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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慈元阁这个江湖第一大商家,在复杂的东西,都应该不是问题的,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如此商量妥当,我们简单收拾行李,然后出了麻栗山,到了附近的县城搭车,前往荆门之地。无图网
第二十七章 荆门黄家()
荆门北通京豫,南达湖广,东瞰吴越,西带川秦,素有“荆楚门户”之称。自公元前十六世纪以来,中原朝廷历代皆在此设州置县,屯兵积粮,为兵家必争之地。
来的路上,我方才得知这荆门黄家若是上溯历史,最早却是沔南名士黄承彦。
此人或许很多人并没有听过,但是他却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女儿黄月英。若是还没有人知晓,那就再说一个身份。便是卧龙诸葛孔明的岳父。
这个身份**不**?
如此说来,这荆门黄家的历史渊源,一直沿袭了两千余年,当真是骇人听闻,趁着黄养鬼不在的时候,黄胖子跟我们普及,说荆门黄家,一门两杰。上一代最为着名的人物,却是一对兄弟,叫做黄天望和黄公望,前者在中央供职,被誉为“大内第一高手”,是这天下顶尖的修行高手,而后者则投身邪灵,目前却是邪灵教的左使下。
如此一正一邪,使得荆门黄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日中天,白两道都得卖他们面子,故而被誉为江湖第一大世家。
所谓“世家”。即是世世代代相沿的大姓氏大家族,能够称得上此名的本就不多,再加上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大改造、大剧变,更是少之又少,而荆门黄家能够得到这名号,并非仅仅只有上面罩着那么简单。最快更新就在
黄家本身的造血能力就极强。势力范围遍布荆襄之地,族内高手辈出,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的经营。
那人便是黄养鬼的父亲,黄门郎。
黄胖子告诉我,说江湖上有很多宗门或者世家,因为行业的关系,大多都很神秘,然而最神秘的一人,并非别人,而就是这黄家的家主黄门郎。
世人皆知荆门黄家之名,然而一提到荆门黄家,不是上一代的黄门双杰,就是当代的黄养神、黄养鬼,居然无人说起黄家家主。
为人低调到这种程度,仔细想想。真的是越发觉得神秘恐怖。
我问黄胖子,说黄养神是谁?
黄胖子告诉我,说是黄养鬼的大哥,荆门黄家原本的嫡长子,下一代的黄家家主,曾在宗教总局里面任职。后来因公殉职了,方才由黄养鬼来继任。
我笑了,说你也姓黄,莫非也是黄家的人?
黄胖子摇头,说我那老子原本是锦官城第二肉联厂的一杀猪匠,出身卑微低贱,哪里能跟荆门黄家扯得上关系,而且我老子这人最是愤世嫉俗,听说后来荆门黄家有意结交认亲,他也是浑然不顾,还多番奚落,最后弄得差一点儿成了仇家,实在尴尬。对了,我们下一站就分道扬镳啊,我可不敢去荆门黄家,要是被我老子知道,指不定就得打断一双腿。
一字剑为何如此忌惮荆门黄家?
我不得而知,不过却与黄胖子在荆州分别,然后继续北上,一路来到了荆门市里,刚刚出了站台,就有两个西装朝着我们迎了过来。
“小姐!”
两个西装恭敬地站立,点头,然后年纪大一些的那人对黄养鬼说道:“小姐,黄公查到这列车里面有你在,就命我们过来接你,车已经在外面了,走吧。”
黄养鬼的脸色有些不好,严肃地说道:“黄威,我想回家,自然会回,用不着你们这样,走开。”
黄威不卑不亢地说小姐,你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回家了,家主和你母亲都很想你。
几人在出口处僵持,后面挤了一群人,黄养鬼脸色变了几回,终于不再僵持,咬着牙,点头说好,我跟你们回去。
说罢,她指向了我们,说这两个是我的朋友。
黄威躬身,说小姐的朋友,就是黄家的贵客,请……
我们跟随着黄威出了车站,我打量了一下黄养鬼的表情,能够感觉的出来,她虽然是荆门黄家的继承人,但跟家里似乎也在闹矛盾,其实是并不想回家的,不过为了我,她又是带着跑了麻栗山,又是硬着头皮回到荆门,别的不说,光这份心思,就已经足以让我记在心头了。
日后她若是有什么吩咐,只要不违反我的原则,定然在所不辞。
汽车是一台顶级的日本商务车,我叫不出名字,不过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饰,都充斥着说不好出来的豪华,最关键的是车牌,那一排的8,看得我一阵眼花。
看得出来,这荆门黄家不但是江湖豪门,而且在财力和权势之上,也是绝对的顶尖。
顶级豪门啊,想一想,原本坦然的我,便多少也有了一些忐忑。
反倒是老鬼,却显得十分淡然。
我想起他上次曾经跟随黄养鬼回到过荆门,而那黄威却又说黄养鬼半年多没有回家,不由得有些诧异,低声问他,说你们上次过来,没有拜访师姐父母?
