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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孔煞费苦心做的这一切,我能猜出来,现在的我,受到了我们严密的监控。
恐怕,不仅仅是手机,从那个女人用手机传递信息时的谨慎,以及媚声媚语的专业,恐怕在我身上也被放置了监听器。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这究竟是谁干的?
从藏北鹰坟回来后,我就接触过二个人,马三和瞎子。
马三,不是我说,就凭他那点儿胆子,我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没这个胆,况且他也没这个本事!
瞎子不用问,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他。
其他的还有谁呢?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在我身上安上监控器呢?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军装派。
他们的势力极大,几乎无孔不入,我没有想到,连姬小免都和他们是一伙的。
第314章 白朗把我招进来的()
我们两个推开围观的人,径直朝外走。
瞎子浑身是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加上到处都是指指点点的人,恨的直咬牙,但是终究忍住了,没有质问我为什么。
出了门,有一家阿迪达斯专卖店,我带着瞎子进去,从内裤到袜子,从头到尾换了一身新衣服。
瞎子还有些舍不得他那些脏衣服,说拿回去洗洗还能穿,被我直接喊住,直接给他扔垃圾筒里了。
接着,我带着瞎子从专卖店后门出去,拐过两条街,又打车了一辆车去了西单。
到了西单,我带着瞎子直奔地铁。
西单地铁出口很多,加上各种地下商业通道,里面四通八达,而且人流量超大,就是神仙来了,都犯迷糊。
我带着瞎子在里面乱窜,从这个口进入,从另外一个口出去。
这么反复绕了好几次,终于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们了,我才松了一口气,拉着瞎子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长途车站。
瞎子早看出来不对劲了,到了车上,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好骂,说我把他唯一一套喝茶的衣服给弄埋汰了不说,竟还给扔了,这败家爷们!
骂完后,他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有人监视我是,在我身上放了窃听器,可能是在手机上,也可能是在衣服上。”
瞎子,说:“难道你要故意掉水里,原来是要拿掉衣服和手机!”他又有些不明白:“监视你?你犯事儿了?”
我摇摇头:“不是警察,是其他人。”
瞎子低声问:“还是那些人?”
我点点头。
他朝外看了一眼,问我:“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迟疑着说:“我要去一个地方,有人在那儿等我。”
瞎子问:“去哪儿?”
我老老实实地说:“海南。”
瞎子吓了一跳:“小七你疯了啊?!这时候去海南,你没听天气预报啊,那边现在正在刮台风呢!”
我咬着牙说:“别说刮台风,就是刮刀子,老子也得去!”
瞎子看了看司机,隐晦地问:“还是那个事?”
我点点头:“对,我非得查清楚真相到底是怎么。”
瞎子有些犹豫:“小七,真相到底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我说:“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转过头看着他“你就不想找回来小马和娟子吗?”
瞎子的眼神坚定了:“想!”他又问我“要怎么找?他们在海南吗?”
我说:“瞎子,你还记得最开始我是怎么来铺子的不?”
瞎子点点头:“知道啊,面试招进来的呗!当时俺还是主考官之一呢!” 360搜索:(。*)☆半^浮^生//☆=
我问:“那我问你,当时有几个人来面试!”
他想了想:“好像……好像就你一个……”
我说:“就你们那破铺子,乌烟瘴气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往那一站,看着跟黑社会一样,谁敢去面试啊?”
瞎子挠挠头,说:“倒也是哈!俺当时还想呢,为啥人家一招聘就来一大堆人,俺们招聘就没人来呢!”
我鄙视着:“当时我也不想去面试,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们一个卖皮货的,还只要年轻男性,大学本科以上学历,毕业生优先!你也动脑子瞧瞧,这也是正经招人的地方吗?”
瞎子咧嘴说:“那招聘启事是白朗弄的,我哪懂这个!”
“白朗?”我心里一动,“白朗怎么还负责招聘?这招聘不小舅负责吗?”
