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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这世上还有谁比我的易容术更高超!”
论起易容术自然是他玄无珩当值第一,当初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有看穿他的身份,如果让他易容成赵四,别人肯定也看不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我不解的问道:“大叔,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想打什么主意呢?”
他朝我不屑的笑了笑便说:“你毁了我的婚事还抢走了我的钱,照理说我应该用我的规矩把你分尸做成标本,但可惜有人拜托我帮你,我也就受人之托了。”
“拜托你帮我?这个人是谁?”
他笑得诡异,拿起桌上的茶盏摇了摇头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难道是小贱贱拜托了玄无珩?我想了想可能性还是大的,毕竟玄无珩是在追小贱贱嘛,肯定对小贱贱有求必应,这世上也只有小贱贱能降服住不可一世的童颜大叔了。
后来赵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找我,我见他眼睛被打成了青紫着实吓了一跳。
我问:“谁打你了?”
他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好久对我说了句:“公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个男的!”
那一刻我杵在原地,许久将赵四抱进怀里。
自从耿直boy开启了提高国民素质运动后,朝野上下走上了大/跃/进的时代,我带着易容成赵四的玄无珩混进了文曲苑,开始了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二郎。
文曲苑是新建成的地方,堪比颐和园,听说本来是打算用于皇家后花园的,后来临时改成了学堂,靠山环水风水特别好,占地面积大视野辽阔,最重要的是房间宽敞不拥挤还用品齐全,不愧是皇家的风范。
直到现在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晋国国库空虚了,不仅仅是因为要建造佛寺,还有很大一部分钱花在了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借来的钱用在了这个地方,我就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享受一把,我朝着大床躺下浑身轻松。
玄无珩将手中的包袱扔给我说道:“热死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洗个澡。”
我坐起身望着他问道:“为什么要我去?你是来陪同我读书的侍童,哪有让主子服侍你的道理。”
他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不屑的朝我看来:“你还真把我当赵四了,人前我是赵四,人后你得欠我的,这世上还没人能指使的了我!”
合着我是请了一个玄祖宗过来了,还得人后侍奉他,虽然我心不甘情不愿,但考虑到他是来保护我的,这委屈咬碎牙齿也得往肚子里吞,所以我握了握垂在身侧的拳头朝他走过去。
我给他捏着肩捶着腿讨好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这就给你打水去。”
“我这个人一向不讲究,记住,洗澡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冷。”
我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童颜大叔,好一个不讲究!他还真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碧波山庄了。
“有困难?”
“没有!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我拿着桶去给童颜大叔打洗澡水去,好不容易在偌大的文曲苑里找到了可以打水的井,我一边咒骂一边用力提水,深觉他不是来保护我而是来折磨我。
在我打水的时候无意间从地面瞥到朝我身后渐渐靠近的那抹身影,握着绳子的手指不由的收紧,这么快就行动了?我保持着打水的姿势按兵不动,等到身后的人靠近后,我蓄势待发一把将手中的水桶挥向他,只听见当的一声响准确的打到了他的太阳穴上,然后是他倒地和哗啦啦的落水声。
我过去踹了他一脚骂道:“让你想要偷袭我,老娘先弄死你!”
我看向昏倒在地的人,他穿着阑衫发鬓白希,竟然是位老者,在看他手中紧紧握着的书卷,我擦,我该不会是打了文曲苑的夫子吧!
此时我已是慌了神,刚进文曲苑的第一天我就失手打了夫子,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我慌张的看了看四周好在这里偏僻没人,急忙拿起水桶就跑了,想了想又折了回来,从身上掏了点钱放在他手心里,全当医药费了。
我气喘吁吁的跑回去,刚进门就看见童颜大叔正在宽衣解带露出了他平坦的小身板。
“你回来的正好,热水我已经找人弄来了,你过来给我擦背!”
☆、Chapter 26
擦背?我愣在原地,这是要让我给一个男人洗澡的节奏?童颜大叔对我的指使已经上升到尊严和节操的严重地步。
不留给我拒绝的机会,我看见童颜大叔已经很顺手的脱掉了裤子,我发誓绝不是有意要偷看的,而是这家伙速度之快的没等我反应啊,他扑通一声跳进了冒着热气的水桶里。
“还等什么?过来啊!”
我咽了咽口水低着头迈出了步伐,拿起旁边的搓澡布给他擦着身子,虽然他平坦的没有胸肌除了两颗黄豆。
童颜大叔享受般的躺在热水桶里望着我问道:“你刚刚急着跑回来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抬起头木讷的看着他,随即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可别刚来文曲苑的第一天就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我可没那个闲情功夫给你收拾。”
我听着这话颤颤的笑了笑,用力的给他搓着两颗小黄豆。
童颜大叔突然从水里抬起大长腿搁在木桶边缘对我又一次指使道:“帮我把腿上的坑搓搓。”
在他抬起大长腿的那一刻,我看见白皙的大腿根部旁边······我不由的再次咽了咽口水,小贱贱真的没有骗我,特么的真短!
