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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我是你的母妃哦!”花自弃捏一捏云若粉嘟嘟圆鼓鼓的粉颊,“叫,母~~妃~~~”
云若并不卖她面子,小脑袋使劲地往即墨无双的怀里拱着,缺牙的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叫一声:“乎王~~”
即墨无双一脸窃喜地应了一声,又转头对着花自弃义正言辞道:“爱妃!云若多日不见你,自然生疏些,再说她那么小,不会叫人是很正常的,你这样逼她,是拔苗助长了!”
拔苗助长的成语是谁教你的啊啊!花自弃一脸不忿:“那她怎么就不会跟你生疏,她跟我生疏,那是因为你硬带我上前线去,还得我们母女两地分离!”
“咦,当初走的时候爱妃可没说勉强啊!”即墨无双皱了皱眉头。
莎萝蔓自即墨无双身后闪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宽宽长长的银狐裘毯子。
“娘娘当时走得匆忙,也没有似大王一样留一张画像下来,让我等每日指着画像教公主喊父王,所以也难怪公主。。。。。。呃。。。。。。”莎萝蔓顿时一咽,看着即墨无双投来的冰冷一睇,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忘形了?
即墨无双将云若公主递给莎萝蔓,自己则已经一手环住花自弃:“爱妃,其实是因为那些画师拙劣的技术难现你的天姿国色,与其让公主认岔了,还不如不认,是不是!”
“不是!”花自弃嘟了嘟嘴,“以后我要自己带桃子,在她会叫母妃之前,你不许来看她!”这个家伙真是心机太重了!不成了,自己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花自弃说着作势要去抱桃子,莎萝蔓为难地看一眼即墨无双,又对花自弃道:“娘娘请仔细些,公主畏寒得很!”
花自弃抱住桃子才知道莎萝蔓那无厘头的提醒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软软小小的,抱起来却没有一丝的温度,很显然桃子对于她那略低于常人的体温也是十分的不满,小嘴扁了两扁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莎萝蔓慌地又将桃子接了回去,仔细地用银狐裘毯子裹好。
花自弃一时怔愣:“她的,她的寒症。。。。。。”
即墨无双略一皱眉,柔声道:“爱妃不必担忧,莎萝蔓公主一定可以治好云若的!”
花自弃茫然地看向莎萝蔓。
莎萝蔓微一喟叹道:“小公主是先体不足,比花妃娘娘当时更是凶险,只怕要我国的至宝‘炎爇草’方可彻底根除吧。。。。。。只是这草药离土便无法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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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土无法生存的神奇草药?李清儿戒备地瞅一眼莎萝蔓略带惋惜的神情,两人相处越久,对莎萝蔓她便越是讨厌不起来,只是有了前车之鉴,难保她其身不灭其心不死!
即墨无双看着花自弃顿时黯淡的神色,不由地心疼附耳过来道:“爱妃无须过忧,本王自有安排!”
花自弃抿了抿唇角微一点头,即墨无双说的,她便相信!
李清儿和莎萝蔓悄然对视一眼暗暗微笑,这一趟出去似乎大王和花妃的感情更好了?怎么公然的,就说起悄悄话来了!
只是这一场安排,却被许许多多的事情给耽搁下来了。
。。。。。。。。。。。。。。。。
举国兴建的反季节大棚让东方国更早于别国进行了种植,如今各国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东方国却迎来了一个收获的季节。十万石粮食,虽比不过丰年锦时的丰收却也恰好地填补了战时的粮食消耗以及北部寒灾所致的粮食短缺。
在花自弃命人制作了现代的婴儿服装彻底解放了整日被包裹在银狐裘皮毯子里的桃子以后,这个“知恩图报”的小东西也开始跟她十分地亲近起来。
花宫也越发像一个游乐场了,旖旎软纱轻柔垂幔,还有那些制作精细的偶人玩具。
此刻,一个大美人一个小美人,还有一团银白在文锦织造的软毯上“其乐融融”地享受下午茶。。。。。。
“妃妃。。。。。。妃。。。。。。”桃子咯咯大笑着手舞足蹈,在花自弃锲而不舍地教导下她总算会喊妃了,可惜母字这个发音对于一个七个多月大的婴儿还太难了。
“妃,妃。。。。。。”桃子抓着花小白的尾巴,由于教导过度,“妃”已经不是对花自弃的称呼,而是她的口头禅了。
花自弃连忙将桃子抓到半空强迫她放开花小白。。。。。。
“即墨云若!”花自弃怒道,这个小屁孩子肯定是像即墨无双,似乎除了畏寒之外,其他时候比普通孩子更加地调皮捣蛋。。。。。。
即墨云若粉嘟嘟的小嘴立马一扁,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委屈地挤拢:“妃。。。。。。!”
