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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要静心,要不然只会输。”曹操语气平静的说道,说着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的一角,明显的他也是在胡乱下,陪着皇帝玩呢。
“皇叔——”
“嗯?”曹操的脸色车门了下来。
“丞相,这次出征你一定要亲自去吗?像现在这样让夏侯将军领兵出征不好吗?”献帝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位皇叔这么喜欢冒险呢,谁不知道战争的残酷,那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起舞,随时与死亡亲密的接触,“现在什么都有了,天下虽然不能说是太平了,但是也绝对不是曾近那样社稷将倾的危难时刻,而且国内的将领众多,皇叔,你真的不需要在自己冒险了。”这让他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呢。
“你不懂。”曹操意味深长又带着几分神秘的看了献帝一眼,“陛下,该你落子了。”
“我是不懂,可是我也不想懂。”献帝觉得曹操的心态不正常,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不会说出来,谁不知道他家皇叔的脾气怪异,明明能名正言顺的做皇帝,可是偏偏要做一个被人诟病的丞相,难道这是与众不同的爱好?“可是若是皇妹回来,看到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如此冒险,她得多伤心呀。”
“放心,这次我一定将她抓回来。”
“啥米!?”献帝的声音都变调了,语气中带着几分的不可思议,这几个意思啊这!
“大惊小怪的乱叫什么!”曹操白了献帝一眼,这还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的人呢,瞧瞧他这样子谁能相信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这么的想着,曹操忍不住为自己的未来忧虑了,他可不想自己快要进棺材了还得继续帮他,所以曹操忍不住的开始说道,“朝政什么的你也好好地学习一下,要不然等将来肯定会被人篡位的。”
“篡就篡呗。”哪知献帝是半点儿都不担心,“我早就不想做了,谁乐意做这个干得好没奖励,干得不好天天挨骂,还总是担心位子不稳被推翻。这就是一个倒霉催的位子,谁坐谁倒霉!”谁愿意要他立马就给他!
“你——”曹操被气得好悬没吐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付出!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呀!
“我觉得曹子建不错,要不我把皇位让给他?”献帝兴致勃勃的建议道,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们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有他这一个就够了,他们啊,还是觉得哪儿好玩去哪儿玩吧,人啊,应该懂得及时行乐的道理。
“你算了吧!”曹操一听这话,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忍不住多了几分的郁卒,“那孩子野心太大,就算是你不传位他还要夺呢,我现在在教导他如何为人臣,你可别在这个时候乱出馊主意。”
“皇叔,我觉得这很好啊!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皇族弟子那也不是合格的皇族子弟不是——”献帝还没说完就被曹操似笑非笑的截断了!
“你还知道不想当皇帝的皇族子弟不是合格的皇族子弟呀,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做你的皇帝!”天天想着怎么把皇位让出去,真不知道汉室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位活宝的。
“那啥,我这不是特殊情况吗!”献帝忍不住有些心里发虚的说道。
“特殊情况?怎么个特殊情况法?”曹操怒目瞪着献帝,“既然你都知道这些,那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现出自己的魄力来,我不要求你多么的贤明,可是你至少也不能一推二六五,什么都不管吧!”
“这个、这个,这不是有皇叔您呢吗!”献帝小心翼翼的看着曹操,讨好的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好听的,这对我没用!”曹操冷哼一声,这好话谁都爱听,但是想想自己受的累,虽然是心甘情愿的,可是还有几分的恼意,“现在有我在,你自然可以这样的玩闹,可是我比你大二十岁,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帮你多久,等我没了,你要怎么办!”
“皇叔,我知道我没出息——”
“报!”一声急促的传令打断了君臣这一次的谈话。
“什么事?”曹操的语气很不好,在宫中这样的横冲直撞,这是没将皇帝放在眼中,不过看到这个传令兵,曹操决定还是先听一听,万一是重要的军情呢,有些时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事急从权吗!
“回禀丞相,夏侯将军的三万先遣军败了。”传令兵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中也带着几分的惶恐。
“败了?怎么败得?”献帝的脸色及其不好的问道,虽然他知道曹操一直在找机会败上几次,但是这次他可没见着他想败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备新得一位军师,名为卧龙先生,此人擅长算计人心,一把火烧了博望坡,三万先遣军几乎全军覆没。”传令兵虽然口齿清晰,但是脸上却带着恐怖的神色,显然这博望坡的一把大火烧的不仅仅是夏侯淳兵败如山倒,更是让这些见过的人心惊胆战,再也不愿意去回想。
“火攻?”曹操并没有愤怒,反而笑了起来。
“丞相?”
