是世界上最毒的!”
我吓了一跳,问他:“那海蛇是啥颜色的?”
第370章 一个巨大的东西猛然浮出了水面()
瞎子正往上拽,听花格子猛然一叫,手不由一松,那绳子又嗖嗖得缩回去了。
瞎子恼火得要命,骂道:“死小花,你干!啥?一惊一乍的!”
我看着情况有点儿不对劲,劝着瞎子,问花格子:“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花格子点点头:“是有点儿不大对劲,你们看看这里!”
他指了指海面,黑黝黝的海面,雾气弥漫,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急了,说:“你们仔细看,那上面是不是漂着什么东西。”
我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但是那雾气太大,周围又黑,只有一点儿探照光的灯,根本啥都看不到。
瞎子恼火了,骂道:“到底是啥玩意,你就说啊!”
花格子故弄玄虚了好一会儿,我们都以为那底下有啥了不得的东西,没想到他却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肯定想不到,这片海上,啥都没有!”
他这句话一出来,我们两个全愣住了。
确实,打死我们两个,我们也想不到,他竟然说的是这个。
瞎子气得丢在麻绳,就要去打花格子,花格子忙给我们结结巴巴地解释:“赵……赵哥,你先别急,听,听我给你解释!”
瞎子瞪着眼说:“解释,你解释!你倒是给俺说道说道,这底下到底哪里不对劲啦?!”
花格子说:“赵哥,你别急啊!我跟你说,你想想,这个跟咱们钓鱼不一样,你想想,这底下吊着的是啥玩意?”
瞎子梗着脖子说:“啥玩意?!还不就是一块肉!”
花格子说:“赵哥,这快肉可跟咱们刚才钓螃蟹那块肉不一样。钓螃蟹的肉是死的,这底下可是活的,是一条挺大个的活章鱼!”
瞎子问:“那有啥不一样的?”
花格子说:“我刚才说了,章鱼这东西喜欢钻洞,而且劲儿大,多小的洞,它都能钻进去,所以说有渔民把它当打捞古董的工具。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章鱼不管是钻到洞里,还是钻到花瓶里,那石洞和花瓶都不会动,但是这底下的东西明显在动,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他这句话说的还有几分道理,我问他:“那你刚才说的海上啥也没有,这又是什么意思?”
花格子说:“赵哥太急了,他没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刚才可能没注意过,这海上晚上都是黑乎乎的,鱼虾最喜欢亮光,只要有一点儿亮光,就全会浮上来。所以晚上夜钓时,只要把探照灯一打,就算是往下放空钩子,都能勾住几条鱼上来。但是我刚才仔细看了看,海上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这个明显不对劲嘛!”
我点点头,经他这么一分析,好像那底下的东西还真有点儿不对劲。
瞎子也消了气,问他:“小花,那你觉得这底下能是啥?”
他摇摇头:“这东西分量不轻,又能动,还能让章鱼钻个眼进去,还真不好说。”
瞎子说:“依俺看,咱们就把它给拉上来,看看到底是啥再说!”
花格子还有点犹豫,我也有些烦了,说:“去他娘的,就按瞎子的来,给它拉上来!实在不行的话,就再给它扔水里得了!”
花格子勉强同意,把刀子拿出来,在旁边戒备着,要是有问题,就马上砍断麻绳,把那东西重新扔到水里。
瞎子让我们往后退几步,开始慢慢往外拉绳子,开始时,还挺轻松,后来绳子就渐渐绷紧了,在水里慢慢滑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里跟他较劲。
他低声骂了一句:“操,还真是个活的东西!”
花格子也紧张了,两只手握着刀子,随时准备着一刀砍掉绳子。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瞎子把拽上来的绳子扔在地上,用脚踩住,开始使劲往外拽那条绳子,身体弯成了一张弓,绷得紧紧的。
我上前去准备帮他,被他喝住了,让我拿好鱼叉,以防万一,这底下的东西还真不小,觉得也挺难缠。
瞎子和底下的东西较了一会儿劲,终于胜利了,那东西在水底下绕了几圈后,终于没劲了,被瞎子一寸寸地拽了上来。
为了看得更清楚,花格子专门把探照灯转了过来,巨大的灯光照得海面一片通亮。
随着绳子一点点的拽上来,底下那东西终于在出来了,海面上冒出了一大串一大串的气泡,船舷旁泛起了一个个巨大的水花,很明显是有大东西要出来了。
这时候,地下的绳子已经盘成了一大堆,花格子迅速把绳子缠在了船舷上,这样是防止水底下的东西体型太大,力量太强,到时候拼命挣扎,牵动绳子,会把瞎子也缠住,拽到水下。
瞎子低喝一声“出来!”,身子猛然一发力,蹬蹬蹬一连后退几步,一下子拉出来了一大截绳子,就突然海面上呼啦一声响,一个巨大的东西猛然浮出了水面,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第372章 都死了,或者失踪了……()
瞎子歪着头看了半天,说:“看啥?啥也没有啊!”
