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旗门-第1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算我们身为外人,有着唆使章同祖沈郎,半夜离家偷饮酒食的行为,但外来为客,况且按照旧时的规矩,以章同祖和沈郎的年龄,早该娶妻生子了妈的!”他忽然狠狠的骂了句,再也说不下去。

    陈枫叹了口气,知道卫飞的心情,他也是不愿意朝着那个,两人都担心的方向去猜测,只是即便是用鼻子来想,他和卫飞都更知道,事情的关键不在这里。此前面对着沈郎,章同祖也是介绍说,陈枫和卫飞是他的同校师兄,就是因为镇子中的传承风气,章同祖身为这些年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被镇子里尊称为大爷,视为状元之身,作为他们师兄的陈枫和卫飞,也会被人尊敬有加的。无论东西祠如何的不睦,但章同祖的身份,却都代表着文峰镇最为注重的“状元镇”之名,因此,陈枫和卫飞被关在宗祠,象征着家法的所在,可想而知,此事有多严重了。

    一个家族的宗祠,又岂能是外人轻易可入的?便是对自己族内的人,也只有每逢祭奠之时,才能由族长打开行使礼仪。而陈枫和卫飞被关进宗祠,当然绝不可能是文峰镇已视他们如己人,这是在表明一种姿态,让陈枫和卫飞在宗祠的列祖列宗之前,接受他们应得的惩罚。

    卫飞扔掉手中的烟头,想了想,然后走到门口,伸手使劲在门板上拍了拍,“砰砰”的声音响起,也不知为什么,听到这种声音,卫飞心中突然生起一种强烈的不安之感,仿佛自己便是个躲债的人,风吹草动便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且住!这门板乃是百年桐木所做,任你如何敲打,也是无法脱身。”门外忽然传来冷冷的话语声,“片刻过后方是午时,饮食才会送至。”随后无论卫飞怎么拍门,再也无人应答。

十六、星宿值凶日(下)收藏!() 
卫飞苦笑了一下,“疯子,咱们的待遇不低啊!被关起来不说,门外居然还有人把守着。”这时,天窗忽然打开,房内大亮起来,一道阳光照射而下,一条绳索慢慢垂了下来,绳头系着个挂篮。篮子里有馒头稀饭和几个小菜。但是等卫飞陈枫取下那个篮子后,那条垂下来的绳子,却忽然间化为了灰烬,在阳光中飞舞着,形成了道长长的光影。

    陈枫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摇头笑了笑,“也不至于谨慎如此吧?连送饭都还提防着”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盯着上面那启而又关的天窗,沉吟起来。

    “那有什么可看的?”卫飞也咬了口馒头,吃起饭来。在这样的处境下,自然不能再奢望有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不过两个人也都随遇而安,两人的修为都还没有到辟谷的境界,吃饭的感觉有时候是也是种享受,倘若不是遇到什么非常事故,两人谁也不会去修炼那些食气服气的法门。

    陈枫皱了一下眉,“你不觉得奇怪么?”

    卫飞不屑的摇摇头,“他们怕你我夺门而出,于是就把食物从天窗用绳子坠下,同时也怕我们利用绳子脱身,这种不入流的小术,也好意思拿出来见人,不过是把绳子在盐粒中浸过,又加了些”他忽然也住口不语,明白过来陈枫的奇怪所指何意。

    旗门传人,又与蛊神门的庄圣相交甚好,这一手绳灰提篮,在他们眼中自是不值一提,但卫飞和陈枫不屑一顾的小术,却并非是人人皆知的,这种手法严格说来,不在修道之内,是属于三流的江湖把戏,但往往越是如此,其手法保密的程度便越高。而一个注重儒学之风的古镇之中,又怎么会有人懂得这种绳灰提篮的手法呢?

