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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木兮勾起她的下巴,调弄道:“你要是和我一起走了,那酒铺谁来打理,青梅没有回来你就是酒铺的掌舵”。
“小姐怎么跟个男人似的”,鱼儿害羞的低下了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起了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木兮问道:“那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鱼儿满脸的天真和期待,木兮梗塞了,连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以后的路已是未知数,让她摸不着方向,战场上的事,谁能预料,此刻她竟对未知有了的恐惧,好怀念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心里却时常警惕自己,木兮啊木兮,目前最重要的是将困难统统KO掉,活在当下,既来之则安之。
木兮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看向鱼儿,“很快的,等你什么时候长大了,懂事了,我就回来了”。
“可是我已经懂事了,都一四年华了”,木耳嘟起了小嘴撒娇着。
此时木兮貌似成功的转移了方才话题。
木兮扑哧一笑,“比青梅还小,十八岁才算成年,你这个小萝卜丁还要等几年呢!”。
“小姐净瞎说,男子20加冠,女子16及笄,到时候鱼儿都是孩子的母亲了,早就懂得人情世故了”。
“哎哟哟,早熟了,小小年纪就想着出嫁抱娃娃了,羞不羞啊!”,木兮阴阳怪调的调侃了起来,“快说是不是想男人了,到时候姐给你找一个”。
“不是这样的,小姐怎么越说越,越说越”,鱼儿急红了脸颊,害羞的连话都说着一半。
“好了,少儿不宜,不逗小罗布丁了,快回去睡觉吧”。
鱼儿却拖拖拉拉的不肯离开,小手绞着腰间的长带,“鱼儿可不可以在小姐房里搭个地铺,青梅姐姐走了,鱼儿一个人睡怕黑”,极其小声的乞求着,还是被木兮听到了。
木兮噘着嘴,假装生气道:“这么小声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搞得你小姐我像个恶毒的后妈一样”。
见眼前的小罗布丁像做错事般没有一点反应,木兮清了清嗓子道:“是不是想要我亲自给你更衣啊,快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鱼儿惊愕的抬起了头,她怎么能和小姐睡在一起,刚要说话,木兮做了个交叉的手势。
“别废话,天天一个人睡冻死我了,快暖被子去”,木兮朝后面绕了绕手,“我先去洗个澡啊,你迅速点”。
鱼儿兴奋的应了声,脱下了外衣,一溜烟的钻进了被窝。
听着身后床上咯吱的声音,木兮宠溺的笑了,鱼儿的确比青梅好糊弄,哪像青梅古灵精怪的。
☆、144。144 出发1
几天下来,木兮终于折腾的也差不多了,最主要的银票也都存够了
这日一大早,烟王府外就停了两辆马车。
从望春阁出来的北洛川注意到门口的两辆马车,这个时刻,难道府里有人要外出?还雇了两辆马车。
北洛川走向了门口,打量着极其朴素的马车,向马夫打听道:“这里是王府,怎么把马车停在这里”。
“夫人吉祥,是王妃早前就定下的马车,命小的今儿来府外候着”。
“她?”,北洛川有些意外,这个云木兮是在府里呆腻了,想出去玩点新花样吧,她紧接着打探道:“王妃有说去哪里吗?”。
“这,这个小的答应过王妃,所以不方便说”。
“如果是这个呢?”,北洛川拿出了一锭黄金在车夫眼前晃了晃。
“方便,方便的很”,车夫看着北洛川手里的黄金,贪婪的神情眼底泛着星光,脱口而出“是去夷洲,王妃还说让小的多备些冬衣免着冻着了”。
夷洲和巴蜀并排在一起都是坐落在南冀国的西北,都是无风哥哥的封底,如今落入云木兮之手,难道此次云木兮前往是为了考察民情!北洛川朝马夫勾着手指,灵光的马夫耳朵靠了过去,北洛川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便将手里的黄金丢给了马夫。
