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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你方才与他怎么跪了那么久?”水无翎不解的问着络青衣,跟在她身后去了新房。
“三礼成一礼,自然要跪的久些。”络青衣勾着红唇,容色清滟,大红嫁衣衬得她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走到新房前,水无翎停下脚步,使得络青衣回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那个…”水无翎很纠结的说:“这里是新房,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见。”
“嗯?”络青衣看见水无翎像只小兔子一样快速逃走了,她摇头轻笑,看向漫天红霞,眸光远眺,心下微微哂叹,真好,终于是他的了。
……
新房内,一切布置的齐全妥当,大红喜字高挂,龙凤红烛高燃,风乍起,红纱床幔轻轻飘动,吹起水晶帘叮当相碰。
络青衣捏起盒子中摆放的桂圆莲子,张开嘴轻咬,桂圆好生,莲子好甜。
她勾起一线红唇,抬手斟满两杯合卺酒,执手端起一杯递至唇边,还未开口,便听门口传来一道轻挑的声线,这声音好似初见。
“不等爷便先喝了?”
络青衣举着酒杯缓缓转身,她微微一笑,齿如瓠犀,瑰艳的容貌上添了几分春色,“这酒闻着令人心醉。”
“这不是理由。”墨彧轩含笑踏进门内,浅步向来走来,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墨彧轩瞬间站在络青衣面前,他拿下络青衣手中的酒杯,呵笑道:“心醉的酒只喝一杯便够了。”
墨彧轩仰头饮尽杯中酒,他拿着酒盏在手中转了圈便放在桌上,压着络青衣向桌上靠去,同时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微动,清甜的酒缓缓划入络青衣的口中。
络青衣缓缓闭了眸子,向后微仰着头,一吻渐深,滋味甜蜜。
当络青衣在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已被某个男人压在床上,身上的红袍早已褪去,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墨彧轩在那红唇上轻啄了一口,抬起头对面泛春意的小女人低哑着嗓音道:“小青衣,我今日没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也没能让你戴上凤冠,你可会怪我?”
“凤冠值多少银子?”
“大约一万两。”
“嗯,这说明我有持家的天分,给你省银子了!凤冠那么沉的东西戴过一次就没用了,买它你不觉得浪费?”络青衣眨眨迷蒙的明眸,红唇微撅,勾下墨彧轩的脖颈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咬了一口,又道:“多大的婚礼才算隆重?爷今日当着天下人的面娶我还不够吗?”
“你不后悔?”墨彧轩紫眸内光华涌动,他深深的看着络青衣,他还是觉得委屈了,委屈了他的女人。
毕竟他的婚礼只有一次,他的女人也只有一个。
“说实话,还真就有点后悔。”络青衣察觉到箍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她嘻嘻一笑,抱着墨彧轩的脖子,蹭着他的脸颊哼道:“后悔爷太禽兽,明个我不能下床。”
墨彧轩轻轻一笑,如玉的俊颜拢上了一抹潋滟,紫眸愈发明亮,他吻上络青衣的锁骨,绽开一朵朵娇艳的梅花。
“喂!这是怎么回事?”无妙从奕风腰间拔出那把剑,用力砍着新房前布下的结界。
“这一日爷等了许久,怎会让人轻易破坏?”奕风抱着双臂,看着无妙去砍结界没有阻拦。
“小爷等这一日爷等了许久,不行,有没有什么方法撞开它?”无妙气急了,他将剑还给奕风,大有打死也不走的意思。
“没有。”奕风嗤了声,“爷设下的东西谁能破坏?看来你是皮子紧了,想找抽?爷若真跟你算起账来可别找我哭来。”奕风算是了解无妙的性子,最近好像缠上了他,走哪跟哪,可真令人心烦!
“小爷才没那么没出息找你哭!”无妙狠狠的瞪了眼奕风,掐着腰走开,破坏不了他就老实会儿,来日方才,他就不信他不能破坏一次了?
