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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是失望地说:“做什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我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年初二这天所有大大小小的亲戚都要聚在一块吃顿饭,我不能缺席。”
司凡“哦”了声,他又从背后拥住我,强而有力的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肢,他的头在我的肩膀磨蹭了会,才说:“快去快回。”
我一怔,“你不回家?”
他吻了吻我的侧脸颊,“我在这里等你。”
我笑出声来,“司凡,你这个模样真像被冷落的小媳妇。”
他的手臂加重了力度,我深深地感受到某处昂扬而起的力量,我的脸色不由得变了下,干笑一声,“我说笑的。”
紧接着,我赶忙跳离他的怀抱,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生怕司凡早晨的欲望将我吞噬了。离开房间之前,我对半躺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司凡说:“我吃完饭就过来,大概在中午一点左右。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到处走走。B市是个旅游城市,有不少旅游景点就在这周围。”
司凡轻声笑了下,“好。”
我离开酒店后,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抬头望了眼酒店门口,“先停着。”
我对司凡的确是有了感情,但是毕竟爱情不是必需品,我也不曾到达被爱情迷晕了头的现象。昨晚见到我的欣喜不假,但话里行间却有不少可疑的地方。
我给司凡的第一通电话,他和我说他准备和家人出去走走,那会时间大概是接近八点,而在九点的时候,司凡却出现在我面前。B市和C市的距离,车程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
昨晚激情归激情,但该冷静的时候我的头脑还是冷静的。我有种预感,今天我可以窥探出我一直也查不出来的司凡的背景。
我现在的心情颇为复杂,我既希望司凡会出现,也希望司凡不要出现。两者在我心底的天平里摇摆不定。
约摸半个小时后,司凡出现在酒店门口,他在我前面招了一辆出租车,我抿了抿唇,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不要被发现。”
司凡先在一家水果店停了下来,五分钟后,他拎了个大果篮出来。又过了好久,车在B大门前停了下来,他下了出租车,然后往教师家园的方向走去。我微愣,莫非他是来探望朋友的?
司机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小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一怔,司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对我说:“长成那样的男人,很少女人能绑得住的。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就过了。”
我不由失笑,这司机也不知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打算解释,笑了笑说:“有些事情,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是我要踩你的痛脚,只是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没一两个小时,你也等不到他下来。”
我再次失笑,“我给你双倍的钱,就在这儿等着。”
司机叹了一声。过了会又开始唠叨起来,颇有一副不把我感化就誓不罢休的气势,我随口应答着他的话,权且当作是消遣等待的时光。
不过这司机说得不错,司凡一去就去了好久,果真是过了两个小时才出现了。司机一脸悲悯地看着后视镜里的我,“还要继续跟上去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要。”
我这辆出租车的司机跟踪的手法十分了得,跟了这么久司凡也不曾发现,估摸这司机也是经验使然。
司凡开始在B市里头瞎转,转得我的心思都开始变得愧疚起来。说不定昨晚的时间误差只是个意外,也说不定昨晚司凡真的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有了打道回府的打算,在我这样的念头刚出来不久后,司凡就在一家咖啡厅前停了下来。司机问我要不要下车,我考虑一会,准备让司机送我回家时,我却看到一辆意想不到的车也在这家咖啡厅前停了下来。
保时捷911。
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下车的人果然是梁路人,他往两边看了看,视线扫过我这辆出租车的时候也不曾停留,也不知他在望什么,几秒过后,他进了咖啡厅。
司凡和梁路人这一前一后的,让我实在不得不再次起了疑心。我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兴许梁路人和司凡是认识的。如果司凡和梁路人是认识的,那么我和梁路人过去的那一桩糟糕事,想必司凡也会知道。那么……
我的心越来越乱。我可以接受司凡对夜惑的威胁,可是我不能接受司凡和梁路人扯上关系。
这时,司机又重复问了我一句。
我让他再等多一会。
我迅速冷静下来,如今我有两个选择,一是下车进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二是让司机载我回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两个选择对于我来说,都有些困难。我不想接受这个真相,也不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对司凡现在有了那么一点的感情,而这感情是在我几年情伤之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拨了司凡的手机。
司凡很快就接了,他带着笑意问我:“这么快吃完饭了?”