老鬼点头,说上次来荆门,只是在小庐待了几天,并没有去黄宅叨扰。
至于她父母,又不是寻常人家,哪里能说见就见?
黄养鬼听到了我们的低声议论,探身过来,低声说道:“我与家中闹了一些小矛盾,所以等去了我家,你们暂且在客院住下,我与家中沟通,需要等待些日子,你们可别着急。”
我抱着小米儿,笑着说本来就是上门做客,所谓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只管做便是,不用担忧我们。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心中终究还是多了一分心思,不敢多言。
车子启动,一路往西,出了城,开了一个多小时,却是到了一处大湖边的大宅前停下,这大宅占地颇广,从湖边一直蔓延到了远处的小山边去,由一处青砖大围墙给兜住,气势颇为雄壮。
我原本以为太湖边的慈元大院就已经算是宽广,此刻瞧见这荆门黄家,方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汽车从侧门进入,在一处大院子前落下,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矍铄老者带着人迎了上来,朝着黄养鬼笑吟吟地说道:“鬼鬼小姐回来了,真好,夫人最近可是一直念叨你呢。”
黄养鬼朝着这老者行了一礼,叫了声“公伯”之后,回头跟我们介绍,说这是公伯,黄家的大管家,也还是我的长辈。
然后又介绍我和老鬼,说是江湖上的朋友。
那矍铄老者笑吟吟地与我们打招呼,先是自谦,说哪里是什么大管家,不过是一下人而已,随后又热情地招呼我们,说小姐少有待朋友回家,两位想必与小姐是真的亲近,黄威,你先带两位去镜湖院休息,我带小姐去拜访夫人之后,再来拜访。
他说得客气,我和老鬼也是十分谦然,说公伯你且忙去,不用理会我们的。
双方一阵客客气气,接着黄养鬼随人离开,而我则和老鬼,在那黄威的带领下,穿过一处又一处的院子,感觉就像参观那皇家园林一般,眼花缭乱,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方才到了一处临湖的小院前来。
院子房间不多,十分清静,里面的房间也做过了现代化改造,应有尽有,住着十分舒适,那黄威交代一二之后,没有久留,而是与我告辞离开。
我和老鬼选过房间,两人来到院前的湖畔边,看着岸边的杨柳,和远处湖面的烟波,老鬼感叹,说堂而皇之地占这么大的一块湖畔,这荆门黄家倒是挺有权势的。
我说对,要不怎么说是江湖第一世家豪门呢?
老鬼捅了捅我的肚子,说你刚才发现没有,我们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那些人的眼光都怪怪的。
我点头,说那老管家说了一句话,不知道你注意没有,他说鬼鬼姐这些年可少有带人回来过。鬼鬼姐风华正茂,却并未有婚嫁,此刻带两男的过来,我抱着孩子,或许就算了,但是你……嘿嘿,那些人瞧你的眼神怪,说不定就是在看姑爷呢。
之前黄养鬼有过约定,让我们在外人面前,不要袒露南海一脉的传承,这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我便不再叫她师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原本也就只是这么一说,老鬼原本一直惨白的脸顿时就露出几分红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吧,居然敢拿我来开玩笑,要不要比试一下,看我打得你起不来。
他难得如此急赤白脸,我不由得更乐了,说好吧,比就比,你以为我现在还是肉鸡么?
两人一番谈笑,就在此时,突然间传来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听说两位是我堂姐黄养鬼的朋友?在下黄养天,见过两位。”
我抬头望去,却见一个眉目清秀、唇红?白的年轻男子,正一摇一晃地走到了我们的跟前来。
在人家里做客,多少也得礼貌,我们虽然弄不清楚这人的来意,却也只有站起身来恭迎,双方说了几句客套话,那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我怀中的襁褓,笑着伸手过来,说道:“这孩子你王兄的娃儿么,给我瞧一瞧,可好?”
说着话,他却是不容置疑地朝着我怀中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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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豪门风物()
什么情况?
当瞧见那刚刚露面、自称黄养天的年轻男子箭步疾奔,抢身而上,想要抢走我怀中的小米儿时,我顿时就是一阵诧异,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老鬼也立刻反应过来。横身拦在了那人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荆门黄家,就是这样迎接客人的么?”
那簧养天平日里想必也是骄纵太多,居然毫无顾忌地挥掌,朝着老鬼当胸就是一拍。
他一边挥掌,一边厉声喝道:“放肆!”
老鬼弄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横手来挡,与他重重地对了一记。老鬼固然是向后退了两步,而那簧养天却也受不住老鬼的掌力,一个踉跄,向后也噔噔噔连退了四五步。
从这情况来看,老鬼倒是比这年轻人的功底扎实几分。
我抱着小米儿,望向前面那个脸色阴晴不定的年轻人,开口说:“养天兄弟,你是想要看孩子。还是准备抢人呢?”
