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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救治,而不是去火车站。此刻中年男人还要好心的将计程车让给自己,让他顿时心生好感,立即将行李留在车外,一挤身进了计程车后排座位,伸手就去拿小女孩的手腕,他要确诊一下。
眼见突然闪进车内的林耀伸手抓女儿的小手,中年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不动声色的配合调整女儿的身子,让林耀更方便。这时候他已经看出了对方是在为女儿把脉,虽然林耀的年轻让他有些疑惑,但几乎走投无路的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希翼,对这个第一眼就让他心生好感的男孩有了期待。
“你们不能去火车站,必须马上去阜外心血管病医院!或者去安贞医院和协和医院也可以,这三家医院是国内最好的心脏病医院,这个小女孩的病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程度,相信我,你们赶快去医院。”林耀说完就要离开,他不能争对方的计程车,因为对方的时间更紧迫,把脉的结果是小女孩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程度,他担心任何一点时间的耽误都将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小兄弟,谢谢你!车还是让给你吧,我们刚刚从协和医院回来的,到火车站是为了赶回去让她妈再疼疼她,时间还早,我们等下一辆出租车赶得及火车,你就不用推脱了,就当囡囡在帮你的忙吧。”中年人眼里的光芒黯淡下来,听到林耀的话后,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具有很高超的医术,但建议自己马上带女儿去医院也说明对方已经无能为力,他只想在女儿走之前多做几件善事,协和医院的专家已经做出了残酷结论了。
“叔叔,你先坐车吧,我跟爸爸另外找车,妈妈说囡囡要学会帮助别人。”小女孩轻轻的说道,声音很虚弱,但态度很坚决,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林耀。
林耀刚才把脉时发现脉搏极为虚弱,而且紊乱的搏动让他知道眼前这个叫囡囡的小女孩得的是一种严重的心脏病,有关心房心室愈合不完全和瓣膜缺失方面的疾病。林耀可以断定,如果不对小女孩立即采取救治措施,估计她还没下火车就会离开人世。面对眼前这对父女的眼神,他思考了一下后,猛然做出了决定。
“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囡囡的病情到了什么情况了?协和医院的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林耀问道,他首先要确定对方对形势了解的程度,这才好提供帮助,因为他的一些手段必须要病人和家属完全信任才可以实施。
“嗯,协和医院的专家都跟我说了。”中年男人点点头,带着歉疚和不舍的眼神看了怀里的囡囡一眼,痛苦的说道:“我急着赶回去就是为了让囡囡她妈妈能够再看到她,这次因为囡囡她妈身体不好没有跟着来北京,可能是我们最大的遗憾。”
林耀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意思,当着囡囡的面用这种隐晦说法,表明对方已经知道囡囡的病情无法幸免,已经做出了让她们母女见最后一面的打算。
“大哥你相信我不?如果你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又保证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帮到囡囡,至少让她能够跟她妈妈一起庆祝六一儿童节。”林耀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兄弟你有办法?”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喜和渴望,猛的伸出左手紧紧捏着林耀的肩膀,巨大的力量让林耀感觉自己右边胳膊都像是要被废掉了,肩膀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音来。
“对不起,对不起!”中年男人忙乱的替林耀揉着被自己抓伤的肩膀,带着慌乱和紧张跟林耀直道歉,又道:“我叫戈勇,小兄弟不用叫我大哥,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那这就开始,我有国家中医行医资格证,接下来的事情你要听我的安排,救治手法可能跟你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都会让囡囡好过现在的情况。我确实急着赶飞机回成都,现在就去机场,路上我为囡囡施针。”林耀说完,出了计程车处理行李。
戈勇是个行事果断的人,身上颇有军人气质,立刻在车里配合林耀进行救治,计程车司机也尽量将车开得平稳些。
林耀这次采用的是刚刚掌握的金针刺穴术,持续修炼了半个月罗家功法后,林耀已经达到了气阶一级水平,在小草协助提供的药气帮助下,功法进展十分迅速,十二经络中第一条“手太阴肺经”已经贯通了,真气时刻在这条经络中温养运行,虽然无法做到真正的真气外放,但能够通过特殊的方法将真气从“手太阴肺经”末端穴位——大拇指末端的少商穴冲入紧贴着它的金针中,让柔软的金针变得坚直挺立,让他可以使用从小就学习得熟络的林家金针刺穴术。
