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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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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翰飞的目光则一直都粘在她的背脊上,直到,那抹青色的影子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偶遇1
  夜色静谧,园子除了肖喜喜一个人闲庭散步外就剩下那扰人的蛐蛐不安分的叫着了。肖喜喜站在园子的边上,双手叉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园的馨香,让她整个已经醉醺醺的身体顿时都舒爽了不少。
  御花园的地上铺着细密的石子,拼出了福禄寿喜的花纹,以及一些龙凤的图案,一派皇家景致。肖喜喜踩着石子路,缓缓的行走在花丛之中。这里可真是齐聚天下奇花,雍容华贵,可是看起来却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闷。
  不由得,肖喜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谁在那里?”一个并不清晰的声音从暗处传了过来。
  肖喜喜愣了一下,只觉得那个声音熟悉到了极点,只是,晚上酒吃多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顺着声音越过了一片假山,穿过一片高高的芦苇,眼前忽然开阔了起来,真是别有洞天。
  一片深深浅浅的沙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了柔美的白光,岸边让人精心的种植了和皇宫一点也不相宜的芦苇,水里并没有俗气的种上荷花,甚至什么水草都没有种,只是有些大大小小的沙岸,而在其中最大沙岸上居然有一个小小的竹屋子,而在竹屋周围的水岸上有着不少的白鹤。
  肖喜喜伸出手掐了一下子自己的脸颊,生生的疼告诉她她现在还在皇宫里,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却是一派世外桃园,宛如仙境,实在让人不得不讶异。
  “是你?”就在肖喜喜看着满眼的美景沉浸其中的时候,一个人已经从竹屋里飞了出来,他像是鸟儿一样掠过水面,最后站在了她的眼前。肖喜喜揉了揉眼睛,这个人确实是飞过来的,如果不是水面上有他借力留下的涟漪,那么她想,他一定不是鬼,就是神仙。
  “你还会飞哦?”肖喜喜抬头看着眼前的司徒翰轩,心里有一千一万个疑问想要问出来。比如,她现在应该磕头下跪,比如,她现在应该问问皇上怎么离席了?再不济,她也得问问皇上最近如何,可是,她却捡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问了出来。
  偶遇2
  飞?这是什么样的怪问题?司徒翰轩扬起了眉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惊叹的小女人。他到底有多少没有见过她了呢?三个?或者更久。她现在似乎比在瓦吉的时候更加妩媚了,褪尽了少女的青涩,眉眼之间有一种只属于女人的娇媚,她就是这样笑着,就连周围的风也变的得温柔下来。
  司徒翰轩抬起了手,很想贴在那张白瓷一样的脸孔,不过最后还是放下了。她的美丽,她的娇娆,她的妩媚,她的一切都不是为他绽放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开始有一种难以琢磨的痛楚,可是,又能如何呢?最终将她给推出去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俘虏,她不过是依附着他生存的一株菟丝,可是,他还是没有能将她留住。
  在帝王的家里是没有爱的,有的只有权利的纠结。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衣角下面那块令牌,这是司徒翰飞婚假结束后交上来的,整个白奇城内的兵权。一抹苦涩的笑容在他的唇边绽放,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居然能值整个白奇城内的兵权呢,那超过三万人的兵权,就全部系在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身上。
  这么做是值得的。
  就算再来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他也还是会这么选择。可是,可是,他的心里那无法忽视的惆怅叫做心疼,他心里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叫做不甘心。
  “你怎么不说话?”肖喜喜娇憨的笑了笑,喝了太多的酒她,身体有些软软的不听使唤,站在那里歪歪倒倒,最终她双腿一屈,想要坐在地上,却不想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你还是这么什么都不在乎呢。”司徒翰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这个动作是绝对不可以的,她是他的臣妻,她是他的弟妹,她是他推出去的女人,可是,他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从那温软的身体上离开。他闭上了眼睛,也罢,也罢,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沉沦吧。想到了这里他再次张开了眼睛,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偶遇3
  “放开了……”肖喜喜推了推司徒翰轩,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沉,沉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她舔了舔嘴角,想说些什么,可是,一个火热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那炙热的火焰像是燎原的火一样,将她一切烧的荡然无存。
  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她是飞的妻子,她是他的棋子,她是他不要的女人,不可以这样的。肖喜喜慌乱的摇着头,拼命的躲避着那个火热的吻。可是,司徒翰轩那灵巧的舌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敲开了她的唇,拼命的获取着里面的甘甜。
  月影漂移,在这一人多高的芦苇荡中,又有谁能看得见那不甘心的冲天火焰?