站在高楼之上的秦不楚还没从吃惊之中回过神来,此时月光洒满大地,为这王府内外增添一抹柔和的光辉,月光皎皎,看起来分外梦幻朦胧。
“我们回宫了。”男人沉着嗓音对秦不楚落下一句话,却见秦不楚僵硬的站在原地,他哼了声,“不走?”
秦不楚回神,不可置信的指着王府方向,转头看着男人,睁大了杏眸,拔高声线:“父上,他…竟然给那个女人跪下了?”
“我再说一遍,现在跟我回宫。”男人视线陡然变得极为犀利,他盯着秦不楚,声音冷的几乎没有半分感情。
“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应该是我秦不楚。”秦不楚摇头嘶吼,步步向后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男人眯了眯眼睛,对于她流下的眼泪没有半分心软,冷硬出声:“你真的不回?”
秦不楚身子一颤,含泪转头又看了眼新房方向,咬着牙哽咽:“回,我回。”
她不能因为得不到而放弃一切,如果她真的放弃,就真的再无半点机会!那是她自小便放在心里的男人,她对墨彧轩的爱,不比络青衣的少,只是,她们爱的方式不一样。
“我说过…”络青衣轻声喘息,还带了一分诱人的媚,“让我来的…”
墨彧轩轻笑着吻住那两片红唇,低低道:“小青衣以为爷会同意吗?”
“你…”络青衣还想说什么,可却突然白了脸色,这混蛋竟然连半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真是太混蛋了!
墨彧轩抚着那黑亮如缎的青丝,俊美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红晕,吻上络青衣如丝的媚眼,轻轻出声:“以后让你,好不好?”
真的?络青衣嘴角一扬,双手抱着他的后背,缓缓闭上了眸子。此夜,两人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谱出一首亘古不变的鸳鸯轻歌。
墨彧轩紧拥着络青衣,似乎将她拥进骨血之内,气息相融,似乎再也不能分开。
他勾起嘴角,薄唇内飘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终于吃到了啊……
这一夜,有人撷尽了枝头艳色,揽尽了无边风月,数尽疯狂。
“滟姐姐?”芳华楼的女子看见滟芳华从正门走进,连忙笑着迎了进来,扶着她的手臂,道:“你终于回来了!姐妹们都等了好久,咦?沁颜姐姐呢,她不是去找你了吗?”
滟芳华挥开女子的手,抬步上了楼梯,同时温润的声线悠悠传来,“沁颜留在炎狱了,这一路奔波有些累,有事明日再议。”
“滟姐姐!”有女子叫住了她,担忧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滟芳华声音平静,她转头扫了眼楼下的女子,仅仅是看了一眼,便走回了房间。
滟芳华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看着璀璨的繁星,看着空中升起的焰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绝色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晦涩。
她靠着窗户缓缓闭上眼睛,月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孤单,那般的苍凉。
“没有。”滟芳华声音平静,她转头扫了眼楼下的女子,仅仅是看了一眼,便走回了房间。
滟芳华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看着璀璨的繁星,看着空中升起的焰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绝色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晦涩。
她靠着窗户缓缓闭上眼睛,月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孤单,那般的苍凉。
“没有。”滟芳华声音平静,她转头扫了眼楼下的女子,仅仅是看了一眼,便走回了房间。
滟芳华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看着璀璨的繁星,看着空中升起的焰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绝色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晦涩。
她靠着窗户缓缓闭上眼睛,月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孤单,那般的苍凉。
☆、第十八章 你们完了
临近下半夜,轩王府内突然响起一阵唢呐锣鼓吹打之声,府内下人均被这声音叫醒,双手立即捂住了耳朵,推开窗子,便看见对面房顶上站着三名男子,他们手中各拿着不同的家伙事儿,也制造出了不同的噪音。
“奕风隐主?”有人惊讶出声,大半夜的,还是爷新婚之夜,这三人站房顶上折腾什么呢!
