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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各自帅领人马,直奔悬崖底。”其他人一收到冰鹰的消息,丢下手中的事,各自在不同的国家帅领一大批人马,快马加鞭赶来西国。
少主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所做了一切都徒劳无益。
“齐寒轩,我们分开再去找。”上官浩拍桌而起,没见到尸首,永不放弃。“妈的,再找不到,本皇子就飞鸽传书,从北国调十万大军来找,我就不信景他们会被河水给吃得尸骨无存。齐寒轩,你的商行不是遍布天下吗?从附近地区调几万人应该影响不了你的生意。”
“景出事那夜,我已经派阿富将西国所有商行暂停生意,所有人去悬崖底找人。”影响生意算什么,只要能找到莫他们,倾家荡产也再所不惜。
“文青,走。”上官浩等人刚走,皇甫绫也带着文青离开殿内。
皇甫司鸿浓眉紧皱,两人掉入悬崖底,惊动几个国家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富可敌国的齐寒轩。五王妃和景王两人是东国人,景王是西国的驸马,两国派人手找,理所当然,北国跟着起什么烘?齐寒轩一个生意人,停掉西国生意,对他没多大影响,会影响他西国的商品交易。
洞外天雪飘飞。
洞中生的火已经快燃尽,微微火苗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小息片刻之后,常年习武的莫言景悠悠转醒,看着沉睡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即使被拒绝,莫言景唇角微勾,满足的笑了起来。
莫言景抱着宁千夏走向石壁前,手指一动,一股气流从指间射出。
轰,一声巨响,两边的石壁从中间移开,留下一条通道,不宽却足够让两人并肩走进。莫言景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并没被惊醒,看来她真的累坏了,莫言景抱着宁千夏朝通道走去。
轰,石壁又恢复原样,将两人隔绝开。
洞的另外一边又是另一种景象,别有一番风味。
宁千夏睁开双眼,对上莫言景深情的目光,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还以为她和师哥还是在桃源。
四周是盛开的桃花,粉红色的花瓣飘落在池里,形成一道绚丽的景致。
“师哥,转季了吗?”她可没忘记桃花是在三月开,冬季怎么可能有桃花,这里又不是皇宫,没有人工培植。宁千夏拾起一片花粉,放在鼻尖上嗅。“哇!真香,师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盛开的桃花?”
洞外的景致熟悉谈不上,说陌生还不至于,为什么她就没找到这绝佳之地,被她软禁在洞中的师哥却能找到。
绝色的容颜,因温水染上一抹红晕,天真纯洁,美得倾国倾城,无需刻意表现出娇媚的姿态就能够收服每一颗心,莫言景痴迷的望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宁千夏,眼光迷离涣散。
“莺飞草长,阳春绿柳,桃花盛开,处处一片好惷光。师哥,悬崖底怎么会有如此美不胜收的景致?现在是大冬天,居然在这里也能看见挑花。”宁千夏面带笑容,只穿着月白绸缎长裙,在桃花林里转悠,像只白色的蝴蝶。
“傻丫头,桃源的景致不比这里差,至于把你兴奋成这样。”莫言景扬起淡淡的笑,一手搂着宁千夏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桃源是很美,但这里不一样,这时候是冬天耶。”宁千夏拉过一根枝条,低着头,嗅着枝上面的桃花。“对了,师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丫头,你都冒着大雪出去找食物,我怎么可以偷懒。”莫言景低头在宁千夏嘴上轻轻一啄,将她的头按在胸前,想着畏寒的她冒着风雪出洞,他就心痛不已。丫头不让他出洞的心很执着,执着得令他心痛,恨不得打断她的腿,把他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
宁千夏一听,很不乐意。
“师哥,你不听话。”宁千夏嘟着嘴,斜着眼打量着莫言景。“你答应过我不离开洞内。”
“我没离开过洞内,只是在洞里发现了机关,才知道悬崖除了辽阔无边的河之外,还有这么一个人间仙境。”这个地方也是他一天前才发现,洞内的机关是他醒来之后的第二天就发觉了,没告诉丫头是怕她好奇心太重,不肯安分的睡觉。
洞内的机关很精湛,他花了好多天才领悟出机关窍门,机关打开的一瞬间,看清另一番景象之后,他愣了一会儿。山洞里,一边是冰天雪地,一边是阳光明媚。谁看到这样叹为观止的景象不被惊骇到,那人就不是人。
怕丫头回洞之后找不到他,望而止步,关闭机关。趁丫头熟睡,点了她的睡穴,再次开启机关,闯进来,前面一片桃林,很美却也危险,一个不注意就被吞噬。精通五行术的他也花费了二天时间才破解,回到洞里,想告诉丫头,解开她的睡穴,她却没醒。不忍叫醒她,抱着她入睡,没睡多久下巴上传一阵痛,这丫头睡觉都不安分。
“师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宁千夏问得很平静,莫言景却听得毛骨悚然。
“丫头,别担心,我的腿早就好了,而且我们刚才泡的池水里加了一种药,泡一会儿对我的腿百意无一害。”直觉告诉他丫头很生气,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受伤的腿上。
“是吗?”他的腿好了,她的心情却很坏。“师哥,我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嗯,一天前。”莫言景屏气凝神。
“师哥,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洞里有机关?”宁千夏又问。
“我,我醒过来的第二天。”莫言景回答。
“师哥,你好阴险喽,居然早就发现洞里有机关却不告诉我。哼!”宁千夏挣开莫言景的抱怀,转过身背对着他,拉扯着眼前的桃树枝,剧烈的拉扯,枝上的桃花那受得了她的残虐,花瓣掉满地。
莫言景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幼稚的举动,又无奈,又好笑,双手从后面搂抱着她的腰。“丫头,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是怕你。。。。。。”
啪!宁千夏毫不留情的拍掉腰上的手。“怕我什么?”
