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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此境,哪会顾得了好不好吃,我们把鱼粗略地解剖一番,放到口中吃了下去。黛绮丝胃口小,吃了两条便饱了,我把剩下的鱼拿到手中,一边吃一边道:“别看这鱼摸起来冷冰冰的,可吃到肚子里却是暖洋洋的。”
“可是,我总觉得它有些怪怪的,竟然能生活在那么冰冷的寒泉中,还有,眼睛那么大!”
“老天造物就是那么神奇!”我道:“对这种鱼来说,寒泉的水温正为合适,假如把它放到别的水中,它可能活不了多久,对于它们来说,外面的水或许灼热得吓人呢!”
黛绮丝忽然道:“不知怎地,我觉得好热,热得难受……”
“哦,是么?”我把最后一块鱼肉塞进嘴里,抬起头来,“我倒不怎么热……”
剩下的话我说不出来了,因为面前的黛绮丝正一边呼热一边疯狂地解着衣裳,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力。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而起,迅速充满了全身,身体的温度在不住地上升,一股难以忍受灼热感充满了我的神经中枢。
“坏了!”我隐隐约约意识到了是鱼有问题,但意志力在这股突然而来的澎湃热流面前,彻底消失了作用,我也和黛绮丝一样,疯狂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一点点地减少,身体也在一点点地靠近……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前那炽热的眼神,诱人的红唇,雪白的躯体,向我发出了一阵阵致命的诱惑……我终于张开双臂,抱了上去……于是,那柔嫩的玉肤,那灼热的体温又带我进入了另一次的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双双醒来,彼此对视了一眼,又慌乱地把头转了开去,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又什么都不用说,两人都默默接受了眼下这个状况,心中升起一股温馨的感觉。谁都不愿意去破坏眼前这种气氛,只是静静地坐着,连散落在一边的衣服也懒得去穿。
时间在彼此的沉默中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当那股暖流再度来袭时,两人没有去抵抗,直接抱了上去。
由于我吃得较多,所以热流发作的情况也严重多了。我不知疲倦地索取着,黛绮丝也一次次热情地迎合着,在经过七八次的疯狂后,两人都安静下来,穿回了衣服,对视的眼中也多了几许柔情。
“你,还好吗?”沉默了不知多久,黛绮丝终于开了口,脸上有股淡淡的羞意。
我点点头。
“还需不需要?如果……我还可以……”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伸出脚尖,在地上写道:“绮儿,你不叫我夫君,我是不会开口的。”
黛绮丝望着那几个子沉默了一阵子,忽然展颜一笑,娇声道:“夫君……”
我被她喊得一阵迷糊,四肢也有些发软的感觉,心中不由暗叹她的媚力之大,而且也开始有种惊奇的感觉,因为在她的脸上,全无一丝不愿的感觉,就像月儿、小昭、诺雅她们那样,自自然然地从心底里喊出来的声音。
“绮儿,你……”
“很奇怪是么?”黛绮丝展颜笑道:“绮儿对自己的变化也觉得很惊奇呢!绮儿已经想通了,绮儿心里深爱着夫君,根本没办法离开夫君,所以,绮儿不会再逃避了!”
“可是……你……”
“是小昭的问题吧!夫君既然不在乎绮儿的年龄和身份,绮儿又怎能再执着呢!小昭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给她些时间,她一定会明白的,因为她和绮儿一样,都是深爱着夫君的呀!”
我心中豁然开朗,从地上一跃而起,抱着黛绮丝,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兴奋地道:“绮儿能够这样想真是太好了!等出去之后,小昭那里,我去向她说!”
黛绮丝摇摇头,道:“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要自己说,不过,夫君放心,无论如何,绮儿也不会离开夫君的!”
我将她抱得紧紧的,道:“绮儿,我想再要你一次。”
“那股热流又来了吗?”黛绮丝抬起头,担心地问。
我摇摇头,“不是,只是我特别想全心全意地和你欢好一次,好不好?”
黛绮丝低下头,抿着嘴儿笑了。我知道这是她默许的表示,心中不由得一喜,抬起她的下巴,向她的娇嫩红唇吻了上去。
黛绮丝双目微闭,悄脸绽笑,樱口轻启,丁香微露,柔顺得似一只绵羊。我口中品尝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和滑嫩的香舌,双手轻抚上她饱满的胸部,一边揉弄着,一边轻轻挑拨她粉红的蓓蕾。黛绮丝口中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身体也轻微地颤抖着。“绮儿,你好敏感啊!”我赞叹道:“在我所有的女人中,论身体的敏感度,你排第一。”
“是么?”黛绮丝一边喘息着一边问。
我解开她的衣带,双手探入,抚弄着她的**,嘴唇轻吻着她的粉颈,偶尔在她耳边吹吹气,道:“绮儿,告诉夫君,你下边湿了没有?”