“今日见我之事,不得说起”,北洛川不屑的瞟了眼马夫,垂了下眼眸,踏进了府内,长而微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所想。
“是,是,小的记住了”,马夫接过黄金用牙咬了几下,货真价实后便欣喜若狂。
英落院内。
鱼儿早早就起床,为小姐准备着东西,木兮也被挎上了几件厚厚的冬衣和路上的干粮。
“好了好了,我都累成狗了,还往我身上挂”,木兮埋怨着。
鱼儿毫不含糊的说道,“哪有说自是狗的,小姐是要出远门的,这些东西都是路上不可少的”,还不忘使劲的往木兮身上挂包袱塞衣服。
“哎哟,途径多个驿站,有钱还怕买不到东西”,木兮拍着腰包,最近她凑够了银票,一切都是稳稳的。
鱼儿提着麻布袋子问道:“小姐轮子要带去吗?”,她不知道这什么,也从未见过,。
“轮子什么玩意?”,她一时没有反应瞅着鱼儿手里袋子,才明白,是指她的折叠式山地自行车。
木兮越发觉得她可爱了,咯咯的笑道:“轮子,哈哈,记住这个叫自行车,这个我就不带去了”。这么稀有的东西,是她在21世纪的唯一剩下来的,怕到时候连她自己的是自身难保,既然这自行车能和她一起穿越过来,那么就一定是再次回到现代的关键东西,她更不能带走了。
鱼儿听话的点了点头。
几分钟过后,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木兮驼着沉重的包袱往院外走去,哈着冷气,搓着手,天气在一天天变冷。
见不远处北洛川从眼前的小道走来,木兮刚想换条道路躲一躲。
“木兮姐姐吉祥”。
“嗯,早啊!”,木兮随意的应了声,怎么在这个时候遇到了她,想起望春阁将她气的半死,这次来不会是来讨个说法,顺便为难一下她吧。
“妹妹听说木兮姐姐要出趟远门,特地一大早求来了平安符保姐姐一路平安”,北洛川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三角的黄符,递向了云木兮。
☆、145。145 出发2
看着北洛川手里的黄符,犹豫了片刻的云木兮还是接住了,顺手塞入了里衣。
“谢谢,希望那日的事你不要太在意,我也是一时气急”。
北洛川笑了笑,“姐姐与我共同服侍王爷,何必这般生疏,我给木兮姐姐的黄符不仅可以保平安,还可以提神,用薄荷叶泡了一天一夜的,姐姐路途眩晕时可以拿出来闻闻”。
“劳烦公主了”,对于此时北洛川的言行,木兮多了点好感,“我外出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能公主要多费神府里的杂事了”。
北洛川按住了木兮的手,保证着,“木兮姐姐外出放心,府里有妹妹,一切妥妥的”。
她这样和蔼柔和的目光虽说让人看着挺窝心、放心的,但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这北洛川每每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确实让人看不懂。
木兮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烟王府外,鱼儿将行李放上了后面的马车,而兵符类的重要物件则是木兮贴身带着。
木兮告别了鱼儿准备上马车了。
鱼儿突然跑过去,情绪激动的紧紧的抱住了云木兮,“小姐,不管您是去哪里,一定要早点回来,注意身子,鱼儿在府里等小姐”。
“小坏蛋,都快要把我弄哭了”,木兮将眼泪流了回去,她最讨厌这种离别的场景,哽咽了会,深吸了口气,抚摸着鱼儿的后脑勺,叮嘱道:“如果夜里睡觉害怕了,就多点上几根蜡烛,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拐卖儿童的,总之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记得早点回来的”。
鱼儿松开了云木兮,木兮跨上了马车,“师傅,启程!”。
木兮放下了车盖,拉下了车帘,没有犹豫,没有回头,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狠下心,有那么一刻她想带上鱼儿,但她知道不能,不能自私的带着鱼儿奔波冒险。
马车出了城,离江都越来越远,客栈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途中就休息了一次,一路上的繁荣变的荒凉,人烟越发稀少,由大路变成坎坷的小路,马车也开始颠簸的厉害。