狗腿花小白立马冲着花自弃呲了呲牙,使劲地立起尾巴让即墨云若抓住。
花自弃瞪了花小白一眼:“花小白,没想到你为美色所擒,连旧主也认不得了么?要不是我悉心养你,你丫哪里来那么长的大尾巴勾引我的女儿!大尾巴狼啊你!”
花小白对于她的愤怒指控毫不在意,而是把被放回软毯上的即墨云若衔到自己身旁,身子一卷把她围裹其中。
即墨云若看来对于身下这软绵绵的锦毛和暖烘烘的体温十分满意,于是懒懒瞥一眼花自弃后肆意地打一个小哈欠,两只小手揪着花小白的毛开始犯困。
“大王,你的女儿和你的宠物合伙欺负我!”花自弃哀怨地飘到书房门口,小心地探着脑袋。
即墨无双佯作无奈地叹一口气道:“爱妃,是你说桃子开口叫母妃之前,我不许见她!”
“那你把我的书房当成办公室然后每天利用职务之便看她算是怎么一回事?”
“爱妃,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即墨无双眼睛里含着淡淡笑意。
哼。。。。。。花自弃怨念转身,即墨云若果然是即墨无双的亲身女儿!
即墨无双看她一副受尽委屈地小模样,再忍不住笑意起身将她纳进怀里:“这些日子我太忙,叫你受累了!”
花自弃轻扫一眼案上堆叠的各国贺帖,即墨无双这些日子果然是忙的,各国中前来朝拜希望结盟通商的十分多,大家心知肚明沛水国名义上是与东方国结盟实则已经是即墨无双的囊中之物,倒不如自己主动些,也好多掌握一些谈判筹码。
即墨无双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轻声一笑:“除了和夷国签订属国条约,东方国不会与其他任何国家进行所谓联盟的!”
花自弃明若星辰的眸子轻轻一眨,声音软融“虽是联盟但是各国都应该明白其中真正含义,也不过是一番试探罢了!”
即墨无双的黑色眸子转而幽然起来,“若是不能一举称霸,倒不如先蛰伏着,让南方国去当那个众矢之的!”
现在实力,只有南方国和东方国相当,如果即墨无双过多结盟的话,势必会引起其他国家的恐慌进而受到联手反抗吧,毕竟这一纸的结盟之约也不过是比空口白话稍有影响力,只是一旦触及到利益的时候就会自动失效了!
所以东方国经历大战之后还是以修生养息为第一任务,不结盟的姿态势必会叫各国稍微安心,那么那个趁乱打劫的南方国自然而然会变成下一个众矢之的。
远在南方国王宫的慕容御邪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寒:“唔,总觉得被人算计了!”
慕容小可大笑道:“小侄儿,只有你算计别人的份,你就少多心了!”
“非也非也,其实我在夫人手里也是栽了不少跟斗。。。。。。”
“少讹人了啦,快点把那只大雕给小可捉下来嘛~”慕容小可对于他的故作可怜早就免疫了!