“奕风隐主旁边那人是不是无妙?”还有人伸手指着奕风旁边打鼓的男子,此时的无妙似乎使着最大的力气,一下下击打着鼓面,势必要将这洞房夜扰上一扰!
反正墨彧轩成了他姐夫,在怎么不客气还能杀了他不成?
“是无妙皇子。”其他人附和的点头,关于无妙与络青衣真实身份的消息传得很快,只是一炷香的功夫京都内外已达到无人不知的地步,看来雪月的消息网甚是强大!
“无妙身旁的那个男人又是谁?”有人疑惑出声,那人同奕风无妙一样皆是一袭蓝衣,可他给人的印象很不同,清清淡淡的,就像一抹蓝色的烟雾,好似下一瞬便会消失在天地间,飘渺虚幻。
“以前没见过。”小厮们摇头,这人他们也是今日才见到,想必他不是京都人士。
“今夜是爷的良宵,如果我们只看着不阻止爷会不会劈了我们?”他们突然想到这三人制造噪音的方向是爷的新房,在这么下去…爷会发火吧?
“应该会。”
“那怎么办?带头的可是奕风隐主!谁敢上去规劝?”
“你去!”有人推了推身前的人,谁料那人脚步一个踉跄,腿一软跪坐在地,面色有些发白,看来他们都不敢。
正在新房内作战的某个男人听见这刺耳的声音眉头紧皱,看着络青衣遍布红晕的小脸,轻轻一笑,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他们可真够胆!”
络青衣波光盈盈的眸子睇着他,倏地一笑,双臂勾上那如玉的脖颈,轻声喘息道:“让你平时那么霸道!你…你活该!”
猛地,络青衣一咬唇瓣,她后悔说这混蛋活该了,真的后悔了。
“说爷活该?”墨彧轩勾着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眸中迸出一道危险的光芒。
络青衣缩了缩脖子,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他能不能换个方式惩罚?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小青衣,你记得,后悔药爷这里有,只是这次,呵…爷不卖给你!”
墨彧轩笑着抬手挥出一道白色的光晕,光晕飞出房内笼罩在房顶,瞬间将那三人刻意制造出的杂音隔绝在外,同时也将络青衣的呼声封缄于口,对于那双氤氲眸子里的无辜委屈装作不见。
“手酸了…”无妙停下手休息,脚尖一动,踢飞一块瓦片,吓得院内想要爬上房顶的小厮们跑回了房间。
奕风也放下唢呐,甩了甩酸麻的胳膊,坐在房顶上,抑郁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没用?爷怎么不出来?”
水无痕缓缓拿下银色长萧,颇有闲情的将长萧在手里转了一圈,微微一笑,“或许他听见了不想出来。”
“小爷我耳朵都疼了,他怎么忍得住?”无妙揉着被噪声刺痛的耳朵,英俊的面容皱成了一团。
“是啊!我也受不住了。”奕风丧气的将唢呐放到一边,看着新房周围内逐渐化为浅紫色的结界,很是懊恼,今晚这出不是他胆子大,因为这就是无妙交还嫁衣的条件,他当着九皇子妃的面不好说,可若爷追究起来,他完全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将所有责任推到无妙身上。
“喂!水无痕,你怎么没事?”无妙对微微含笑的水无痕喊了一声,水无痕皱了皱眉头,随后从耳中拿出两团棉花放在手心,问道:“你说什么?”
无妙惊讶的看着他掌心的那两团棉花,怪不得他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原来他一早就做好了防范!太可恨了!这个狡猾奸诈的男人!
“水无痕,你就不怕墨彧轩明早起来追杀你?”无妙笑着挑眉,以那男人的性子定是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也是他非要拉上奕风的原因,要死一起死嘛!可这水无痕…偏偏跑来凑了一脚,他就不怕墨彧轩的报复?
