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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车夫妥妥的应了一声,虽然在大街上不宜快速驾驶马车,可是好在这位车夫驾驭马车的功夫甚是好,因此,稍稍提一点速度马车也还是稳稳的,不像张太医家的那辆马车,上次回来时,颠的谢喜鹊都快找不着门了。
姜风尘听见谢喜鹊说要回去做饭,双眼瞬时一瞪,耳朵很是配合的竖了起来:“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说你要回去做饭?”
谢喜鹊不屑的望了一眼姜风尘:“做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呢!而且我保证,张太医最终一定会拜倒在我的厨艺下,我做的东西,肯定是你们任何一个人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姜风尘一脸的怀疑,根本就不相信谢喜鹊说的话,虽说女子会做饭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谢喜鹊居然敢说她做的东西谁都没有见过,那他就只能赤裸裸的鄙视谢喜鹊了,怕是做的太难吃太难看了,所以他们都没有见过吧!
谢喜鹊瞧着姜风尘满脸的鄙夷,心中甚是不爽:“你不相信?”
姜风尘果断的摇了摇头。
谢喜鹊不服,赌气道:“不信的话,那你今晚留下来尝尝?”
姜风尘继续果断的摇了摇头:“等张老先试试毒,如果他吃了没事的话,我再尝尝你的手艺也不迟。”
谢喜鹊气,这个姜风尘敢这么鄙视她!小心她自己开一家酒楼来,把那聚贤楼的生意全都抢过来。
“哼……”谢喜鹊怒。等有机会,一定要让姜风尘对她心服口服才行。
谢喜鹊到达张府的时候,恰恰到了烧晚饭的时候了。昨儿个,她已经对张太医许过米线了,今天可不能食言,一定要作出美味可口的东西,让张太医迷恋上她才行。
“小姐,您回来啦!”谢喜鹊在张府住了这么久,早就和府上的小童混熟了,因此,马车一到张府门前,就有看门的小童出来迎接了。
“恩,快去叫些人来帮我搬东西。”谢喜鹊对着小童吩咐,自己也不忘动手开始搬起了东西。
张府中的小童早已见怪不怪了,每次谢喜鹊一出门,总是会买好多好多的东西。因此,看门小童立刻转身风风火火的跑回府中,叫来了好些小童出来。
张老爷迎了出来:“喜鹊啊,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啊!”
“张老,今日这许多东西中,可有一半是给你的哦!”姜风尘看了张太医一眼,报复似的说道。对于谢喜鹊收买人的手段,他还是很期待的,就等着看张老如何被谢喜鹊收服了。
谢喜鹊佯装踢了姜风尘一脚,可别叫他坏了她的计划。
“张老啊,住你这儿这么久,也没什么东西孝敬您的,今日出门看见有些衣物和补品就给带了些回来,你好像也挺缺的吧!”虽说现在张太医在聚贤楼吃东西都是免费的了,可张太医前半身都将钱砸在了吃上面了,实在没有多少钱是用来买衣服的,谢喜鹊住了这么久下来,也就看见张太医穿过两身衣服。
张太医一瞧姜风尘那脸色,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但是礼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了,哪有不收的道理呢?于是,张太医乐呵呵的笑了两声。
谢喜鹊见张太医没有拒绝的意思,立马抓住时机,命小童将买给张太医的东西都给送到张太医房中了。
“这些这些,还有那些,那边的全都是……”谢喜鹊一边嚷嚷一边用手指着,小童们甚是惊讶,怎么那么多的东西中,有一半都是张太医的?
“小姐,您对老爷真是好啊!竟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孝敬他!”其中有一个平日里比较开朗的小童出声道。
“是呀,张老这次可是有福咯。”姜风尘不忘在一旁添油加醋。
“喜鹊啊,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呢?”张太医恐怕这一生收到的礼物加起来都没有今日的多,心情甚是激动,激动的胡子都哆嗦起来了。
“哪里会多啊?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而已。”谢喜鹊奉承。
张太医心情一时澎湃,愣怔着就再也没有再说话了。
要收服一个人的心,当然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先是讨好其外在的,然后再慢慢融化内里。
张太医的内里,就是那个胃了!