慕容御邪不由地哀叹,一国之君做到要替人捉小鸟的份上,还不如回他的清源江逍遥自在去吧,只是那里现在是焦土一片吧,早不复初遇花自弃时的漂亮景致了。
花自弃。。。。。。
节气更迭,夏去冬至。。。。。。
花自弃看着无边落木潇潇飞舞,飒飒枯枝孤立寒院。原本以为近在眼前的离别却因为桃子的缘故而一再地被推迟了。
即墨无双有太多的事情缠身而且身体似乎因为那次箭伤受了创,总是时而好时而差的,所以那个“自有安排”也一直被拖延了下来。
或许是自己想要拖延吧,毕竟太美好的东西让自己亲手放开,是需要太大的勇气的!
所幸桃子的寒症,倒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重,只是每日例行公事地针灸治疗配以香茶沐浴是再所难免了。
“爱妃!”
即墨云若一手拉着花小白的尾巴,两只莲藕般百嫩滚圆的小短腿摇晃着站起来朝花自弃走过来。
花自弃一捏即墨云若的小脸蛋:“母妃,是母妃!”
“唔,唔,妃。。。。。。”即墨云若两手一放,咯咯笑着摔进花自弃的怀里,“要父王,要玩!”
“父王去上朝了!”花自弃第一百零一次纠正道,“是母妃,不是爱妃!”都怪即墨无双,每天当着孩子的面“爱妃爱妃”的叫,结果自己苦心教导的她记不得,这个她倒是叫得清楚!
即墨云若黑白分明的剪水眸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还是记不住,“桃子陪,陪爱妃,玩!”又长大一些的即墨云若,虽然话不连贯,却也已经学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这个心机重的小东西,分明是想自己陪她玩!花自弃迎风泪流,难道自己注定要被这对父女欺负了么?
见花自弃动身,即墨云若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湿湿糯糯的一个甜吻印在花自弃的脸上,小嘴挪开,嘴边还挂着银丝无数。
花自弃的眼神不由地软了,自己有机会看着一个生命成长起来是何等的幸事,桃子几乎是,几天不见就变一个样子,那婴儿装几乎是每月都要赶制一批的,时间一过便短得穿不了了!
爸爸也是这样看着自己长大的吧,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无端端地一疼,思念漫溯,只是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太多的牵绊,抽身,谈何容易呢。。。。。。
“娘娘!”一袭白衣软裘的莎萝蔓如今越来越像护士了,难怪桃子一见就要躲!
莎萝蔓看着花自弃和即墨云若同时拉下的小脸,不禁好笑:“娘娘,云若公主也就罢了,连您也不想见莎萝蔓了?”
花自弃皱眉道:“针在儿身,疼在娘心,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即墨云若听了这话,知道“爱妃”准备将自己拱手让人了,于是两只浑圆小胳膊一下子抱着花自弃的手哀切道:“妃。。。。。。”
“你的母妃是花妃!”莎萝蔓好笑地抱起即墨云若,花妃果然是聪明,这衣服一传云若公主也不怕与人接触了,要抱要抓都方便极了,“对了,皇太后请花妃娘娘前往一聚!”
莎萝蔓顿了顿又道:“只怕是鸿门宴,娘娘还是要小心行事!”自从莎萝蔓为了照顾桃子搬去太后寝宫,反而被太后一眼相中强留在身边伺候,如今却变成了每日来花宫报道一次为桃子治疗!所以她对于太后心思的揣度自然更准。
花自弃愁眉一锁,果然该来的跑不掉。
唤了下人仔细梳妆过后花自弃又宣了滑轿,一路沉思。自己终究是会离去的,难道还要断绝了即墨无双的幸福么。。。。。。可是,想起他还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心里头那微微苦涩,想忽略都不容易呢。
这是第二次见了皇太后,依然是雍容而又高贵。一双美目带着几点温柔打量着花自弃。
她跟随即墨无双上前线的事情,自己最初知道时也是大为的震怒,不过,终究是帮了自己的儿子,于国于皇室都是大功一件,况且云若如此可爱,皇太后多少也产生了几丝爱屋及乌的情愫。
“哀家听说花妃聪慧无双,提出了连锁船的计策让我军能够大获全胜,女子有勇有谋,难怪大王对你垂怜有加!”皇太后面带嘉许的笑容,比起之前的清冷,顿时让花自弃心生出几分亲近之感,毕竟她是即墨无双的母后,自然也算得是自己的亲人长辈了!