童颜大叔悠哉而得意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有生之年还能让声名远播的褚将军给我亲自搓背,这买卖也算值了!”
我悻悻的低着头默默的观赏,心里有一丝对不住真正的褚贺将军啊。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和童颜大叔同时一惊,他看了我一眼对门口的人开口问道:“是谁?”
“褚将军,奴才是文曲苑的管役,是来给您送衣物和书卷的。”
我悬着的一颗心松懈下来,于是站起身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手里捧着送来的阑衫和书卷。
我接过来道了声谢,想起还昏倒在井口旁边的那位老夫子,试探性的询问道:“今天书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见他朝我摇了摇头,看来事态还未扩大。
“褚将军,奉文曲苑的通知,明日卯时请诸位在太白堂门前集合,不得迟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答应道:“放心,这是自然。”
“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奴才还得去给其他大人送衣物和书卷呢。”
我抱着阑衫和书卷重新回到屋里,第一次看见古人正儿八经的阑衫,还有那重重的书卷,眼下我是真的入学了。
童颜大叔穿着小裤衩走来,随手翻了翻我的书卷说道:“皇帝那小子来真的了?这玩意老子年过半百都没怎么碰过,你确定自己看得懂?”
我有些咂舌而哑然的望着他,真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水珠顺着白皙的胸前滑下进入肚脐的下方,虽然小裤衩撑不起他的短而小,但是好歹也算是个英俊貌美的老腊肉,一块搓澡布甩到了我的脸上。
“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赶紧给我擦背!”
翌日我在鸡鸣声中艰难的睁开眼睛,昨晚在童颜大叔的呼噜声中一宿难眠,好不容易见到了周公就听见了鸡声,我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某人,鼾声此起彼伏,睡得比谁都嘛嘛香。
我顶着熊猫眼来到太白堂,此时大家已经纷纷聚齐,在人群中我看见了朝我热情招手的广陵公子,这次他也来了。
我走过去挨了挨他的胳膊问道:“你昨天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见你去找我?”
“傍晚左右,反正今儿才算是开始,昨晚来的迟所以就没去打扰你了。”
我一拍脑袋恍然觉悟,对哦,报到干嘛这么积极。
广陵公子拿出腰间佩戴的香囊朝我显摆的问道:“好看吗?”
“林妹妹送的?”
他像个小媳妇似的羞涩的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这做工,我敢打包票绝对不是林妹妹亲手绣的,就她那女汉纸的个性哪会做出这么细致精美的女工,绝对是从市场上低价买出,看着沉浸在爱情中的广陵公子,我实在不免戳穿。
在我和广陵公子聊话间,我看到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身影,正是几日不见的南宫柬,他穿着阑衫脸色依然苍白,我以为他有病在身不会来的,不知道是耿直boy的要求还是他自己的坚持,总而言之我们现在彼此依然尴尬,可我心底还是多少有些难过的,毕竟他曾经是我爱慕的男神。
南宫柬走来在我们前面站定,不时有其他大臣朝他说话。
广陵公子看了前面一眼对我说道:“瞧着不像是装病啊,不过张芙蓉的事情害得你入狱,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咱可不能犯傻去同情他。”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张芙蓉的事情确实是个结。
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有些面熟但又记不起是哪号人物,他看着我露出一口黄牙对我好心提醒道:“褚将军,你站错位置了,这里是文臣的地方,你们武官在那边。”
于是我只好悻悻的走向武官的方队,与广陵公子银河相望,在武官的队伍里我见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吴孝王南宫宴,这家伙也来了,而且还跟我分在了同一组,他斜视的朝我看来。
“褚将军,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
“吴孝王也别来无恙。”
“听说你出狱了也没来的及去恭贺你,褚将军这些天在牢房里可是瘦了不少。”
“是吗?他们好多人还说我胖了呢,皇上虽在气头上,但好歹还是念旧的人,没少派人给我送些吃的用的,所以啊我都不想出来了呢,倒是吴孝王你多日不见黑了不少,看来是最近没少奔波,有些事就不要太过操劳了,毕竟年纪也大了嘛,凡事也要顺天意。”
南宫宴听着我这话嘴角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的朝我扯了扯,眉眼间却是寒气乍显,估计要不是因为人多不方便,就差要对我动手了,而我却是故意激怒他,就喜欢见他看不惯我又不能直接对我动手的隐忍样子,有本事来咬我啊。
说好的卯时集合,结果迟迟不见夫子前来,我们所有人从天不亮等到了天明时分,最后在众人不耐烦的声音中姗姗到来。
朝我们迎面走来的是文曲苑的几位当家夫子,他们步履健硕,身姿昂扬,除了年纪大了点,但是依然可以从他们这张脸上依稀可寻年轻时的风流倜傥。
走在中间的是一位年纪看上去更大些的老者,两鬓白希皱纹显现,但是一看就是更加饱读诗书,应该是文曲苑里辈分地位最高的人了,只是他额头上缠着一圈白纱,估计是受了伤。
在我打量和印证了之后,我心里陡然发杵,为何瞧着有些眼熟呢,再仔细一看,妈呀,这不是昨天在井口边被我失手打晕了的夫子嘛!
