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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会把脸面丢到太平洋去。
我常在想,我究竟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不然他何苦这样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来折磨我?他今晚一提合约,我心里就咯噔咯噔地跳。虽说字面上并无不妥,但深层含义中却让我颇为猜忌。
我如今才确确实实明白了在位者的痛苦,面对一个人气极高的开国功臣,那种游离于心脏边缘的猜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我一边猜忌着司凡,另一边却不得不讨好他。为此,我对他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拒绝。要是哪一天他一时兴起想和玩场一夜情,估摸我也是不会抗拒的。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今晚他态度再强硬些,我铁定乖乖就范。梁路人让我的心变得千疮百孔,但我的身体还是能接受其他男人的。
我看了看镜子里红肿的双唇,虽然在形状上是有点有违视觉的审美,但是色泽上却娇嫩地像新生的花瓣,这功劳不得不归在司凡身上。我甚至在想,也许我该找个床伴了,也许司凡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入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思太多了才会夜有所梦,我当天晚上做了个春梦。
也因为这个原因,第二天在夜惑里看到司凡时,颇有做贼心虚之感。但我是死也不肯承认的,我把这心虚之感归结为我上火了。不过当他用探寻的目光看向我时,我还挺了挺胸膛,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还微笑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装傻这门学问要是有学分的话,兴许我能修个满分。
司凡似笑非笑地说:“阿音,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旁边还站着裴立和小七,为此我颇是得体地答了句:“很不错。”春梦销魂了点,不过我当真是很享受。裴立这时瞅了我一眼,目光闪烁了一番,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今天裴立有些不一样。
小七在一边笑道:“秦姐昨天挺早下班的,睡得不错也是应该的。”
我横了他一眼,“小七,你这话里可是暗藏深意呀。”
小七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笑了笑。
裴立低低地说了句:“秦姐,我先去工作了。”我愣了下,裴立今天果真是有些不妥,这声音听起来也消沉了些,于是我便道:“裴立,工作虽然要紧但身体也重要,你别太着急了。”
他又低低地应了一声。
裴立走后,小七说了句:“话说裴立今天怎么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秦姐你昨晚是不是训了他?”
我抿抿唇,这会司凡凉飕飕地说了句:“他至多也就能算是夜惑里较有前途的优秀员工,阿音,你不是他母亲也不是他姐姐,你用不着管这么多。”
他这话倒说得轻巧,我把夜惑的未来压在了裴立这根好苗子身上,自然是从头关心到尾了,从身体关心到心灵了,这么重要的宝我怎么可能不管。
这些话自然不能明说,我笑了笑,便当作应了司凡的话。
裴立下班的时候,我特地开车在门口等他。我对他挑挑眉,“上来吧,我送你回去。”他的脸上先是出现了欣喜的神色,然后又迅速黯淡了下来,他低声说:“不用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这样的裴立实在是有些陌生,在我印象里的裴立,他是不会反对我的要求的。看来,他心底肯定藏着事。
我开口问:“裴立,你老实说,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他摇头。
“家里出问题了?”
他又摇头。
我发现我在当知心姐姐这个身份上还是挺有天分的,我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裴立的表情一震,我知道我猜对了。我用心良苦地说:“裴立,在你这个年龄,谈恋爱是件美好的事情。只不过你当了我夜惑的员工,就应当要遵守夜惑的规矩。你可以偷偷喜欢喜欢她,但是不能和她在一起。就算要在一起也要等到合约到期为止。”
裴立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他沉默了很久后才抬起头来一脸郑重地对我说:“秦姐,要是下个月我的业绩能挤进前三,我能不能……像司凡哥那样叫你阿音?”
