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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雷贯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听到他要来西国祝寿,护国将军风清月将军亲自到西国境外,千里之外去迎接,就连蔽国的皇上都带着大臣亲自去皇宫门口迎接。”上官浩笑呵呵看着宁千夏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阅女无数的他,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她是某个国家的王妃。
宁千夏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赫连然真的有这么出名吗?
千里之外去接,如果不去接他们,肯定没命来到西国,他们的皇帝都带着大臣亲自去皇宫门口迎接,只能算是一点安慰奖,好心好意来为他们的皇帝祝寿,居然被皇帝的儿子设计暗杀,面子不做好点,赫连然真的要回东国领兵攻打他们。
届时,喜事变丧事。
“再铁血男儿,再真英雄,再真豪杰又能怎么?娶了一个人灾星当王妃。”一道略带愤怒的声响起。
宁千夏低头锁定目的,这女人怎么那么坏啊!
“太子妃,她可是你的堂妹。”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声响起。
宁千夏目光一转,盯着另一个女人,怎么听怎么像是幸灾乐祸,太子妃,宁千紫,西国的太子妃,她的堂姐,宁千夏手有点抖,同样是姐姐,宁千梅和宁千紫对小宁千夏的差距怎么就如云泥之别。
转念一想,她跟宁千梅是亲生的,跟宁千紫可不是,不喜欢她也很正常。
宁千夏仔细的打量着宁千紫,还真和宁千梅有几分相似。
“妹妹,哼!我们宁家没有她那种女儿,丢尽了宁家的脸。”宁千紫嗤之以鼻。
宁家没这种女儿,她还情愿自己不是宁城玉的女儿,不认她,她还不想认他们,托盘在宁千夏手中,摇摇欲坠,宁千夏吸气,呼气,这里的空气很好,只是被这一群女人给污染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另一个女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张了张嘴,用丝帕掩嘴,尴尬的笑了笑。“嘿嘿,太子妃,你别介意,我不是有心,我只是有感而发。”
“德妃,别见怪,不关你的事,只能叹惜,家门不幸,谁叫我们宁家出了宁千夏这种灾星女儿。”宁千紫一脸悲痛的低着头,能斥喝她吗?人家可是新国四妃之一的德妃,又是代皇帝来祝寿。
“唉!小时候她在宁府,吃好的,穿好的,还不知足经常抢我们的东西,她小,我们都让着她,宠着她,时间久了她的个性就养成了刁钻霸道,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抢到手之后又弃之不顾,更喜欢和男孩子玩,十三岁那年,我们还看见她跟男。。。。。。大伯跟大伯母知道后,打她又怕她痛,骂她自己心又痛,大伯跟大伯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觉得有事无恐,越做越过分,就经常有男人出现在她闺房,几次叫下人帮她买打胎药。”宁千紫说着说着就流下几滴泪。
“唉!太子妃,你也别难过。”坐在宁千夏旁边的女子拉着她的手,安慰。
“能不难过吗?家中出了这种私生活不好的妹妹,我都觉得无颜活在这个世上。”见有人安慰,宁千紫越发表现的难过。
“依我看最倒霉的还是五王,娶了这种女人为妻,一生的污点。”
“唉!听说是圣旨意难为。”
“我还听七公主说,五王妃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勾引赫连家的兄弟,景王也是其中一个,还把七公主推下水,七个多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真可惜。”
“是推下水那么简单吗?我怀孕之时,也跌进水里过,也没伤及到腹中的孩子,只是惊吓过度,太医给我开了方子,吃了几副药,生下来的孩子照样活蹦乱跳,是个健康宝宝。”
“对呀!我也跌过,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就掉了,没准五王妃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七公主自己也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七公主能从东国回西国为父皇祝寿,看来景王很爱她。”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言,的开始申讨宁千夏的罪孽,那叫个慷慨激昂啊!
宁千夏越听越火,别人背着说她的坏话就算了,这群无聊的女人们居然当着,她这个当事人的面说她的坏话,超想将手中的托盘砸向罪魁祸首宁千紫,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气不喘。
在宁府时,小宁千夏没少被她欺负。
还有这两个大男人听女人说事非,听得津津有味,坐在琴旁的女人很会做人,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微笑,并没有加入她们其中。
“太子妃,宁千夏六岁那年,宁老爷跟宁夫人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十年后,她才突然出现,何来十三在宁府之说呢?”不是谁问道。
宁千夏一愣,看向那人,感激她能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个人物,在这种情况下,只会附义,不会挺身而出,她能做到,可见此女不简单。
众人看向她,恍然大悟,是啊,宁千夏六岁那年,宁老爷跟宁夫人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何来十三在宁府之说呢?