    其实说起来,绳灰提篮也该算是巫术的一脉,这一支最是讲究神秘,不客气的说便是装神弄鬼。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虚虚实实。尽管修道一途,就是从最早的巫演变而来,但可惜的却是,巫术一门当中,真正的精髓早已失传,比如祝由术乃至道家的符咒,都是起源于远古时期,祭祀仪式之中的祭礼。所谓的咒,便是祭礼时所念的祈祷祝词,可以说是最早的咒文了。

    因此这一套东西,在文峰镇中,应该是受到排斥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文峰镇传承的是儒风,这一点毋庸置疑,“浩然正气”,却是儒家专修,与巫门格格不入,所以绳灰提篮的手法,即使能流入到文峰镇中,那也是镇中人不愿接触的,然而在此刻,却有人在镇中的宗祠里使了出来。文峰镇中的秘密,还远不止卫飞和陈枫所看到的这些。

    就在此时,忽然房门打开,阳光便如流水一般的涌了进来,卫飞和陈枫不由得眯起眼睛,只听得有人说道:“捆将起来,好生的看管,定要给先祖们一个交代。”这声音有些熟悉,满是沧桑的感觉,似是在魁星点斗的广场前,被那剧烈咳嗽之人称为老沈的那人。

    阳光骤然射入,卫飞和陈枫都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人长袍在身,与章同祖的父亲打扮一样,只是此人满脸的皱纹,白须飘飘,大约有六十多岁的样子。他丝毫不给卫飞陈枫说话辩解的机会,轻轻一挥手,门外面立刻便有两条身形粗大的汉子进入,手中各自拿着条绳索,按住了陈枫和卫飞。两个人在此刻空负一身的修道之名,一时间根本无力抵抗,竟然只能眼睁睁的,任由那名力大无穷的汉子,将他们捆了起来。

    “前辈,老人家!您这是什么意思”卫飞急忙大叫一声。他的灵力彗力与陈枫的旗门杂学秘技,全然来不及施展。那白须老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并不答话,转身便走,“砰”的一声,房门又被重重的关上。

    卫飞看向陈枫,却见陈枫也是一脸无奈的苦笑,居然都捆上了!但两人的心中却同时一沉,无言的感伤生了起来,他们最不愿面对的一幕,此时也许已经不可逆转的生了。章同祖出事了!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理由,来解释眼前了。

    房门外忽然又响起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跟着有人大咳,“我说老沈,你何故如此呢?”

    “哼!”那老沈冷笑,“你说呢?镇子中好不容易又出了位状元,虽然是你西祠章家的同祖,但总是文峰镇的荣耀。这两人刚一入镇,便与沈郎章同祖夜半离宅,偷饮酒食,此举更直接致使本镇状元无端送命,若不是因了这两人,又怎会出此噩耗?沈郎乃是我东祠沈家的人,你放心好了,我必以家法处之。”

    又是一阵大咳,“话虽如此说,只是老沈,这两人乃是同祖的同门师兄,又怎么会对他下此毒手呢?况且,同祖的死因诡异莫名,还是不要妄下断语的好”

    听到这里,卫飞和陈枫的脑中“嗡”的一声,真的便是章同祖死了,两个人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怅然失神。身为修道中人,但两个人却还没有迷痴到“天命难违”的地步,此前的种种,表明了章同祖大劫临身,无论周易还是奇门以及日之术,那不过是能提前有所感测而已,只是种事态展的轨迹,却并非已是不可改变的结局。

    但章同祖一事,卫飞和陈枫内疚非常,若不是他们喝多了,章同祖的命运,还是有被改变的可能。卫飞强笑了一下,“疯子,没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场酒,竟是为章同祖送行的。”此来文峰镇,便是因为他灵应之下,察觉章同祖有坎要过,但实际来了之后,章同祖还是难逃劫难。

    只听外面那声音一边咳着一边说道:“再说了,此地乃是我章家的宗祠,你老沈便如此的闯入,却教我如何与族人交代?”

