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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他的嘴上下移到他的领口。
李云妮紧紧的盯着他,赵振华不算很帅,起码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潘安式的美男,他的线条更加刚毅,就是给人一种很男人的味道,二道浓眉下黑亮的眼睛,深邃地让她移不开眼。
李云妮坐在他身上,吐出的口气中夹着淡淡的酒味,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的领口,轻轻松松地解开第一颗纽扣, 舔唇。
她的眼神带着催眠的魔力,低婉的声音象是一圈圈的麻绳套在他的心头,紧制地让他动弹不得,很小声说:
“哥,你不知道吧,你走了二十九,我每天作梦都会梦到现在这样,我坐在你身上,你穿着这一身整齐的草绿色军装,然后,我一颗颗解开你的纽扣,看着你的身体一点点呈现在我手掌下,胸肌,腹肌,还有……”
赵振华忍不住耳红的更历害,粗粗的喘了一口气,“李云妮!”
李云妮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下达命令:“不许动!”
拿你下酒【4】
赵振华果真是军人控,听到命令,果断的就是一动不动。
李云妮很满意,她这怒火还没消呢,哪能这么便宜了这头小白眼狼。
赵振华结实有力的身躯,一点点在她的手指下露出来,李云妮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刚刚有一句话是真心的,比赵振华想要她,她更想要赵振华。
记忆里,这个男人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就算是在床上,她也感觉不到热情,有一件事,就是连她亲妹妹李丹菁,她都没脸说出口。
四十年的夫妻,同床的次数不到百次,而且赵振华对她更像是完成任务,她从来没有一次享受过 时 的感觉。
当信息发达时,她知道了一个她最熟悉的词汇“同志”,原来还有另一个意思,那时甚至想过,赵振华是不是搞基。
噗,李云妮想想就想笑,眼前的赵振华,在用这样狂热的目光看着她,恨不得一口气就把她吞吃入腹,能是有基情吗?是激情吧!
想到这,李云妮心里又是一动,曾经他们第一次同床时,真的就是一场灾难。
那时,她因为大哥那件事生气赵振华,不愿意跟他同房,赵振华却是个强硬的,不管不顾,把她压在床上就 子,情调,温柔,全都没有,弄得她痛得要命,哭了一晚上,连着几天都是那样。
他那么有劲,她抵不住又赌着气,更加不好意思说自己疼,连着几次后,她疼怕了,他也心累了。
也是从那时起,他对那个的心思就淡了。
收敛起自己的心绪,李云妮专心注视的眼前的这道 ,低下头,吻上他的胸口,明显的感觉,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肌 绷的感觉,忍不住,她的脸上也是飞红,心跳一声强似一声,从身体深处涌出一道陌生的火热。
这才是男女之间,该有的感觉吧。这一回,绝不能再走老路。 , 之欢,这是夫妻生活的基础。
这一世,她绝不再过相敬如冰的生活。噗,从本质上来说,她就是个女流氓的底子呀。
又是一声低笑,李云妮吐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胸口上,赵振华微微皱着眉头,刚刚他一时意乱情迷,竟未察觉到李云妮的异样,这浓浓的酒味,连着他的嘴里都是,低沉着声音,他说:
“你喝酒了?喝醉了吗?”