“丫头,好痛。”莫言景忍住笑,摸着自己的手背。
“痛你的大头。”宁千夏转过身双手叉,她才轻轻的拍了他的手背一下,他就呼痛。好嘛,她承认自己是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力,可对他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一下。
腿伤成那样都未见他皱过眉,轻轻拍他一下,就哇哇呼痛。摆明演戏嘛?真当她是大笨蛋。
莫言景说道。“丫头,是师哥不好,不告诉你是怕有危险,在没有确定机关的后面是否有杀机之前。。。。。。”
“所以每次都是我出洞之后,你才背着我检视,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因此出了事,我该怎么办,你都不在这世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师哥,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弱,为什么你不肯让我与你并肩面对一切,一有危险每次都将我支开,独自去面对。师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吗?只能安逸的享受一切,不能与你同甘共苦面对危难吗?我不是温室里的花,经不起风吹雨打。”宁千夏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声,蹲下身子,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上痛哭。
她不要师哥为她默默的付出,帮她挡下危险,师哥离开她娶皇甫绮,她心痛,她绝望,却没有求死之心。嘴里告诉自己活在这个世界是为了宁千梅,可心里呢?还是希望能与师哥重修旧梦,希望师哥为了她放弃皇甫绮,与她携手到老。
师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如果师哥死了,所有的希望之火破灭。那么她活在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意思,这个时代哪比得上二十一世纪,她还不如放弃这具肉身,魂魄还有可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脉脉之情如一溪春水,快刀难斩断。
宁千夏的话就像一把锐利的锥子,刺穿胸膛,直直扎进心坎里。
“丫头。”莫言景蹲下身,将她的脸从膝盖处抬起来,捧着宁千夏脸的双手在颤抖。看着如此悲伤的她,他感觉到自己内心抽痛,大颗的泪珠从她眼里无意识的滴落,打湿她的脸,刺痛他的眼。
莫言景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越擦越多,泪珠串串往下滴落。莫言景吻着她的眼,吻去她的泪水,口中传来咸咸的味道。“丫头,别这样,师哥保证,以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带着你,生死不离。”
“你说的,不许黄牛。”宁千夏吸了吸鼻,收回眼泪,在这世上她只对师哥用眼泪的攻势。别人不配,她也不想在师哥以外的人面前示弱。
“好,不黄牛。”莫言景也不清楚宁千夏口中的黄牛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让这丫头别在流泪,什么他都答应。
“黄牛的是小狗。”宁千夏说道。
“好。”莫言景靠着桃树坐在地上,一点也不在意他白长衫被弄脏,搂抱起宁千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担,再背着我独自享受危险,我就。。。。。。”宁千夏环住莫言景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玩弄着他的衣领。
“就怎么样?”莫言景抬起埋在他胸膛上的那颗头,微微一笑。“先杀了我,再自杀。”
“师哥,你知道对相爱的人来说什么样的分离才痛苦,不是生离,也不是死别。是你守着她的身体,非死非生,永远留着一口气,任凭你如何呼喊,她可能听得见,却醒不来。”宁千夏望着莫言景凝重的俊美面容,看来他被自己的话吓唬倒了,心中一酸。“师哥,知道那样的人叫什么吗?”
…本章完结…
☆、第206章 你是谁
“你师哥从洞里抱你进来之时。。。。。。小姑娘,想杀人灭口。”男子将宁千夏射向自己的手术刀,夹在手指间。
宁千夏粉颊晕染了两朵嫣红的云彩,更惊讶的是他居然可以直接,接住她射出去的手术刀,在这世上能躲开手术刀的人多,能接住手术刀的人少,就是师哥也未必做得到,这路人甲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小姑娘,银满天下只救人绝不杀人。灵山在传你之时没提醒你吗?”男子手一动,手术刀射向宁千夏,如流星划过天迹般,快得令人咋舌。同时,三根银针带一股气流射出,从宁千夏耳边擦过,耳发微微飘荡着。
银满天下,他居然也会银满天下,师傅曾经说过,普天之下会银满天下的人就只了她和师傅。而他的速度、技巧、手法,都在师傅之上,更在她之上。
还有,银满天下本是用银针,银针太轻了,她用手术刀代替了银针。
宁千夏闭上双眸,沉淀思绪,问道:“你是谁?”