木兮几次作呕,头晕的厉害,胸口闷的慌,掀开了车帘,头伸了出去,透着气,“师傅,还有多久的路程?”。
车夫鞭策着马,回应道:“我们这样连夜赶路,最快也要三天的路程”。
“三天!好吧”,木兮怏怏的缩回了马车里。
在这样颠下去,木兮恐怕要把肠子都要呕出来了,这时想起北洛川送给她的黄符,便掏了出来,放在了鼻尖,猛的吸着黄符上清香味道。
淡淡的薄荷味还未散尽,倒也清凉,的确起到了提神的功效。
舒服了很多的木兮,开始有些犯困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马车不知为什么摇晃的越发厉害了,木兮一连好几次险些被撞出了马车,她撑着眼皮撩开了窗口的布帘,外面兮嘿嘿的一片,伸手都不见五指。
月光躲在低沉的乌云中朦朦胧胧,黑暗的山路崎岖蜿蜒,整座大山只听得到木兮这匹马蹄声在回响,偶尔还能听到几只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声,幽深而空寂,让人渗的慌。
“师傅,我们是行到了山地吗?怎么马车晃的如此厉害”,木兮拖着困意懒懒的问着。
然而回应木兮的是寂静的夜。
木兮已经撑不起身子了,靠在马车里,隔着车帘对外面的马夫再次开口,“师傅,天暗了,夜里赶路危险,就地休息,明日再赶路吧”,此时她厚重的眼皮完全闭上了,微弱的声音迷迷糊糊的。
☆、146。146 车夫的福音
困意侵蚀了木兮的意识,外面的一切都已听的不真切了,均匀的呼吸声,木兮躺在了马车里睡着。
片刻,马车外终于有了动静。
“王妃,王妃,您听的到吗?王妃,王妃”,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呼唤声。
车夫并没听到云木兮的回应,便接着连续唤了好几声,马车里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此时车夫突然的勒住了绳子,驴~~的一声,马猛的停止了。
车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折子划亮了。借着微弱的火光掀开布料,进了马车里面。
果真睡着了,摇摇欲灭的火花,阴影之下车夫的表情变的狰狞了起来,心中暗赞,这药性还不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马车里,木兮软塌在了马车的软榻上,因路途的奔波,脸色有些苍白,却略显病态之美,领口还未完全包裹住光洁细腻的脖颈,绒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饱满的红唇显得的格外妖艳。
端详了许久的车夫已经心痒难耐,咽了好几把口水,面部由情动而不自主的抽搐了起来,想起自己好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出发前烟王府出来的那个夫人,吩咐她,找个夜深人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女人咔嚓掉,这女人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就让他享受一把,他还从来没有用过皇族的女人,今日要开荤了。
车夫将火折子放在了地上,迫不及待的脱下来外衣,一双粗糙变形的大手触碰着木兮的精致水嫩的脸蛋,多么美的人儿,不愧是王府的女人,王爷的妃子,就连男子装扮,也是如此的诱人。
此时车夫双手颤抖的越发厉害了,醉深梦死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饥渴的他便直接将手伸向了木兮的腰间,毛糙的解开腰间系紧的腰带,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由于木兮衣衫的腰带是系于一侧,因此腰带被侧躺的木兮紧紧的压着,急切的车夫用力一扯,衣服连带云木兮整个身子从软榻上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扑通的响声,木兮眉头微蹙,这一摔使她有了点感知。
此刻的车夫已经等不及了,撕扯着云木兮的衣裳,打算直接就在地上解决,衣服还未完全撕扯下来,手就已经顺着外衫的破碎口伸进了里面。
木兮犹如触电般,一个激灵,眼皮勉强开了个小缝,模糊中还是看清了眼前男人猥琐的老脸,脑子一惊,这是,她是要被强要了的节奏么!!