    “这个时候你还与我分起东西两祠来了?”先前那老沈重重一哼,厉声说道:“章天如,我再说一遍,同祖既是你西祠章家的子孙,却更是我文峰镇数十年来唯一的状元郎。章天如,我还要告知与你,在文峰镇虽然分了东西两祠,你与我沈知非各为东西两祠的族长,但在官面之上,沈某与你章天如不相上下,你是镇长,沈某乃是那个什么书记,西祠的宗堂沈某又如何来不得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愈的严厉起来,“昨日晚间,乃是千年难逢的魁星点斗,我早有警诫,此是二十八星宿值日吉凶的奎凶日,此诀歌中有道:‘奎星造作是祯祥,家下荣和大吉昌;若是埋葬阴萃死,当年宅住两在尸。看看军令刑伤刻,重重官事主瘟神;开门放水招灾祸,三年两次损儿郎。’”

    “老沈,依你所说,咱们这文峰镇中,还要再有灾祸生了?”那章天如语气也不觉冲了起来,“知非兄,我不知怎么说你才好,现如今都已是什么年头了?我自是看在眼里,同祖是死的蹊跷,但正因为如此,反而更难说明同祖之死,是与他们二人有关,同门师兄弟,于情于理,权益各方他们都没有冲突的。”

    他这话说得极为在理,卫飞心中一喜,没想到文峰镇西祠的族长章天如,竟然是如此明晓事理之人,他刚要张嘴大叫,忽然陈枫冲他摇了摇头,“别出声,先听听他们怎么说。”两个人虽然被反手捆绑起来,但却并未将嘴巴也堵上。

    卫飞猛得醒悟过来,沈知非与章天如,这两位文峰古镇中东西两祠各自的族长,一个身为文峰镇的镇长,另一个则是文峰镇的镇委书记。刚才他们的话中,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讯息,那便是章同祖的死,其因绝非正常。而章天如之所以显得如此维护他们。恐怕为的也只是西祠章家宗祠,被东祠沈知非贸然闯入的颜面。因此就算章天如在和沈知非的争执中占了上风,事后,也未必会有好脸色给陈枫和卫飞,那时再想得知章同祖真正的死因,该是难上加难了。

    沈知非语带讥讽,“章天如,沈某早知你会为他们辩解开脱的。文峰镇上下哪个不知道你最为护短?但沈某却更知,你所看重的,其实永远都是西祠的名声,嘿嘿”

    章天如忍不住又是一阵大咳,好半天过后才喘息着说道:“老沈啊!知非兄,没错,我是护短,但同样的全镇上下,又有谁不知你沈知非,乃是重文峰镇风韵,胜过自己脸面的?你这般的作为,又哪里有半点知礼待客之道呢?诚如你所说,同祖是我章家的子孙,也是文峰镇的状元,可是凡事都要”

    “凡事都要如何?”沈知非毫不客气的打断章天如,“章天如,我知你过去曾出镇闯荡过一番,算是多了些见识,但沈某却也并非是个固执之人。本镇向来少纳外客,可就在章同祖回乡,魁星点斗之日,乃是二十八星宿奎木狼值日大凶。章天如,你亦是在镇中成长,这二十八星宿值日歌诀的吉凶,那该是牢记在心的。沈某也没有认定章同祖的死,就是这两个外乡人下的手,但定是这两人在奎木狼值凶日来到本镇,冲犯了凶煞之星,这才致使本镇的状元死于非命”

    章天如久久没有出声,显见沈知非所言的,二十八星宿奎木狼值凶日之说,在他心中还是占据了一定的分量。他忽然叹了口气,“老沈,无论怎样镇中的家法,都不可用在外人身上的,便是用在自己族人身上,也嫌太过了。知非兄,这两人的是非与否,我们说了不算的,该当交给县城里的公安处理,关在我西祠的宗祠内,你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沈知非也沉默了片刻,“我就是如此担心的。但现时却还不能交给官家,倘若真是这两人冲撞了凶星,文峰镇今后的运程,也是非他们难能解的。章天如,莫要说沈某没有提醒过你,再过几天便是十恶大败日,这两人你看紧了些,到时再出了事,你就真的无法交代了。”

