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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自然不会是康妮或者王童闹出来的所以我才会疑惑没想到那声音却停了一下然后敲门
我心中一动跳下床然后走到门口来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正站在门口有些羞涩地看着我
啊……
当时我愣了好一会儿瞧见这小姑娘文文静静、清清秀秀的穿着一件苗家自己染的蓝色土布衣服大冬天的她穿的是短衫短袖露出白藕一般细嫩的小胳膊来一对眼睛忽闪忽闪黑黝黝的纯净明亮得让人动容
这是
小姑娘瞧见我直愣愣地打量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去从嗓子眼里憋出了两个字来:“爸爸……”
小米儿正是小米儿
我瞧见她的眉目之间长得很像前女友米儿然而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她才多大了一转眼居然就长这么高了人也抽条了像个漂漂亮亮的幺妹儿让我都不敢相认此刻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面欢喜得快要炸开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小、小米、米儿……真的是你”
小米儿听到我的称呼更是羞怯了头低得更下去了点了点头说嗯
瞧见小米儿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她若是两三岁我当然是一把抱住举过头顶又亲又抱表示亲热然而她现在都长成一水灵灵的小姑娘了我却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办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出了什么事情进了炮局里去一待三五年出来再见到自己女儿一样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父女两人站在门口门外都有些手足无措又想靠近又害怕刺到对方好在这个时候康妮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我师父说要见你一面找你过去呢……”
小米儿害羞得都快要哭了瞧见康妮过来赶忙抱住了她的胳膊说师姐……
这一句师姐叫得又娇又嗲康妮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说哎哟我的小师妹有长个儿了真好呢你现在多高了啊请访问et
第六章 降魔诅咒;父女情深()
康妮及时的出现缓解了尴尬的场面,她逗了小米儿几句话,然后指着我说道:“小师妹,怎么,不认识你爸爸了么。”
小米儿害羞地低头说道:“不是的。”
她说话,有点儿古怪的口音,说不上来的好玩,有稚声稚气的,可爱非常,康妮瞧见有些手足无措的我,说是不是觉得自己女儿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有些不适应啊。
我老实地点头,说对。
康妮说我师父待的那个地方呢,时间流速跟这里不一样,并不是的,另外小师妹她的身体与正常人并不一样,新陈代谢十分频繁,所以会快很多。
我有些担心地说道:“她长得这么快,会不会衰老得也很快。”
康妮笑了,说你想什么呢,她的生命可比你长太多了,你死了她也不会有啥事,青春永驻,活个几百年,不是问题。
小米儿一听这话儿,立刻插嘴说道:“我不要爸爸死,不、不要。”
她说得坚定,一句话就将我的心都给融化了去,康妮笑了,说先别谈这个,别让我师父等太久了,走吧。
我点头,往外走去,而这个时候小米儿在康妮的。励下,也伸出手来。
小米儿的手冰冰凉凉的,又小,当与我牵连在一块儿的时候,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在津门水牢里面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我低下了头,瞧见小米儿正小心翼翼地抬头望来,两人目光对视,会心一笑,的隔阂和陌生便冰消融化了。
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女儿。
都是我的小米儿。
牵着小米儿的手,我们父女融洽地走到了竹楼里唯一的密室,推开那扇门,走入那黑乎乎的房间,一种阴森古怪的气息就在这里面浮动起来。
我对这种气息有一种天然的抵触,不过知道是小米儿的师父,方才极力压抑住,然后放开小米儿的手,躬身行礼道:“拜见蛇婆婆。”
一盏油灯亮起,烛光如豆,无数长蛇弥漫之中,露出了一张老妇人的脸孔来。
蛇婆婆。
她朝着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坐。”
我坐在了蛇婆婆对面的蒲团上,而小米儿则跑了过去,抱着蛇婆婆的脖子,娇声说道:“师父,师父……”
蛇婆婆那显得有些阴寒刻薄的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温馨、慈祥的笑容来,几条赤红色的长蛇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道:“怎么,天天念叨你爸爸,现在见到他了,反倒害羞了。”
小米儿扭着小身子说道:“师父,不许你笑话人家。”
