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画叫着玉珍。
江世安突然搂住方如画,力气大的让方如画感觉有点窒息,江世安说着:“娘子抱抱世安就好了,抱抱世安就好了。”声音好生悲伤,方如画伸开双手轻轻拍着江世安。
太后驾到。。。门外太监尖细的通报声惊醒了屋内的两个人,江世安眼里露出惊慌的样子:“太后来了。”
方如画明显感觉到江世安很害怕太后说道:“世安你去屏风后藏起来。”江世安慌乱的点着头跑到千竹的屏风后。
太后出宫自然前呼后拥,两个婢女弯身搀扶着太后,太后走进屋子连声说道:“哎呦,哀家的心肝啊。”
方如画掀开被子要起身,太后连忙甩开两个宫婢走到方如画身边:“快点躺着。”太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方如画苍白的脸颊:“哎呦,你看看这才几日不见,这小脸都要瘦没有了。怎么这伤还痛不痛了?”
方如画笑着说道:“已经不碍事了,过几日如画就好了。”
太后生气的说道:“这个世天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你的事情哀家听说了,哀家一定好好的训斥世天,好好的惩罚他,替哀家的如画出气。”如画颔首没有出声。
天后看着如画说道:“哎,不过世天也知道错了,今日上朝哀家看他也是精神不济,满面的憔悴呢,估计也是后悔那日的鲁莽,哀家的如画最懂事一定会原谅世天的吧,不如哀家今天做一回和事老,世天进来吧。”
如画这才明白这才是太后的用意,江世天从门外慢慢吞吞的走了进来,走进太后身边:“太后。”
太后假意训斥着:“平日里看你处理朝政沉着冷静,井井有条的,怎么这次如此鲁莽,还不给如画去赔罪。”
世天转身躬身给如画行了一个礼紧张的说道:“如画我错了,如画可原谅我?”如画转过头不看江世天。
太后推了一把江世天,江世天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后,太后恼怒的说道:“你这个榆木脑袋,快点坐到如画身边啊。”
江世天连连点头悄悄的坐到方如画的身边,太后摇着头拉着江世天的手和方如画的手合在一起,方如画想要抽出手来,江世天连忙紧紧拉着方如画的手,方如画这才转头瞪着江世天,这才看到江世天满眼的笑意和含情脉脉。
太后哈哈大笑着:“哎呦,好了,好了,看你们小两口和好如初,看来哀家抱孙儿的日子就不远了。”
“太后,我。。。”方如画一直努力的想挣脱开江世天的手,太后连忙按住方如画说道:“如画啊,为了恭贺你和世天和好如初,哀家要送你点东西来恭喜你,来啊,把东西呈上来。”
两个太监拖着托盘,一个托盘是一对金酒杯,一只酒杯上雕刻着二龙戏珠的图案,一只酒杯雕刻着龙凤呈祥,小小的酒杯竟然雕刻这样繁琐的图纹,可见雕刻的如何精致,一个托盘里放着鸽蛋一般大小的珍珠若干,颗颗珍珠圆润光滑,绽放着柔润的光芒。
太后说道:“这酒杯名叫龙凤金杯,是哀家嫁过来时父皇送给哀家的嫁妆,那珍珠是你母亲带过来的嫁妆两百颗深海珍珠,个个珍珠都是价值连城啊,今日哀家送给你以作添箱之用,日后你出嫁了哀家还会有更多的东西送给你。”
误会
太后在方如画的手上悄悄的用力,方如画当然知道这样的力量代表太后什么意思,恩威并施,方如画沉默了些许时候说道:“谢太后。”
太后笑着点头:“看你们这样,哀家也就放心了,三个月后哀家亲自给你们操持婚礼,哀家要让如画成为最漂亮的新娘,哈哈。”太后高兴的笑着。
江世天也颔首微笑着:“多谢太后。”现在的江世天满心期待三个月后的婚礼而不是厌烦。
太后说道:“哀家累了,你们小两口继续聊,如海啊回宫。”太后前呼后拥的离开。
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江世天搓着手有点紧张的看着方如画说道:“如画你的肚子还痛不痛了?”
