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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说到的读书令我有些心动,红袖添香夜读书是我梦中一幅相当美好的画卷,可是目前身边诸女都是偏于武的方面,说到谁能真正陪我读书,还真的找不出来。纤纤出身书香门第,这等事自然是她最合适,况且她又这么可怜……我望着她略带乞求的目光,终于心软了,于是,我点了点头。
纤纤欢喜得哭了,感激的泪水夺框而出,她盈影拜了下去,“多谢公子。”
我将她扶了起来,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纤纤,你妹妹是不是和我们一起走?”
纤纤点点头,“妹妹是纤纤唯一的亲人,还望公子应允。”
“这是当然的。”我点点头,接着把嘴轻凑到纤纤耳边,“纤纤,你妹妹是不是也同你一样,可以和我……”
纤纤的脸红了红,点头道:“妹妹和纤纤一样,都是公子的女人,只要公子喜欢,公子随时可以……”
我搂过纤纤,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三千两银票,递给她道:“你去把它交给你那个所谓的‘妈妈’,你跟她说,我是京里来的,这三千两给你们姐妹赎身。至于那个姓欧阳的家伙,我会处理好的。”
纤纤点点头,“公子稍侯。”说着她拿着银票出去了。我闲得无聊,开始在房中四下打量着,纤纤的房间很是素雅,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梳妆台,再就是墙上的一张仕女图,窗前的一盆水仙花,这房间中唯一显得出众的就是桌上那张瑶琴了。我心中轻叹一声,走了过去,在琴上轻拨了几下,琴声铮铮然,很是动听。
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响起了纤纤的声音,“公子。”
我转过身来,不由得一愣,面前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衣着,打扮,神情,都是一模一样。我愣愣看了半天,呐呐道:“你们两个,谁是纤纤?”
左边的女孩笑了,“公子,我是纤纤,她是我妹妹,婷婷。”
“婷婷见过公子。”右边的女孩向我施了一礼。
“你们姐妹真是一模一样啊!我根本分不出来。”
“其实我和妹妹还是有些不同的。”纤纤道:“公子再仔细看看。”
我凑近两步,仔细打量起来。纤纤含笑望着我,美目中闪动着期待的光芒。婷婷小脸上有些羞涩,微垂着头,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我。
观察了一阵,我笑了,“我已经找到了。”“哦?”纤纤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公子快说。”婷婷也扬起脸,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我。
“首先是眼睛,纤纤你是单眼皮,婷婷却是双眼皮;还有就是脸上,婷婷有酒涡,而纤纤你没有。其他的嘛,我就看不出来了。”
纤纤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公子相当厉害,别人根本分不出来我们两个呢!”
婷婷也点着头,“是啊,其实还有一处,因为公子看不到,所以找不出来,如果公子看到的话,相信也会看出来的。”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是哪里?”
婷婷瞅着纤纤狡狎地一笑,对我道:“姐姐的小腹上有一颗可爱的红痣,特别诱人,婷婷的小腹上就没有这颗痣。”
“是么?”我盯着纤纤问。
纤纤望着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有空可要好好看看。”我道:“对了,纤纤,你那个‘妈妈’怎么说?有没有为难你?让不让你们姐妹跟我走?”
“她听纤纤一说公子是京里来的,就没说什么。只不过她让公子等明天那位欧阳相公来了之后,双方说清楚了再走。”
我点点头,“这个自然,我原有这个打算,只是还不知道这个姓欧阳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纤纤道:“这个纤纤倒知道,他是湘南蘅阳县府人,叫做欧阳牧之,是江湖中人,听说很有名气。”
“江湖人?我也是个江湖人啊!”看着两人有些吃惊的眼神,我笑道:“怎么,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没有。”纤纤道:“只是总觉得公子是个世家子弟,怎么看也不像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
“是啊!”婷婷道:“听说哪些江湖人总是打打杀杀的,动不动就要杀人的。”
“哈哈……”我被她们的可爱模样逗笑了,“你们太不了解江湖了,它根本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而且比你们听来的那些精彩多了。江湖人不仅仅是打打杀杀啊,当然,有时候确实需要武力去解决一些问题的。江湖啊,它是个有些复杂,又有些可爱的地方。”
纤纤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我想以后会明白的,因为公子就是江湖人嘛!”
“不知公子在江湖上是什么身份啊?”婷婷眨着可爱的眼睛问我。
“我啊……”我想了想,道:“用你们口中的话来说呢,就是个山寨的寨主。”
“啊……”婷婷夸张地喊了一声,“那么意味着,从明天开始,我和姐姐就要成为押寨夫人了?”
“呵呵……”我笑道:“那你们做不做啊?”
