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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日子总是悠闲的,左寒这次不知道方的什么假,居然五天之久,我们两个人在这五天之间,倒是在这西安城之内逛了大遍,这一天天一黑,我牵着左寒回到小区的门口,就看到兔子站在我们的楼底下,有些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我见到兔子回来了,喊道:“兔子,怎么了,在这干嘛?”兔子见到我,喊了一声:“你可回来了秦关,邹阳出事了,你知道吗?”我一听这话,立马傻了眼,今天我出去的时候还专门看了邹阳一眼,想叫着他一起出去玩,但是他这个木头,只是想在家里的呆着。
兔子说完这话,就在前面带路,朝着楼梯上跑去,我赶紧跟上,在后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邹阳怎么了?”兔子在前面边跑边道:“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邹阳一个人在家,我以为他在睡觉,但是进去之后,发现邹阳居然是吐血了!”
我一听这话,心中一紧,难道是邹阳在跟夔的手下打斗的时候受了内伤?兔子在前面道:“幸好我奶奶来了,要不,邹阳恐怕就要出大事了,你说这好好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
兔子说的颠前倒后,我没有听出邹阳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三人飞快的冲到了兔子租的那个房子之中,进去之后,推门而入,看到徐老太和素素,只有邹阳,则是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邹阳一见到我,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秦关,我怎么又到这了?”
说完这话,邹阳就在床上咳了起来,听他的动静,似乎要将身子里头的肺咳出来一般,我转头对着兔子道:“那个状态下的邹阳?”兔子点了点头,道:“是啊,回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他是这般摸样了。”
邹阳在床上有些可怜的道:“秦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说,我有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情来了,但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看见你,我心里就安生了多。”邹阳说的话断断续续,喘息很严重,几乎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凑到邹阳身边,对他道:“邹阳,你别他娘的废话了,你一定没事的,不就是生了病么,想这么多干嘛,咱们是好兄弟,你我,还有兔子,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你睁开眼睛不看见我们两个,还能看见谁。”
邹阳听见我这么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的道:“秦关,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我点了点头,邹阳有些扭捏的道:“你可别笑话我。”我看到邹阳这中表情,心里疼的都要哭出来了,听见邹阳这话,又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我点了点头道:“我保证不笑话你。”
邹阳看着我,喘了口气道:“我啊,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般,在这个梦里,我变成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比你和兔子都厉害,我们三个在一起,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你不知道,那东西看着怕人很呢,但是在梦里,我一点都不怕他们,他们打不过我,真的,我在梦里可厉害了,就像是超人一般。”
我眼睛发酸,看到邹阳这种状态,我狠了狠心道:“邹阳,你不是做梦,那,那是真的。”邹阳瞪圆了眼珠子对我道:“你说什么?什么是真的?”我道:“你没有做梦,你确实很厉害,比我们两个都厉害,你甚至都能打过粽子,就是僵尸,咱们在电视上看的僵尸。”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个状态下的邹阳如此这般,就将他又两个性格,或者说是两个人的事实告诉了他,邹阳听了之后,手不自觉的颤抖这,他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怪不得,怪不得,原来这都是真的,原来我邹阳也不是孬种。”
听了这话,我把脸一别,生怕眼泪流了出来,有些哽咽道:“邹阳,你不是,我们谁都可以是孬种,就你不是,你是个纯爷们!”邹阳听了这话之后,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是见不到那个状态下的我了,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好奇呢,原来,我也不是普通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邹阳继续道:“秦关,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转过头来,将眼泪憋了回去,道:“什么?”邹阳道:“别跟那个状态下的邹阳说还有我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孬种的一面。”
听了这话,左寒和素素都扭过头去,抽噎着哭了起来,我一字一顿的道:“邹阳,你不是,孬种!”邹阳苦笑了一下,道:“我是不是我自己还不知道么,是不是的,我知道,我现在快完了。”
说完这话,邹阳又不住的咳嗽起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不过咳了几声,我看到那手心之中溅出来的血珠,我求救般的朝徐老太看去,徐老太叹了口气,示意我出去说,我和兔子两人开门跟着徐老太走了出来。
徐老太道:“邹阳的情况,不妙啊。”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生生的人,说变成这样就变成这样了?”徐老太道:“你还记得当初我才见他的时候以为他是一个活死人么?”我点了点头,那种状态下的邹阳,却是没有命灯,就像是死人一样,徐老太继续道:“听了徐汇说这你们从斗笠人那里知道邹阳的身世,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这邹阳,的确不能说是一个人了。”
我们两个不解的看着徐老太,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徐老太继续道:“你们不是说那不死村中的人想要长生的话,必须将自己的灵魂导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之中吗,不算是导入,是交换,这样他们两个人就交换了身体和寿命。”
我们两个继续点头,徐老太道:“可是,这种方法有个诟病,那就是不能见太阳,如果见了太阳,这不死村中的人就会灰飞烟灭,我想,这也许是天道对这些逆天而行的人一个惩罚吧。”
“但是邹阳虽然不死村中的人,为什么能够见到太阳呢?就是因为,邹阳当初,并没有跟人交换灵魂,而是,用特殊的方法,将两个人灵魂困在同一个身体之中!”