方如画挑眉看着江世天满眼不屑:“呵呵,我还以为王爷如何清高呢,如画还没有怎么使用心计呢,王爷就上钩了,也好,如画本意就是想嫁给王爷当上王妃,听说王爷和太后平日里不和,如画心里还真是犯了愁呢,现在我放心了,王爷肯娶如画,如画真是满心的欢喜呢,王爷等如画伤好了,就进宫和太后商量婚礼的事情。”
江世天冷眼看着方如画,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方如画满眼得逞的意味看着江世天,砰的一声屏风突然应声而倒下,江世安伤心的看着方如画,方如画心里一惊,糟糕,她忘了世安还在这个屋子里面。
江世安踩着倒下的屏风慢慢的走向方如画问道:“娘子,真的要嫁给大哥吗?娘子不是世安的娘子吗?”
方如画有点不安的解释着:“世安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世安我其实不是。”
江世安噘着嘴说道:“娘子是坏蛋,我再也不理娘子了。”江世安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江世天一眼像是被抢走什么心爱之物一样朝着江世天大喊着:“我也讨厌大哥你,你们都是坏人。”江世安生气的跑出去。
方如画大声的喊着,掀开被子要起床,只是刚起来就头昏眼花,跌倒在床下,江世天看到方如画如此紧张江世安,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如画不会真的喜欢江世安吧,想到这里江世天突然很生气冷声的说道:“本王会等你,等你脑子清醒了在和我说你刚才的话,如果真是那样本王绝对不轻饶你。”江世天生气的离开。
飞龙塔是皇家为佛家建筑的宝塔,也是皇家专门祭司的地方,黄瓦红柱,层层飞檐,塔尖也是用黄色的琉璃瓦,白天与蓝天交相辉映,灿烂辉煌,夜晚与星空辉映,好似飞龙在天有凌空之势。
江世乾一身黑衣站在宝塔的最高层,透过窗子背手而立,一阵微风吹起江世乾的黑发,一缕缕的向后飞扬,原本紧抿在一起的嘴唇微微上扬说道:“世安你来了。”
世安同样也是一身黑衣隐藏在黑暗处,声音不在清脆而是低沉的声音:“臣弟叩见皇上。”
江世乾转身走到江世安面前问道:“听说你前夜跪在寒窑寺主持房前一夜,还受了三鞭龙骨鞭,就是为了要一条鱼给方如画疗伤。”
本来面目
江世乾慢慢走到江世安的身边,纤长的手指放在江世安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加大力量:“那龙骨鞭一鞭皮开肉绽,两鞭伤及筋骨,能承受第三鞭能活着的人至今只有六弟你了。”江世乾的手指狠狠抠在江世安的肩膀处,鲜血在挤压下发出吱吱的声音,染红了江世乾的白皙的手指。
江世安闷哼了一声,江世乾原本温和的笑脸瞬间阴沉下来:“你是不是爱上方如画了。”
江世安连忙下跪:“臣弟没有,臣弟只是,臣弟只是念在方如画救了臣弟所以才去求寒窑寺主持的。”
江世乾扶起江世安叹气的说道:“世安,我知道让你装傻数十年难为你了,你天资聪颖,学富五车,我知道让你装傻让人取笑,我知道你心里有多痛。”
江世安说道:“皇兄何出此言,要不是皇兄,臣弟至今在还在寒窑寺里和母亲苦守,要不是皇兄你,臣弟哪能封王呢,是皇兄给了世安新生。”
江世乾说道:“世安这一切都是你应该得到的,如果不是你母亲栖妃当年可怜我,暗中帮助我,我哪能给太后当义子,我又怎能当上皇上呢,只是我无能,太后又霸权,不然我早就让栖妃脱罪重返皇宫了。”
江世安眼中出现恨意:“如果不是太后暗中陷害,父皇哪能将我母亲打入寒窑寺苦修,母亲也不会受了那么多的苦,这一切都是那个太后害的。”
江世乾说道:“如今江世天又着了太后的设计,为了那个方如画竟然去求太后,太后为了独揽大权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镇北将军,又要自己的侄女嫁给辅政王,车迟国如今兵强马壮,如果在这样下去,齐国早晚都是她的,世安你不可以爱上那个女人。”
“皇上,臣弟明白。”江世安说道。
江世乾说到激动之处连连咳嗽起来,江世安扶着江世乾:“皇兄保重龙体啊。”
江世乾紧紧抓着江世安:“世安你也看到我这个身子说不定哪天就,世安,我会找到机会让你恢复本来面貌继承我的皇位的,世安你在忍耐一段时间好不好。”