第316章 徐州()
瞎子嘀咕着:“倒也是!”,再看看到徐州要十多个小时,赶紧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些吃的带上车,早早去占了个位子。
我还是第一次坐带卧铺的长途汽车,上去后先换上鞋套,然后找准自己的铺躺上去。卧铺分为上下两层,密密麻麻的,一个卧铺挨着一个卧铺。
我买的是两个上铺,和瞎子两个人挨着,感觉床单很脏,还有一股霉味。不过后来我才发现,我们运气还算好,下铺更加糟糕,过道上到处都是人,睡都没法睡,到处弥漫着一股脚丫子以及泡面味道。
不过,这种情况也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我小的时候,在成都一个郊县长大,那边就一条小石子路,小伙伴们摔完泥巴,捉完鱼,就坐在田埂上数汽车。
那时候车少,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从下午数到黄昏,也就二三两车。
那时候,有一辆成都到攀枝花的长途车经过我们这里,那辆车跌跌撞撞的,每次爬坡就像老牛一样,累的直喘,哼哧哼哧的,连我们都替他着急。
但是这辆车是唯一的一辆长途卧铺车,车窗里透露出蜜黄色的灯光,乳白色的花边窗帘,模糊的人影,两条巨大的光柱,刺破黑暗,驶向茫茫的未知的世界。
这一切都温馨极了,也浪漫极了。
我敢说,当时我们所有的小伙伴,只要能登上这辆车,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掉一切,
每次等到这辆车,我们都心满意足地跳下田埂,在裤子上擦擦泥手,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
汽车行驶了一夜,中途在一个小站停了一下,大家吃了点饭,去了厕所,又在车上昏天昏地睡了一觉,终于在第二天一大早到了徐州。
到了徐州,我们在客车站附近吃了著名的地锅鸡,方羊藏鱼,把子肉,胡辣汤。
方羊藏鱼很特色,这是把一条鱼剖洗干净后,藏在羊肉里,然后炖得烂熟。古人认为,鱼和羊是最鲜美的食物,所以两种食材一起做,方能体会到最鲜美的味道。 :、半@浮¥生//
徐州菜汇聚了中国南北风味,兼有南方菜的精致温婉,又有北方菜的豪爽大气,香嫩酥烂,更难得是价钱便宜,让我们赞不绝口。
走出饭店,我们又看到了这里的另一面。
火车站那条小巷子,到处都是挂着三点式的半裸宣传画,卖着各种性保健品,"se qin"光碟,操着各种口音的骗子、乞丐,操着各种腔调,操作者各种诈骗,围追堵截旅客,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人大开眼界。
长着瞎子长得像黑社会,好容易避开了这些诈骗团伙,专门找了一家挂着国营字样的超市,去了一瓶百事可乐,二盒康师傅泡面。
结果拧开可乐,发现味道不对,以为是过期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白事可乐”。再看看泡面,上面赫然写着“慷师傅”,让我哭笑不得。
瞎子气不过,要上前去理论,被我拽住了,说算了,算了,入乡随俗吧,我们这次就尝尝“慷师傅”的味道吧,就当是支持一下民间经济了。
结果,“慷师傅”的味道且不说,我和瞎子各吃了一个后,后来一晚上跑了七八次厕所,这民间经济还真是不能支持!
第318章 死人()
到了列车长办公室,几个乘警站在旁边,列车长让我们坐,坐!
我们两个战战兢兢坐下。
瞎子有些紧张,抹了把油脸,说:“同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俺们都是好人……”
乘警忍不住笑了:“知道你们是好人,就是随便聊聊,没别的事!”
我问:“那个,到底出了啥子事嘛?”
列车长没说话,旁边的乘警问了一句:“刚才,你们两个去哪儿了?”
瞎子说:“俺们在餐车那边吃饭呢,喝了瓶酒!”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子,一脸认真地说:“俺们给钱啦!”
列车长朝一个乘警挥了挥手,他立刻走了出去,很快回来了,低声说:“刚问过餐厅的服务员,他们刚才确实在喝酒,喝了快一个小时了。”
列车长点点头,站起身来:“抱歉哈,让你们受惊了。不瞒你们说,刚才在你们铺里出现了一点儿问题,所以叫你们过来问问情况。你们两个,是从徐州上车的对吧?你们上车后,软卧里都有什么人?”
我说:“没人,就我们俩!”
列车长说:“那有没有两个学
我一听,心里顿时轻松了,原来就为这个事情啊,那是小事!
我大包大揽地说:“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情哈!是这样,我们刚才出去喝酒,看他们两个在外面打瞌睡,学生在外,也挺可怜的。我们这边嘛,正好又空了两个铺,这不是资源浪费嘛,就让他们进来住啦!”
瞎子也理直气壮地说:“对,就是这样!”
列车长看着我们,半天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就说:“要不然这样吧,那两个铺我们也出钱买了,让他们睡,这样行了吧?”
列车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恐怕,他们住不了了……”
瞎子打了一个嗝,问:“为,为啥啊?”
旁边一个乘警插话说:“他们都死了!”
我吓了一跳:“死……他们都死了?!这怎么可能啊!”
瞎子也瞪大了眼,一脸的不相信。
列车长叹了口气说:“半个小时前,有人听到10号车厢有人呼救,就报了警,乘警过去看时,发现两个人一个人趴在床上,一个人躺在门口,身上全是血,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嘟囔了一句话,就没气了。”
我和瞎子对视了一眼,怎么都想不到,刚才还是两个活蹦乱跳的学生,怎么一眨眼就被人捅死了,这事情也太邪乎了?