听了这话,我和兔子有些不知所措,这会是真的吗?不过想想,当初进阴城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两个邹阳,也就是两个完整的魂魄,而且平常,这两个状态下的邹阳根本就没有一点共同之处,虽说是一个摸样,但分明就是两个人,想到这里,我对徐老太的话相信了几分。
徐老太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这样,还有待商榷,或许找到那个祭司之后,一切都会明白了,还有假设我们刚才想的都是真的,为什么那个状态下的邹阳没事,但是这个状态下的邹阳会变成这样呢?”
我们两个摇了摇头,这事情,太复杂了,徐老太继续道:“这事情其实也好解释,邹阳的身体,其实就是不厉害状态下的身体,那个强大的邹阳,其实就是不死村中那个第一勇士的魂魄,他直接侵入到了这个柔弱状态下的邹阳身子之中,邹阳的身子本来就弱,被自己的灵魂操控还行,但是,如果被强大状态下的邹阳操控,肯定是超负荷运动,耗费的是身子的生命力,虽然强大状态下的邹阳没有异样,但是柔弱状态下的邹阳就会被反噬,毕竟,这是他的真正身体。”
我道:“如果将猛男状态下的邹阳给拉出来,是不是这个柔弱状态下的邹阳就没事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医院鬼事()
我心中是这么想着,如果将猛男状态下的邹阳给拉出来,然后再给他找个身体,那么柔弱的邹阳不就没事了吗?只不过徐家老太听见我的想法,摇了摇头道:“没那么简单,当初祭司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这两个邹阳困在了一起,我们先不说有没有办法将他们分开,就算是真的分开了,这两个人的魂魄,尤其是那个厉害的邹阳,恐怕就会落得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aa纯文字aaaa”
我一听这么严重,心中一堵,这可怎么办,怎么人皮图上的东西就剩下了一个,大伯和邹阳都出了事,师傅又走了,最后那葬金殿,我怎么办?其实人皮图上最后剩下的那个东西就是兵符的形状,不过兵符之魂在我右手之中,听师傅的意思,那兵符实体早就找不到了,还去那里找!
我对着徐老太道:“徐老,那你看邹阳这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徐老太皱了皱眉头道:“这事情,我还真的不好说,毕竟这事谁都没有经历过,不过,要是他熬过这一劫,你们千万不要让那个状态下的邹阳随便动手了,他消耗的可是这身体的生命力,万一再变成这种柔弱状态的邹阳,肯定就撑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决邹阳身上的异状,我们还要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祭司。”兔子点了点头,道:“可是这祭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去哪找?”