“没呢,人都还没有来齐。”我望着矗立在眼前的咖啡厅,“你在做什么?”
“我就在酒店周围走走。”
我的心刷地凉透了,“你走到哪里了?”
他说:“附近有个公园。”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冷淡地应了一声“哦”,就挂了电话。
司机看我的表情是小心翼翼的,“小姐,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报了我家的地址。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问我昨晚和梁路人去哪里了,家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光在瞧我。我现在的心烦得不得了,随意敷衍了几句就回了房里。
我倒在床上,手臂搁在额头上,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如此不真实。
司凡对我撒谎撒得连草稿也不用打,我气他对我说谎,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在他对撒谎,今早的试探,我不也是做得很自然么?
我和他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谁对谁错压根儿不用深究,我们只不过床伴关系而已。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我一直觉得我对爱情的热情在梁路人身上消磨得所剩无几,如今我在对待司凡这方面上,我冷静得不像一个女人。
快到一点多的时候,我换了身衣服,然后开车去了原先的酒店里。我进房的时候,司凡已经在了。他倚在门口对我笑了笑,伸手拥抱我了一下,想要亲我的时候,我微微偏过了头,避开了。
他怔楞了一下。
我嗔了他一眼:“你整天都在亲,不厌烦么?”
“不会,当然不会。”
我笑了声,“你这把嘴就会哄女人。”
他前来搂住我,“我只哄你一个。”
“你吃过午饭了没?”
“没有。”
我沉吟了片刻,拉过他的手,“我带你去一家不错的店。”我和司凡退了房,之后我开车去了一家咖啡厅。
下车的时候,司凡脸色变了下,我笑着说:“这家的牛扒挺好吃的。”
点了餐后,我喝了口水,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C市?”
“明天或后天吧。”
我慢条斯理地说:“那好,等你吃完后,我带你去B大逛逛。”
“今天?”
我点头,“对,或许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见我以前的同学。”
司凡笑了笑,“阿音,我比较希望能和你在房间里度过。”
我不可置否一笑,“也对,我不该这么说的。毕竟我和你只是床伴关系,见同学什么的,是有些不适宜。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说了。”
司凡皱皱眉,“阿音,你怎么了?”
我垂下眼帘,“没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你在你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声音的关怀让我的火气一下子飙了起来,我提高了声调,“我都说了没什么就是没什么。”话一出,我知道自己失态了。我挣脱开司凡的手,说了句“抱歉”,就去了洗手间一趟。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时,我发现我对司凡,似乎做不到我想象中的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猜司凡和梁路人有没有关系~~~
ps。新文和这文不冲突,我都会保持日更的~~大家放心地跳吧~~~
☆、Chapter 20
我从洗手间里出去后,司凡在外边等我,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忧郁,见到我的时候,他和我说:“阿音,我刚刚没那个意思。”
他诚恳地握住我的手,“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一同去你的母校。”
我对他笑了笑,“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发脾气的。我今天遇到了一些不太愉悦的事情。不过现在没事了。”
他看我的目光有些小心翼翼,兴许是见我脸色好了不少,他才放心地说:“那就好,以后有事情可以向我发脾气,但是不许藏在心里。”
也不知是不是心态的改变,我如今听到这句话,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怪异感。我和司凡之间是什么时候从肉体上的亲密进化为精神上的亲密?这话怎么看怎么像情侣间才会说的。
我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司凡的相处,似乎类似这样的话,我也说过不少。我不由得反思,我是不是陷入了不该陷入的感情里。
我陪司凡吃过午饭后,司凡问我去不去B大,我拒绝了。我不想继续试探他了,我今天实在有些累。于是,我随意编了个借口就直接回了家。
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司凡。过年期间,司凡打过不少电话给我,我心中有根刺,为此和他说起话总是说没几句就开始兴趣寥寥。
年假的最后一天,我再次在家里见到了梁路人。
母亲热情地招待他,我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司凡那桩事,我现在连好脸色也不想装出来。
他对我说:“我为我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我一怔。
他又道:“我是真心想和你复合的,至于你说有男人了,只要你现在分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男人的思想让我不得不再次汗颜,我按按眉心,无奈地问:“你为什么想和我复合?”