  一条紫色的裙子轻轻的挪动了一下,然后顺着那斑驳的石子路,越走越远,最终只留下了一声落寞的叹息和夜风化成了一片,无影无踪。
  肖喜喜操纵着自己最后的理智,狠狠的朝着那灵巧的舌头咬了下去,顿时一股腥咸的甜味在她的口腔里荡漾开来。司徒翰轩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愈发的冲斗的吻着她。肖喜喜的心里顿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了出来,她不在挣扎,也不回应,只是任用那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那具温软的躯体慢慢的硬了起来,越来越硬,最终在自己的怀里筑起了一道打不破的高墙。司徒翰轩无奈的感受着肖喜喜的变化,他离开她的唇,看着那那双不停滚落泪珠的眸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卑劣。
  “不要哭了,好吗?”司徒翰轩愣了很久才缓缓的伸出了手,想要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可是却不想肖喜喜将头倔强的歪朝了一边,看着他的目光愈发的清冷起来。司徒翰轩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他那坚强的,高大的,不可侵犯的帝王形象立刻破落不堪。他忽然觉得很害怕,曾经遇见过那么多的敌人,遇见过那么多凶悍的人,也从来没有让他害怕过,可是,凝视着那双冰冷的双眸,他的心战栗了。
  偶遇4
  “放开我。”肖喜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一天也能冷成这样,像是一块永远敲不开的坚冰。
  司徒翰轩还想挣扎些什么,可是,那双手最终还是落下了,让肖喜喜平静的走出了他的怀抱。
  “皇上,你是在做什么?你想害死我吗?”肖喜喜轻轻的龇着牙齿,在月光下,一整个人有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仪。
  “喜喜。”
  “请称呼我为淮北王妃!”
  “喜喜,不要这样……”司徒翰轩皱了皱眉毛,他不喜欢这样的情况,真的不喜欢。
  “皇上!这是您赐给我的身份!”肖喜喜冷冷的皱了皱眉毛,她的心里却有一个伤口就这么被撕开了,汩汩的流血,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终究不记得了吗?”司徒翰轩颓然的转过了背脊,面对着那一池沙汐,嗓音里有着化不开的脆弱。若不是这里只有两个人,肖喜喜死也不会相信,那是这个男人发出的声音。“你终究不记得了,可是,我却忘不了,你第一次凝视我的双眸,那样无畏,那样不在乎,就好像你从来看我一样,一直都是这样,这让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人。”
  她如何能忘得了,如何能忘得了那逆光中的不羁的容颜,如何能忘得了他就这样暴风一样将她的生命吹到另一个尽头。她微微低着头,让自己的心疼不至于连气都无法喘过来,可是,眼睛中凝结的湿润是什么?
  “皇上,不是在跟我这个臣妻弟媳叙旧的吧?如果是的话,我想,我们没有什么旧可以说的。”肖喜喜最终抬起了头,那拂面的冷风将她心里那最后的一丝暖也吹散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怎么也抹不开的冷。
  司徒翰轩缓缓闭上了眼睛,终究都变了。可是,变得到底是谁呢?是肖喜喜?是自己?还是命运?不,这已经都不重要了。他的嘴里苦得张不开,真的不甘心啊,就算是自己亲手将她交到了司徒翰飞的手里,他还是不甘心啊,而这种不甘心已经让他锥心刺骨。
  偶遇5
  “如果没有别的是,我就告退了。”肖喜喜微微的弯了一下膝盖,她始终无法自称为奴婢,不知道为什么,她无法开口。
  “忘了就忘了吧。”司徒翰轩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脊骨一样。
  肖喜喜缓缓的朝着假山边走去,最终,在她的身影淹没在芦苇里之前,她那凉薄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司徒翰轩痛彻心扉,几近跌倒在岸边。
  “是你,不要我的。”她这么说。
  这句话像是一口堵在胸前的淤塞,咽不下,又吐不出,就这么生生的卡在那里,让司徒翰轩连气都喘不过来。左边胸口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碎了,很疼,疼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连青莲当时远嫁,也从来未有这样的疼。司徒翰轩只觉得喉间一甜,他张开了嘴巴,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他弯下了腰肢,双手撑着膝盖,看着自己的鲜血在那泛着白光的水面上幻化成了一团越来越大的红晕,最终隐秘在黑暗之中。
  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习惯性的捏了一下放在胸口贴身口袋里的那只翠玉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子自己的仪容,朝着一清殿走去。
  肖喜喜回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的时候,那个老将军还没有走呢,正拉着司徒翰飞热火朝天的喝着。司徒翰飞看见肖喜喜回来,抱歉的拉住了她的手,可是,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台子上的表演,一双眸子深沉得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那那张素净的脸孔上也看不出什么悲喜。
  一种非常不安感觉忽然就袭上了他的心头,他转头,抬眼看去,只见司徒翰轩也正回到座位上,他还是一脸的平静,威仪天成,不过那张惨白的脸轻易的出卖了他现在到底有多么的不好,
  司徒翰飞定定的看了一会自己的大哥,而后者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低垂下了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别过脸去,在也不看他。他愣住了,转头又看了看身边的肖喜喜,那种强烈的不安愈发的明显起来。
  七夕1
  七夕在天鼎国是数一数二的大节日,而在过去的十二年里由于司徒翰轩常年的征战并没有好好的过过这个节日。而这次的七夕也就变成了十二年来最盛大的一次,就连祈福的活动也变得空前的盛大起来。
