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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莲舟指着父亲道:“这是我五师弟,张翠山,这是崆峒的前辈高人,唐文亮唐三爷,你二人多亲近亲近。”
西华子又道:“张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却又瞒着不肯说,反而撒了个弥天大谎,说谢逊已经死了。”
唐文亮一听到‘金毛狮王谢逊’几个字,又惊又怒,喝道:“他在哪里?”父亲道:“此事须得先行禀明家师,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那中年尼故静虚师太道:“此事究竟如何,还请俞二侠示下。”俞莲舟道:“此事牵连既广,为时又已十年之久,一时三刻岂能分剖明白,这样罢,三个月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当众评论。各位意下如何?”静虚师太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唐文亮道:“是非曲直,尽可在三个月后再论,但谢逊那恶贼藏身何处,还须张五侠明示。”父亲摇摇头,“此可刻实不能说。”唐文亮虽不满,但想及武当派和天鹰教联手,倒也真惹不起,当下不再多说,站起身双手一拱,道:“如此三个月后再见,告辞。”
昆仑派的人同唐文亮一起走了,母亲也谴走了天鹰教的人,我们一家人坐在武当派的船上,向大陆驶去,目的地正是湖北武当山。
第八章 终南丽人
终南山下。我望着眼前的高山,喃喃道:“九阳真经已经习得,九阴真经能否习得,就看此行的结果了。书中曾两次现身的黄衫绝色美女曾和张无忌说过这么一句话: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加上她又姓杨,想来她应该是杨过小龙女的后人。
世上美女很多,绝色美女也就那么几个了,这次除了真经之外,我还试图得到她的芳心,能否成功,就要看自己的努力了。
七天后,终南山后的一条小溪边,我坐在那里,发着呆。“来了七天了,这终南山我上上下下转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活死人墓啊,除了几个打柴的樵夫和几个猎人外,别的人我一个也没有见到。唉,怎么这么难啊,这情况,倒和那个翠谷差不多。”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水!有人居住的地方,必然离不开水!”我兴奋地蹦了起来,“水源的附近,马上去找!”
三天后,我站在了一片人工种植的树林面前,看这树木的年龄,大的长达百年,小的五六十年。这片树林看上去似乎有些神秘,树木所植的方位都暗含五行八卦,很可能是一个奇门阵势。
我犹豫了一下,进还是不进呢?在武当山时,关于奇门阵势这方面的书籍相当稀少,我这方面的知识极为贫乏,进去之后,很有可能出不来,究竟是进还是不进呢?我咬了咬牙,进!最多把这几百颗树都砍了!
进入密林之后,我顺手在右手边的树木上,做了标记。在林中绕来绕去绕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又回到了做标记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果然迷路了。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我清了清嗓子,来了一个最有效的办法,放声高喊:“有人吗?救命啊!”
在喊了五六声之后,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眼珠一转,口中痛苦地喊了一声,“砰”地摔倒在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渐渐听出来,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女声响起来,“小虹姐,快来,这里有个人昏倒了。”
“来了。”另一个女孩加快了脚步。
“小玲,咱们把他带回去吧,让小姐给他看看。”那个叫小虹的女孩道。
“嗯,好的!小虹姐,这个男人长得挺漂亮的嘛!”小玲道。
“你这丫头,发春啦!快点,跟我把他抬出去。”
“好啦!好啦!”我感到自己被两双小手抬了起来,开始缓缓移动着。
半盏茶时间之后,我感到自己被轻轻放在了一张床上,那个小虹道:“小玲,你看着他,我去叫小姐。”说罢走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该醒了,于是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慢慢坐了起来。
眼前的黑衣少女一脸诧色,“你,没事了吗?”
我点点头,“在下因为练功岔了经脉,每日都会有盏茶时间昏迷,先前昏倒在山林中,多谢姑娘仗义相救。”说罢,站起身向她深深施了一礼。
黑衣少女连忙还礼,“些许小事,公子不必多礼。”
我望着她淡淡一笑,“不知这里是何地?姑娘可否赐教?”
少女被我看得俏脸一红,道:“这里是我家小姐隐居之地,名叫听风山庄。”
“你家小姐可是姓杨?”
“正是,不知公子怎么知道的?”
我刚想回答,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走进八名女子。当前一人一身黄衫,容貌极美,朱九真和武青婴也是少见的美女,但和她一比,立时便给比了下去。她年约二十三四岁,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后面的七女,四个身穿白衣,三个身穿黑衣,应该和小玲是同等身份。
我走上前,向黄衣美女施了一礼,“在下张无忧,见过杨姑娘。”
“你是武当张五侠的二公子?”
我微微一喜,“姑娘也知道我?”
“只是听说过你兄弟的名字罢了。不知张公子到我这里有何贵干?还有,刚刚你不是还在昏迷着吗?现在没事了吗?”
“是这么回事,在下半年前练功时岔了经脉,以致每天必有一会儿会昏迷不醒,后来遇到一位老前辈,他指点我来这里,他说只有杨姑娘的九阴真经可以医治我的病症。刚刚在下正是突然发病,所以才会被两位姑娘抬了进来,没想到刚巧就见到了杨姑娘。”
“公子的意思是想和我修习九阴真经?”