列车长挥挥手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查凶手,你们也不要对外乱说。回头我会让人带你们去新的包厢,你们不用担心。”
瞎子不在乎地说:“俺们不麻烦你们啦!不用换包厢,你们就给俺们换一床新被褥就行!”
列车长意味深长地说:“不,不,不光要换包厢,还要换车厢。” '^'半(。*)/'浮*(生'~' www。ban浮sheom 更新快
瞎子问:“那是为啥呀?”
旁边的乘警说:“凶手还在这辆车上,而且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你们两个。”
我愣了一下,说:“那个,列车长,能不能问一下,那个人死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这个,对我们非常重要。”
列车长考虑了一下,略点了点头。
旁边的乘警低声说了一句:“他说的话很怪,当时好多人听到了,都听不懂。”
瞎子也问:“他说的啥?”
乘警说:“他说‘鱼,鱼,是鱼!’”
第320章 夺舍()
瞎子的这个说法,让我非常震惊,也非常感慨。
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回避着小马的问题。
怎么说呢?在内心深处,我和瞎子都坚决地认为,小马是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那个略带点儿羞涩,也略带点儿世故的大男孩,他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们?
但是,在藏北鹰坟的那一幕,我们却又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怪异,让我们不得不防,这让我们无法面对,索性不去想它。
瞎子这次提起来这个话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看着他。
这时候,天虽然还黑着,但是已经蒙蒙亮了,东方依稀透出一抹白色。
瞎子狠狠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看着远处起伏的小山包,说:“不知道小马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应该……还好吧……”
瞎子又吸了几口烟,扭过头问我:“小七,你觉得小马是不是兄弟?”
我斩钉截铁地说:“是!”
瞎子又问:“是兄弟的话,是不是要一辈子生死在一起?”
我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是!”
瞎子有些犹豫地又问了一句:“那,这个兄弟要是不是人呢?”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瞎子解释说:“小七,小马他……可能真的不是人……”
我有些恼火,心里也没底,索性破口大骂:“你胡扯什么?他不是人,那他是什么?鲤鱼精?!”
瞎子却问我:“你急个啥?你也听说白娘子、田螺姑娘的故事吧?说不准,说不准那小马也跟她们一样,是来报恩的呢?”
我被他气的几乎要昏倒:“人家白娘子、田螺姑娘都是女的好吧?小马那是啥?要给谁报恩?莫非是你以前救过他,他现在要嫁给你报恩?”
瞎子挥挥手说:“俺就是举个例子,行吧?举个例子也不懂,也亏得你念过大学呢!”
我想了想又问他:“对,你在火车上找的那片鱼鳞给我看看?”
瞎子冷哼着“你不是不信吗?”,还是从兜里掏出来给了我。
仔细看了看,那鱼鳞差不多有半个巴掌大,半透明的,上面蒙了一层灰褐色的膜,用手掰了掰,韧性还挺强,像是一片造工精细的盔甲甲壳一样。
我问:“瞎子,你当时真看见,小马身上也掉了这么一块东西?”
瞎子点点头。
我有些不大相信:“当时山洞里黑乎乎的,你是不是看偏了?说不准那是他身上的衣服,被子弹给打烂了?”
瞎子一瞪眼:“就白朗那么近一枪,啥人打不死?你觉得小马穿的啥?避弹衣啊?”
想想也是,当时白朗那一枪就在我身边炸开,我也明明白白看到,小马整个被那一枪给打飞了,但是他竟然一咕噜翻身起来,敏捷跃入了周围的黑暗中,接着很快不见了。
这份反应,分明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出来的,也难怪瞎子要怀疑他。
我又提出了一个看法:“瞎子,你还记得不?咱们在藏北鹰坟里遇到了两个小马?”
瞎子点点头。
我说:“我在想,小马会不会是被人给掉包了?比如,后来白朗用枪打的那个小马,并不是真的小马,而是被掉包的小马,也许是……也许是一个鲤鱼精啥的?”
瞎子想了想,说:“俺开始也这样怀疑的。可是你也听见了,俺问了他不少以前咱们三个的事情,他都知道啊,这个别人编也编不出来啊!”
我又仔细想了想,一拍大腿说:“我操,瞎子!我明白啦!”
瞎子被我吓了一跳,问:“你小子别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咋回事?!”
我说:“瞎子,你还记得在藏北鹰坟,咱们看见的小马被蛇群带走的事情不?”
瞎子说:“你是说,那些蛇群把小马往鹰巢里送的事?”
我点点头:“对,就是这个事!”
瞎子不明白了:“小马当时不是没被送进去吗?这个跟掉包有啥关系?”
我说:“你想啊,当时的事情那么邪乎?当时,那些蛇群明显是想把小马给送进鹰巢里去,到底是想做什么?”
瞎子说:“做啥?给那头巨鹰吃呗!”
我摇摇头:“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