  在大宴过群臣之后,司徒翰轩带着自己的新老婆旧老婆走在前面,而他的后面依次跟着就是重臣及其家眷,再后面就是文武百官还有他们的家眷了。司徒翰飞是天鼎国里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加封过的王爷,又加上是司徒翰轩的亲弟弟,身份必然比其他的重臣更加显赫一些,所以他走在司徒翰轩的后面,却又是各个重臣的前面。
  肖喜喜小心的跟着司徒翰飞,心里有心惶恐。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知道人很多了,可是,却没有想到真的混在人群众的时候人居然多成了这个样子。她紧张的跟着司徒翰飞,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将淹没在这滚滚的人潮中,再也找不回去了。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就这么抓住了她颤抖冰冷的指尖。她猛地抬头看去,只见是司徒翰飞正半垂着头,对她露出了一抹温软的笑意。她心里那一丝惶恐和紧张就这么散去了,不过她还是挣扎了一下,有些慌乱的说:“飞,别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别人?”司徒翰飞那温暖的面孔上没由来的忽然出现了一丝的寒意,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干涩:“我的眼里只有你,而你的眼中只有我不是吗?哪里还有什么别人?”
  肖喜喜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了起来,她似乎是放开了什么一样,不再挣扎,反而张开了手指,与他的手指在一起,十指相扣,让两人的体温就这么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她又抬起头看着司徒翰飞,唇边那淡淡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是像花朵一样盛开起来:“你说得对,没有别人!”
  这回轮到司徒翰飞愣住了,他看着肖喜喜唇边那灿烂的笑容,实在是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了解了他的意思。
  七夕2
  肖喜喜使劲拉了他一下,声音里透着欢快:“走啊!”
  司徒翰飞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她那姣好的侧面,唇边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不管肖喜喜是不是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当他看见了肖喜喜的笑容后,他的心里就这样平静下来。他微微的点点头,抬起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那漫天的星辰美丽得实在是让人觉得满足。
  手被他捏得生生的疼,可是,肖喜喜的心中却有一种满满的幸福,不为别的,只是为身边这个人的担心。聪明如司徒翰飞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懂她回来时落座后的不同,她知道自己表现的很振作的,可是,飞还是察觉了。
  想了这里,她忍不住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起自己来,为什么无事一定要去那个花园呢,弄得现在自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在这里装傻。她只是大大咧咧,可是并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一次又一次的累计起来,迟早有一天会将他们之间的平衡彻底的撕裂掉。
  “真的,很想,就这么一直跟你走下去。”
  “什么?”肖喜喜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没有想到这突然而来的话语让她有些微微的吃惊。
  司徒翰飞的笑脸让这个炎热的夜晚里多了几丝舒爽的凉意:“我说,我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跟你走下去,永远不停下来。”
  肖喜喜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不可否认她是感动的,就在那么一瞬间里,似乎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而已。她紧紧的握着手指,笑着对着这个男人:“那如果肚子饿了怎么办?”
  “我拉着你去找吃的。”
  “如果我累了怎么办?”
  “我背着你继续走。”
  “如果……”肖喜喜顿了一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的看着司徒翰飞:“如果,我不小心松开了手,怎么办?”
  司徒翰飞的眼睛很亮,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可是眨眼之后又亮了起来:“我会再次抓住你的手,一直不放开。”
  肖喜喜想笑,可是,脸庞边上却是凉凉的潮湿。
  七夕3
  “碰——啪。”一声尖啸的声音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音波,然后在天空中释放了最明亮而绚烂的色彩。
  “哇!是烟花啊!”肖喜喜身边的小绿忽然惊叫起来,然后一片喧闹的声音立刻就盖过了她惊呼的声音。肖喜喜抬头看着那漫天散开的烟花,也是惊讶的,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来到这里以后看到的第一场烟花,不是过年,而是在白奇的七夕。
  寂静的夜空一下子就被那枚烟火给吵醒了,顿时泛滥了一片的喧闹。各种样式,各种颜色的烟花把这个七夕的夜晚装饰成了一片的洋溢的海洋。人群渐渐的散开了,肖喜喜猛然间才看见,原来自己已经走到了一条宽阔的河水边上。
  这条河是横在白奇的皇宫里的,将整个皇宫分成了南北两片。河边上有着垂柳依依,铺就着整齐的石板,就连一些小草都修整的异常的整齐。她看着这样精致修饰的一条河忽然嘴角就泛起了苦涩来,这就是皇宫,连这样的一条河都修正得如此规矩。
  “这里是哪里?”她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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