“不会的,皇兄不会的有那一天的,皇兄是真龙天子一定会万寿无疆的。”江世安说道。
江世乾苦笑着:“傻瓜,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只是现在你一定要帮我。”
江世安说道:“皇兄尽管吩咐,世安万死不辞。”
江世乾拉着江世安的手激动的说道:“世安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三个月后不能阻止江世天和方如画成亲,你就去把方如画杀了。”
“什么?皇兄,你说要杀了方如画。”江世安惊讶的说道。
“怎么?你下不来手吗?也是,我听说这段日子你和方如画走的很近,而且外面已经开始风传你和方如画暧昧不清了,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我也不为难你,我自会派人解决了方如画。”江世乾说道。
江世乾犹豫的说道:“臣弟明白,臣弟遵旨。”
何苦纠缠
“最近不要在去见方如画了,如果在让我知道你又去见方如画,我会另派人杀了她,我绝对不允许那个女人破坏我们的计划。”江世安躺在地下卧室内想起江世乾对他说的话烦恼不止,烦闷的扔掉手中的书。
墙上的铃铛响了三声,江世安走到一面摆满书的书架面前抽出一本书,书架自动的分开,江世安走出来看到一位老者穿着灰色的粗布衣服,右边的脸上竟然烧毁的面目全非,肉皮外翻,面目狰狞,江世安问道:“福伯有什么事?”
福伯说道:“王爷,门外有个叫方如画的姑娘求见。”
江世安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不见。”江世安转身要走进暗室。
福伯说道:“我已经按照王爷的指示说王爷出去玩了,可是那姑娘一直说要等王爷回来,王爷,老奴看那姑娘好像身子不好,今天的日头又很大,那姑娘已经站在日头下面一个时辰了,王爷,有这样的姑娘对王爷一视同仁,王爷应该好好的珍惜才是。”
“什么?一个时辰了,这个笨蛋她不知道她的伤还没有好呢吗?。”江世安生气的要往外走,突然又想到江世乾的话,江世安攥紧拳头扯掉脖子上的牙齿扔给福伯:“把这个给她,如果她愿意等就让她就等吧。”江世安生气的转身回到自己世界,她愿意死就死吧,管我什么事,江世安暗暗地想着。
玉珍打着油伞给方如画遮去太阳,可以还是遮不住太多的毒辣阳光,方如画坐在王府门前的石狮边上,方如画看过最奢华的王府,江世天的王府,却没有见过如此破旧的王府,斑驳大门,连王府门上的匾都是残缺不全的,风一吹过,牌匾在空中摇摇欲坠,嘎吱嘎吱的摇晃着。
玉珍用袖子不住的扇着风:“大小姐,我们走吧,那个江世安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回去吧。”
福伯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玉珍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看福伯,福伯走到方如画面前:“姑娘,王爷回来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福伯把牙齿交给了方如画。
方如画接过牙齿苦笑了一下,把牙齿带到自己的脖子上说道:“看来是生气了,玉珍我们走吧。”方如画站了起来,也许是坐了太长的时间,方如画站了来虚晃了一下,福伯紧张的问道:“姑娘,你没有事情吧。”
方如画摇了摇头,福伯看着方如画苍白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姑娘,我们王爷是小孩子心性,你不要太在意了,等他生过这阵子气,他自己会出来找你的。”
方如画笑了笑:“不用了,多谢福伯,已经结束了,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纠缠呢。”玉珍扶着方如画离开。
福伯叹了一口气刚走进院门,江世安拉着福伯小声问道:“福伯?怎么样?她说什么了,有没有哭?有没有很伤心。”江世安眉头紧锁。