    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知非与那两名冲进门,捆住卫飞和陈枫的大汉离开了宗祠。卫飞和陈枫齐齐松了口气,他们还真的担心,在宗祠族长沈知非的一再坚持之下,两个人会被浸泡到传说中的猪笼之中。有过凤鸣山的经历,卫飞和陈枫深知所谓的宗祠信仰,有多么的偏执和疯狂。文峰镇完全有可能,直接便用镇里的家法,将他们处置了。

十七、方术之择吉(上)继续呼唤收藏!() 
“太爷,您的身体”陪着章天如同来宗祠的那人,不无担心的说道,“实在不行,还是到县城里去看一下的好,咱们西祠的圣手堂与东祠的回春堂,都没有什么好的方子,四阿婆固然有些手段,但毕竟不是行医出身,她那法子确实生效,却总是无法根除的。”

    章天如拉风箱一般的喘了几口气,“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这病根啊!关键是老了,真的老了,想当年”他长嘘了口气,也不知是叹气还是喘息,“恩,章天值家里如何了?同祖是咱们文峰镇西祠章家的状元,但也是天值家的孩子,唉!他们原本是一儿一女的,可是思月那丫头不在身边了,如今就连同祖也这么走了。”

    “天值叔家”那人犹豫了一下,“天值叔还好,只是天值叔母她承受不住这等的打击,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至于思月她,想来也该知道了吧!”

    “咳咳!”章天如咳嗽得腰都弯了下去,那人赶紧搀住章天如,伸手在他背上按抚了一阵。章天如也是六十多岁,但却大腹便便的样子,穿着打扮也不似章同祖的父亲章天值,与东祠的族长沈知非那样,而是花白的头整齐的向后梳着,乍一看,很有几分退休在家的干部形象。只不过脸色一片金黄,从他的咳嗽声中也能听出,肺部问题很严重,让人难以想像他是如何还能有着如此的体重。“思月那丫头的性子,和我年轻时倒有几分相似,其实说来,思月这名字还是我给取的,只是可惜,天值太过守旧了。”

    “太爷,不是人人都能有您当年那般的果敢。”那人小心翼翼的扶着章天如,“太爷,您看这两人咱们西祠怎么”

    “沈知非此举虽然不妥,但也有几分道理。”章天如似是盘算了一下,“暂且如此吧!但看在他们乃是与章同祖同门之份上,不可委屈了他们。却也不能掉以轻心,你等会还是让人给他们松了绑。家法!那其实乃是违法啊!那个时候我出镇闯荡,外面便已不是旧时的规矩了。”

    “太爷!”陪着章天如的那人,似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您当年在外面也是闯出了一番事业的吧?”语气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和崇敬。

    “外面?嘿嘿!外面”章天如忽然怪异的笑了笑,显得很是疲惫,“尽管我一向都不认同东祠沈知非如此的保守,但我还是告戒你们这些年轻人,外面是另一个世界,对于你们来说,呆在镇子里或许会更适合一些。”说到这里,他仿佛都已心力交瘁了,“走吧,先去天值家看看,然后在把几个老家伙都请到宗祠里,商讨一下该当怎么处置此事。”

    伴随着咳嗽的声音,他们也离开了宗祠。卫飞靠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疯子,有什么方法,把这绳子给解了。”如果连捆在身上的绳子都解不了,那两个人真是愧对“修道”二字了。

    陈枫却摇摇头,“暂时还是不要的好,他们说了等会儿会有人来给咱们松绑的,再等一等吧!”刚才东祠沈知非带来的那条大汉,冲进来捆住他们的时候,两人没有反抗。一是因为太过突然,两人来不及有所反应,二则是两人不想显露出修道人的身份,而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也还没有大的危险,没有必要闹出太大的动静出来。

    “靠!”卫飞极其鄙视的瞪了眼陈枫,“疯子,都在凤鸣山和山城里经历了那么多,你他妈怎么还象是打坐坐傻似的?没听那什么东祠的族长沈知非说了么,昨天晚上是二十八星宿奎木狼值凶之日,正是因为咱们俩的到来,冲撞了岁星,才使章同祖死去的,这件事情他们最后一定会算到你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