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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在会上大力表扬了RUN对蜀城所作出的贡献,并且肯定了RUN在蜀城企业的位置。
段裕也在会上表示了要在蜀城市委、市政府的带领下争取再上一个台阶,为蜀城的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
那些本来还带着看热闹与好奇心的企业家们此时早已经收起了他们的八卦之心,关山的一番话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段裕已经成功地搭上这个从京城下来的关市长的战车。
吴蕾也代表宏图广告公司做了精彩的发言,吴蕾表示宏图广告在做大做强的同时还要让更多的人了解蜀城,知道蜀城。为扩大蜀城的知名度与影响力发挥应有的作用。
吴蕾精彩的发言震撼全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她的前夫段裕。段裕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跟他生活了8年的吴蕾……他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前妻是如此的从容不迫,大气沉稳。没有人怀疑她作为川西省最大广告公司CEO的能力……段裕迷惘了,他发现他似乎也不是很了解他的前妻……
吴蕾回到公司,盛泽天笑吟吟地迎了出来:“欢迎我们当之无愧的总经理凯旋归来!”
吴蕾也沉浸在这成功地喜悦中,事业不会把她辜负,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吴蕾终于站起来,向世人宣布她没有了段太太的头衔只会生活得更好!
吴蕾扑进盛泽天的怀里,仿佛在拥抱姐姐……
“姐夫……谢谢你!”
盛泽天拍拍吴蕾,笑着说:“蕾蕾,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吴蕾哽咽住了:“姐夫……”
盛泽天给吴蕾倒了一杯酒:“蕾蕾……嗯……刚才东方旭给我来了电话,他说段裕已经把那两套别墅过户到你的名下,还有一千万。”
吴蕾苦笑道:“他还说每个月会付我20万的生活费,直到我再婚。姐夫,我现在已经不清楚我应该怎样去难过……今天段裕跟我说的这番话让我终于能坦然地面对自己……我欠王勤的……今天都还上了……”
盛泽天十分的震怒:“段裕这个王八蛋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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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蕾摇摇头:“姐夫,其实我现在特别了解当日王勤的感受。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或许会走王勤的那条路……姐夫,我的运气比王勤好,因为我有亲人她没有……”
吴蕾站在窗前,看着远处或高或低的高楼大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现出刺目的光芒。她泪流满面……此时的她依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深爱着这个心里只有他自己的自私到极点的男人……段裕那双深邃而忧郁的眼睛总是徘徊在她的脑海无法挥去……
盛泽天看着吴蕾,这个他深爱着的女人的亲妹妹,她的背影刻满了悲伤……他十分了解这个妹妹的感受,爱情是这世上唯一无法掩藏的情感。
段裕舒服地让自己陷入沙发里,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关如,凝听着关如那如黄鹂般的悦耳声音……
关如正跟段裕眉飞色舞地说着戎章,说着戎章的趣事,评论着戎章的长相……关如对着这样的段裕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漂亮而有魅力的……他的魅力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感伤……关如想,若不是自己对段裕的了解,怕也是要陷入这个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中……
段裕潇洒地吸了一口香烟,从看到关如的那一刻,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不再彷徨与惶恐。今天上午吴蕾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无法挥去……他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过往与曾经……他希望岁月能埋葬他所有的过去……
这个女孩是那么的干净,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冷不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段裕微笑着给吴蕾倒了一杯果汁:“如如,准备去哪工作?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关如摇摇头:“哥哥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回上海找个工作历练、历练。但我想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
段裕轻笑出声:“那你是怎么想的?”
关如嘟着小嘴:“我不知道……我觉得都不错……段裕,你是怎么看的?”
段裕想了想:“如如,你得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你希望将来在职场上有所建树、实现自我那么就到上海去;如果你只是希望过平稳的生活那么就留在蜀城。你也看到了,整个蜀城就像一座大大的休闲公园。”
关如笑道:“是,蜀城有一半人在喝茶一半人在吃火锅。所有的娱乐开发都是先满足蜀城人自己的需要。”
段裕凝视着关如的眼睛:“如如,你有没有意愿到我公司工作?”
关如愣住了,她睁大双眼瞪着段裕:“到你公司?!我到你公司能干什么?”
段裕笑着说:“如如,你是律师,你说你到我公司还能干什么?我公司有专门的法务部处理日常事务,所有的合同都要经过法务部门的审核。所有的经济活动都要在国家法律的这个大框架下。我知道你是学国际法的,而我正需要一位专攻跨国合同的律师。”
关如摇头似浪鼓:“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没有经验,也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类的工作,都是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经验。”
段裕笑着说:“如如,别害怕,我可以找人带带你,让你尽快成熟起来。这对你将来的工作也是有好处的。”
关如一点也不为所动,她还是坚定的摇头:“还是不要了,你的公司那么大,别人会说你假公济私,说我狐假虎威,我不要!”