“公子在哪里,纤纤就在哪里,无论做什么。”纤纤柔声道。
“婷婷也是一样。”婷婷撅着嘴,像发誓一般道。
“那就好。”我笑着点点头,“那我们还是先来研究一下这个欧阳牧之的问题……等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是了!”我忽然想起了书中所说的那个在天下英雄大会上,“醉不死”司徒千钟要与之创出一个“酒色派”的那个欧阳牧之,原来就是他啊!”
“公子可是认得他么?”纤纤问。
我摇摇头,“不,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而已。”
“那公子有把握应付他吗?我听说江湖中人在谈不拢的情况下,经常会采取以武力决胜负的方式的。”
“这个纤纤你倒没有听错。”我微笑道:“不过,以他的武功,我会在乎吗?”
“听起来公子在江湖上相当厉害的啊!”婷婷道:“不知公子可否给我们展示一下所谓的武功呢?”
“这个容易。”我微笑道:“婷婷,你退后几步,站到门边去。”
婷婷点点头,走到了门边,微笑地望着我。我右手向她虚空一招,呼地一下,婷婷凌空飞了起来,落入了我的怀中。旁边的纤纤看得张大了嘴巴,用那有些失声的话语道:“这,这是什么?怎么办到的?”
“这是擒龙功。”我笑道:“当然也有叫吸龙力的,其实只是一个‘吸’字决的运用而已。说明白了就是凌空摄物,当然,这需要相当的功力,要是别人来吸啊,比如说那个欧阳牧之,别说是一个大活人,”我拍拍怀中闭目享受的婷婷的小**,道:“就是一个小小的茶杯,他也吸不动,更有可能的是,他根本就不会这种功夫。”
“公子干嘛打人家**?”怀中的婷婷抬起头,不依地娇嗔着。
“小丫头,上来了就不想下去,知不知道我抱着你很辛苦的啊!”
“人家只是觉得公子怀里很舒服,就想多待一会儿而已。你还打人家,人家刚才被你那一吸吓一跳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好,好,你再多待会便是。”我妥协道,“**上还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好呀!”婷婷兴奋地点点头。
我苦笑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婷婷那个丰满翘挺的小**上,温柔地揉动着。婷婷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看样子很是享受。我边揉边问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婷婷闭着眼,享受着,只是在鼻中嗯上两声,表示她的满意。我当然不愿这个女孩就在我怀中就这样睡熟了,我的手的动作频率改变,手的位置也开始渐渐下移,逐渐向着婷婷的股沟进发,手指轻柔地活动着。旁观的纤纤看出了我正在挑逗她天真的妹妹,她羞红着脸颊,极力忍耐着她的笑意。
婷婷的呻吟声渐渐响了起来,小**也开始不安地耸动起来。纤纤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笑。还在闭目享受的婷婷听出了异样,赶忙睁开眼睛,伸出手来,把我伸到伸到她的股沟出的手拉了出来,然后猛然挣脱出我的怀抱,藏到了纤纤身后,将羞得通红的小脸埋在了纤纤颈后。见此情景,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婷婷更见羞涩,在纤纤身后不依地扭动着身体,“讨厌,姐姐和公子一起欺负婷婷!”
纤纤笑着打圆场,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公子,现在天色已晚,是否安歇?”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点点头,“也好,养足精神,明天好应付那个欧阳牧之。”
“那公子是否……是否要纤纤侍寝?”说到这里,她的脸色不由得红了起来。
我望了望这环境,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吧。”
纤纤的脸色一黯,道:“如果公子嫌弃纤纤身子不干净的话,那可以要婷婷服侍,她还是完璧。”
“我不是这意思。”我连忙摆手道:“纤纤,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那是生活所迫,你是不由自主。而且,我虽不知婷婷是如何保持得了完璧之身,但想来跟你们相象的模样有关,你以身代,才使妹妹得以保持纯洁,这一点,我很是钦佩,也很感动,所以,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刚刚我只是想,这里留下了你们痛苦的回忆,从明天起,就是你们新生的开始。所以,我打算等我们离开这里,再和你……”
“对不起,公子……纤纤会错意了。”纤纤面带歉然之色。
我走上前,将两女揽入怀中,道:“我保证,我将会给你们一个美好的人生,以前的痛苦和悲伤,就都让它们过去吧!重新开始你们的人生,我要你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公子!”“公子!”二女紧紧抱着我,感激的泪水滚滚而下……
枫树真的很喜欢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是首相当美的诗,大家无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都陪枫树一起来陶冶一下情操吧!