蛇婆婆老怀大慰,与小米儿聊了几句,方才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道:“王明,说句心里话,我挺感激你的。”
我慌忙直起身子来,说您这话是怎么讲的呢,您肯收留并教育小米儿,我才应该感激你呢。
蛇婆婆说你也瞧见我这样子,跟人已然有很大不同,心境也渐渐变了,然而自从带了这个小徒弟之后,每天都活得开开心心的,日子也变得充实了许多,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可人儿疼的徒弟呢。
我说那是您大气,小米儿乖巧,跟我倒没啥关系。
蛇婆婆说讲真的,如果你这次过来,是想要带走小米儿,我可不答应啊——我还有好多东西,想要跟这个小鬼头讲呢,没学到我的八成手段,可不能让她出师。
我说哪能呢,我这次过来,也是好久没有见过女儿了,心血来潮,就冒昧来访,只怕耽误了你的教导计划。
蛇婆婆摇头,说无妨,对了,我听康妮说你还有一事儿。
我点头,说对。
我将在我身上发生的诅咒跟蛇婆婆讲起,她一听,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说你且近一些,我帮你把把脉。
我说好,上前几步,然后将那右手手臂放在了摆放油灯的木台之上。
几秒钟之后,一条滑溜溜的长蛇游到了我的手臂上来,然后用那细长的信子舔着我的手腕,弄得我有点儿麻麻痒痒的,下意识地一动,而那蛇却如遭雷轰一般,一下子就缩回了去,而蛇婆婆的脸色也是大变,惊讶地问道:“你身上什么东西。”
我愣了一下,说啊。
蛇婆婆指着我的左手,说是从这儿传来的。
啊。
我懂了,估计是那火焰狻猊在作怪,这畜生对这种阴寒之物最是不喜,而刚才的那条长蛇显然是刺激到了它,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没有隐瞒,将这东西的来历跟蛇婆婆直接讲起,她听到之后,忍不住惊叹,说你居然还豢养着这龙子。
龙生九子,其中有一个便是狻猊,最是珍稀,要不然也不会成为离火宋家的图腾之物,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蛇婆婆对不起,刚才我没有注意,现在控制住,你尽管查看。
她摇了摇头,说不必了,刚才我已经看清楚了,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我一愣,说为什么。
蛇婆婆说这九州之外的那一整套东西,跟我们这里完全不是一个体系,如果不熟悉脉络,根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事情,我不敢轻易尝试,只怕耽误了你。
说着话,她的话锋一转,然后说道:“不过呢,我这里也有两个提议给你听。”
我退回了原来的蒲团坐下,然后拱手说道:“请讲。”
蛇婆婆说你是南海一脉的,那南海降魔录想必你也是十分熟悉,对吧。
我说这是自然。
蛇婆婆说道:“南海一脉的人,我也曾有打过交道,知道这里面的机制,叫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最就是融练他人的修为,化作己用,也就是佛家所言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具体的办法呢,就是融练体内属于别人的力量,顾名思义,降魔,只要你降住了它,你便又上了一步——对了,给你诅咒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我说好像是外国神话里面的月亮女神。
蛇婆婆点头,说你既然这个行当,自然知道所谓的神,其实也就是高出人类认知境界的生灵,也就是更为修行者,而这样的人,即便是一丝意志存留,也是很恐怖的,但如果你能够炼化,只怕未来的成就也会让人意外。
这就是人有多痛苦,幸福就有多强烈的道理吧。
蛇婆婆的话语高屋建瓴我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赶忙说道:“那第二个提议呢。”
蛇婆婆说再一个呢,以后你最好别单独行动,而一到月圆之夜的时候,最好藏起来,免得一昏迷之后,什么事情都不知晓,免得被人给拿捏了,那就被动了。
我点头,说对,这个我会注意的。
此事说定之后,蛇婆婆便与我闲聊起来,问起我这些天都去了哪儿,对于小米儿的师父,我也没有太多隐瞒,讲起了自己的欧洲之行,又谈起了前往东北邻国白头山和舟山争端。
听我说起这些,蛇婆婆兴致颇浓,对我说道:“年轻人就是要多出去走一走,俗话说行千里路读万卷书,这对你看待这个世界是很有好处的,如果时机合适,我到时候会带你去另外一个世界瞧一瞧,也能够更好地认知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
听到这话,我长鞠到地,说多谢婆婆疼爱。
蛇婆婆脸上满是笑容,看了一眼小米儿,说这小妮子跟我一块儿的时候,整天都念叨着你,我听都听烦了;不过说起来,能够怀蛊胎而不死,并且缔结了这般的情感,你是世间头一人,我觉得这也是你的造化。
我想起此事,说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应该是小米儿的妈妈,也就是给我种下蛊胎的前女友在里面起到了很的作用。
蛇婆婆微笑,说对,有的时候,爱,是这世间最大的变数,有了它,这世界才会变得如此可爱,你说呢。
我肃然,说婆婆说得对。
双方闲聊许久,面对着蛇婆婆这样的长辈,我也是直抒胸怀,而蛇婆婆境界绝高,往往随意的指点,便能够让我的心境豁然开朗,彼此也聊得挺投机的,一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康妮有些郁闷地说道:“师父,人都等你两个小时了。”