居然对她跟师傅的本领这么了解,这太让宁千夏意外了。
“既然灵山把银满天下传给了你,风刃也不例外吧。”男子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说。
“你。。。。。。”宁千夏的话咔在嘴边,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子,好快的速度,前一秒还和她相隔慎远,眨眼工夫不到人就到她眼前了。
宁千夏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慑人,他的靠近带着无形的压迫力,她现在就像被人点中穴道般动弹不得,可她很清楚男子跟本没点她的穴。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压迫力,身体动不了,心莫明的惊慌,这种诡异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男子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抬起宁千夏的下巴。“长得还不错,难怪你师哥会为你着迷。人家都说,天下男儿皆薄情,可在我眼里,女人更胜男子。”
“拿开你的爪子。”宁千夏身体虽动不了,在嘴上可不想吃亏,她讨厌这男人的碰触,来自心底的厌恶。
“怎么只想让你师哥碰你,我就不能碰吗?”男子用食指腹在宁千夏柔嫩的脸颊上来回轻抚,一只手放在她腰上,拉着一根细细的白色绸缎,轻轻一扯,腰间系的蝴蝶结松开。
“哼。”宁千夏冷哼一声,双眸里全是讽刺,表面虽故作冷静,然,内心却恐惧不安。师哥你去了哪儿?
“你那是什么眼神?”男子十指摩擦着宁千夏泛着红亮的唇,双唇有些微肿,却不失美,更有you惑力,让人有想蹂躏的冲动。“你在畏惧。”
畏惧,她是很畏惧,可骄傲的她才不会承认,想要调情她未必输给他,可对他宁千夏怎么也勉强不了自己。
“对于一个饥不择食的人来说,请问应该用什么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男子已经被宁千夏的眼神万箭穿心了。
“饥不择食?哈哈哈。”男子仰天朗笑,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宁千夏,问道:“要不要试一下,我保证,可以让你很是兴奋,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忽然低下头,吻上如樱花般美丽的唇畔,双唇碰触的瞬间,宁千夏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男子推倒在地。一切发生只是一瞬间即逝!
宁千夏有些郁闷,她才是被强吻了一方,怎么搞得好像是她强吻了他似的。
“你发什么神经。”宁千夏双眸染上怒火。
男子迷惘的意识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嘴边挂着一丝苦笑。“你师哥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居然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走出我布下的阵法,有意思,小姑娘,我们还会见面。”
说完,人消失在宁千夏眼前。
宁千夏翻白眼,到底谁更厉害?她没本事发现他的存在情有可原,师哥也没发现。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银满天下?为什么叫师傅灵山?太多的问题急需理清。
她心中动荡不安,居然因他的靠近动脉硬化,浑身僵硬,四肢摆工。
不过,这家伙有一点值得她竖起大指,就是比上官浩那家伙识相,知道不该出现的时候不出场。
“丫头。”莫言景人未到,声音先到。见宁千夏单薄的背影,坐在桃树下,悬浮的心总算落下,一股怜惜从胸口蔓延上来。落在宁千夏身前,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抱住她。
“师哥,我没事。”宁千夏拍着他的后背,她真没事,只是被人占了便宜。
“是师哥不好,师哥不应该放你一人在这里。”莫言景没走多远就发现,桃花林里变了阵法,有人故意将桃花林中的阵法转变。第一个想法是丫头,有人故意困住他,丫头有危险。
来不及自责,来不及后悔,莫言景只想快速走出阵法,若丫头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师哥,那人比你厉害,武功内力全在你之上,甚至银满天下他都会,而且比我精通一百倍。”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点,可她还是不想钻牛角尖,找谎言说服自己而越蹦越远。
“银满天下?”莫言景惊讶的程度一点也不输给宁千夏,双手搭在她肩上,看着她灵动可人的双眸,心思有着恍神。
“是啊?就不知他会不会风忍。”宁千夏翘起樱唇,垂下睫毛,如果连风忍都会,更打击她幼小的心灵,悲从心中来。“师哥,师傅骗了我,她说过银满天下,只有我和她才会。师傅为了练内功放弃了风刃,全天下会风刃的人就只有我,可我看那个男人好象也会耶!”
太伤她的心了,并不是因为她学了多年的绝学,别人也会。是因为师傅骗了她,从那人的表情上看,他和师傅很熟。师傅的师弟,看起来怎么像是师傅的孙子啊!
“你和他交过手?”莫言景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宁千夏,静静的问。
交过手算不上,手术刀发出去之后,她就成了被打的一方,还是被压迫得毫无还手余地的那种。还不如水中游泳的鱼儿,人家鱼儿突然被人捞到了岸边,还会蹦几下,做做垂死挣扎。可她呢?任人宰割,完全动不了。
“师哥,那人很厉害,可怕的让人心寒,比明天还让人毛骨悚然。”明天出手讲究的是,快、狠、准,速战速决。可那男人,阴、深、绝,来无踪,去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