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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比凤御夜更爱她了。
一辈子,她也不会为任何的男人动心。
时间,总会带走所有的悲伤的,也会让他忘了她。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走不完的路。
才下山,就看见太上皇就等在山脚下了。
明显地,他抱着她的手,用力了下。
她朝他摇头叫他不要这样,毕竟是父子,不是仇人。
太上皇看了弯弯一眼,也没有说什么,福公公和孙公公赶紧行礼。
“夜,父皇有话想跟你说说。”他看着弯弯,欲言又止。
凤御夜冷笑,抱紧了下弯弯:“没什么好谈的。”低下头,又柔声地说:“想吃什么?盐鸡爪还是八珍丸子。”
她正视着他:“什么也不想吃,夜,和你父皇谈谈吧。”
“不。”他抱着她,看也不看太上皇一眼,从他的身边走去。
父子,形如陌人,他要太上皇低头,可是,低头,有什么用呢?越来越多的暗示,她将会离开这里。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爱他,至死不渝
虹昭仪和华妃还有北国公主跪在地上,泪眼迷然地看着太上皇。
要他想办法,将危险边缘的皇上,能拉回来。
皇上的心,她们是看不清楚,也不想明白,她们是皇上的妃子,空有貌而不得宠,也无所谓,毕竟,她们的命是如此了。只是,如果连皇上也没有了,那么,后宫的女人,又岂能留下,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天子一代后宫。
“太上皇,古语有云,妖者,只有烧了她,才会让沉迷的人清醒,我们不能没有皇上,朝上不能没有皇上啊。”虹昭仪苦口婆心地说着:“烧死了她,也能解救皇上。”
“是啊,太上皇,一国,不能没有君,皇上现在是为一个妖精所迷。”北国公主也跪前二步,眼里是祈求的光芒:“我们北国也曾经有妖孽,用火烧死之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了。”
他似乎有些心动。华妃再加把劲,含着泪:“太上皇,不能再等了,正清宫的人都说,现在的贵妃娘娘,照镜子都没有影子,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宫女都不敢靠近,只有着迷的皇上,还乐陶陶的为她梳妆打扮啊,太上皇,这样岂能下去啊。”
虹昭仪似有些心痛地说:“太上皇,不能再顾忌了,妖生出来的孩子,岂能是人。”
他一震,似乎最怕的事情,让人说中了。看着三个急切的女子,太上皇沉思着,长长地叹气:“你们都下去吧!”
三个女人跪在地上:“太上皇,请你救救皇上吧!他已经是不能自拔了。”
竟然会说,放弃皇位,放弃生命,这是多么吓人的事啊,再爱一个女人,也不会这样啊。
三人才出了太上皇的乾元宫,孙公公就恭候在门口:“各位娘娘,贵妃娘娘请给为娘娘到正清宫。”
三个美女互看着,脸上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怎么可能呢?云贵妃竟然召她们到正清宫。
这边才从乾元宫出来啊,那么快就知道了她们密告她吗?冷汗直流而入,关于她的谣言,也让她们惧怕。
面面相觑,看着孙公公,可是孙公公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可是心里却是暗骂,三个八卦之人,处处找不到她们,就是跑这里来告状了,幸好是贵妃竹子英明,知道了,最好是一会儿,狠狠地教训一下她们,让她们不敢乱说。只是,他有些失望,贵妃娘娘是欺负异形,欺负皇上和他们从来不手软,只是,不论是宫里的娘娘,还是宫女,她都不会怎么样,很好侍候的一个人。
当然,那是她心情好的时候,不好,只会挑剔着他,让他恨不得变成女的,她就不会欺负了。
“三位娘娘,请。”他心里暗瞧不起她们,这般的神色,必是又说贵妃娘娘什么坏话来着了。
虹昭仪镇定了一下,扯出一抹笑道:“孙公公,贵妃娘娘怎么今天召见我们姐妹?”