花自弃温婉地微笑:“能为家国略尽绵薄之力也是自弃的幸运!”
皇太后的眼神更是软和几分,这个女子果然如即墨无双说的,温雅大方,聪慧却不越距,倒不是不能担当大任,只是,不能为皇室诞下龙种,又是别国公主,这身份难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上次哀家向花妃讨教的让江山千秋万代永固之法,花妃可有答案了么?”
花自弃略一抬头,方才在路上已经跃然于胸的答案。。。。。。只怕说了又会引来一堆的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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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不负如来不负卿
“自弃愚昧,江山千秋万代永固之法,实在想不出来!”花自弃微一敛眸,不亢不卑地回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人力所能做的不过是兴盛一时,难保万代!”
皇太后的眸子轻轻一转落到花自弃的身上,这个说法自己倒是前所未闻,当下不免诧异。
只是,转念细想却不是信口的胡诌,想来花自弃也是个惊世骇俗的女子,身为妃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即墨无双宠她,到不是毫无道理的看中了她的女性本质。
太后似并不想迫人太紧,于是微微一笑道:“我听大王说你有社稷之才,精通纵横谋略之术,现在听你的一番话,看来大王并没有谬赞你,你的眼光比常人更加长远,思虑的事物也不是在一时一世!”她的话音一顿,又长叹一声道,“只是可惜了红颜女子青天妒。。。。。。你这样聪慧的女子若是能为我儿诞下皇子就更好了,可惜。。。。。。”
花自弃明白她的意思,抿唇一笑道:“自弃时而听见大王提起太后,都是恭谨非常,引为一代女豪,皆是因为当初变故先王突甍,太后一人把持朝政平定八方暗涌,才使得大王有足够的时机继位而上。。。。。。”
皇太后听花自弃说起旧事,眼神也不由地悠远起来。
当初先王宠爱即墨无双有意立为太子,结果大王子和二王子设计陷害并欲杀害即墨无双,却被他反将一局引而杀之,先王也被气得暴毙,众藩王都说即墨无双弑父杀兄想要起而谋反,是自己联合李家力排众议压住局势,最后即墨无双才得到了足够的喘息时间夺位而上。
自己,现在却与这个最心爱的儿子自此犹如陌路人一般,不是因为恨,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对那纷乱过去,找到一条新的,亲近之途。
“自弃并不觉得,太后有哪一点,不及男子。。。。。。”花自弃暗暗吐舌。。。。。。这个马屁拍得可算精妙么?
皇太后正沉浸于自己的心事,却被花自弃一句话点醒回神,也不由地笑了起来,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怎么一样的古灵精怪。
“太后可信自弃此生是为辅佐大王而来么?”花自弃突然地正色道。
皇太后略一思索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花自弃倨傲抬眼看着皇太后:“那太后可信自弃心中的计谋策略并不比这朝上的任何一个军师谋臣差?”
“这是自然,花妃天赋异禀,与国献计献策,缓解了北部灾情,在军中又提出无与伦比的计划,自然丝毫不比那些人差!”太后点头。
花自弃话风一转,“太后是希望大王日后能轰轰烈烈创一番丰功伟绩呢,还是传宗接代子嗣繁荣?”
太后轻拂手中茶杯:“自然是两全其美为好!”
花自弃含了含粉唇道:“世间哪得二全法,自本来,从来就是难以不负如来不负卿。。。。。。自弃只怕心力有限,宫廷的勾心斗角是力不从心。”
她略一叹气,缓缓做一个万福,“只是。。。。。。自弃又是身体欠恙,恐怕无法为皇室再续香火,听说民间妇人有七出之罪,那么一切,就烦请太后做主吧!”
太后没想到花自弃单刀直入,将所有的事都逼到刀尖上,一时倒是失去主意,举手将花自弃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