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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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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是个男儿当激情立志的时代,我想让你看着……我是如何,做一个终能配的上你的人。”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掺和。”令月垂目回避了,她现在一听到这样的话,头就老大。
  “你愿意帮我吗?”方耀祖却不再配合她的推脱,反而一针见血的逼了上来。
  令月惊愕的抬眼,却见他笑着给自家也斟满了酒,“你知道北斗七星吗?”他的眉梢,洋溢着志在必得的轻松快感。
  “你想说什么?”令月蓦然肃了脸色。
  她仿佛能读懂了他的眼神中蕴含的万千话语!
  他之前话的含义是——她帮他吧,因为他也有能力帮助她。且他要让她看着,他是真有这个能力的……
  如何选择?他在诱惑她……
  “别这么紧张,喝酒。”方耀祖体贴的舒缓了她的神经,“其实有些事,你根本用不着操心。”
  “我的性子你知道,请直说。”令月耐着性子提示着。她的眼始终都没瞧酒杯一下,事关她的身世,她比什么都急迫。
  “来,”方耀祖突然起了身,站到了绿窗之下。“斗柄南指,天下皆夏”,他笑着冲令月示意着。
  令月迟疑的跟到窗前,看那北斗七星正盘挂在天空的北部。今夜流光点点,倒是个观星的好时节。“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方耀祖亲昵的揽过了她的腰身,一同望向了星空。
  “你该知道的,北斗九星,七见二隐,”他在她耳边轻柔的呢喃着,“开阳重宝,故置辅翼。”
  令月心下一惊。她突然想到这个被她忽视的常识性问题!北斗之开阳星,为双星!
  “你看,”方耀祖伸手指点着,“你看那一颗,就是‘辅’。它很亮吧?”
  夜风很闷热。令月额头居然都密密的渗出了汗。
  她突然想起了幻境中的那句话!
  ——有一个女孩子甜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看,那颗是我,那颗就是你。”
  那颗是我,那颗就是你……她突然似被点明了心智!
  她想起一点什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有个辅星存在的。”方耀祖温润的话还在继续着,“这就是,摄政王不断试探你的缘由。”
  “毕竟前梁的皇帝,曾经为公主神女寻过替身。且这个替身之女,在破宫之日也不见踪迹。再加上神女与北斗七星之说偏偏对应了开阳星,”方耀祖不紧不慢的讲述着,“所以你也别怪摄政王了。他那人多疑……如今所幸皆大欢喜,你这真身不怕火炼,所以,素日里就别闷闷不乐了。”
  “那辅星又有何用?”令月心内震撼,却不敢表现出半毫,“我都出现了,该做什么都做了,还要辅星作甚?这些事你们都知道,却一个一个都来瞒着我!”她有些气愤了。
  “这一切,要等着‘摇光’现身才知……”方耀祖淡淡的笑了。“稍安勿躁。心急也无益……”
  ……
  这一夜,令月没有留方耀祖,方耀祖也没有进一步亲昵的动作——他是个高明的对手,懂得给出猎物思考应诺的时间来。
  这一夜,令月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她是彻底的失眠了。
  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这些事让她心惊不已。
  辗转反侧间,竟汗透了罗衫。她捂住了头,其实,是心里忐忑的利害吧?
  她的那一段记忆竟突然恢复了!
  ——幼时的她,和那个幻境中的小女孩笑谈星空,她们说的,正是开阳与辅的事情!
  可是她还没想起来的是,究竟谁对应着什么星?
  到底她是什么?她是真正的神女开阳,还是前梁皇帝寻来冒名顶替的辅星?!
  疑惑虽然有,但值得欣慰的是,她终于想明白青鸾和赵真的对话了。
  想必,赵真当年,就是亲历建阳神女殿破宫之人吧……在青鸾为自身留后路的设计下,他出力救出了一个小女孩,可如今,却可笑的搞不清楚到底救错了没有……
  令月恻恻的笑了。赵真毁了她的记忆,用药物控制了她的成人,等到贤妃一声令下,他才将她推了出去……
  ——“福祸相倚,恩仇难料,小月你出来都这么久了,竟还不如往日清明。”
  ——“敬治,会不会是当年弄错了?若是那个妖女,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
  对了,一切都对了。
  开阳是神女,辅星是妖女?
  那青鸾命赵真救妖女做什么?复仇?妖女有什么能力复仇?
  这一切,又要等待“摇光”……而关于开阳、摇光的第一手资料,是方耀祖在源河河床发现的。
  所以:他想和她合作。
  她答应吗?
  ********
  第二日,令月有些醉酒。
  她在床榻上迷糊了一日,等到日头西下,才渐渐有了精神。
  ——她典型的将昼夜睡颠倒了。
  又一个百无聊赖的长夜漫漫,她不由想到了袁螭。
  想来,她为他办成了陇西这件大事,求他告诉她一些无关大局的东西,该不过分吧?