不等她回答,我的右手便已深入她的丛丛密林,探入了她的桃源秘处,不出我的所料,她的秘处挂满了一个个露珠,小径中缠缠绵绵,下起了丝丝春雨。“好一个‘朝露花雨’,不愧是七大名器之一!”我由衷赞叹道。
“好夫君,不要再逗绮儿了,快来吧!”黛绮丝禁不住我的挑逗,开始求饶起来。
“好,那就如你所愿。”我微微一笑,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温柔地进入了她……
心愿得偿,我睡了一个相当甜美的梦,再睁开眼睛,接触到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眸和绮儿甜美的笑脸。我笑道:“什么时候醒的?”“好早了,看夫君睡得这么香,人家不忍吵你。”绮儿躺在我怀中,小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柔地道。
“咱们起床,然后再好好地找一次,如果再找不到的话,咱们就上去,免得她们在外面着急。”
“嗯,就按夫君说的办!”
我们再度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仍无所获。我立在石室中央,四下扫视着,心道:“这里到处我都找过了,一点异常都没有,真是不可思议!”我脑中回想着在终南时同雪盈学习机关阵法的内容,心中忽然一动,“越是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越有可能……难道……”我的眼光落在了室顶的珠子上,心中预感到一些什么东西,忙伸出右手,向珠子上用力一按,珠子随之向下凹了进去。我一喜,“是这里了!”
只听一阵“轧轧”的机关声响,只见面前的石壁突然向两边分开,现出一个洞口,里边是一间更大的石室。
我们对视一眼,手挽着手走了进去。石室正中有一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玉匣,除此而外,空荡荡的再无它物。
我走上前,打开玉匣,里面有一卷卷轴,打开卷轴,上面写着这么几个字:“此处为老夫埋骨之所,宝藏之说实属虚妄,为老夫死后于世人所开的一个玩笑而已。你若愿于老夫相谈几句,则可将石桌右旋,若不愿与老夫相见,便请离去吧!”
我俩看完以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是这样,既然来了,咱们还是见见他老人家吧!”
我将石桌右旋,只听得隆隆声响,一面石壁从中裂开,出现一间小的石室,石室中有一石床,床上端坐着一个白发老者的坐化法体,他身上穿着一件金闪闪的衣服,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各种珠宝。
“老人家还真有趣,死时还穿着这么一件衣服。既然有缘相见,死者为大,我就拜你一拜!”我走上前,向他的法体拜了三拜。
只听隆隆声响,室外那间石屋的两壁又出现了两个洞口,各有一间石室。
我们奔了出去,左边一间空空的,只有一张石床。右边一间相当大,四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功招式。左侧石壁有一个掏出来的书架,上面放着三卷卷轴。我拿起最左边的一卷展了开来,上面写道:“若你是一个心地纯洁光明的人,当可到此。若你心存贪念,妄动老夫身上珠宝或毁坏老夫法体,则将化为枯骨,永世在这里陪伴老夫了!既属有缘,复又人品出色,当可全传吾学。”
“你来此不知何世也,大宋王朝又不知传了几世?老夫一生好武,无妻无子,一生集百家之长,创出一门武学,然老夫生性喜静,未能收徒,及至晚年,方有此念,然为时已晚,为免吾一生所学流失,吾特将生平武学存于石室之内,留待有缘。”
“其余二册卷轴中一为吾毕生武学精要,关于招式的施展吾已刻在石壁之上,你可与之对照习练。另一卷轴为一套双修速成之法,借助洞外寒泉中银鱼之力,按图修习,当可速成。切记:若你孤身一人,切勿食用,以老夫百年内力,尚需借寒泉之力方可忍受那数次热流袭身之苦。若你是夫妇同至,那便可于三月之内全传吾学。”
“望你以吾之武功,尽心尽力,造福苍生。柳无双白。”
“柳无双?!”我愣愣道:“数百年前的‘武圣’柳无双?”
“夫君,你知道他?”绮儿抱着我的胳膊,好奇地问。
我点点头,“大约在五代十国末期,武林中出了一位奇人,他便是柳无双,一身所学无人能及,人们称之为‘武圣’。时天下大乱,十国割据,民不聊生。是时宋太祖赵匡胤于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征战天下。柳无双随他征战沙场,杀敌破贼。后太祖逝世,太宗继位。数年后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柳无双悄身引退,啸傲山林,潜心武学,从此不问世事。”
“既然他如此厉害,那他的武功更是不凡了!”绮儿道:“我上去把小昭她们三个带下来,一同陪伴夫君练功。”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要把她们带下来呢?”
绮儿俏脸一红,道:“这上面说要借助怪鱼练功,还要几个月,绮儿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夫君?而且让她们长期呆在上面几个月不见也不是办法啊!”
我点点头,“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看他的武功。”
“嗯,不过我们不回来不要练啊,也不要吃鱼!”
“知道,好绮儿,快去吧!”
绮儿笑笑,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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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青书弑叔
天终于亮了,我穿好衣服,起了身。带着自得的笑容,我轻轻在月儿和小昭的唇边吻了吻。两人娇慵不堪地呢喃了几声,眼皮轻微地抖了抖,旋又恢复了安静。我知道,这一夜她们相当疲倦,我的索取也有些频繁,委实累坏了她们,便让她们好好睡上一觉吧!