李云妮一笑,手摸上了他腰间结实的腹肌,醉眼迷蒙,艳如桃花,“嗯,我喝酒了。喝醉了!所以,酒后乱性,所以,你要乖一点,不要再惹我生气。”
拿你下酒【5】
哧地,又是一声低笑,她低声说,“放轻松,哥,放轻松,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这一句话说出口,她仍是仍不住想笑,似乎用得很不是地方呀。
赵振华扣住了她的手腕,眼中就像是冒着火一样的 ,嘶哑的声音说道不成调的语句:“你,你这是借酒装疯!我,我们,还,还没成亲。”
李云妮眨眨眼,理直气壮的说:“管它的!反正我醉了!而且我们定亲了,你就是我的,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赵振华给堵得说不出话,仍是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这,这违反军纪。”
李云妮伸着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坚实的胸肌如同岩石一般坚固,古铜色的肌肤在艳阳高照下反射着诱惑的光芒,她笑眯眯的说:“你是军人,我不是。这不算违背军纪。何况我这是亲近的自家男人,谁敢把我关禁闭。”
赵振华深邃的目光,一眨不眨看着她,耳朵尖红和像那高梁穗个样,“这是老百姓的粮食,不能糟踏了庄稼。”
两辈子加起来,肖像了他这么久,男色当前,李云妮完全女痞子化了,轻佻的把手放在他的下眼圈上,
“你有熊猫眼了。哥,你穿着军装,变成国宝,也一样是禽兽类的。要不是我反抗挣扎,差点是你糟踏了我呢。不许你再拒绝!你再吵,我就通知动物园,把你抓进去。禽兽、衣冠禽兽,国宝级的衣冠禽兽都该关在那里,就是你穿上这身草绿色军服的禽兽,也是一个样!”
赵振华让她几句话给噎的说不出话,偏偏李云妮说得句句属实,刚刚确实是他意乱情迷,如果不是李云妮坚守住了,他真就会在这个地方直接要了她的身子。
日思夜想了一个月的女人就在身下, 的身躯任他品尝,他要是没反应,不 上阵,那才不是有种的热血男人!
李云妮有理没理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先占得先机震住赵振华再说,她一番话说得是振振有词,
“怎么样!便宜都让你占尽了,我现在这是有样学样。这一块高粱地我负责了,尽着我糟踏庄稼,老娘全赔了。你赵振华我也负责,想么糟踏就怎么糟踏,老娘赔你一辈子。你敢说个不!”
“李云妮!”赵振华脸颊 ,她越说越不像话了!
李云妮白了他一眼,一点不惧他的吼叫。这种事情上,男人脸皮薄,女人就要脸皮厚,这才是互补。
“哥,我在生气!你乖乖躺好不许动!敢再乱动,我就拖你裤子!”她边说着,手搭在他腰带扣上上。
赵振华果然僵着身躯,一动不动,眼眸瞬间放大,漆黑的眼瞳中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可那剧烈的心跳声却怎么也瞒不了人,“妮子!再闹我就生气了!”
拿你下酒【6】
李云妮压根就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不只是女人爱口是心非,这别扭的男人更是如此,瞟了一眼赵振华下腹部,顶在她 又硬又烫的是什么,她会不懂吗?
“哥,我看得出,你这会己经很有生气了!军礼都敬出来了!”
赵振华脸很黑,但这一时,那烫辣的热度也是把黑烫成了黑红色了,他还能说什么?自己身体的反应太诚实,李云妮就是他天生的克星。
叹了口气,赵振华索性闭上眼,不去看李云妮那过份漂亮的脸蛋。美色是杀人钢刀,比着任何重机枪都更有威力,他算是体会到了。
他胳膊覆在眼睛上,不看她的娇美,不去感受她的热情,不去体味心口这一份比这高梁地更红更艳的 热情,或许脸皮的热度也许就会降一些,更能理清楚现在脑中被她挠乱的思路,他低声的问:“妮子,你在生什么气?”