张若虚小资料:张若虚,唐代诗人。扬州(今属江苏)人。曾任兖州兵曹。生卒年、字号均不详。中宗神龙(705~707)中,与贺知章、贺朝、万齐融、邢巨、包融俱以文词俊秀驰名于京都,与贺知章、张旭、包融并称“吴中四士”。玄宗开元时尚在世。张若虚的诗仅存二首于《全唐诗》中。其中《春江花月夜》是一篇脍炙人口的名作,它沿用陈隋乐府旧题,抒**挚动人的离情别绪及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语言清新优美,韵律宛转悠扬,洗去了宫体诗的浓脂艳粉,给人以澄澈空明、清丽自然的感觉。
下面是《春江花月夜》的全文: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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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巧遇三杰
彩车渐渐过去,只听得梵唱阵阵,一队队身披大红袈裟的僧侣迈步而来,僧侣过后,铁甲铿锵,二千名铁甲御林军各持长矛,列队而过,跟着是三千名弓箭手。弓箭手过后,香烟缭绕,一尊尊神像坐在轿中,身穿锦衣的伕役抬着经过,什么土地、城隍、灵官、韦陀、财神、东狱……共是三百六十尊神像。众百姓喃喃念佛,有的便跪下膜拜。
我心中暗暗自语:“想不到古代对这种东西这么推崇。”
神像过完,手持金瓜锤的仪仗队开道,羽扇宝伞,一队队的过去。众百姓齐道:“皇上来啦,皇上来啦!”远远望见一顶黄绸大轿,三十二名锦衣侍卫抬着而来。皇帝面目憔悴,萎靡不振,一望而知是荒于酒色。皇太子骑马相随,倒是颇有英气,背负镶金嵌玉的长弓,不脱蒙古健儿本色。
皇帝和太子过后,又是三千铁甲军。其后成千上万的百姓跟着瞧热闹,街旁百姓都道:“瞧皇后娘娘、公主娘娘去。”人人向西涌去。月儿来了兴致,道:“咱们也去看看,那皇后和公主长什么样子。”
我边走边道:“只要她们能有月儿一半的漂亮,就值得看上一眼。”
月儿心中欢喜,口中道:“夫君就会逗人家开心。”
随着百姓到了玉德殿外,只见七座彩楼耸然而立,楼外御林军手执藤条,驱赶闲人。中间最高一座彩楼,皇帝居中而坐,旁边两位皇后,均是中年肥胖妇人,全身裹在珠玉宝石之中,说不尽的灿烂光华。皇太子坐在左边下首,右边下首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穿锦袍,想必是公主了。
左边第二座彩楼中,一个少女身穿貂裘,颈垂珠链,巧笑嫣然,美目流盼,正是敏敏。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敏敏美目放光,脸上满是欢喜之色。我微笑颔首,深情回视。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今日就杀了狗皇帝,为我大汉子孙除害!”随着这声怒喝,从斜对角的一家民房上跃下十数个黑衣蒙面的大汉,向中间那座彩楼扑去。楼外御林军抛下手中的藤条,拔出刀剑,护在彩楼之前。皇帝吓得面如土色,口中不住大喊着“护驾……护驾……”两个皇后也吓得屁滚尿流,紧往彩楼的一角缩去。众百姓大呼小叫,四散逃避。
刺客们一边拼命向彩楼冲去,一边打出一把把的暗器。在阳光的照耀下,暗器上闪着幽蓝的的光泽,显然,都是淬了毒的。不少御林军将士中了暗器之后,便即委顿在地。毒性似乎相当之强,显然刺客们打算凭借暗器增加刺杀皇帝的成功率,只要皇帝中了一枚暗妻的话,估计离死也就不远了。
另一座彩楼中的汝阳王相当镇静,“用盾牌保护彩楼,保护皇上!弓箭手上前!”
在弓箭手的压制下,刺客们伤亡惨重,而他们根本无法接近皇帝的彩楼,一层层铁甲军将彩楼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法靠近。而暗器在铁甲和盾牌之下也失去了它们的作用。刺客们的身手在武林中也就是二流身手,而皇帝和汝阳王的护卫中高手着实不少,很快的,十几个人就有一半倒了下去。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相当的不明白,行刺皇帝这种事的成功率几乎为零,偏偏又这么多人为了那么一点点的渺茫的希望去冒死行刺。皇帝要是那么容易被行刺的话,这还不得隔几天就换一个皇帝啊!可是历史上的皇帝绝大多数都是寿寝正终,像那种暴死的也不是由于被行刺的原因。那些皇帝被武林高手闯入禁宫,深夜割了头去之事也就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而已。一个皇帝,行事无法不得罪人,即使他是一个好皇帝。所以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极为重视自己的安全,什么时候都有侍卫保护。像什么历史上说的那些皇帝微服出巡,查访民间疾苦的事情。我不是很相信,即使他要微服出巡也需要有卫士暗中相随。像那种就带一两个人就出去的事情我认为那是胡说八道,那是要么他就是个糊涂蛋,要么他就是不想活了。
像元帝进香这件事,他一定会有高手随行护驾,再加上上千的御林军、铁甲军,在这么多重的保护下要想杀死皇帝,除非这个行刺者拥有绝高的身手,迅速的反应,不会被皇帝身边的护卫缠上,而且他还需要事先熟悉周围的环境,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