想来,做中饭的话,肯定是无法真正满足张太医的胃的,毕竟这最最美味的中餐还是最最原始的做法来的好。
谢喜鹊决定,从西餐还是下手。
但是做西餐的材料或许难以凑齐,所以,中西结合才是王道。
今天太过仓促,要做什么高难度的美食,既没有材料也没有时间,谢喜鹊买了好几块牛肉,决定就先做牛排吧!
二十一世纪的那个谢喜鹊,在后妈的打压之下,早早就独立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做饭什么的难以避免,而谢喜鹊又不是那种会亏待了自己的人,所以,倒是学了一手的好菜,各个国家的,各种口味的,都难不倒谢喜鹊。
几个小童一起搬了好几趟才将张太医的东西搬完,谢喜鹊看着早已惊呆了的张太医,笑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张老,您回房去试试衣服吧!我给您买了几身衣裳,要是不合身,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换。”
“啊?”张老被谢喜鹊的手晃得受了惊吓,浑身抖动了一下,回过神儿来了,说道,“哦,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罢,张太医甚是激动的转过身往府中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差点都撞到了墙上。
“哈哈……”姜风尘看到张老那失神的样儿,开怀大笑,“没想到那精明老头儿也有今天,看他楞的,都找不着北了!”
谢喜鹊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谢喜鹊指了指马车上的其它东西,对小童道:“来,将这些东西先搬下来,让姜公子先回去。”
“是,小姐。”小童听命,十分快速的将马车上剩下的东西都搬了下来,放到地上。
“那我先走啦!”姜风尘眼见着偌大的马车一下子就空了,心情也甚是舒爽,有种生存空间一下子大了起来的感觉。
“恩,记得每个月给我送账本,我要对账的。”谢喜鹊对着姜风尘的马车喊道。
府中,张太医对着满满一屋子的礼盒甚是纠结,房间中一下子多了这许多东西,竟然让他生出了一丝不适,怎么感觉活了大半辈子生活习惯一下子就变了呢?
可是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那些名贵的补品,张太医又生出了不舍,一辈子也没穿过几件像样的衣服,也没吃过什么特别名贵的补品,吃的都是酒馆里的一些小菜而已,和眼前的这些东西比起来,实在都不算什么了。
谢喜鹊将东西搬进房中,整理好衣柜之后,就向厨房走去!这是来这个朝代这么久以来,谢喜鹊第一次动手自己做饭,也不知道厨艺有没有退化了呢!
一份牛排,对于从来没有吃过西餐的人来说,应该是很神奇的一道菜,而且还不配饭,谢喜鹊想想到时候张太医和浩天恩吃饭时脸上的纠结扭曲样儿,就觉得好玩。
不过,今儿个,谢喜鹊也只能做这个了。再说了,她自己也好久没有吃西餐了,甚是嘴馋啊!就算张太医和浩天恩不喜欢吃,她自己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啊!
谢喜鹊还买了好几株菜,她向来最喜欢吃些酸溜溜的东西,所以,对泡菜很是钟情,曾经自己在家里尝试过酿泡菜的,试残了很多菜才好不容易成功。既然自己动手做饭了,谢喜鹊一定要做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来,一饱自己的口服。
而且,据她观察,张太医好像对这类酸溜溜的美食也很是情有独钟,所以,谢喜鹊肯定,这泡菜张太医一定也会喜欢的。
厨房中的小童看见谢喜鹊走了进来,甚是惊讶,这一娇生惯养的小姐跑厨房来做什么?