这要求有些新鲜,我从车窗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当然可以。”
。
我刚送完裴立,把车调了个头,就看到司凡拎着一袋东西站在前方,他扬眉对我笑了下。我想约摸是今晚月色太迷人了,所以我的心头才会荡漾了那么一小会。
他十分自然地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无视我拒绝的眼神,人就已经往还留有裴立余温的位置上坐。然后晃了下手里的袋子,“给你,降火的。”
不得不说,司凡实在是神机妙算,连我上火的事情都知道。不过我无视了,“我身体健康得很,不需要降火。”
他挑挑眉,“阿音,你是怕苦吧。”
我一窒,这男人就爱往我痛处踩。我继续将装傻精神发挥到底的,“你说什么?风好大,我没听清楚。”
他轻笑出声。
“你放心,是甜的。明知你怕苦,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去喝你不喜欢的东西。”
这话听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我装作没听出里面的意思,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把里面的一瓶黑不溜秋的凉茶拿了出来,刚喝了一口,我就忍不住蹙了下眉头,“挺苦的。”
“我加了两勺蜂蜜。”
我又喝了一大口,果真有蜂蜜的味道,不过很淡就是了。喝完一整瓶后,我舔了舔唇角,望向司凡时,却蓦然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深邃炙热。
我毕竟不是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司凡出现这样的神情,我心里立即知晓他如今精虫上脑了。许是今晚凉凉月色果真迷人过度,我瞧着他竟也觉得愈发顺眼起来。
当下,我脱口而出:“司凡,想不想继续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
他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惊愕。
我见状,又说:“不过我们仅限肉体关系。”自从四年前和梁路人分了后,我便一直处于空窗期。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想要肌肤靓丽,除去该有的护肤之外,适当的男人滋润也是必须的。既然夜惑里的人都说我和司凡一腿,今晚花好月圆的,我干脆就坐实了它。再说,司凡这么长久以来和我的暧昧,我也该反将他一军了。
我没想到的是,司凡却是咬牙切齿地看着我,“秦音,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微愣。莫非我表达的不清楚?我自然是把他当做我愿意与其发展肉体关系的男人,简单点来说,就是床伴。
当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出这两个字时,司凡的脸色一沉。我以为他会甩门而去,不过我又料错了。果然,司凡的心思就是那海底针那水中月,我永远也碰不着。
他表情阴郁地说:“这里,你家还是我家?”
我又愣了下,但瞬间又反映了过来。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刚刚还一副不屑的模样,如今竟然还想玩车震。我哼了声,“我家。”
话音一落,我准备踩下油门,司凡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我来开。你有半个小时后悔的机会。”
我心中只觉好笑,这事做了便做了,我也没损失,何来后悔之说。不过到了最后我还是被司凡硬生生地拖到了副驾驶座上。
司凡开车有些慢,我瞅了眼他,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见司凡难得的沉默,便取笑他,“听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怪异,仔细一看,我竟觉得他这神情里含有嘲讽之意。我又开口道:“你这什么表情?”
他又一脸阴郁地说:“你的唇比纸还薄。”
胡话!我的唇不知多饱满。司凡这是睁眼说瞎话!我嗤笑一声,“也不知是谁昨晚尝了个遍?”
我眼睛的余光瞥到他握着方向盘的五指一紧,然后……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飙了起来。过了一小会,我忽然叫了声:“停车。”
司凡猛地刹车,神色冷了几分,“后悔了?”
我指了指数米之外的药店,“我家里的安全套用完了,你去买一打回来。”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和谁用了?”
“你管不着。”
他的表情黑得比我刚刚喝进肚子里的凉茶还要黑上几分,如果我不老实回答的话,估摸待会在床上的时候他会被留下比凉茶还要苦的回忆。
“被隔壁小孩拿去吹气球了。”
他的脸色缓了缓,然后慢慢地偏过头,对我勾唇笑了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做不老实的惩罚。”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跳。在他去买药的期间,我的脑子里动了个把车开走的念头。但是转眼一想,其实我不必怕他。真的到了床上,谁惩罚谁还是个问题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猜……
他们h得成么。。。。
☆、Chapter 14
司凡很快就回来了,开车前他又说了一句:“在你下车前,你都有后悔的机会。”
我心中颇为不解。今晚的司凡怎地如此拖拉?跟个小媳妇似的。我翻了翻他买回来的安全套,见到上面标着清楚的三个字——草莓味时,我憋住了笑,扫了他一眼,“原来……你好这口。”
司凡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车速瞬间提升,不到五分钟内,停在了我的家门口。他冷声说:“阿音,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下了车,司凡搂住我的腰肢,指腹不停地在我的腰间上的摩挲着,这动作颇是撩人,我有些怕痒便推开了他。不料他的反应却有些大,恶狠狠地盯住我,“我说过,你现在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无奈,只好解释道:“我怕痒,你别动我腰。”
他的面色才缓了下来,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司凡有些紧张,他的手心全是冷汗。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羊惧怕已久的大灰狼突然有一天和自己说,小羊,对着你,我很紧张。
我和司凡进屋后,司凡和我家红红和金金打了个招呼,我进房间里拿了套男式的睡袍给他,“你先去洗澡。没洗干净别碰我。”
我这人在某些方面上是有些洁癖的,当然我也并非说是要求对方是处男,这年头哪里还会有处男这种灭绝生物的存在。我只是希望在和我做之前,他的身体是干净的,不然是很容易得妇科病的。
司凡的脸跟冰块一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他脸色就知道他无比深刻地扭曲了我的意思,我十分无奈,今晚的司凡实在是别扭得可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去洗澡,你洗完后我去洗,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字面上的意思!”