孙公公挑挑眉:“贵妃娘娘的事,奴才不知道,娘娘们去了便知。”虹昭仪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心思黑暗吗?挑动张妃来刺杀自个儿的妹妹,好是歹毒啊,要是换了他是贵妃娘娘,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扁扁嘴,走在前面,他就是如何变,也不会变成贵妃娘娘的,要是有一点像,皇上看着别扭,他都不知流落到哪个地方去。
各怀心思的三人也不能抗拒小心地跟着孙公公走。
诺大的正清宫里,并不多宫女,就连能照人影子的东西,都没有,这是皇上的寝宫,皇上并不喜欢宣妃子到自己的寝宫侍寝,他点了妃子的名册,妃子们就会到欢和宫里去,这里,只是他个人的休息地方,皇上年轻,只是,并不喜欢纵欲,妃子们能侍候她的时候,甚少,憋足了劲,也难以让皇上相看上几眼,更别说是侍寝,华妃和虹昭仪也只能得些恩宠,而北国公主,是可怜,亦是幸运,空有一肚子的宫计,只是,这个皇宫并不流行,妃子不斗,皇上和她们斗,和皇上斗,死路一条,至今为止,也没有让皇上宠幸于她。
以为,皇上的宠妃,也是最漂亮的,没有想到的是,貌不出众的小女人,一拔拉,就能找到很多一样的。她不知道,也不了解,皇上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些,她并不想知道,没有了她,皇上会多看她们的。
她在后宫长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沉迷于女人的姿色里的,只是,皇上从不给她们机会。
行过礼,心里暗亏的她们也不敢说话,等着看她怎么说,真是厉害的女人,她们一到太上皇的宫里,她就差人到那里来等。
弯弯轻喝了口水,放在一边,看看孙公公:“你还不出去。”
孙公公讶然,怎么又赶他了,皇上亲自去给她买制定那里的东西了,她就背地里叫来三个妃子,他怎么可以走。原来,这就是调虎离山啊,皇上上当了,她说什么,他去买的,才是最安全,免得他和福公公让人威胁什么的一大堆,皇上就乖乖地去了,怎么说他也不能走啊,要是走了有什么事,他就提头见皇上了。
弯弯拿起茶盖:“出去,把门带上。”不然砸他,动了胎气,他就死定了。
三个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这个贝戋妃要怎么对付她们,门关了上去,就如她们的心一样,也黑了下来。
还是虹昭仪冷静些,扬起笑说:“贵妃娘娘要臣妾们到正清宫,有什么吩咐。”
弯弯不说话,据说,这样会让人更害怕,过了好大一会,看看她们也有些坐立不安的才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大家相处这么久,还没有真正的好好聊过。”
华妃吞吞口水:“贵妃娘娘想要聊些什么?”
“你们认为,贝戋妃这二字好不好听?”她唇角带笑。手里的瓷杯往一边半开的窗丢去,吓了三个女人一跳,谁知道一个男人叫痛的声音传来:“孙公公,你试试再偷听,非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呵呵,你们有什么高见吗?”这是加在她身上的二个字,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贝戋了,为什么别人都叫她贝戋妃,那么瞧不起她,stop,这些都没有什么,反正凤御夜对她好就行了。人心贝戋,才是真的贝戋。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最可爱的弯弯,委屈地嫁给很多女人的凤御夜,算是她失格了呢!
三个女人不知说什么,心里暗叫,果然是来算账的。
“姐姐们,觉得这个贝戋妃怎么样呢?”她轻笑着问。
“贵妃娘娘,怎么会提起这二个字呢?”华妃打起笑脸问。
弯弯看着她:“难道华妃,虹昭仪,北国公主,你们在背后没有这样叫我吗?”
三个女人一惊,差点就要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地说:“没有,没有,臣妾不敢。”又要怎么定她们的罪啊。
弯弯轻轻一笑:“不是不敢,算了,很多事情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去管,要是人管得太多了呢,就会变得很老,很奸,很不可爱,华妃娘娘和虹昭仪北国公主三个人的一场戏,让华妃的孩子流产了,也顺利地让你们都跃上了正妃的名单,只是,世事难料,一切的变化,都不是你们所把握的了,先别急着说,听我说完,我并不是想要定你们什么罪,如果要定罪,张妃所说出来的,皇上一个也不会放过,知道吗?”