“皇叔!”
“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本来还以为这一场战争打起来会很没意思,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曹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却越来越冷。
而此时远在新野的某位军师此时也由衷的长叹了一口气:“唉,虽胜犹败,此地保不住了。”
☆、第二十一章 杀意太重
“赢了,竟然真的赢了?这怎么可能?”此时新野的刘备还一脸的不可思议,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的确确是不可思议,他们手中加上刚招募来的新兵也不过五千人而已,可是就凭借着这五千人马竟然战胜了曹操的三万大军!要知道这五千人里面可是有三千五百人是新兵,也就是说能用的也不过只有一千五百人而已,可是就是这样竟然兵不血刃的赢了,刘备是真的被这个好消息给震住了。
“军师果然厉害。”赵云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脸志得意满的诸葛亮,虽然他得承认这是一场大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根本不是一场战争,而是屠杀,将人活生生的烧死!鬼谷子可是修道之人,就算是诸葛孔明没跟他学修道,但是也应该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有伤天和吧,他就不怕自己折寿吗?
不!
赵云看着诸葛亮嘴角的笑容,猛然意识到他什么都知道,但是还选择这么做,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傻子,几乎立刻意识到了:这位军师这是为了立威,他要让所有说风凉话的人好好的看一看,他诸葛孔明的鬼才!以弱胜强又如何,不过是一条小小的计谋而已,有他在,就算是没有名将,没有如山的人马又如何,他拥有着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聪慧,这一切都能抵得过强弱之间的差距了。
只是这样的聪慧却让赵云打心里发寒,若是有一天他的道路被阻挡了,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赵云不敢继续想下去,他下意识的避开了诸葛亮的目光,一个人沉思着一些问题: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也许他可以将阿娇接过来照顾不是,虽然水镜先生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但是毕竟没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心,毕竟水镜先生也是男人不是,是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不是。
“子龙,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已经成为众人眼中炙手可热的军师到了赵云的身边,他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眼神中还带着几分的关怀,“我听说小师妹也在荆州,不知道现在她在什么地方?自从下山之后,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呢,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师傅是不是还好?”诸葛亮的语气带着几分的怀念,“当年在山上的日子真的是让人怀念呢。”
“丞相言重了。”赵子龙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拘谨,毕竟当年在大长山上,这位可是很冷酷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诸葛亮笑吟吟的模样,他更加的不自在了,“阿娇她出去避祸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去了大师兄那里,难道丞相没有见到吗?”赵子龙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探究,难道这位军师从来都没有去看望过自己的大师兄吗?
“原来是在大师兄那里。”诸葛亮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也是了,此时整个荆州安全的地方也只有师兄那里了。子龙,不知小师妹是否提起过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听说鬼谷子先生已经离开了这里。”赵子龙想起已经消失得大长山和小常山,眼神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惆怅。那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可是却好似从来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般,倒是那个地方出现了一座八卦山,八座山脉连在一起,将一切痕迹都掩藏了起来。
“离开了这里?”诸葛亮眼神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惊疑,“那小师妹?”
“她也下山了,听说是被赶下山的。”赵云垂眸低语道,“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丞相应该去问大师兄,大师兄应该是最清楚的。”
听闻此语,诸葛亮的嘴角闪过一抹淡淡的苦涩,他以为他没有去试探过吗?但是他那位大师兄就是打太极的,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嘻哈而过,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提示。
“这件事还是算了,看来我辈凡俗是不可能知道修道之人的想法了。”说到这里,诸葛亮的眼中闪过一抹颜色很淡的妒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天资差,可是就算是聪慧如他,也不被鬼谷子看好,甚至不曾教予他修道之法,他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赵子龙沉默了。
“师傅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我能看得出来,不管是你二师兄还是三师兄,其实修道之资都比我好的多。”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那位师傅就是没有没有传授他们修道之法,虽然有师徒之名,但是绝无师徒之实,真是怪哉怪哉,想了这么多年,司马徽还是没弄明白。
“我想大概是因为此二人杀意太重,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太过不择手段。”念娇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诸葛孔明的三把大火,是烧出了他的威名,但是同样也葬送了他的一切,包括生命,本应该百岁开外的人,可是只活了五十六年,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讽刺,而诸葛家更是被诸葛亮连累,自其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出彩,只能靠着先祖的薄名存于世间,至于诸葛亮本人的这一支,咳咳,在诸葛孔明过后百年也烟消云散了。
“嗯?”