福伯看着江世安的样子说道:“那姑娘回去了,只是说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纠缠呢。”
深夜陷害
“何苦纠缠是吗?好,好,我就不去找你,本来我就是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纠缠的呢,好,好,你去做你的王妃,我继续当我的傻子。”江世安生气的一边走一边唠叨着,鼻子突然好酸涩,江世安抬起头硬生生的直视着毒辣的太阳,眼前变成了白色,江世安深吸一口气,喉咙间有一块硬石堵着,江世安伸了伸脖子说着:“福伯去给弄些凉茶回来,我喉咙痛。”可是那真的是喉咙痛吗?
方如画回到自己的院子心里好像怅然所失一般,方如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自己脖间的两个牙齿心里想着,其实结束了也好,只是为什么说到结束时心里好孤单。
方如画摇了摇头问着玉珍:“玉珍我让你用烈酒腌制的鸡鸭肉都腌制好了吗?”
玉珍点头:“都腌好了,大小姐腌制那么多鸡鸭肉做什么?”
方如画笑了笑:“过几天你随我去一趟帽子山吧,我也好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夜晚的风吹走了白天的炙热,方如画自己一个人坐在老杏树下缝制着捕捉鳄鱼的渔网,白色的杏花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曼妙的飘下,落在方如画的身上。
玉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大小姐夜深了,该回去睡了。”
方如画放下渔网:“我在做一会,你先睡吧。”玉珍点头:“那一会可要回去啊,你的伤刚好。”方如画摆着手示意让玉珍赶快去睡觉。
方如画摇了摇发酸的脖子收起渔网,也准备回到屋子里去,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佝偻的老婆子走了进来:“请问方如画姑娘在吗?”
方如画转身问道:“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情?”
老婆子说道:“姑娘可找到你了,你快去看看我们世安王爷吧。”
方如画紧张的问道:“你们王爷怎么了?”
老婆子说道:“哎呀姑娘,我们王爷今天去找辅政王,辅政王把我们王爷打了,哎呦呦浑身都是血啊,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如画,如画的,好惨呢,姑娘,姑娘。”还没有等老婆子说完,方如画跑出了院子。方如画满脑子都是江世安浑身是血的样子,心里有如火烧一般,跑向江世安的王府。
院子内半人高蒿草随风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这王府为何这般阴沉,方如画回身看着寻找那老婆子什么时候消失了?方如画有点害怕怯生生的喊着:“有人在吗?世安,江世安。”声音回荡在院子内无人回答。
“姑娘你跑的好快,让我老婆子追了好一阵子呢,姑娘我这就带你去见王爷。”老婆子在身后说道。
方如画转身刚要张嘴,身后一个力量捂住了方如画的嘴巴,方如画挣扎着,佝偻的老婆子直起身子来笑了笑:“呵呵,这丫头还真有好骗,我没说什么呢,她就跑了过来。”老婆子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黑瓶倒出一粒丸药强制的塞进方如画的嘴里,方如画拼了命挣扎着,狠狠地朝老婆子踹了一脚,老婆子呻吟的倒在地上,身后的声音想起:“贱人,我今天就去让你见阎王。”方如画好熟悉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推她掉进河里的。
黑衣人
那晚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方如画的脑中,就是这个声音有如地狱的阎罗一般,方如画抓住黑衣人的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