“不怕。”水无痕指尖一捻,那两团棉花瞬间化成了烟灰,他勾了勾嘴角,眸光落在那被结界包围的新房上,道:“或许他明早起不来床,也或许这一夜的火气早在恩爱之间消磨光了。”
“你说反了吧!起不来床的应该是那个女人!”无妙哼了一声,他可不认同水无痕的话,想必水无痕还不知道再与络青衣并肩击杀那名学生的时候便被墨彧轩一笔笔记了下来,那男人发起火来他是没见过,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威力不会小。
水无痕摇头嗤笑,转头看向无妙,意味深长的开口:“墨彧轩初识情味,又想了那么久,你认为他会保留自己的体力?”
“你的意思是…”无妙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凑近水无痕,“明早他会瘫在床上?反而那个女人比他早起?”
“看着好了!”水无痕勾着嘴角悠悠一笑,反手将长啸别在腰间,足尖一点,飞下了房顶。
“走!”无妙拽着奕风起身,却使得面色不郁的看着他,一手扒拉掉那爪子,语气不好地道:“走什么?”
“走回去睡觉啊!”无妙再次拽着他,急急忙忙说着:“到了明早那结界说不定就破了,咱先回去休息,明早再来探探情况。”
“好!”奕风也想看看他们爷瘫在床上的模样,点了点头,与无妙一同飞下房顶,并各自带走了作案的工具。
这一夜似乎很长,对于心痒痒想要破坏某个男人洞房的人来说很长。
这一夜似乎很短,对于某个毫不餍足十分禽兽的男人来说很短。
一抹阳光透过浣纱窗子斜照进来,光影交错,似乎晃了下络青衣轻闭的眸子上,她轻轻动了一下头,低声嘤咛,缓缓睁开一双如雾含春的眼眸。
络青衣缓缓起身,眼角泪痕犹未干,她转头看着满屋的红艳,又低下头瞥见散落在地上的红色嫁袍,嘴角勾了勾,想起昨夜的疯狂,面上浮起一抹的绯红。
她看着睡在旁边的绝色男子,小手轻轻勾着那俊挺的鼻梁,低低一笑,趴在床上,又摩挲着那性感的薄唇,可如此作乱那男人依旧睡得熟,她眨了眨眼睛,嘟着红唇,凑上去亲了亲那两片唇瓣,可依旧不见他清醒。
“唔,咬死你这个混蛋!”络青衣又在他的唇上咬了几口,不多时,她懊恼的退后,这男人累死了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初为女人的络青衣大脑不似以前灵光,若是她将手伸向他腰下便会知道这混蛋到底有没有反应了!
络青衣翻了个身,扶着酸痛的腰坐在床畔上,她还没穿上靴子,就听见门被踢开,随后闯进三个男人,她立即扯过被子围在自己身上,遮住那一身青紫的痕迹。
无妙与奕风一进屋子便开始吹吹打打起来,企图借此吵醒还在熟睡的墨彧轩。
无妙给奕风使了个眼色,想着水无痕果然没说错,这混蛋怕是累极了!
络青衣看着他们举动被气笑了,他们昨夜还没玩够?竟然闯进房间里了!尤其是无妙,最近胆肥了!
水无痕握着长萧在手心轻轻敲打,眸光落在络青衣身上的轻闪了下,抬手将长萧递至唇边,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吹……
络青衣控制了门外飘过的一缕风,那道风突然转弯向无妙与奕风袭来,无妙和奕风玩得高兴竟没发现危险来临,当他们抬起头时便被一股强劲的风吹了出去。
咣当声此起彼伏,那是人与乐器落地的声音。
络青衣听见无妙的那声哀嚎,凭直觉就知道他摔得不轻,络青衣哼了一声,这是他自找的!
“你还不滚?”络青衣抬眼睨着水无痕,瑰艳的小脸尽是妖魅色,声音还带着初醒后的低哑。
水无痕挑眉一笑,眸光扫着络青衣,道:“这是什么招式?”
“能杀人的招式!”络青衣心里憋闷,看着水无痕的目光充满了杀气,一室宁静被他们破坏了,墨小贱还怎么休息?!
水无痕好像幽深的看了她身后一眼,苦笑道:“莫恼!我就是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