我笑了笑道:“这个你别急啊,现在我们手上已经是除了兵符实体之外,全部都齐了,只要是往葬金殿中一走,那祭司肯定会跟着我们过去。”
兔子点头称是,徐老太这时候又道:“其实,要是找到一个延命的东西,倒是还能吊住邹阳的命,只不过我们家那株人参给老哥吃了,这邹阳娃娃,恐怕是没这个福气了,听见徐老太说邹阳娃娃,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但是一时间又模糊起来。
我们在外面商量了半天,通过徐老太,基本上知道了邹阳的身世还有这病症,只不过要想救邹阳,还是需要人参精那种灵物,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这都是些可望不可即的事情。
我们走进屋子里去的时候,邹阳已经睡着了,素素和左寒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左寒小声问道我:“邹阳没事吧?”我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嗯,没大事。”
照顾邹阳的事情就落到了素素和兔子的身上,我要带着徐老太去西安医院看看我大伯,毕竟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到现在一直没有醒过来,第二天天一早,我和左寒,徐老太就坐车来到了西安医院。
自从有了鬼眼之后,我就一直不想这来医院和宾馆这种地方,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在这个地方那个看到那种东西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基本上走到哪里都能看见,我虽然见惯了这东西,在阴城的时候还跟这些东西拼过命,但是见到这东西拖着肠子或是提着脑袋从我身子之中钻过,还不忘回头对我笑笑的时候,我实在是浑身发毛。
不过徐老太显然是定力很强了,基本上看不出她脸上那个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至于左寒,她根本看不到这里面的东西,来的时候爸爸把大伯住的的病房已经告诉我了,在309,直接上去就行了。
本来这都是些琐碎之事,我不该一一道来,但关键到二楼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二楼的尽头是一个手术室,应该是专门接生小孩的手术室,我们三个走来的时候,这二楼空荡荡的,按理说,这种手术室外面应该坐着不少的人才对,我特意看了看那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也就是说里面有孕妇做手术,但是手术室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事情透着诡异,但我们三个也没有在意,毕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我看了一眼手术室,想着往三楼爬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那动静就像是塑料袋子的声音,这声音不由的使我们三个同时停住了脚步。
我和徐老太退了回来,朝着那走廊看去,这一看,发现走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佝偻老太太,她的样子很是怪异,带着一个大大的帽子将整个脸都遮盖了起来,身子几乎是弯到了地上,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
倒不是她的长相让我们吃惊,关键是她走路的样子,僵硬的很,乍一看,就像是纸人一般,身上没有一丝的人气,左寒似乎看到这老太太很是害怕,不由的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那老太太虽然看起来走着很僵硬,但是速度居然离奇的快,看似一步一步的走着,居然跟寻常人跑起来差不多。
也就是几步,她就从那手术室门口到了我们这边的楼梯口,到了我们这里,我身上没有来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老太太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从我们旁边的楼道之中下去,等我回过神来,往下看去的时候,那老太太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那塑料袋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左寒这次显然是被吓惨了,笑脸煞白,牵着我手的那个小手满满的都是汗,她道:“那,那是什么人?怎么看见她,我这么害怕?”
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但是看徐老太的表情有些凝重,还是将嘴里的话给憋住了,我们三个还没有往上走去,就听见前面的走廊指之处窜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穿着医院病人的衣服,面色狰狞的朝着我们冲来,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我害怕左寒害怕,赶紧将左寒的眼睛给蒙住了。
那女人冲到我们身边之后,也是丝毫没有停顿,直接冲到了楼梯下面,左寒扒开我的手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这么冷?”我看着徐老太,徐老太轻声道:“后面那个,她看不到。”
我刚才光顾着心急了,没想到,后来出来的那个人居然是脏东西,只不过,前面的又是什么人或者东西呢?还没有过一秒钟,我们前面的那个手术室灯灭了,一众医生推着一个病床走了出来,这个病床山的蒙着头,那白布之上全是浸满的血。
快要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这走廊之中突然刮起了阵诡异的风,将那盖着人的白布给吹了起来,这时候我清楚的看见,这躺着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追出去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东西。
这女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似乎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我知道自己身子虚,连忙将阳火祭了出来,直到那些医生推着那个女子走后,我的身子才好受了一些。
徐老太眼睛中异芒急闪,但最终是没有说什么东西,叹了口气,催着我赶紧上三楼,说来也怪,我们上去的时候,二楼楼道里就开始陆续的来了人,似乎那刚才的冷清,是专门给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准备的一样。 '^^'。 m
想起那女人我心中就是一阵发抖,因为,医生推着她过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嘴角扯了一扯,那感觉,就像是在笑一般。不寒而栗。
经过二楼发生的事情,我心中一直像是堵着一个疙瘩一般,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膈应死我了,到了大伯的病房之中,爸爸和二伯连忙跟徐老太打招呼,徐老太笑了笑道:“我看看,若果真的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也不用怕。”
徐老太走到那面色红润的大伯跟前,摸了摸大伯的脑袋,然后翻了翻大伯的眼珠子,甚至连大伯的嘴巴都捏开看了看,这过程估计有十几分钟,我们其余四个,一个都没有发出声音,徐老太最终给大伯把了把脉最后徐老太道:“奇怪啊,看着脉象和面色,他不应该有事啊,没有招什么脏东西,也没有生病啊,怎么还就醒不过来呢!”
徐老太纳闷的事情,恰恰也正是我们纳闷的事情,大伯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徐老太干脆拿出她那随身携带的八卦镜,直接在大伯的病床之上照了起来,其实一进来,我就用鬼眼看了看,根本没东西,大伯这病的蹊跷。
折腾了半响,徐老太道:“奇怪,根本没东西。”爸爸和二伯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医术和道术都看不出有什么毛病,那大伯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
徐老太道:“你们大哥这病干脆也别再这医院中看了,我看,干脆拉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