梁路人答:“这么多年以来,和我最为合拍的女人是你。更何况奇奇需要一个真正的母亲。”
我恍然大悟,原来梁路人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沉吟了片刻后,说:“我有必要再次申明一下,我也不愿意和你重新开始。至于儿子,以梁少的能力要找个各方面比我好的女人当母亲,绝对不是难事。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可以和儿子说他的生母已经死了。”
梁路人的脸色变了变,也不知我是不是戳到了他的痛楚,他一下子翻了脸,“秦音,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岁数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别以为你在C市混得风生水起,只要我动动指头,一样可以让你的夜场倒闭。”
我曾经以为我的脾气有些不可理喻,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了一个比我更加不可理喻的人,而且还是男人。我冷笑一声,“随便你。”
梁路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最后我和梁路人不欢而散。梁路人离开后,母亲在我耳边念叨:少辰多好呀,有钱有权有貌,看得上你是你八百辈子修来的福。你要好好珍惜,不要总是和他顶嘴。你都是大龄剩女了……
我忍下心中的不耐,在大厅里听了母亲数落我。短短一个小时内,母亲将梁路人的优点放大了一百倍来说,同时将我的缺点也放大了一百倍来讲。
我听得头疼,幸好最后裴立的电话解救了我。
。
裴立的母亲今天出院,得知是我为裴立提供了工作机会和房子时,非得要当面感谢我。正所谓盛情难却,再加上我今天本来就是要回C市的,当下我就告别了母亲,开车往C市赶去。
刚到C市,我就接到了司凡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阿音,你什么时候到C市?”
“我已经到了。”
他有些惊讶,“我现在去接你?”
我笑了笑,“不用了,我现在有些事要忙。”我下意识地隐瞒了我要去接裴立母亲出院这个事实。
他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忙完?”
“这个很难说。”
“我今晚去你家?”
我望了望车窗外头的风景,垂下眼帘,说:“我今天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有些累。”
“阿音,我不碰你。”顿了下,他又说:“我好久没见你了,就想见见你。”
我淡淡地说:“我忙完了,再给你电话。”
他静默了一会,然后说了声“好”。
挂了司凡的电话,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糟糕。我也说不上究竟哪里糟糕。我甩甩头决定不再去想了。
我去了裴立家,裴立正站在楼下等我,见到我的时候,他的嘴唇立即弯下一个弧度,笑盈盈的,他冲我挥了挥手,“阿音。”
我停下车来,让他上车。
裴立却对我说:“阿音,你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应该很累了,让我来开吧。”
我想了想,也没拒绝他的提议。我现在不仅是身累,而且还心累。等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时,我蓦然想起一个问题,“裴立,你考了驾照?”
他点点头,“嗯,前阵子才拿到的。”
我笑了笑,“买车了没?”
他望了望我,“还没呢,打算下个星期去买。阿音你能和我一起吗?第一次买车,有个熟悉的人帮忙,比较不会让人骗。”
这话说得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我便随口答应了。
裴立的母亲相当的和蔼,她对于裴立这份工作的性质没有任何的反感,这实在大大出乎的意料。我以为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夜惑通常都会用有颜色的目光去看待,没想到裴立母亲却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再说,这份工作也是正常的工作,更何况如今我们家这种情况实在没法挑。秦老板肯给我们家阿立这个机会,我们真的相当感谢你。秦老板,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我笑着说:“裴立工作很认真,是个好员工。”
裴立正在开车,听见我这话偏头望了我一眼,冲我笑了下。裴立母亲这会又开口说道:“阿立都跟我说了,他今年九月份就能重新上学了。”
“是的,到那个时候工作也没那么忙了,裴立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上学。”
“那就好。我多担心裴立会因为我们家的情况而误了学业。”
我笑了笑,“这当然不会。”
裴立母亲拉着我的手,“哎,秦老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么今天你来我家吃顿饭吧。我给你包饺子吃,我以前包的饺子人人都说好,我以前还有称呼叫“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