李云妮抿着唇,嗯,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哼,哥!你这一路上,爸妈问了七遍!大哥三个姐姐问了五遍!田里的庄稼,家里养的猪,都问了不下三遍!就连着村西头母牛生崽都问侯过了!居然一遍也不问问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赵振华把手背上移到额头,睁开眼睛,浓密的眉毛下,黑黑的眼睛很亮,亮得李云妮再也说不出未出口的抱怨。他扯开一道笑容,亮晶晶的白牙在透过红高粱穗子的遮振奋掩下,分外的耀眼,明艳的让她移不开视线。
李云妮的心口呯呯的跳着,心口有一个部分沦陷了,曾经看过张爱玲的小说,一座城池的陷落,只为了成就俗世中一对男女的爱情。
她此刻呢,心口陷落地那个部分,清清楚楚浮现起一方城池,刻着三个字——赵振华。
赵振华松开扣住李云妮的手,把她拉入怀中,“妮子,妮子,妮子——”
一遍遍的叫,李云妮眼眶一点点湿润,一点点更加贴紧他的胸口。
赵振华的声音很低,却让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她心口,
“我第一次在执行任务时觉着害怕。李云妮,我怕自己会回不来,怕自己负担不了你的一生。李云妮,我在害怕。”
李云妮眼睫毛沾着晶莹的泪,红艳艳的日光下,更似是心头的血,她紧紧贴在赵振华的胸口,哽咽着说:
“你怕什么?会有我害怕吗?你残了,我养着你,你没有手了,我喂你吃饭,你没有腿了,我背你走路。只要你活着,我不离不弃。只是,如果,你敢抛下我走了,哥,我会毫不犹豫的改嫁,给别的男人生他十七八个娃!”
拿你下酒【7】
“李云妮!”赵振华吼了她一声,胸口的起伏,撞击着李云妮的耳膜,在她心头一遍遍的回音。
李云妮抬起头了,眼中 泪,他不懂吗?
她不怕辛苦,她要的幸福也很简单,就和这世界上每一个女人一样,只是想知道,她所在乎的男人,也是在乎她,她深爱的男人,同样的在爱着她。
我爱你,这一句话,即使每天都听到,也是诚惶诚恐,幸福就是这样的如履薄冰呀。
李云妮眼中 泪,却在一直笑,“你不是想要我吗?哥,如果你死了,你就不会知道,我这样的女人,会有一千种方法让男人欲仙欲死,你死在地下也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边说着,李云妮索性放开了性子,她是女流氓,赵振华不是别人,是她的男人,她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的伸进他的皮腰带,赵振华眼瞳骤然放大,手指紧紧扣进她的肩头,脖子红得几乎要爆血管,李云妮笑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眨着眼睛,“哥,你还在害怕,我感觉到你在颤抖呢。”
赵振华一把压住她的手,咬着牙,眼眸里几乎要充爆血,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会死!绝不会死在你前面!就是要死,也先把你弄死我才能闭上眼!”
李云妮噗的一声笑,漂亮的脸上绽放着如花笑靥,悄悄地凑到赵振华耳朵边,这么难得把赵振华逼到失了控,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占点便宜,她就不是李云妮!
“哥,你想要不,我……”她悄悄在赵振华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亲眼看着那耳垂边,一点点绛红似 。
李云妮贼贼的笑,所以说不怕女人有文化,就怕有文化的女人耍流氓。
四十年后,全球信息化的程度是此时难以相像的,美国的R片,香港的 ,R国的AV片,在李丹菁的调教下,她看了不在少数。
此时有这么好的实研对象在这,恰风华正貌,男俊女俏,不试试真是白白重生一世,真真可惜了。
赵振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李云妮就是笑,笑得眉眼都是亮晶晶的神彩,“哥,我就当你答应了,我动手吃肉了哈。”
李云妮低下头,红润的唇刚贴到他的腰侧,感觉到他的肌夫温度都在彪升,却没有再闪躲,心里正乐呢,没等李云妮再行动,耳边先是听到一声大喊:“谁!是谁在哪里!”
撞破好事【1】
赵振华一僵,火速把她推到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系纽扣的手,都在 ,后脖子根红成火焰山,别过头侧过头,就是不去看她。
李云妮心里那个呕呀,声嘶力竭,气急败坏的就想骂人,哄住了赵振华这个别扭男任她施为,老娘容易吗?
哪个王八羔子又来坏她好事!
她随手整理了个微有些 的衣角,咬着牙恨恨的低咒:“老娘不开荤,你也不来坏老娘的好事!老娘咒你这辈子找得老婆,全是一定亲就出家作尼姑,永生永世不还俗!”