花格子愣了一下,说:“你们仔细看,就在后面偏下那边!”
我看了看,也没看出来个门道,说:“你想让我们看啥?你就直接说吧!”
花格子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小七哥,那笼子里伸出来了一只人手!”
花格子这句话,让我们两个警惕起来。
瞎子问:“小花,你说仔细一些,那人手在哪儿?”
花格子给我们指着:“你仔细看,就在后面那个地方,靠下那边,颜色有些发白的那个。”
仔细找了又找,终于发现了他说的问题。
在那个铁笼子后下方的地方,真的露出来了一截手臂,要不是花格子眼尖,还真看不出来。
瞎子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说:“把那东西拉近点儿看看!”
我拽着麻绳,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量,把它往这边拉,直到可以清楚看到上面的东西。
那个巨大的铁笼子,躺在一个腐烂的竹排上,锈迹斑斑,上面全是用一根根筷子粗细的铁栅栏,差不多有三五个水缸并排那么大,在栅栏的缝隙中,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双双向外伸着的手,有的只露出几根手指,有的伸出来了一只手掌,还有的伸出来了整只胳膊!
这些东西虽然邪乎,但是好歹还能忍受,毕竟我身后还站着瞎子和花格子。
更要命的是,那笼子里明明都是一些骷髅架子,但是我在拉动它的时候,却感觉到那笼子明显有一股力量,像是在跟我拉扯一样。
我有些紧张,又怕被他们耻笑,就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学着瞎子把麻绳系在了船舷上,说:“嘿,这东西还挺邪门,难道是装死人的?”
瞎子摇摇头:“这里面最开始肯定装的是活人,不然那些人手也不会伸出来。”
花格子也低声说:“这些确实是活人。”
我听他话里有话,就问他:“小花,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格子凝重地点了点头,说:“我听我爷爷说过类似的事情,这东西是人祭。”
“人祭?”我不明白。
花格子说:“对,这东西就是人们献给海神的祭品。有的地方献猪、羊、牛,也有地方献童男童女,就是人。”
我吃惊了:“还真有用人当祭品的?”
花格子说:“爷爷说,解放前,还真有这种事情,不过解放后,这种事情就没有过了。而且,一般来说,献祭都是献童男童女,很少有献祭成人的,更别说这种一大堆人的,这个应该不合规矩呀!”
瞎子说:“俺以前听一个老乡说过这种事情。他以前是海员,在威海那边的渔船干了许多年,听那边说过一些人祭的规矩。他说,当时海上要是刮台风,或者海啸,就会有人祭。
“不过,他那边的人祭其实是假的。人祭是这样,在临海的悬崖上设置一个可以活动的竹排,竹排上有一条铁链子,拴着一个磨盘。从外面看,人祭像是把人用铁链子绑在竹排上,脚底下还拴着一个磨盘,到时候竹排一倾斜,人就带着铁链子和磨盘沉到海底了。
“实际上,真正祭祀时,那铁链子和磨盘并不会系在人身上,就是一个摆设。在祭祀时,会找一个水性好的人,让他躺在竹排上,大家祭祀完毕后,用巨大的铁锤猛得一砸,竹排倾斜下去,人就顺着竹排掉到海里去。因为那悬崖本来就是临海的,所以人掉下去,也摔不死。”
我插嘴说:“我知道了,我以前看电影《红河谷》时,开头就是这样的人祭,不过不是祭海,是祭黄河的。”
我问花格子:“你们那边的人祭,是这样吗?”
花格子点点头:“差不多,一般也都是假的,即便有真的,也都是小孩,没有大人的。”
瞎子说:“所以说,俺估计这东西八成不是人祭。”
我问:“那是什么?”
瞎子摇摇头:“这个俺就不知道了。”
花格子突然说:“经赵哥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以前爷爷说过,古人以前捉海怪时,也有用活人当诱饵的。”
我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