“正是。”
“那位前辈的名字可否赐告?”
“这个……在下也不知,他是一个游戏风尘的侠丐。他说,他的祖上和杨过大侠和杨夫人小龙女是素识。他还告诉我一些杨过大侠和小龙女前辈的事迹。”
“是么?”黄衣美女有些激动,“公子可以讲给我听么?”
“当然可以。”我便把在《神雕侠侣》中所看到的一些事迹讲给她听,这一讲便是两个时辰。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提问一两句,我发现有好多东西她都是不知道的。渐渐地我讲的内容已经不仅仅限于杨过、小龙女,郭靖、黄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等人都进入了我的故事里,不仅她听得津津有味,旁边的八个少女也听得相当出神。故事讲完后,我和她之间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双方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没想到,张公子知道的这么多,比我这个神雕侠侣的第四代传人知道的还多。”
我笑笑,“不知我可否跟随姑娘学习九阴真经呢?”
“当然可以,我们以后可以以名字相称,我叫杨雪盈,我叫你无忧,你叫我雪盈。”她笑着道。
“好的,雪盈姐!”
“那我也不客气喽!无忧!”我们二人相视而笑。我心中暗喜,第一步终于成功了!
第二天,我开始和雪盈修习九阴真经,由于有雪盈在旁指点,再加上我的超人天赋,半年后,我已经练完了一小半的内容。这半年,我仍不定时的装晕,有时在吃饭时,有时在练功时,有时在谈话时,有时在走路时,只不过昏迷的时间越来越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晚上,我做完晚课,走出房间,打算到外面透透气。走到院子里,突然看到雪盈坐在一块儿石头上,双手托腮,静静望着天空,绝美的玉容上带着一股飘然出尘的气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我轻轻在她的身边坐下,“雪盈姐,在赏月吗?”
“不,我在看星星,你看那两颗,它们虽然相隔很远,却一直在彼此呼应,真是奇怪。”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哦,这两颗啊!它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呢!这颗,叫做牛郎星,这颗,叫做织女星,他们是一男一女两个恋人。”
“你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吧!”雪盈似乎相当有兴趣。
“嗯!”我点点头,把牛郎织女的传说给她讲了一遍,道:“后人还为他们做了一首诗:‘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雪盈望着两颗星星,喃喃地把那首诗念了一遍,轻声道:“无忧,想不到你懂这么多。”
我笑笑,“我只是对什么都有点兴趣而已,对了,雪盈姐,把你的手给我。”
“做什么?”雪盈迷惑地望着我。
“我会看手相的,来,把你的手给我。”
雪盈望了我一眼,把玉手递了过来,我拿起她的玉手,忍不住心里一荡,“雪盈姐,你的手好美!”雪盈脸红道:“还看不看,不看我拿走了。”“别,别,我看,我看。”我拿着她的玉手,仔细凝视着,不一会儿我道:“雪盈姐,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
“手相上显示,你红鸾星动,你的终生伴侣已经出现。”
“什么?”
“他的年龄比你要小上几岁,嗯,你们之间已经认识了一段时间,而且你们的关系是亦师亦友……”
说到这里,雪盈突然明白过来,“好哇,无忧,原来你在说你自己!”她抽回玉手,作势要打我。
我转身就跑,边跑边道:“雪盈姐,你逃不掉的,这可是上天的安排!”
“你还敢说!“雪盈挥舞着拳头,径向我追来。
虽然我的功力比之半年前进步不少,可还是比不上这个已经学全九阴真经的雪盈姐,不一会儿,我就被她追到了背后。
我眼珠一转,登时有了主意,“哎呀”一声,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雪盈吓了一跳,紧赶几步,把我凌空接了下来。抱着我直奔自己的香闺。
半柱香之后,我睁开眼睛,迎上了雪盈关切的目光,我苦笑道:“麻烦你了,雪盈姐。”
雪盈道:“你已经两周没有发作了,我原以为好了呢!没想到今天又发作了,从明天开始,你可要加紧练功了。”
我点点头,四下环视了一下,又四处嗅了嗅,“雪盈姐,你的房间好香哦!”
雪盈的脸红了红,“好啦,快回去睡觉吧!”
我站起身,向外走去,“雪盈姐,晚安!”
“晚安!”
我满意地回到了房中,今天的试探还是相当成功的,证明了雪盈对我有好感,也很在乎我,这是相当不错的一个进步。我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梦中依稀有雪盈甜美的笑脸。
第四章 七侠相聚
海舟南行十数日,到了长江口,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
父亲母亲换下了褴缕的皮毛衣衫,两人宛似瑶台双璧,风采不减当年。我们兄弟也换上了新衣新裤,甚是俊美可爱。
俞莲舟这位二伯虽然冷口冷面,沉默寡言,其实对我们兄弟颇为疼爱,或许是因为潜心武学,无妻无子,以致将爱惜之情都放到了我们身上吧!