“博望坡一把大火,烧死了至少二万人,这些人怨气冲天,天道不可能视而不见的。”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诸葛孔明现在已经被消去了至少十载的寿命。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什么,司马徽没有说,但是眼神中的惊愕之色却是不少。
“大师兄,以后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吧,不要随随便便的被人利用了。”诸葛亮为什么要挑选刘备作为自己效力之人,在这一把大火中,念娇也算是看清楚了,不得不说这位二师兄真的是自傲的可以,竟然想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三分天下的梦想,不过不得不承认的的确确是让他成功了。
“我知道了。”司马徽的脸色带着几分的黯然。
念娇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马徽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话说的太多也没有用,只能自己看来。而且她也理解,司马徽是将他们这三个小的师弟师妹当成了子女一般的爱护着,知道了事实,只怕他的心里不好受吧。所以念娇不再说什么,只是让他自己去想,去悟,去看透。
☆、第二十二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月朗星稀的夜晚,文人骚客们会对月发出几声酸文辣语,侠客义士会做下几件劫富济贫之事,而忙碌了一天的普通人则会早早的入睡,用睡眠洗去一身的疲惫。而作为修道之人,一般这样的时刻与往常无异,多是打坐修炼。
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一直都是打坐修炼的司马徽却直立而起,消无声息的出了自己的茅屋,向着几天前被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的博望坡的方向而去。而在他之后,一道白色的身影飘忽的跟上,那步伐如梦似幻,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会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入眼的是一片荒芜的景象,现在已经是炎炎夏日,这里本来应该郁郁葱葱的树木,高草全都消失不见,司马徽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悲悯之色:
“造孽,真的是太造孽了,二师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念娇跟在司马徽身后,静静地看着他那一脸悲悯的模样,心中却相当的不以为然,为什么这样做,这还不简单吗,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能让人记住的方法了,一战就要了二万人的性命,多有震慑力呀,相信至少现在的刘表心下不安了吧!不过随即念娇明悟了,为什么在一个月后就会暴毙,他只怕是被吓死的,至于说刘琦——
念娇似笑非笑的看着天空出神:
是啊,谁能想到才智近乎妖孽的诸葛军师还是一位可怕的毒药师,若非小时候她偷溜出来看到诸葛军师残忍的用各种动物做实验,只怕她也会不解一个正当壮年,身强力壮的男子怎么就死了呢,而只怕他到死都是感激要自己命的人呢,因为他上面不是正好有一个嫌疑犯呢吗!
可惜了,蔡氏也算是一位女中豪杰,却背上了杀子的名头,诸葛军师的这招可真够毒的!
“出来吧。”司马徽看了身后的空地一眼,突兀的说道。
念娇淡然的一笑,虽然师兄跟她的功力相当,不过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有些东西可不是说说就行了,这些是需要经验的。不过念娇也没打算瞒住司马徽,所以很从容的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大师兄。”念娇微笑的看了一眼司马徽。
“你就这么不死心的一定要看我在做什么?”司马徽语气中的失落倒是少了几分。
“大师兄,我只是看看你大晚上的出来作什么。”念娇摸了摸鼻子,很坦然的说道。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不过也需要你帮忙。”司马徽不客气的说道。
念娇看了一眼这几个月过去依旧鬼气森森的地方,立刻明悟了司马徽的意思,不过明白了她也立刻无语了:这位大师兄要不要这么的老好人呀,人家可不见得会领情呢!甚至,念娇觉得正是因为司马徽这样的行为,才让诸葛军师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师兄,何必让自己沾染因果呢!”念娇不想动手,“而且你这样等于是削了二师兄的罪孽,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若是再因为这样而死人的话,师兄你不觉得这也有你的纵容之过吗?”
而且念娇很确定,这是实实在在会发生的,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我明白你的意思。”司马徽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诸葛师弟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毋定他不会不管吧?“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必须这么做,不,应该说每一个修道之人都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念娇语气都加重了,“为善即是纵恶,即是明知道是这样,你还要这么做吗?”
“是!”司马徽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阿娇,你的资质的的确确是最好的,但是却还没有一颗修仙的心。”
“仙?若是修仙就是纵恶,那不修也吧。”念娇的神色冰冷的说道,“而且师兄请记住,我修的是道,是自己的道,不是仙!”成仙若是意味着就得放弃自己的原则,就得无视生命而去做所谓的善人,那这仙不做也吧!
“阿娇!”司马徽的语气更重了。
“大师兄,你好自为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