“小姐,您来做什么?”谢喜鹊问道。
只见谢喜鹊撩起了衣袖,走到刚刚送进厨房的那些食材前,就开始翻来覆去找了起来:“今天我来做饭,你在一边帮我烧火就好。”
好好的一名厨师一下子降格成了烧火的,小童心中甚是委屈,可人家是小姐,小姐都要动手做饭了,他这厨师烧烧火,看上去,也甚是理所当然。
“好的,小姐。”小童乖乖的跑去烧火了。
谢喜鹊在一堆食材中,终于找到了那块牛肉,巴掌大,三厘米左右的厚度,还得自己将它切成三份,考验谢喜鹊刀工的时候到了。
谢喜鹊这边做牛排做的如火如荼,张太医那边早已纠结的不成样子了,虽然眼前的这些东西,于张太医而言,都是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朋友间的友谊才是最最珍贵的,然而,张太医还是十分的纠结。
如果这次收下了谢喜鹊送的这些礼,那有了第一次必定会有第二次,张太医难保自己不会被谢喜鹊给攻陷了,愁哪,真真是愁死了!
张太医就这么坐在房间中,一直愁啊愁啊的,愁到了浩天恩从宫中赶来。
浩天恩一路都没有瞧见谢喜鹊的身影,走至张太医门前时,就看见张太医一个人坐在房中,面有忧愁。
浩天恩心中一惊,不会是喜鹊出了什么事儿吧?赶忙冲到张太医房中,对着张太医严肃问道:“张老,喜鹊呢?喜鹊去哪儿了?”
许是浩天恩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严肃了,且语气中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帝王之霸气,生生吓了张太医一大跳,险些从椅子上滑到地上。
“皇……”张太医连忙改口,“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要吓死老夫啊!”张太医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神情有点低落。
“我问你喜鹊呢?”张太医答非所问,更是让浩天恩恼怒,先前,每每这个时候,张太医都会侯在院子中等着浩天恩的到来,第一时间跟他报告谢喜鹊的行踪,今日既不见张太医,又不见谢喜鹊,浩天恩一时紧张,再见张太医竟是这幅魂不守舍的神情,他就更加急了。
“喜鹊啊?”张太医年纪老迈,且刚刚受了惊吓,一时脑子反应不过来,做沉思状思考了一番,才迟迟说道:“喜鹊不是在房里吗?她今天又买了很多东西回来,应该在房中整理柜子才对啊!”
浩天恩更加急了,他过来的时候明明就没有看见谢喜鹊的身影啊,一整个院子中都没有她的影子,而张太医却说她在房中?还说她在整理柜子,谢喜鹊的房中哪里来的柜子啊?
“张老,你莫不是昏了头儿了。喜鹊房中哪里来的柜子?”浩天恩只觉得莫名其妙。
张太医一拍脑门:“哦!公子您有所不知,今儿个聚贤楼的姜公子给喜鹊送了一只上好的梨花木衣柜,喜鹊说是她几天前预订的。”张老才想起,衣柜是今天才送过来的,浩天恩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我刚刚走的急,倒是没看见什么柜子,不过喜鹊不在房中我是确定的,她现在哪儿?”浩天恩的心总是不安的,只要一时不知道谢喜鹊的行踪,他就着急。
张太医还没能和浩天恩感同身受,因此,也没有浩天恩那股子紧张劲儿,人他是确定在府中的,可能刚刚走到什么角落里玩去了,问问府中的下人不就可以了。
于是,张老走出房间,随便叫了一个小童,问道:“喜鹊小姐在哪儿知道吗?”
张太医抓住询问的那小童,正是厨房中的厨师,被谢喜鹊派出来提水来了,也正好知道谢喜鹊在哪儿。
“小姐在厨房中做饭呢!”小童如实回答。
浩天恩和张太医这时才想起,昨儿个谢喜鹊好像是说过,今天要做粉丝给张太医尝尝的,浩天恩也说要赶回来尝尝谢喜鹊的手艺的,这一着急,倒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喜鹊在做饭?”张太医甚是惊讶,他还以为,谢喜鹊只是说说而已呢!
“公子,不如我们去厨房瞧瞧?”张太医询问浩天恩。
浩天恩对于做饭的谢喜鹊也甚是好奇,不知道做饭时候的她,是什么样子的呢?