我知道上武当山这一路要出好多事,所以将玩心大大收敛,整天不离父母左右,万一一不小心被人抓走,吃玄冥神掌那个或许会变成我,我可不想受那份罪。果然和书里写的一样,先是碰到了巫山帮的贺老三,害的哥哥差点被蛇咬到,接着到了安庆又遇上峨眉派假扮昆仑派拦路。我们一路小心谨慎,这天过了汉口,午后即将到达安陆,忽见大路上有十余名客商急奔下来,见了我们五人急忙摇手,叫道:“快回头,快回头,前面有鞑子兵杀人掳掠。”俞二伯问:“有多少鞑子?”一人道:“十来个,凶恶的紧哩!”说罢便向东逃窜而去。
我心知这里正是鹤笔翁掳去张无忌的地方,于是多了几分谨慎,紧紧跟在他们身边。父母亲和二伯追着元兵大肆砍杀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哪个假扮元兵的鹤笔翁,我离得他远远的,中间还隔了个武功最强的俞莲舟,估计他不会做冒险抓我的这种没把握的事吧!
果然,他掳走了毫无防备的哥哥,又打伤了俞莲舟二伯,母亲由于伤心过度,山中夜骑,再加上受了风寒,忽然生起病来。父亲雇了两辆大车,二伯一车,我和母亲一车,他自己骑马在旁护送。
这一日刚刚过了襄阳,在路上却遇上了泉建男和三江帮的数十帮众拦路。父亲为了保护我们和泉建男打了起来,在看书的时候就觉得泉建男很滥,没想到滥到如此地步,就几招花拳绣腿还能当上高丽青龙派的掌门,竟然还敢到武当山下撒野,真是太也不自量力!
泉建男被击倒后,三江帮众开始向车前涌来,意图劫持我和母亲还有受伤的俞二伯,正在这危机时刻,救星突现!
二伯突然喊道:“六弟,出来把这些人收拾了罢!”忽听得半空中一声清啸,一人叫道:“是!五哥,你好啊,想煞小弟了。”数丈外的一株大树上纵落一条人影,长剑颤动,走向前来。正是六侠殷梨亭到了。父亲喜出望外,大声道:“六弟,你好!”
我在车中偷偷观望,这个六叔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看来书中说得不错,还不够成熟啊!
三江帮中派出数人上前拦截,只听得啊哟啊哟,叮叮当当之声不绝,每人的手腕的“神门”**上一一中剑,一一撤下兵刃。这“神门”**在手掌后锐骨端,中剑之后,手掌再也使不出力来。殷梨亭漫步走来,遇到敌人阻挡,长剑一颤,便有一件兵刃落地。
父亲大喜,说道:“师父的‘神门十三剑’终于创制成功了。”“这便是神门十三剑么?”我凝神观看,“果然神妙无方!”
三江帮众四散逃走,父亲给泉建男拍开**道,泉建男满面羞惭,落荒而去,竟不与三江帮众同行。
父亲和殷梨亭双手相握,互道离情,我跳下车去,大声道:“六叔,刚才那几剑棒极了,教我好不好?”
他望着我一愣,“五哥,这是……”
“我的儿子,叫无忧。”
殷梨亭蹲下身把我抱起来,道:“好可爱的小孩!好,六叔有空一定教你!”
父亲拉着六叔去见母亲,母亲病得沉重,点头笑了笑,低声道:“六弟!”六叔笑道:“五嫂也姓殷,那好极了,不但是我嫂子,还是我姐姐。”
当晚我们在仙人渡找了间客点歇宿,母亲病重便先去睡了,我跟在几个大人身边,听他们说些别来之情,谈着谈着便谈到了纪晓芙。我心道,此时纪晓芙早不知道在哪里生了孩子,而且孩子都不知道几岁了,这个六叔可真够笨的,自己的未婚妻给别人生了孩子,自己还蒙在鼓里呢!
不一会儿,一群五凤刀门下来这里拜谢大恩,把大家弄了个胡里胡涂,直到四侠张松溪突然扑了进来,一番解释后,父亲几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救了五凤刀门下。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武当七侠中智计过人的四伯,他长得有些瘦小,但却是满脸英气,个子不高,但却气势不凡。“是个人物!”我心里暗道。
晚上父亲师兄弟联床夜话,我依照父亲的吩咐陪伴着母亲,还好我没有出事,否则不知道母亲会怎么样呢?
第二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武当山。恰逢山上有客,我门便从边门进了真武观。观中道人和侍役见父亲无恙归来无不欢天喜地。
父亲问明今日所来的客人原来是金陵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太原晋阳镖局的总镖头云鹤,还有京师燕云镖局的总镖头宫九佳。这三个人应该都是为了龙门镖局的事来上门问罪的。不过说起来这三人也够倒霉的,气势汹汹而来,却被张松溪挡了回去,路上又被殷无福、殷无寿、殷无禄三兄弟拔了旗,每人还送上一条左臂,估计以后要想继续领袖天下镖局是希望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