见到林耀手中柔软的金针变得如同钢针一般后,戈勇心中升起了无限希望,光是从这一手里就能看出眼前这个小兄弟的不凡来,这几年接触了非常多的医生,还从没有见到过有哪个医生能厉害如斯。
林耀手持金针,锐利的目光盯着囡囡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这也是他第一次利用金针刺穴术进行实际操作,心中也很紧张,毕竟关系到一个小女孩的性命。
心中再次仔细回顾了整个刺穴术的操作细节,凝目,扬手,刺穴,长长的金针刺入囡囡的胸口檀中穴。抖针,捻针,特殊的施针手法一一展开,让一旁紧张观望的戈勇彻底放下了心,尽管他是医术外行,但也能看出来林耀的水平极不一般,看着林耀的目光更是热切和崇敬。
被刺针入穴的囡囡随着施针的进行不断的发出嗯啊的叫唤声,这种声音里面没有痛苦的成分在里面,从小懂事的她知道叔叔在为自己治病,尽管身体不断传来酥软麻酸的感觉,但她除了偶尔控制不住的叫唤之外,没有任何影响林耀医治的动作。
将早已隐秘通过刺破指尖分泌出来的药液通过金针的凹槽滑下,并引导药液吸入到囡囡身体里后,囡囡的脸色顿时好了起来,嘴唇的乌青也淡了很多。等到施针完毕时,林耀已经有些虚脱,金针刺穴术所耗费的体力和真气都十分巨大,让他整个人犹如刚从水中捞起来一般被汗水浸透。
收针后进行了特殊手法按摩后,林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戈勇大哥,囡囡的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我这里有一瓶药丸,你每八小时让囡囡服下一粒,基本可以确保病情不会恶化,你记下我的联系电话,今天就赶火车到成都来找我吧,囡囡的情况也不能坐飞机,到了成都后我们再安排下一步的治疗。”
说完,林耀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戈勇,又道:“对了,戈勇大哥,我叫林耀,你可以叫我小林。另外,可能要想将囡囡治疗到能够基本正常的生活,可能需要一大笔钱,这是因为要购买一些比较昂贵的药物,我这里不会收取其他费用的。”
林耀对戈勇父女的帮助也无法做到极致,毕竟他自己家里也经济紧张,所有的钱都投入到救治灾民的功能饮料生产上了,这时也只能爱莫能助,尽管他很想帮助这个被他喜欢上的小女孩。
“林医生,谢谢您!”戈勇的感激的说道,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此时他从林耀的话里听出来囡囡的病可以被治好,一时间激动万分,说道:“我马上就赶火车去成都,通知囡囡她妈也马上到成都去,到时候还要辛苦您了。”
没有时间停留的林耀留下了自己的详细联络方式,获得巨大喜悦的戈勇父女在计程车里目送他进入机场。
第二十一章 严峻的形势(急需推荐)
申明:本书里所有的人物和情节以及地域都处于另一个平行空间,与现实中的事物没有任何关联,书中出现的机构、人员、事件均未发生在现实世界中,无论人名、地名、职位、事件等方面雷同或相似,均不代表任何现实意义。请现实世界的任何机构和任何人不要对号入座,这仅仅是一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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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民红医药集团几大核心决策人物围坐在客厅茶几旁,其实核心决策人物也就是罗济民林红梅夫妇加上儿子林耀,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在想着心事,电视机没有打开,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租住的小区外面偶尔传来麻将声和街头叫卖声。
林耀心中正在思量刚刚听到的最新情况,要想出一个好对策,让“民红抗旱饮料”迅速投入生产和销售,早日实现自己家里的目标。正式的药品“民红小儿感冒冲剂”也要着手筹备生产,从国家药品监管局获得的信息显示,这款由纯中药制成的中成药已经被专家组推崇和接受。
目前国内市场有很多中成药其实添加了一些西药成分提升药效,与中医药材之间相生相克降低甚至去除毒副作用的宗旨相违背,因此送检的“民红小儿感冒冲剂”被各专家检测之余进行立项研究,以匡教授那种身份的老专家都多次旁敲侧击的想要从林耀嘴里获得各药材之间相互作用的药理学系统经验,但林耀自己都只能勉强依据小草的药气搭配比例摸索出制造工艺,而且目前还要借助小草的能力催生出一款真菌处理原料药材,哪怕愿意将这种经验传授给匡教授他也无能为力。
刚刚成立的民红医药公司要推出的两款产品都困难重重,从父亲罗济民那里,林耀知道成都几大水业公司从一开始的同意贴牌生产到现在的联合起来要求参股功能饮料,态度越来越强硬,让原以为这个项目不需要花太多精力的父亲母亲焦头烂额,林耀的父母之前一直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寻求药厂合作生产功能饮料药物原液和收购药厂筹备感冒冲剂生产上,现在突发情况让以前拟定的计划进程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老爸,我觉得应该调整一下战略思路,我们不应该一开始就按照整个西部地区的需求量来考虑安排生产。如果我们先只在某个小范围的旱灾地区投放产品,随着产品药效的民众验证,必将惊动媒体,然后引起整个社会的关注,那时候再跟大型水业集团洽谈授权生产就不会象现在这么被动了。”林耀经历了北京的各种窥觑事件后,变得成熟起来,之前自己一家人将社会想得太简单了,一款极具价值的技术和产品,不引起各种麻烦是不可能的,只能考虑如何营造对自己有利的局面,才能将事情办好。