  对,她宁可去求袁螭,也不想和方耀祖做什么交易。
  好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静。令月悄声起了身,从梁上取下偷藏的深色侍卫服,将自己妥帖武装好。
  袁螭所居的右军都督府对她而言,早就是轻车熟路。
  越过围墙,令月在靠近海青住所时就发现情况的不对劲了。
  无论从保卫的数量还是质量看,今夜右军府的守备都很是松散,那几个值夜的侍卫,明显在肆无忌惮的睡着大觉!
  难道袁螭不在府?放羊了?令月有些奇怪。
  她径直敲了海青海龙的房门。一声闷喝后,开门的是海龙。
  问讯的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袁螭今夜不在府。这家伙带着海青晌午去了通县大帐,傍晚差人传了话来,就宿在通县了。
  满腹的话无人倾诉,令月很是失望。回返?她又无聊透顶。
  闪念之间,她突然想到一个去处。
  ——德济堂。
  对了!刘延龄给她配的那个丸药,她吃完了!
  应该去再配一丸了!
  反正德济堂的大门是昼夜洞开着。那个刘延龄,也是个从不多问是非的人。
  正好搂草打兔子,配个药丸去。令月主意一定,偷偷向德济堂蹿去。
  可惜,她今夜出门,真该事先查下黄历。
  等令月满怀期待的入得堂内,却听得值夜的小厮说,二当家出急诊了。城北有孕妇要生了,过了晌午就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等,还是不等?
  令月着实犯了愁。
  生个孩子需要这么长时间?八成是遇到了难产的主儿。
  反正她睡不着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令月想到了与五名乾教中人打斗中这丸药的重要性,终于说服了自己选择在内间坐等。
  她等这位二当家。药丸重要。
  老天保佑啊,这孕妇赶紧生出来……她可不想再出来一趟了,是死是活,快点生完了吧。令月在喃喃的替人祷告着。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在令月瞅着那裸 体女人像发呆,闭眼都能将其原貌画出的时候,终于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因为受过专门的训练,她的耳朵很尖。
  有马车!有人来了!令月警觉的起了身,闪到了内间之外。
  ——她不怕刘延龄,她是怕有外人来,别倒霉的识破了她的身份……
  “二当家回来了。”外间有小厮开门相迎的声响。
  脚步杂乱,应该是刘延龄带着医童助手吧……
  “刘郎中!这点心意,您无论如何也要收下!”一个大嗓门追了进来!
  令月眉头一皱,怪了?怎么听着这声音如此熟悉呢?
  “诊费已经收了。断没有再收酬谢金的道理。”刘延龄那温柔恭和的声音响起,“这位兄弟请回吧。”
  “您这可救命恩人啊!您可是救了我们奶奶和少爷两条尊命啊!这点银子算什么!拿着!”那大嗓门似左塞右递的。
  “医者父母心,病者无贵贱,”刘延龄依然是水米不进的样子,“兄弟若是想救济百姓,直接捐给柜上粥铺就是。”
  “刘郎中!”那大嗓门有些恼了,“您保住了我们爷的头胎儿子,我们爷欢喜着呢!说无论如何刘郎中也要收下,当是喜钱了!喜钱哪有不收的道理!想给我们爷添不吉利吗?”
  不好,令月头皮一麻,她听出是谁了!!
  ——海青!
  喜得贵子 
  她明明听海龙说,海青跟着袁螭去通县大营了。
  那这些个酬谢的话……令月心底有些发颤。
  海青说的那个喜得贵子的爷是袁螭吗?!还是……另有别的误会巧合?
  令月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当下赶紧屏住呼吸,侧耳细细听来。
  “傅苓,收下吧,”刘延龄被逼的不得不松口了,“直接入外账吧。”
  “刘郎中……”那厢海青的声音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令月听得衣襟窸窣,像是海青特意将刘延龄拉到了一旁,“此乃我们爷的外室,爷家有严妻,还不想让此事声张开来……”
  这耳语的地方离令月藏身之地甚近,近的她都能听到海青呼吸的尾稍。
  “请这位小哥放心,刘某治病救人乃是份内之事,从不去记些无用的东西,”刘延龄回答的很是利落,“且刘某根本不知尊主高就,也未曾见过尊主相貌,何谈声张?”
  “那是,那是。”海青开始不怀好意的干笑了,“我这是小人之心,多嘴了。那刘郎中……我们家夫人和小少爷……”
  “孩子出来的稍早些,找几个奶妈子好生精心喂养着,大人常规坐月子,无他了。”刘延龄没什么废话。
  “是是是,前几日换了住处,可能是在马车上颠簸到了。”海青自言自语的赔笑着,“这日后,若是……”
  “有什么事来这儿寻我,我若不出诊,都在这里。”刘延龄的声音露出了疲惫送客之意。
  海青识相的告退了。
  令月听得仆从关门的声音,又听到一个清脆的小童之音:“师父,我就说嘛,那女人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夫人。”小童的声音很是自得,“你看那主家一直躲在帘外,生了个儿子都不现身,就是这个管家在外面跑来跑去的……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外室罢了。”
  “带眼带耳,不要带嘴。”刘延龄训斥开来,“记住祸从口出。”
  “师父给他们保住了头胎儿子,那女人算是下辈子有指望了。他们还能恩将仇报不成?”小童不屑的笑言。
  “少说两句吧,”刘延龄转了话题,“问帐台,夜里还有没有要出诊的?”