三人冷汗涔涔而下,原来,他和她都知道。
“以前的错,错了,就错了,不在于要怎么处罚,而是要怎么补偿。”她浅浅地说着。
虹昭仪跪了下去:“贵妃娘娘请见谅,要什么补偿,臣妾一定不惜一切去完成。”另二个女人也赶紧跪下去。
弯弯摇摇头:“要的,不是这样,你们都起来吧,不是要补偿我,而是要补偿皇上,起来听我说。我知道我的身份是个说不清的事,我总之是不能留在这里的,我腹内的皇儿,也就要临产了,我最放心不下的,是皇上啊。我要的是,你们能好好地照顾他,时候他,这也是我不跟你们计较的原因,并不是我不知道。”
呜,她也不想啊,这像是十八岁人所想的吗?变得好成熟啊,她要去麦当当,要去看演唱会,吃爆米花,这才是十八岁的青春啊!人想这么多,这么远,会老得很快的,不可爱啊。
愧色浮上了她们的脸,阴暗的心里,多了不少的东西,在宫里,踩低捧高,这是常事,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摆脱她们好好地照顾皇上,而且对她们所做的事,不计较。
有些感动,有些内疚,有些自惭形秽。
弯弯轻笑:“我要说的,就这些,嗯,我想,皇上,真难得要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他也许会脾气很不好,很暴躁,不过,不会成为永远的。”
她爱他啊,她得为他以后的日子打算着点,她相信,这样恩威公祭,以后她们也不敢再犯什么错的。
她是乐天派的人,相信人会学着变好。所以,她也会好起来,而夜夜不是,他是孤寂的人,她不要他一辈子痛苦。
“你们先退下吧,皇上很快就会回来了,他不会高兴看到你们在这里的。”会以为,她们想要干什么坏事。
“臣妾谢贵妃娘娘。”三个女人叩拜行礼。
弯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着她们出去,望着窗外的孙公公:“你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
“人家感动啊。”他抽着肩。
“好吧,你慢慢感动吧,感动完了再来领罚,让你不许偷听,你还偷听。”
风轻轻地吹着,一拍一拍地扇动着窗户。
她支着脑袋,她说没心没肺的,她不敢去想像以后的日子会是如何的孤单,总是会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坚强,才能快乐。
摸着中指的草指环,弯弯有些伤感。艳带来了洛的消息,他走了,走在那个风很大,太阳很大的日子里,四周都是牛羊,他走得很祥和,没有痛苦,他的手上,没有再解下那个草指环。
祝福他吧,哪里是一个没有痛苦,只有快乐的地方,洛不必再受病魔的折腾,哪里,必有风让他追逐着。
她想,她走得会很安心的,林若风和娘进宫来看过她,她知道,他会照顾好娘,而且,他能过得很好。
他用他几个月用心学的功夫,给她泡了一杯醉醇香的茶。
凤御夜看得几乎要翻脸,但是,又无可奈何。
她淡淡地笑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近乎的透明。
记忆,又像是回到了那紫花树下的时候,那个眉毛的少年公子,她教训他,却从此沾惹伤了他,一发不可收拾。
再有一次选择,依然会爱他,哪怕,还会有这些心酸无可奈何的事发生,这种爱,深深地让她贪恋上了。凤御夜这三个字,刻在她的骨子里头,永远也不会忘记,爱他,至死不渝。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处可逃
凤御夜一手拿着一纸袋的盐鸡爪,一手轻闻着手边的荷花,这当是,还有些寒气,就有荷花了,要是弯弯看到,不跳起来才怪,她一向就喜欢新奇的食物,想到她,他笑得更好看。
幸福的笑,绝色的脸,让行人都看呆了。
谁家少年如此绝美啊,谁家少年持花轻笑,莫不是心上人的等待。
“少年啊!”有人笑着走近。
“滚开。”他眼神一冷,看着挡着他去路的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让人惧怕。
“少年……”还想开口说。
凤御夜吐口气:“给我滚开,别挡着我的路。”
真是凶恶,可是,美男生气也是美丽的,值得可以原谅。
这时候,一个公公样的人走近:“主人。”
“何事?”他冷问,并没有停下脚步,急着要赶回皇宫里去侍候他的‘千金’娘子。
刘公公从身上拿出一枝签文:“主人,是独守聊城签。”
他有些惊:“为何还有这个东西,叫你们去干什么的?决不允许这个东西出现。”他吼着,好像是惧怕这支签一样。
“奴才不敢,竹子,是那主持跟奴才说,娘娘抽错了签。”刘公公好胆小,差点就要跪下去了。
凤御夜眼一亮,停了下来:“你说个仔细!”抽错,多好的词儿啊,他喜欢。原本就是错的,他要和她相守,不是什么独福,去他的独守聊城,自己看破红尘,也不要他们双飞吗?