宁千紫有些尴尬,她只想着抹黑宁千夏,忘了宁千夏六岁那年,大伯跟大伯母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
“可能是我记错了。”宁千紫说道,她是本国的太子妃,没有人会去得罪她,对这次的失误,只一笑而过。
宁千夏汗颜,这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谁是王妃。”只有怨妇才会说事非,宁千夏才不屑与她们为舞,将手中的东西交出去之后决定走人。
唰唰唰!目光齐射向她。
宁千夏抿嘴,看来这里的王妃头衔挺多。
真是郁闷,那个丫环又不说清楚,只说是王妃,又不说是什么王妃。
“你们谁谁谁的丫环托我,将这玩意送给你们其中谁谁。”宁千夏晃了晃手中的托盘,她要是知道这群无聊至极的女们会聊她,死也不会学做雷锋。
“什么时候进宫的宫女,这么没教养。”出声的人是宁千紫,这里她是主人,就要拿出主人的样子。
宁千紫打量着宁千夏,她长得很美,自然的美,比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美,未施任可胭脂水粉,清丽的容颜绝色佳人。
从她的穿着上看出不是宫女服饰,就是穿得有点过火,大冬天的穿成这样也并不奇怪,直觉以为她是某大臣的女儿,在这里坐着的人,身份地位谁都比她高,她的态度令自己很不爽,不刁难她,刁难谁,就算她表明身份,自己也有说词,宫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偶尔认错人也是常事。
“宫女有教养就不是宫女,我以为只有宫女才会闲来没事聊聊事非,没想到在坐的各位聊起事非来一点也不输给宫女,一套一套,很有做宫女的本质嘛!我是不会建议你们去做宫女,因为你们做宫女只会玷污宫女的职位。”宁千夏声音很清淡,她跟不相关的人说话,表现的都很淡漠。“究竟是谁的东西,如果不要,我就把它喂湖里的鱼。”
“大胆。。。。。。”
“尤其是你,宁千紫,且不问你所说的的有几分真几分假,身为主人的你,怂恿客人走向不归路,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妻子像个母夜叉一样,聊些有失自己身份的话题,别人尽心尽力弹优美的琴声给你们饱耳福,琴声弹完之后没一人道谢,视为理所当然,在坐的众位没出嫁之前都应该是王公贵族,名门千金,诗词歌赋弃之脑后,聊她人的事非,聊得津津有味,你们的父母将你们包装成端庄优雅,目的不只为你们嫁人,而是希望你们嫁人之后还能保持贤良淑德,你们真辜负了父母对你们的用心良苦,你们的行为令人可耻。”宁千夏平静无波的声音,听得那些女人有点无地自容,纷纷低下头。
…本章完结…
☆、第190章 赫连宣的怒火
“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反驳,更不会笨到自圆其说,因为怎么反驳,怎么自圆其说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官浩忍住笑,低声在齐傲轩耳边道。
“带刺的女人,你还敢去招惹她吗?”齐傲轩也低声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嗓音道。
“这样的女人有个性,很有挑战性,丢弃的时候才有成就感。。。。。。”上官浩剩下的话被宁千夏射来的目光,吞入腹中,好有杀气的目光。
“女人聊是非,男人交头接耳,还真是一丘之貉,女人丢弃多了迟早会遭受报应,就跟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是一样的道理。”在她面前交头接耳,白痴,她在二十一世纪学过唇语。
被说穿的两个男人,脸瞬间红到脖子上,齐傲轩也不例外。
“我们有说话吗?”上官浩装傻,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和齐傲轩交头接耳。
“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反驳,更不会笨到自圆其说,因为怎么反驳,怎么自圆其说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千夏用上官浩的话回敬他。
“你。。。。。。”一遇到这女人,油嘴滑舌的他就开始语塞,她怎么知道他和齐傲轩在说她,他们用的音量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看来这女人还是高手,可他感觉不出她身上有内力。
见齐傲轩无言以对,宁千夏也没赶尽杀绝,平淡的目光溢满嗜血的杀气。“宁千紫,说话要凭良心,我见过睁眼说瞎话的人,没见过像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人,用谎言误导人。。。。。。”
“哼!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人为本宫的表妹打抱不平,但是,你凭什么说本宫的话是假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本宫的堂妹是不是灾星,天下皆知,否认,大伯跟大伯母也不会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宁千紫愤愤说道,故意不提刚刚她误说的那事。
“你堂妹是个人灾星,成为河神的祭品,让你觉得很光荣吗?值得你拿出来炫耀吗?”宁千夏平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也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再雪亮也看不见事情的真实,意味的相信自己的耳朵,听信谣言,有耳等于没耳,有眼等于没眼,只有白痴才会被人怂恿,只有笨蛋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宁千紫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宁千夏。
宁千夏眼扫过众位淡淡道:“从出生你表妹就受宁家所有人的爱待,父母爱,哥哥姐姐疼,下人尊重,活得跟小公主似的无忧无虑吗?狗屁,她的出生就不受人待见,谁都可以欺负她,直到五岁那年被人掳走后,就一直查无音讯,到一年后才被寻回,然后,你们就说她是灾星,成为河神祭品。”宁千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别听这个宫女胡言乱语,我们宁府高手如云,怎么可能有人潜入得了,更别说掳走我表妹。”宁千紫内心焦虑不已,脸上却故作冷静,强作镇定迎视宁千夏。
“胡言乱语。”宁千夏嗤之以鼻。“这些可都是宁府里心照不宣的事,你推翻得吗?”