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不言而喻,轻轻的低下头去,心里默默祷告,伟大的佛祖啊,伟大的耶稣啊,伟大的小泽玛利亚以及苍老师,请让这位夫子老人家不要认出我来。
人群中有人惊讶的开口问道:“裘夫子,您的头是怎么了?哪里伤着的?”
站在裘夫子旁边的男人摆了摆手,后来我才知道他名叫赵过,是裘夫子的得意门生,人称赵助教,他回答道:“裘夫子昨天遭人暗算了!”
他说出遭人暗算这个词时,我仿若觉得晴天霹雳一声响,那是失手啊,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暗算呀。
人群中有人打抱不平咒骂道:“是谁暗算了我们的裘夫子,这人我们绝不可姑息,怎能让这种人留在我们文曲苑里,他连我们德高望重的裘夫子都下得了手,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对,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绝不能饶过他!”
在人声的讨伐声浪中,我的声音嘤嘤的跟着喊着。
有人问:“裘夫子,您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裘夫子放眼在人群中仔细寻找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昨儿我在屋里听见外面传来声响,所以就出门查看,我看见有个人正在我院子中的井口旁打水,我本想上前问问,谁想到他竟然趁我不备拿着水桶将我打晕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屋里,幸亏赵过路过救了我。”
“其人真是手段残忍,怎能对夫子您老下次狠手!”
站在裘夫子另一侧的是他的另一位得意门生朱平,长相比赵过斯文些,他有一双特别明显的小眼睛,一笑起来就眯成了一条缝,他看向众人说道:“我们也没想到刚入文曲苑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等事情,裘夫子说了,既然没看清人也就不愿去追究了,希望这个人能够有所悔过,各位都是皇上选拔的文臣武官,是为晋国效忠效力之人,我想断然不会真的是存心的。”
直到此刻总算有个人公正的说出了这句话,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口微微松了口气,好在是没看清啊,后来一想也是,我当时背对着他又穿着自己的衣服,他年纪大哪会认得出来,只是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内疚的,毕竟是我失手在先,不过我有给他医药费啊。
在这番讨伐的插曲中算是大家照了面,赵过负责大家的体格训练,朱平负责诗经礼义。
跟着夫子朗读这事我是很头疼的,毕竟对于古文字看不太懂的我来说,简直是身心的折磨,而我昨晚又被童颜大叔的鼾声弄得一宿难免,此刻郎朗的读书声成了我最佳的催眠曲,梦里渐入佳境,我梦见了朝思梦想的大鸡腿和汉堡包。
“好吃吗?”
我喃喃点头,后脑勺被纸团砸来,我顿时清醒过来,看见朱平站在我面前,而我正舔着他的手,我胃里一阵翻滚。
旁边有人嘲笑道:“褚将军这是饿了!”
老实说我确实是饿了,谁让早晨开完会去吃饭时,吴孝王那帮人故意抢食,结果我和广陵公子只吃了个馒头,我得保存体力啊。
朱平望着我直摇头,从他的眼神里我已经读出,他对我读书的这块料已经不抱有希望。
从朱平这里是其次,可怕是赵过,明明是个读书人竟然还有一身好功夫,他负责文臣武官的体能训练,比如现在我正在使出吃奶的劲坐着俯卧撑。
赵过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看着我们所有人,因为仗着皇上的旨意,所以他完全没有要对我们网开一面的意思,加上他年纪大,所有人都对他有所尊敬。
我挥汗如雨的一上一下,转眼看见身旁的南宫宴不屑的朝我看来,而他完全是一副轻松的姿态,露出结实的臂膀,都说伟大的成功者在于他有个强劲的对手,而我的对手正是该死的吴孝王,我讨厌他那藐视的小眼神。
文臣那边已经个个体力不支的倒下,南宫柬因为身体原因取消了这堂课,现在只剩下我和南宫宴两人彼此较劲,他依然轻松自如,而我累得如狗。
我想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要输的,但我不想在人前输给了这家伙,我心里急啊,我一急肚子就痛了,有种想上茅厕的冲动,但我知道绝不能此时放弃,于是我忍着,咬着牙忍着。
南宫宴看着我扭曲的脸笑说道:“褚将军,不行了可别硬撑着,输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谁说我不行了,我好着呢!”
广陵公子走来蹲在我旁边给我擦着汗,所有人都拭目以待想看到底我和吴孝王谁会赢,甚是有人偷偷下起了赌注。
广陵公子担心的看着我,在一旁握紧拳头给我助威喊道:“褚兄,加油,给大伙争气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