看到关如如此坚定,段裕也不好在说下去。他想一定是关山嘱咐过关如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随便授人以柄。
段裕趋身向前,刮刮关如那典型的外国鼻子:“我们如如长大了~都知道动心眼了~”
关如在心里冷冷地痛骂着这个假模假式的男人,这个男人抓紧一切机会靠近自己,而且是那么的不动声色,慢慢渗透进自己的生活,全力支持父亲的工作,总是不经意地为母亲排忧解难。
此时的关如十分的迷茫。经过了吴蕾的事情,现在的她根本无法确定这个男人到底对她的感觉是怎样的?他的爱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关如终于不再需要面对这个让他恶心的男人,段裕的工厂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关如挥挥手:“我不跟你去,工厂有什么好玩的?我自己在坐一会儿才回家。”
段裕温柔地说道:“要不我把车留给你吧?待会让司机送你回家。”
关如翻着白眼:“神经病!我哪有那么娇贵?我待会自己坐公车回去。”
段裕知道关如的脾气,他笑着说:“这附近没有公车,我会吩咐前台让他们给你叫你叫辆出租车。”
关如点点头,‘蓝’是蜀城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会所,位置比较偏僻。
段裕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会所。
关如静静地坐着,脑海里不停地转动着这些人的资料。仇民安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仇戟早已经是民安集团的总经理;二儿子仇义检察院工作;三女儿仇荔是民安集团的财务副总。
仇义今年30岁,为人正派,是蜀城检察院的一个检察长。他的妻子就是他的大学同学,现在在法院工作,两人有一个3岁的女儿,生活幸福,与民安集团关系不深,基本可以排除。
仇荔今年28岁,16岁就到英国留学,25岁回国,真正的海归。去年被任命为集团的财务副总,深得仇民安的喜欢。仇荔的男朋友一直是个迷,据说是个英国人,可是没人见过。
仇戟今年33岁,他没有结婚,也鲜于绯闻。他是集团的总经理,拥有绝对的实权。
关如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指使私家侦探?这是关如一直思考的问题。关如当然比较倾向于仇戟,可是关如想到刑法课的老师曾经说过,不要把自己的主观臆断放在案件当中,有时候个人的倾向与好恶会直接影响我们对案件的判断甚至是偏离案件本身。一切都要靠扎实的证据说话,在那以前,所有相关人员甚至是潜在的相关人员都是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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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害怕段裕认祖归宗的那些人,还有谁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一个还没出大学门口的涉世未深的女孩呢?或者说怎么能想到要告诉远在上海读大学的自己呢?难道说是真的为小姨打抱不平?还是一直同情小姨遭遇的人?那个人怎么能知道自己一定能为小姨报仇呢?
现在吴蕾上了岸,关如所做的一切无法再对吴蕾产生任何的影响。关如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对于段裕这样只有自己自私到极点的男人你能相信他会真的全身心地爱上什么人吗?
仇戟进来,看到关山的女儿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满眼都是无法克制的悲伤。他走到关如的跟前,微笑着打招呼:“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关如一看,原来是仇戟,她笑着说:“仇总,你好。”
仇戟自然地坐在刚才段裕坐着的沙发上,从兜里拿出一盒香烟,问到:“关小姐,可以吗?”
关如点点头,笑着说:“还是叫我关如吧~叫关小姐听着别扭。”
仇戟也笑了:“行,我叫你关如,你叫我仇戟吧。”
侍者给仇戟上了他平日喝的茶。仇戟给关如倒了一杯:“关如,这茶叶还不错,你尝尝。”
关如笑着说:“真不愧是蜀城人,你们几乎可以说是全民都在喝茶,只是地点不同而已。”
仇戟笑得很开怀:“蜀城是世界上最大的茶馆,蜀城有五百多条街道,却有各色大小茶馆两千多家。”
关如感叹道:“是啊~最难得的是每一间茶馆都是座无虚席的。上至80岁的老人,下至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无不每天都泡在茶馆里。仇戟,你去过扬州吗?”
仇戟点点头:“去过,扬州人是早上泡茶馆,下午泡澡堂,不像我们蜀城人,几乎都泡在茶馆里。”
关如笑眯眯地看着仇戟:“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很美。我在上海呆了四年,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扬州。”
仇戟看着这个眼神纯净的女孩,怪道段裕为自己找了一个这样蹩脚的离婚理由……这个理由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仇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关如,认真说起来,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混血儿,你长得可真漂亮!”
仇戟由衷的赞扬让关如相当的无语,这个男人是真的有33岁吗?