“回禀主子,寺院主持说,那一筒竹签立,就全是下下签,独守聊城签就有大半,那筒签,是专为林夫人准备的。”开煤窑的林知府夫人。
凤御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就是弯弯无论抽什么都不好的。”真是过份啊,做事不负责,得封了他们的寺庙才行!
这种行为是不对,应该早点告知上面,让上面去查办,才能免受更多的人陷进去啊,搞什么签文,这样的提示,暗示,明示,又怎么样,姓林的还不是不怕天高皇帝远,一样办得有声有色。
连他和弯弯也拐卖了进去,不过那段日子,真是苦中有甜。
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弯弯,他兴奋地往宫里走,一把剑,却拦在他的前面。
他眯起了眼,带着恨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太上皇身边的高手。
“皇上请恕罪,小人不得不尊太上皇的命令,让皇上去见太上皇。”
他冷笑:“连朕出宫也知道了,倒是从来没有放松过。”
“皇上,太上皇很关心皇上。”
“放屁,给朕滚开。”他怒吼着。
“皇上,冒犯了,太上皇有令,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带皇上去见太上皇。”他的剑并没有拔出来,天子,谁敢伤,只想借剑的优势,点住凤御夜的穴道。
看来是要硬来了,他不是他的对手,必定会吃上苦头的,他倒是不怕,他想早点见弯弯,何必多打一场。
硬要见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冷笑着:“朕去见他。”
“皇上请恕罪。”那人退到一边。
他并不以为,他和父皇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相见,不过是没完没了的吵。
带笑的眼看一眼那正清宫,有些宠溺,弯弯,就多等一下了,他很快就会回去的。
太上皇正在用茶,凤御夜冷冷地看:“有何事?”
有何事?多冷淡啊,这就是父子。太上皇指指一边:“夜儿,坐下,上茶。”
“不必了,朕可不知道,这茶里,还会加什么料。”
太上皇的眼里有抹痛:“夜儿,你怎么这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凤御夜冷笑:“不是有第一次的上当了吗?当时,你下了迷药,春药,这一次,朕不知道你会下什么药,朕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你,不能让朕相信。”他不会再笨得上一次当。
太上皇失望的摇摇头:“夜儿,我们必要如此吗?”
“不必的,你知道。”他不知道,这样对父皇有什么好处,固执得不敢让步。他必定是没有真爱过的,在后宫数不清的女人中,坐拥美人怀的父皇,必定是不懂得什么是爱。他有幸啊,遇到了弯弯,碰了不少壁,知道了爱。
“夜儿,你太固执了,你真的不再是你了。云弯弯是妖啊。”他相信了,他也下了决定。
凤御夜眼里有抹笑:“是啊,她是最可人的小妖精,如果我放弃了她,连活着,也不知是重复着什么了。”
太上皇一怔:“夜儿,你还不醒过来。”
“父皇,尊你为一声父皇,是我的身体里,流着有些你的血液,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些,朕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真是那句话,同生共死。”他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