听到这话儿,蛇婆婆忍不住笑了,对我说道:“得,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看吧,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儿就往外拐了。”
我也笑了,帮衬着说道:“王童兄弟为人开朗,阳光热情,人品家世都极好,康妮也算是得配良人。”
蛇婆婆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懒得管太多——你和小米儿相聚时间不多,带她出去玩儿吧,我见见那小子。
我躬身行礼,这时小米儿跑过来,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我瞧见王童正一脸忐忑地在走廊那儿着,大气都不敢出,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蛇婆婆人挺好,加油。”
小米儿牵着我的手直摇晃,结结巴巴地说道:“爸爸、爸爸,我、我们去外面玩儿啊。”请访问et
第七章 六黑舍利;同学噩闻()
王童跟蛇婆婆初步谈过之后,感觉到这位老婆婆对自己还算是比较满意,于是立刻去罗大叔家用座机拨打了电话他父亲务必在百忙之中,抽出点空儿,过来跟蛇婆婆将婚事最终敲定下来。
对于这件事情,王童的父亲最终还是乐见其成的,因为蛇婆婆与他青城派是世交,最找可以推溯到他师父青城三老去。
如果两家能够结交秦晋之好,这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所以王童的父亲即便事务再繁忙,也还是在第二天匆匆赶了过来。
王童的父亲叫做王朋,与我的姓名很相近,听起来就好像是两兄弟似的,不过他可是青城山顶尖高手梦回子的高徒,出道多年,就连黑手双城都是他了的宗教局,算得上是他的领路人。
此人在宗教总局任职多年,现如今主管西南局的一应事务,与黑手双城一般,都是有关部门的边疆重臣。
不过当我见到王童父亲的时候,只是瞧见一个满脸慈祥、略微有些苍老的半老头子,头发斑白,人倒是挺矍铄的,也有领导干部的气势,神采奕奕,与我见面的时候亲切握手,还告诉我听王童说起过我我以后跟王童多多亲近,彼此扶持。
趁着王童父亲去密室里与蛇婆婆详谈,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问王童怎么感觉他父亲比我想象中的苍老。
王童告诉我,说他师父曾经冒险冲击过一次瓶颈,结果没有过去,使得容颜别寻常人要衰老许多,实际上他父亲也只有五十多岁而已。
我点了点头,心中释疑,不过却也不敢小觑那老人。
不以成败论英雄,这是其一;再一个,人现在能够坐在西南局魁首的位置上,那就是实打实的实力。
王童父亲在西熊苗寨待了两天,基本上都是在和蛇婆婆谈事情,差不多将儿子和康妮的婚事谈定下来,决定在三个月之后把婚事给办了,然后是彩礼人情之类的事情,这个双方倒也并乎,很快就谈得妥当了。
其实我能够感觉得到,这王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偏偏就将康妮这么一个小辣椒给降伏得妥妥的,两人早有夫妻之实,是尘埃落定了的。
之所以还有这般过场,也是对女方的一种尊重而已。
王朋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得很,所以这边谈定之后,便匆匆离开了去,临走前还特意找了我一回,谈及了我身上的悬赏花红和荆门黄家的恩怨,告诉我要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找他。
他留了自己秘书的电话码给我。
我能够感受到这位老人的亲切,也知道他这是在隐晦地表达了,心中十分感动。
别人这几日都在忙着,而我则一下子闲了下来,便整日都跟小米儿待在一块儿,这父女两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相融,除了最开始见面的尴尬之外,接下来的相处倒也是水乳交融,西熊苗寨外面的整个麻栗山都留下了我和小米儿的脚印,我们在山里面四处玩儿,打猎、采野果,小米儿不断奔跑,有天晚上我们还在外面露营,玩得不亦乐乎。
而再一次与小米儿相处下来,我发现她不仅仅只是长高了,而且跟以前也有了许多的变化,比如对这山林十分熟悉,不管是什么植物,她瞧一眼都能够分辨出品种和长势来。
另外她不再随意乱吃东西,以前抓到脏兮兮的野老鼠就往嘴巴里面塞这事儿,再也不会发生了。
小姑娘还挺爱炫耀的,特地找了一个蜈蚣窝来,弄了十二条尺寸几乎一般的铁背斑斓大蜈蚣后当着我的面炮制蜈毒粉,如何操作,如何行咒,如何提炼,最后弄出了一小纸包的黑褐色粉末来,递给我防身,算是给我的一个小礼物。
当然,她也将用法、功效和解蛊的手段都说与我知晓。
不但如此,她还用稚声稚气的话语,跟我讲解了许多防治蛊毒的手段和办法,以及一些解那寻常蛊毒的手段,都一股脑儿地跟我讲起来。
到了后面,我才知道她并不是虚荣爱炫耀,而是对我有着一种深沉的关心。
她在尽己所能地提醒着我,希望我能够平平安安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的,王朋和王童这边一走,蛇婆婆也准备离开了,临走之前,她再一次召见了我,跟我谈起了一件事情来。
她告诉我,说我跟她讲起那慈航别院藏于佛像之内的黑舍利,目前能够知晓的,除了那一颗之外,还有五处,一处为晋西五台山,一处为西川峨眉山,一处为皖省九华山,再加上之前的浙东普陀山,此为佛教四大名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