“耀儿,你的思路我跟你妈也讨论过,当前这些大水业集团狮子大开口想要控制我们家的抗旱饮料,任何谈判都没有一点进展,反而越谈越被动,所以我们也开始考虑与小型水业公司洽谈合作或收购,这里有一份名单,是我跟你妈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你看一下,我们挑选几家作为重点谈判对象,争取早日拿下来。”罗济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虽然你说的方法会更容易实现些,但也影响到了整个西部灾区人民的利益,我们一天产能不够,灾区受到健康威胁的灾民就要多等一天,甚至给他们的身体造成无法弥补的后遗症。唉……,怎么想做个利国利民的好事都那么难呢。”
短短半个月时间的筹备工作,就让罗济民卖掉药厂后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不容易恢复的气色重新差了起来。好在林耀为他准备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丸,但时常奔波和熬夜依然让他更加疲惫,看得林耀心里难过。
林耀见到父亲的沮丧表情,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安慰道:“老爸,你别难过,也许新的方法才最适合我们家的情况呢。您和老妈以前都几乎只从事纯粹的药品生产,对市场流通和销售也没什么经验,咱家那点钱也许还真没办法同时操纵全面铺开的摊子,我们对这款功能饮料市场定价仅仅是三块钱一瓶,其中绝大部分价值是由零售商和中间批发商获得了,我们自己只能勉强进行保本,还要垫付生产资金,如果哪个环节没有处理好,就一定会亏,现在我们家的四百万经不起亏损的。”
顿了顿,想到父亲一点信心,林耀又继续说道:“老爸,我这次在北京结交了一个民政部官员家的太子爷,那个人挺不错,是真心想为国家干点事情的。我准备让他牵头在全国招募志愿者,由这些志愿者监督抗旱饮料的流通和销售,各地民政部门也许还能帮上一些忙。”
“那就好,你先看看这些资料,然后我们一起合计合计,看选择哪家公司进行合作。”罗济民稍微感觉到了一些希望,这些天与那些唯利是图的企业打交道很让他头痛,连一些平常见不到的官员都来打招呼,迫使自己等人按照他们提议的方式进行运作。自从林耀拿出了两项极具价值的配方和工艺,他知道孩子长大了,是时候用平等的身份征询孩子意见的时候了。
看到父亲母亲亲笔整理出来的厚厚资料,林耀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吃了很多苦头,一时间百感交集。父亲母亲虽然为了自己放弃了钟爱的行医事业,但治病救人的理想一直没有放弃过,这次能够帮助到几百万重灾区脱离健康危险,他们拼着命的在筹备尽早生产,可惜现实让他们承受了巨大的打击。
“就是这家吧,老妈,你认为怎么样?”林耀指着一家名为“安运水业公司”的资料说道。
“我跟你爸也觉得这家公司最合适,他们以前是为了高速公路上运营的长途豪华巴士生产专用瓶装水的企业,有三条现成的纯净水生产灌装线,产能不错。现在很多豪华巴士已经取消为每位旅客赠送一瓶纯净水的服务,他们的产品销售受到极大的影响,公司陷入亏损,因此准备转手。只是他们的要价太高,470万的不动产和固定资产就不是我们能够承受得起的,好在他们为了妥善安置厂里原有的职工,不额外加价,只要求必须全部接收职工,并保证两年以内不予以辞退。”
林红梅也略显憔悴,这段时间她做了大量的工作,十分繁忙,所有的事情两夫妻都亲力亲为,找不到人帮手,这些资料基本都完全刻在了脑子里,听到儿子的提问,她随口就说出这家公司的情况。
“那就找这家,我看其它的公司要么产能不够,要么股权分散很难进行收购。至于参股合作,我想他们并不见得就比那些大型水业集团更好打交道,至少那些大集团是按规矩来,一些小公司财物混乱,如果我们家参股的话估计不能办好事情还要落个血本无归。”林耀做出了总结,安运水业公司在这些名单中确实最具备实力。
“耀儿,这个选择确实不错,可是我们家一共就只有四百万资金,没有资产抵押,光凭这个批文也很难到银行马上筹集到贷款资金,银行发放贷款的手续和流程太多,我们等不及。且不说这四百万不能够买下安运水业公司,就算能买下来,我们购买原材料生产药液的资金从哪里来?我们前期生产资金和未销售产品的积压资金从哪里来?”罗济民皱着眉说道,紧皱的眉头将额头上挤出了一个“川”字。
“我去试试吧,资料里说安运水业的老总品性很好,也许我可以找他商量出一个办法。你们选择的那家‘杏林制药厂’我觉得不错,估计也是因为钱不够的原因没有拿下来吧?”林耀打算亲自出马,他跟父母说的临时生产功能饮料的计划可不是说说而已,想来他父母是不相信他真的只生产三、四个月时间就准备收手,所以才按照卖厂或纯粹授权生产的思路来谈判,这才无法解决当前的困难。
“杏林制药厂我和你爸也觉得很合适,药厂设备很新,我们去看了,设备和工人的工艺技术都很不错,完全能够满足感冒冲剂的生产需要。”林红梅立即如数家珍的回答道。
“他们现在生产也搞得不错,只是被厂长家里的三个儿子暗中搞鬼弄钱,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