  令月闻言,赶紧蹑手蹑脚的闪回了小屋。
  她佯靠在了长椅上,当下闭目假寐。
  “哦,是你?”刘延龄入门后有些惊异。
  “刘郎中。”令月赶紧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那药前几日被我吃了……再给我配一丸吧。”她恭敬的挤着笑。
  刘延龄无言的伸出了手,扣在了她的脉上。
  他扫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目光。“好。”
  ********
  令月没有回神女殿,她本来就没有困意,这下更精神了。
  她倒着算了算日子,这孩子应该是去年八月底九月初怀上的。那时候,她和袁螭都还都在左军都督府,且关系好的如胶似漆。若真是袁螭的孩子……那他……令月在树丛中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移神。
  夜很深了。
  令月耐心的等待着德济堂内间的灯火熄灭,再听得屋内的气息渐渐变的平缓。
  她反穿了衣裳,蒙面潜入了医童的房间,用迷香控制了全场。
  将沾了解药的棉布贴到那个叫傅苓的医童鼻上,她狠狠按了他的人中,傅苓惊醒了!
  ——令月熟练的劫持了他。
  事情宜急不宜缓,她心内的困惑实在太大,一定要在今晚落实!
  令月做了最坏的打算。因为那海青说过,大肚婆在生产前换过地方……这举动很有些不正常,有相当的诡异味道其中,她心底怕这群人天亮后再换了地方。不行,夜长梦多!一旦这真是袁螭的孩子……她必须要个对证!她得寻出个真相让自己放心!
  确定身后没有跟梢,令月带着被劫持的人质,向招供的大致方向走去。她有暗卫腰牌傍身,丝毫不用顾忌巡夜的京畿卫。这一路几经辗转,那胆战心惊的医童终于找到了接生的住址。
  一处幽静的小别院,离德济堂不算很远。院墙上还爬满了杂乱无章的藤蔓。
  像是荒废许久。不过细听院内确实有些声息,符合消息中这群人“才刚刚搬来”的内容。
  “是这里?”令月蒙面用的假声。
  “是!”那医童颤着声音哆嗦着点了头。
  “我相信你。因为骗我的人下场会很惨。”令月恻恻的耳语一句,“对了,你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吧?”
  “我……出恭去了,结果看到一个……鬼影……”那医童结巴的解释着。
  “很好。”她笑眯眯的点头。“这里就一个生孩子的女人吧?有什么特征吗?”
  “是……是吧。这么高,这么胖……”那小童大体比划了身高胖瘦,“对了,她……她的右眉下好像有一颗黑痣。”
  “哦。”令月心里一抖。
  不好……她隐约记的,那个柳蓉就是在眉毛哪儿有颗黑痣的!
  “你走吧。我可是知道你住在哪儿,你若是敢诳语骗我……”她阴阴的笑着。
  “小的敢发誓!”那医童一唬,话也不结巴了,“就是这一家!”
  令月贴着外墙,翻进了绿荫浓密的院落后身。院内的摆设很不起眼,但是她能感觉出四围房屋的警肃之气。
  这里面护卫的人手不少,且夜班人数众多……一定是住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令月身轻如燕,如同猫一般弓身在房檐前行着。按照医童的讯息,她摸到了大肚婆生产的厢房。夜探是暗人的强项,她轻松的倒挂下望。
  ——西厢很静,但东厢有婴儿的哭声,还有奶妈哄劝的声音。
  令月知道,她找对了地方。
  成队的护卫在房前严阵以待着。令月离的远,也瞧不太清他们的面孔。反正,没发现什么熟悉的身影在内,她暗暗有些欣慰。毕竟不是袁螭的亲信侍卫值夜……或许,此事根本就与袁螭无关……
  推断为虚,眼见为实,令月仔细的对比一番,发现西厢的防备明显逊于东厢。她拿出在赵家大院学到的本领,很轻松的就避开了侍卫的巡视并撬开了夏日的绿窗。
  房间内的人都在昏睡着。
  令月点了婢女的穴道,轻轻潜到了床帏跟前。
  接着月光,她看清了躺在床上那张疲惫而幸福的睡脸。
  ——柳蓉。
  千真万确的柳蓉。
  右眉下果然有一颗黑痣,那个医童说的女人,就是柳蓉……
  柳蓉的孩子……令月有些心虚。
  她哆嗦着放下了床帏,心里似被咯噔敲下去一块。她怕是柳蓉,结果却真就是柳蓉……不会,不会的,那个袁螭不能和旁人行男女事的……这说不定是个对外的障眼法……
  令月轻轻向婴儿睡下的东厢靠近,将耳朵贴了上去。
  房间内两个奶妈模样的人哄完了孩子,正在昏暗的烛光下细碎的交谈着。
  “真不知道都督爷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儿子,不接到府上。”
  “当娘的还是个左府带来丫头嘛,也不是勾栏里的□,怕什么?”
  “说的是,如今都督都出来单过了,也不用看左府老太太的脸色……这都有正经大儿子了,不抬举下当娘的,少爷将来怎么上家谱啊!”
  “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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