轻轻推开房门,正迎上端着水盆和毛巾的诺雅。她望着我甜甜一笑,“夫君,洗脸。”
我道了声谢,接过水盆,洗脸,净手。诺雅微笑地看着我,眼中柔情无限。
我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一边擦一边道:“绮儿呢?”
“哦,刚刚熬药的时候绮儿姐姐看到药有些不够了,所以她就去买了。”说着她向床上酣睡的二女瞟了一眼,“她们怎么还不起啊,我去叫醒她们吧!”
“先不要叫了,她们累了一夜,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
“哦……原来夫君你……”诺雅眼中闪着调皮的笑意,接着悄声道:“什么时候宠爱人家呀?”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怎样?”
诺雅微微一怔,便被我抱进了怀中,我右手探入她的衣中肆意揉弄她丰满的**,只是几下,诺雅便已娇喘细细,春情荡漾,不可遏止。
每天早晨起床大多数男人都会觉得精神振奋,气血充沛,此时诺雅来撩拨我,岂不是羊入虎口?我毫不客气地将这送上门的美餐吃掉。于是,床上又多了一个酣睡的美貌佳人。
当我美滋滋地坐在桌前享用着早餐时,绮儿拿着数包药进了房间,“夫君,早啊!”
我向她一笑,“来,陪我一起吃。”
绮儿点点头,将药放好,净了手,坐在我身边,吃了起来。“对了,夫君,小昭、月儿、诺雅她们呢?”
闻言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绮儿更奇怪了,道:“怎么回事呀?”
我笑着向房中一指,“自己去看吧!”
绮儿好奇地站起身来,向我房中走去,不一会儿她面孔红红地走了回来,嗔道:“原来夫君使坏,把她们全弄得起不来床,我说怎么一个人见不到呢!”
我一拉她的玉手,绮儿顺势坐进了我的怀中,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幽幽道:“可惜绮儿回来的晚了,来不及承受夫君的雨露……”
我笑道:“绮儿你这句话是希望我现在动你喽!那我们到房里去吧!”
“不,不!”绮儿道:“她们三个都睡着,一会儿绮儿还要给青婴和真儿妹妹她们熬药呢,夫君要想要人家的话,晚上好吗?”
“我的绮儿就是懂事!”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记,然后放开了她的身子。
绮儿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忽然问我道:“夫君啊,我最近有一个问题,很不明白,还望夫君指点。”
我被她引起了兴趣,道:“什么事啊?”
“绮儿最近发现自己好像年轻了许多似的,皮肤更细嫩了,体力也更加充沛了,就像回到二十几岁似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坏坏地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因为绮儿每天用下面那张小嘴儿吃夫君的东西啊!”
绮儿大窘,玉面绯红,不住地擂我,“讨厌!讨厌!夫君坏死了!这么下流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挥手招架,笑道:“好了,不下流,说正经的,那是因为爱啊!爱可是这世界上最奇妙的一种东西,当你追求它的时候,衰老会变得年轻,悲伤会变得快乐。绮儿不觉得你的心态已经回到了十**岁的时候了吗?”
绮儿挥动的小手停了下来,喃喃道:“似乎真是那个样子……还有别的原因吗?”
我自然不能说出是因为自己体内怀有幻真的异能的关系,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道:“也许和那寒泉中的怪鱼也有关系!绮儿,你说呢?”
听我提到怪鱼,绮儿又想起了那次颠鸾倒凤的欢爱,俏脸不禁一红,道:“或许吧!”
“好了,不要再想了,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儿要凉了。”我催促道。
“嗯。”绮儿夹了口菜,放到口中,忽然想起了件事,道:“夫君,刚刚我出去买药途中,看到了不少峨眉弟子。”
“峨眉弟子?”我愣了愣,“她们有多少人?”
绮儿想了想,道:“大概有二十多个吧,大多数是些俗家女弟子,我见她们向着城内最大的客栈去了,似乎要住店。”
“她们千里迢迢从四川到这里来做什么?”我疑惑道。
“绮儿认为,她们可能收到了什么讯息,要她们到某个地方集合。而这讯息的发出者,很可能是……”
“周芷若?”
绮儿点点头,“绮儿认为应该是她!”
“那今天晚上我去探探,看看她们来此做什么?”我打定了主意。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换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又找了块黑色的面巾蒙在脸上,向诸女道过别。打开窗子,上了屋顶,借着月光辨明方向,向那家最大的“天津客栈”赶去。
峨眉派这些俗家女弟子和那些出了家的尼姑不同,她们都有些身家,行走江湖身边也不缺金银。所以,这次,这些人居然包下了一个小跨院。
我到的时候,正是差不多该就寝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电视、电脑等用于消遣的东西,除了进行所谓的“周公之礼”外,人们睡得都很早。)女孩子在睡前一般都要洗澡,以保持身体的清洁,当然也为了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