气死她了,怎么这年头,混蛋们都要赶在她全身火烧, 焚身地时侯出场。
这很没教养!
军嫂在自家男人身上吃一次肉容易吗?还你妹的上赶子坏她好事!
等到李云妮整理好自己,向刚才发声地地方看时,才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她快速的蹲好,幸好刚才他们二个人都是坐在地下的,不容易曝露自己的目标,赵振华不愧是军人出身,整理衣物又快又不没声息。
李云妮一把捂住赵振华的嘴,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别出声,哥!”
赵振华刚整理好衣物,突然给李云妮这一下,本能就想再推开她,比起脸皮厚,他比李云妮差得远了。真要让人抓到这种事,他真是没脸再穿这身军装了。
耳边突然听到李云妮这一句话时,有些发怔,他不解的看向她。
李云妮正全神贯注的看向高梁地里,离他们约百米的另一个方向,看到赵振华没有动静后,李云妮转过身来,猫着腰,作了个手势,让他跟着她来,眼中全是作出看好戏的神情。
赵振华警觉的点了点头,虽说不知道李云妮倒什么鬼,但是,本能的,他就顺着李云妮的要求做了。
高粱正是当红的时侯,三米多高的杆子,密密的布成一大片,人藏在其中,真是看不出在什么地方。
李云妮凭着直觉,向着另一个方向轻手轻脚的蹭过去,前方传来抽抽咽咽的哭声,夹杂着喝斥声,听着声音,似是有几人发生了冲突。声音越来越响,快接近时,李云妮拉了赵振华一下,躲在一个小坡上,向下看。
李云妮从来没想过幸灾乐祸,她的教养告诉她,如果不能帮助别人渡过难过,起码不应该去取笑他人。
但是,这一刻,她很乐!幸灾乐祸的想捂着嘴大笑出声。
撞破好事【2】
赵振华微微“咦”了一声,作势就要站起来,走过去。李云妮用力一把拉住他,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你现在过去,她就更没脸见人了!”
她说的“她”,指的就是小山丘下,正一身光遛遛的王勤勤!
哈,这王勤勤果真是不负众望,总能在这平淡的山村生活中起到超级爆料的娱乐效果。
她视线所及之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看就是个老实本份的,一手拿着耙子站在一旁,面红耳赤,转着头看向另一侧的庄稼地,一手指着王勤勤和另一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们,怎么在我家田地里做,做这种,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王勤勤,你还是个未定亲的大姑娘呢,要脸不要脸!先把衣服都穿上了!”
王勤勤呜呜的哭着,脸上羞得通红,手忙脚乱的穿着四散在一边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叔,叔,你别喊,别喊,让人听到了,我还怎么见人呀,我,我是一时糊涂,情不自禁。”
站在她一旁的男人,也是衣衫不整,拉过一边的裤子,急急忙忙往身上套,差点二条腿穿到同一个裤腿里去,
“你不要声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我可以给你钱!”
赵振华听了李云妮的话以后,迟疑了三秒后,耳边听得下面传过来的话,冷静想了想,还是低 子潜伏下来。
到这个时侯,他要再看不明白,真就是傻的了。
李云妮说得一点不错,这一时,他要走下去,真就是让王勤勤更没脸见人了。
本以为,勤勤是让人欺负了,占了便宜,谁能想到,看着老实本份的她,却是自愿的‘一时糊涂’,光天化日,赤身 ,跟着一个男人在高粱地里鬼混!
别过目光,赵振华不去看王勤勤,只把视线放在那个刚说话男人的身上。
这个男人他认识,正是他们村的赵庆祥,村东头赵大爷家的大儿子,赵庆云的大哥,算起来,是他的大堂哥。
此时,也是羞红着脸,却是再不说话了,看那样子,应是来巡视庄稼,却不想遇上了这种事,五十多岁的男人,也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着呢。
李云妮悄悄凑到赵振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