宁千紫咬牙,大伯放出这样的风声,也暗中派人来告诉过她,但这些事只有东国皇族的人才心中有数,东国的百姓也不知情。
这女人怎么会知道?
宁千夏双眸无波澜却带着锐利的光芒,盯着宁千紫,神色很平淡,问道:“你堂妹真有在宁府,吃好的,穿好的吗?她真有抢过你们的任何东西吗?你们真有让过她,宠过她吗?她的刁钻霸道真是你们宠出来的吗?你们真是打她又怕她痛,骂她自己心又痛吗?试问一下,一个六岁就被丢进河里的人,十年后才回来才,你怎么在她十三岁那年,看见她跟男人在床上翻滚?你怎么看到经常有男人出现在她闺房,又怎么知道几次叫下人帮她买打胎药?嗯?”
宁千夏一连串的问题丢向宁千紫,平淡的语气有着咄咄逼人的威力,逼得乱了阵角的宁千紫更是手足无措,所有人偏偏也在这节骨眼上,用迷惑不解的目光看着脸色苍白的宁千紫。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齐傲轩和上官浩,心底多了几分惆怅。
“哼!我堂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她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宁千紫扬起一抹冷笑,柔如春水潋滟的眼光带杀气,恨不得将宁千夏抽丝剥茧。
“宁千夏有你这么一好位堂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宁千夏讽刺。
宁千夏喃喃念道:“血泪虫真是好东西!”
声音很小,不细听根本听不见她在念什么。
齐傲轩和上官浩听见血泪虫,同时一愣,两人面面相觑,万千莫名思绪在心底流窜,血泪虫,他们西域国三宝之一,却被先皇作为合亲聘礼送给了宁家,宁家将他的大女儿,下嫁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宁千紫一愣,面部扭曲。“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宁千夏转身欲走。
“这位姑娘,请留步,一定是秋雨那丫头托你送来的点心吧?谢谢。”坐在琴旁的女子叫住宁千夏,声音温和。
只有她才叫人送点心,对方又指定是王妃。
宁千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点了点头,对她的印象不坏,她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嘴边漾开淡淡的笑容,迈步走向她,将托盘放在琴旁。
上官浩和齐傲轩同时一惊,痴迷的望着宁千夏灿若朝霞的笑颜。
“谢谢。”女子向她点头,再次道谢。
“我刚刚所说的话并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你跟她们不一样,还有那个女子。”宁千夏声音放得很低,低得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
如果她大声喧哗,这女人就会成为这群女人的公敌。
“希望还能见面。”女子莞尔一笑。
“一定会。”寿辰那天会见到。
东西送到,宁千夏无心留恋,转身离去,在她走的同时,宁千紫也起身,刚走出亭外。
“啊。”宁千紫假装扭到脚,朝宁千夏一个猛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是故意的。
“啊。”那些女人掩嘴惊呼。
“小心。”上官浩和齐傲轩同时一跃而起。
上官浩的身子撞到宁千紫,再加上宁千紫用尽全力想将宁千夏撞下水,一个收不住。
扑通!水花四起,惊走一群鱼。
齐傲轩的手刚触摸到宁千夏,还没来得及将她拉起来,就被宁千夏一个收后,挣扎开。只见她脚尖点水,几个飞跃,优美至极的飞到对面的回廊上,拍拍雪白的狐裘披风,走得潇潇洒洒。
宁千紫跟着她走时,就知道宁千紫会出此损招,她刻意放慢脚步,等得就是宁千紫推她,顺势倒向湖里是为了让宁千紫踩不住刹车,跟着跌进湖水里,她是有备,宁千紫的武功再高,照样去湖里陪鱼儿游泳。
这么冰的天气游泳,一定很冷吧?活该,想算计她就得付出代价。
“啊!救命。。。。。。救。。。。。。”宁千紫在水里挣扎着,水中掀起几波涟漪,水珠荡起又落下,她武功还算可以,可是她怕水,水是她致命的弱点。“救命。。。。。。救。。。。。。救命。。。。。。”
咕噜,喝了几口水又沉下去,又起来,拼命挣扎。
“太子妃。”所有人都围在围栏边,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宁千紫,她们都不会水,即使会水大冬天的也不敢下水。
“没有内力,轻功却如此了得,她是谁啊?”上官浩拍着齐傲轩的肩。
齐傲轩没理会上官浩,望着自己的手,手上冰冷的感觉还未散去,穿这么厚手还如此冰凉。
“阿浩。”女子从琴旁站起身,拉了拉上官浩的衣袖。
“小皇婶,我不会游泳耶!”上官浩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转头问向还在发愣的齐傲轩。“你会游泳吗?”
“不会。”齐傲轩丢下两个字,大步朝八角亭外迈去。
上官浩耸耸肩,笑呵呵道:“小皇婶,既然我们都无能为力,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回住的地方,休息。”
“这。。。。。。”
“走了,走了,放心皇宫这么大,她又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