“你的眼珠子果然带了些蓝色,好奇怪。”仇戟腼腆地继续说道。
关如:“。。。。。。。。。。。。。。”
“还有你的鼻子,你不觉得累吗?每天挺得那么高、那么直。”
关如只能回答:“还凑合……”
没想到仇戟继续开说:“关如,你是不是怎么晒都晒不黑?”仇戟居然趋身向前,仔细地盯着关如的手臂和脖子。
关如立刻大笑不已,这个仇戟还真是可乐。她呲着牙说道:“我的牙齿比较容易晒黑。”
仇戟很吃惊:“是吗?”
看着关如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仇戟才明白关如是调侃他来着。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
关如没想到仇戟还有这样孩童的一面,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关如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果然味道很特别,一股香味直冲脑门。蜀城人喝茶都是标准的三盖碗,只是盖碗的质量参差不齐。关如细细地看着手里的茶杯,茶杯很轻、很薄,白白的胎甚至都有些泛青。图案是《红楼梦》里贾宝玉与林黛玉花下读书那一段。图案清晰,风景逼真,色彩亮丽,人物造型栩栩如生。关如赞叹道:“仇戟,这茶杯可真美呀!不像是现在的东西。”
仇戟不禁对关如刮目相看,他十分的高兴:“关如,你说说看,你觉得这套茶杯什么时期的作品?”
关如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样的胎工艺应该有现代工业的技术,可是这样的绘画技艺却不是现代人能轻易达到的。我想这东西不会太老,但也不会太新。嗯……应该是清末时期的,至于产地嘛……我就不知道了。”
仇戟由衷地向关如竖起了大拇指:“你这个‘外国人’比很多正中的‘中国人’还了解中国的历史。”
关如吐吐舌头:“汗一个,其实我是蒙的。”
仇戟摇摇头:“关如,每一件器物所蕴含的历史元素都是时代的印记,而我们所拥有的知识就是甄别历史印记的多寡,同时也在考验在我们的阅历。关如,显然你有知识而少阅历。”
关如没想到仇戟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居然是一个真正的文人,十分的吃惊。他们这些人还真是人人都有两、三把刷子,他们的成功虽然有父辈的影子,但绝不是唯一的。
仇戟给关如续上茶,笑着说:“关如,你说对了,这套茶具是清末时期的,它的产地却是日本。”
关如十分的吃惊:“日本?!”
仇戟点点头:“对,是日本。当年日本从中国学习了烧胎的技术,回国以后他们用现代科技改良烧胎技术,因此他们烧的胎都可以很白、很薄,当然最好的就是一类泛青的,叫瓷青。日本当年烧了很多这样的瓷器,日本同时又是一个十分讲究传承的国家,因此那时候的瓷器留下很多,价格十分的公道。我在日本生活8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收购这一类的瓷器。”
关如赶紧说道:“仇戟,我能不能去参观一下你的瓷器?”
仇戟笑着回答:“现在就行。”
关如吃惊:“现在?”
仇戟微笑着说:“关如,这间‘蓝’是我开的,段裕没有告诉你吗?”
关如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是那么的疑惑和无辜:“段裕为什么要告诉我?关他什么事?”
仇戟笑眯眯地刮了刮了关如的鼻子:“小女孩,逗你玩的~走,我们上楼,我特意弄了一间收藏室,你应该会喜欢的。你们这一代人像有你这样追求的女孩真的已经不多了。”仇戟由衷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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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如不禁失笑:“那他们都追求什么呀?”
仇戟淡淡地回答:“急功近利的名与利。关如,你是个特别的女孩……真的很特别……”
关如失笑道:“仇戟,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妈妈整天说我像个小孩。”
仇戟也笑了:“关如,这就是你特别的地方。一方面被家人好好地保护着、宠爱着长大,没有受过委屈,更别说受苦;另一方面却因此能让你从小就能静下心来好好的学习,心无旁骛的长大。因此造就了今日的你,你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无人能比。”
关如翻着白眼:“仇戟,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书呆子好了。”
仇戟笑着摇摇头:“不、不,你不是呆子,只是你少了阅历而已,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阅历,你的一切思想与行为都来自于你对书本的理解,还有就是父母的潜移默化,我说的对吧?”
关如不得不承认仇戟说的是那么的一针见血。
仇戟笑问到:“我猜我们敬爱的关市长与关太太是不是都没骂过你呀?更不用说皮肉之苦。”
关如‘咯咯’地笑了起来:“仇戟,你怎么知道?小时候总是哥哥被爸爸收拾,后来哥哥不管干什么都把我拉上,还经常带着我离家出走。可是每次哥哥的屁股总也逃脱不了爸爸的板子。”
仇戟也不禁失笑,这个关如,果然是小孩心性。
关如跟在仇戟的身后屁颠、屁颠地向电梯走去。因为是下午,关如没想到仇戟的会所居然也差不多坐满了人。她十分的好奇:“蜀城人都不需要工作的吗?”
仇戟了然地回答:“这就是他们的工作。无论是谈公事、谈生意蜀城人都是选择茶馆。其实蜀城之所以是个悠闲的城市与它的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