我这话说完,司凡又阴郁地说:“这睡袍是谁的?”
我想了想,说:“之前和一客户吃饭的时候送的,全新的。”
他这回总算不别扭了,拿着睡袍往浴室里走去。我拿了瓶82年的拉菲红酒出来,准备调节下气氛。刚往两个高脚玻璃杯倒上了三分之一时,司凡从浴室里出来了,睡袍敞开的胸口颇是精壮。我笑了笑,“我去洗澡。”
他颔首。
待我洗完出来时,司凡正半躺在我的床上,他望着我的眼神,销魂得很,我突地想起昨夜的春梦,心里不由得荡漾起来。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秦音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时,会心中颇为荡漾也是正常中的正常。我拢了拢头发,便施施然往司凡身边走去,屁股刚往床边一座,司凡就捞起我的腰,一个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他身下。
我哼笑一声,“司凡,你也太过猴急了。”
他低下头来吻我的眼睛,我推开他,“我要喝红酒。”
他啄了下我的唇,才探手把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拿了过来,他抬高酒杯喝了一口,我瞪他,“是我喝!”我刚想坐起来时,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肩,嘴往我的唇上凑,他口里的红酒和他的舌头一并滑进了我的嘴中,我被呛了下,他的舌头开始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这一吻忒刺激,我满腔都是带着红酒味的销魂。他离开我的唇,舌头舔了下我嘴角边的红酒,用沙哑的声音说:“还要吗?”
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性感到了极点,我的心里扑腾扑腾地跳,我的声音一出口,我才发现媚得惊人。
“要。”
他低笑一声,又含了口红酒往我嘴里送,吻一次比一次深。我气喘不止,他用鼻尖摩挲这我的鼻子,“阿音,你这个样子我真喜欢。”
我口头不肯认输,“你这个样子我也喜欢。”
他笑了笑,又问:“还要红酒么?”
我说:“要。”
“阿音,不如我们换另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
他笑得邪恶,眼里的情|欲炙热得让我浑身都热了起来,他说:“我会用身体告诉你。”
接下来,他果真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何为另一种方式。
在达到顶峰时,我望着司凡柔得比月色还柔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这床伴关系如果能长久维持下去,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
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酸痛得不行,套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个。不过我比较印象的是,昨晚做完后,司凡还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次澡,似乎还和我说了些什么。
我现在大脑有些沉,压根儿记不起他昨晚说过什么。
我望了眼墙上的壁钟,正好是下午一点,司凡还在我身边酣睡。他熟睡的模样看起来相当吸引人,完全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妖娆诱惑,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睡王子。
我瞧了他半天,他也没起来。我便准备下床去洗漱下再冲杯牛奶来喝,怎么知我刚动了下,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眼珠子里是满当当的笑意,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人。
我眯眯眼,“你在装睡?”
他上前来啄了我的嘴唇一口,“阿音,早安。”
我哼了哼,不打算理他。
他笑着用鼻尖对着我的鼻尖,“生气了?我见你看我看得这么入神,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会不好意思?”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我饿了,去给我做早餐。吐司煎蛋牛奶,煎蛋要七分熟。”
司凡埋首在我的脖子上,舌头舔了下,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昨晚的旖旎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大力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别闹了。”
他轻笑一声,“是,我的阿音。”
不得不说,司凡在对待女人方面上很有一套,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人气能在夜惑里长久不衰的原因。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也让司凡去教教裴立……
不过这事不急,目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司凡说。
我洗漱了一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懒懒地坐着,我看了会电视也觉无趣便扭过头去看司凡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
我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