他奶奶的,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木兮一脚踹了过去,想用十层的力气,但发软的身子骨,只使出来一层的力气,还好距离极近不需要过大的力道,很容易就提到了车夫的要害,只见到车夫捧着下身嗷嗷直叫。
缓解过后,车夫恶狠狠的说道:“小娘们,中了药,力气还不小,老子看你能支撑多久”。
什么,她中了迷药!木兮面露吃惊之色,难怪刚才那一脚绵软无力,现在还着犯困!只是,她被用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也没有警觉到。
“不用想了,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死之前老子赏你飘飘欲仙”,车夫搓着双手,两眼泛着绿光,再次扑了过去。
☆、147。147 坠崖
木兮硬撑着身子忘后面挪动着,恐惧蔓延了全身,“天杀的,别过来,我乃堂堂的王妃,一旦回去了,我定会拔了你的皮”,本是威胁的语气却变成的软绵绵了。
“有没有人?救命啊!”,木兮勉强撩起窗口的帘子,虚弱的声音淹没在了黑压压的夜空里,连一点儿回响都没有了。
车夫一把扣住了云木兮纤细的皓腕,扭曲的奸笑道:“不用叫了,在这深谷里,就算你吼破了喉咙,也不可能会有半个人影的,小娘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木兮犹如一滩泥水,四肢无力,任由男人撕扯着,可恨这该死的迷药,如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越大沉重,睡意浓烈。
利用她仅存的一点意识,摸到了腰间的匕首,是上次进宫挟持皇上的匕首,在这个有武功的时空,她恰巧不公平的没有一点拳脚功夫,为了防身,便随身带着,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木兮抽出了匕首,在火折子的反射下,刀光晃着车夫的眼睛。
“干什么?”,撕扯的正起劲的车夫一个娘腔的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显然没有料到这女人身上还有利器。
然而木兮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毫不畏惧的她,将刀指向车夫。
看到如此的虚弱的云木兮,车夫胆子大了点,似乎不再害怕云木兮手里的匕首,一点点的靠近。
“小娘们性子倒是烈的很,不过老子喜欢”。
木兮知道,在这样拖下去,自己很快就会昏昏入睡,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清醒了才能逃出去。
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咬紧了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将手臂高高抬起,双手握住匕首。
就当车夫以为云木兮要刺像他时,身子自觉的往后躺仰。
然而木兮并没有将刀刺向车夫,而是狠狠朝自己的大腿捅去,钻心的疼痛不断传入她的痛觉神经,迷药的药性早已不及疼痛的万分之一。疼痛已使她大汗淋漓,发白的唇被她的上齿咬出了血丝,眉心纠结到了一起,疼痛到了极致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此刻她终于能体会到手术室麻醉药他妈的比他娘还重要了。
本是防身用的如今却用来自残了,这一刀下去,她是花了极大的勇气,以前病了,高烧连续39摄氏度,也不去打点滴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可以被逼到这种程度。
“疯子,疯女人”,车夫破口大骂,惶恐他的连连后退。
火烛之下,眼前鬼一样的女人,忽哭忽笑,蓬乱的墨发,衣服被撕成了碎条,鲜血沁透了她的裤裙却浑然不知,女人依旧握着的匕首,刀尖仍在滴血,车夫十分肯定这烟王妃一定是得了失心疯!
木兮拖着伤腿,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朝马车外爬去,她必须离开这里了。
寂空的山谷适时的传来一声鸟唳,在谷里回响了好几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缓缓爬向他的半身血衣的女人,车夫心里毛毛的。
,环顾一周,车夫阴险的笑了起来,摸起方才放在地上的火折子,将帘布点燃,迅速跳下了马车,将火折子扔进了马车,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车夫拾起一根削尖的树杈捅进马的后股。
受惊的马儿在山谷里狂奔,眼看到了悬崖峭壁,马儿腾空一越,行动不便的云木兮和燃烧着的马车一起坠入崖底。
☆、148。148 白衣翩翩
来冒泡,呼呼~~,终于放假了,在这里预祝姑娘们元旦快乐,元旦三天假期内,章节免费开放三天,么么哒。
此时,已是三更,皇宫的夜,静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