“好的,走吧!”浩天恩跟在张太医的身后。虽说近来都住在张府,而是这张太医家的厨房在哪儿,他还真是不知道呢!每每从宫中赶至张府,都是奔着谢喜鹊去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
张太医和浩天恩俩人一前一后走着,越靠近厨房,一股子浓郁的香气就越是扑鼻而来,浩天恩和张太医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奇特的香气,是烤肉的香气,可又不尽然,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怎么能分辨的出这香气到底是源于什么。
俩人来到厨房后,就看见谢喜鹊围着一块布,在炤台前忙活着,额头上都冒着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厨房中油烟四起,可是浩天恩和张太医却感到十分诧异,看这屋中油烟如此猖獗,应该是烧了不少的菜了呀,可怎么桌子上一个菜都没有呢?
而且,为什么烧了这么久,煮饭的锅依然是空的?
“喜鹊,你忘了煮饭了吗?”张太医一时疑惑,脱口问出。
谢喜鹊抬头,才瞧见俩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笑着说道:“今晚不吃饭,光吃肉。”
“光吃肉?这是什么讲究?”一向对吃的很是讲究的张太医一时怔住了。
倒是浩天恩,看谢喜鹊如此忙绿的身影,心中妥妥的甚是安稳,走至谢喜鹊的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谢喜鹊额头上的汗珠擦去,柔声说道:“烧了多久了?累不累?”
浩天恩心中只关心谢喜鹊,不管谢喜鹊做的是什么,他都是爱吃的。
谢喜鹊笑着摇了摇头:“马上就好了,你们去外面等着吧!准备一些上等的好酒,今晚酒可少不了。”
吃牛排哪能少了酒呢!
这话浩天恩肯定是听不见去的,能听见去的只有张太医。
“要酒是吧?院子里的泥土下面,还有一坛藏了近百年的女儿红呢,我马上去挖出来。”张太医风风火火的去了。这回,他倒是大方,要不是浩天恩在,这藏了近百年不知道转手过几回的酒,他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呢?
☆、第84章 做牛排
浩天恩也不顾油烟呛人,就这么往谢喜鹊的边上一坐,静静的在那儿端详着谢喜鹊,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么一位刁蛮任性的人儿,也有下厨的时候。浩天恩想起小时候,他和宫中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他的三餐从来都是他母亲亲自给他做的,那时候的那种感觉,像极了平凡人家的生活,先皇喜欢住在来香阁的一大原因,就是来香阁有种家的感觉,仿佛不像是在皇宫之中,倒像是在寻常百姓家一样。
思及此,浩天恩起身,从身后抱住了谢喜鹊,下巴贴在谢喜鹊的肩上,慢慢摩挲着谢喜鹊白玉般的颈,柔声问道:“你可愿意为我做一辈子的饭?”
颈本来就是女人尤为敏感的一处地方,谢喜鹊尤其最是敏感,浩天恩这么在她颈边吐气说话,让谢喜鹊浑身一颤,身子立刻变得柔软异常,握在手中的厨具都险些掉在了地上。
只是,让谢喜鹊敏感的不只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很难想象,一个帝王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如果是在现代,谢喜鹊在某个电视情节中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谢喜鹊一定会嘲笑般的来上一句:“皇上这是要我给您当厨师吗?”
是呀!皇宫之中,有哪个妃子是需要自己动手做饭的呢?做饭的不都是厨子嘛!
只是,这话是浩天恩说出口的,还是对着她,如此情深的说出口的,谢喜鹊不能不为之动容。
这么长时间以来,浩天恩一直在感化谢喜鹊,谢喜鹊自己都怕是没有察觉,其实她早就已经被浩天恩攻陷了,在浩天恩面前,她的心早就已经柔软的似一朵白云,浩天恩就是那片天空,不论谢喜鹊翱翔的心多么远大,都飞不出浩天恩这宽广的天空了。
在浩天恩的渲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