簧养天脸色阴沉,不过瞧见了老鬼的身手,倒也放弃了上前一拼的想法,而是立住身子,阴阴地说道:“姓王的,你怀里的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堂姐所生的?”
什么,小米儿是黄养鬼所生?
这谣言是怎么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神,没有回答他,而那家伙却以为我是在默认,愤然地说道:“怪不得家主一直给她介绍门当户对的年轻才俊,她却一个都没有答应,原来竟然因为你,而且还把孩子都给生下来了。不过你可知道,我黄家可是高门大户,并不是寻常人家。你这种生米煮成熟饭的套路,根本就不好使,我跟你讲,家主已经暴怒了,说不定回头就过来找你麻烦呢!”しし
他一口气说下来,我和老鬼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说起。
事实上,他这句话语里透露出了许多的信息,比如黄养鬼跟家里面之所以闹翻,就是因为不肯接受家中对于她婚姻的安排;而此时此刻,黄家家主正在发火。
他之所以发火,肯定不会是因为我们,而是黄养鬼跟他谈崩了。
或者黄养鬼跟他提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要求。
不管怎么样,跟我们都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传出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他口中的那副样子。
这簧养天自称是黄养鬼的堂弟。但是他在黄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呢?
我们捉摸不透,想不明白,也不想跟他多作焦急,老鬼和我相互望了一眼,没有理他,而是回头。朝着镜湖院中走去,那簧养天瞧见我们并不理他,视若无物,不由得一阵气恼,冲上前来,又张口说道:“你们还留在这儿等死不成?”
老鬼没有理会他,而我则回过了头来,盯着他,说黄公子,我们是令堂姐的客人,除非是她,谁也赶不走我们,至于你,也是一样。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轻视,愤然而骂,说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算算,让你们给家主打死了,我看好戏便是了。
我们不理会他的话语,回到了镜湖小院的房间里。
簧养天并没有追着跟进来,不过我们这赏湖的好心情也给他弄得兴致全无,暗道晦气,在房间里坐好,老鬼对我低声说道:“老王,咱们这回到黄家来,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鬼鬼与家中的关系并不算好,恐怕未必能够有什么突破;所以若是想要找药引,可能还是得我们自己想办法才是。”
我点头,说对,若是轻而易举,我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日后尽力补偿就是了,但这回看来有些复杂,我最怕的不是没有线索,而是怕鬼鬼姐为了我而委曲求全,答应了家里一些非分之事。
老鬼摇头,说这个不可能,她不是肯委屈的性子,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而已。
因为心里有事,我们两个都不多言,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这时门外有敲门声,我们答应了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之前在门口迎接的黄公。
我和老鬼起来,躬身叫“公伯”。
那老者笑吟吟地与我们拱手,说两位客气了,我就是过来问一声,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这里好叫人给准备。
我们连忙摆手,说东西都挺齐全的了,不用这般麻烦。
公伯走了进来,在会客区坐下,自有长相不错的服务员过来给斟茶倒水,待茶水斟满,他举起茶杯,对我们说道:“这茶叶是狮子峰的明前?井,胡公庙前十八棵御赐茶树采下来的,味道不错,两位请尝一下。”
什么?
一狮子峰是什么鬼,胡公庙又是什么鬼?
破茶还有这么多讲究?
我暗地翻白眼,不过明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的,尝了一口,说哎呀,香馥如兰,滋味甘醇鲜爽,到底是名茶,果然是非同凡响。
公伯得意地笑了笑,跟我们聊了两句家长里短,再接着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盘问起了我和老鬼的底细来。
对于这一点,黄养鬼早就有所提醒,所以我们在来之前就已经对好了口供,就说是黄养鬼在有关部门任职之时的同事后辈,具体说起来,那人却是叫做柳西南,并非虚妄,有证可查。
公伯是个老狐狸,盘问的手段不着痕迹,嘘寒问暖之间就将我们准备好的话语给套出了大半,心满意得地离去。
我们送到小院门口,望着那家伙离去的背影,老鬼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道:“他未必肯信。”
我说柳西南目前在东南局任职,据说与鬼鬼姐交情匪浅,他们未必能够查得到。
老鬼摇头,说有的东西未必需要去查,我看那公伯的眼睛很可怕,有一种洞察世事的犀利,只怕我们准备的说辞虽然天衣无缝,但他终究还是能够从我们的表情和语气里面,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看出来也没有关系,他黄家不肯帮,咱不是还有慈元么,再不济,咱还有一身本事,是不?
老鬼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对,你说得确实。
他低头,看了熟睡中的小米儿一眼,语气沉重地说道:“我先前的时候,误会了这小东西,甚至还起了杀心,然而当瞧见她舍身为你,甚至不顾性命的时候,我终于知道自己错了。这样的好孩子,不能让她长眠于此,老王,你答应你,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都得算我老鬼一份。”
我说你放心,就算是缠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