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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当时的宗主国虽然是科技发达,可是南方的人还是比较愚昧的,根本就接受不了公路和铁路。而且宗主国当时的财力也是有限的,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地方,都用公路和铁路连接起来。所以“泽贵”他们在出来的时候,是先坐的火车,然后再转乘的马匹。现在他们也是要先骑马走上一段,等到了有公路和铁路的地方再转乘火车或者是汽车。
等到了有火车的地方,“泽贵”他们自然是要坐火车回去的。可是这话要说到这里,可就难住“石中三友”这几个人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火车,根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现在要他们坐这种不用马拉的车,可是要费好一番工夫的。虽然这工夫是费了不少,好在也让这三个人答应跟自己一起去了。
这要是见到了火车,距离拿骚也就不远了。要是上了火车,想要到拿骚可就更快了。这不。才三、两天的工夫,“泽贵”他们就乘着火车回到了拿骚。等一进了城以后,“泽贵”就叫自己的手下把这三个人给想办法缠住,自己先进宫去见崇光皇帝。
等“泽贵”见到了崇光皇帝以后,他其他的事情先都没有说,而是把自己在路上遇到了劫道的,“石中三友”是怎么救的自己说了一遍。他的那个意思,就是希望崇光皇帝能够出面把这三个人给挽留下来。崇光皇帝见“泽贵”把这三个人是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他自然就很愿意把“石中三友”给留下来。所以崇光皇帝就下了一到旨意,大大的加封了“石中三友”的官爵,这“石中三友”竟然还很愿接受崇光皇帝的加封。所以他们接到了崇光皇帝的旨意以后,就留了下来听候崇光皇帝派人来指示。
这头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们暂且先不必再说。“泽贵”见到自己也该说一些正事了,于是他就把自己这一次到费尔利地养的遭遇,就向崇光皇帝说了一遍。崇光皇帝听完了“泽贵”的报告以后,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你这个家伙也闷大胆了一些,竟然敢背着我不知道,在外面搞了一个假钦差出来。这要是让大臣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来参奏你……”
“泽贵”见崇光皇帝这么一说,他便很认真的对崇光皇帝说道:“父皇,儿臣要这么做,也是为了要应和时宜才这么做的吗!再说了,有那个家伙出来搅局,我不就把事情给办好了吗?!”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十分怜爱的笑着对“泽贵”说道:“你这个小鬼头啊,说什么都那么有理!好象这个天下的道理,就让你一个人给占了一样……”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就知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的算是过去了。虽然崇光皇帝是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可是“泽贵”却不能够就此结束。于是他就把许梦云和朴恩书的婚事给说了一下,顺便也希望崇光皇帝能够给朴恩书安排一个官职。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很认真的考虑了起来在经过一番很认真的思考以后,崇光皇帝才开口说道:“这个许知同也算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既然是他女儿的事,那也就是他的事。我自然是要为他办好的,只是朴恩书这个小子做事情也太不上路子,也不管他长的怎么样,至少就他那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委屈了许知同的女儿……”
“泽贵”听崇光皇帝那么一说,便趁机开口说道:“父皇,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您就更应该给朴恩书一个官职,这也就是为了要给他一个机会。也许朴恩书缺的就是这个施展的机会呢!再说了,这朴恩书要是没有官职,再没有钱。也别说您会犯这样的嘀咕了,就是我也觉得这事是朴恩书配不上许梦云。所以我建议您,就先在内部给朴恩书赐个婚。等到朴恩书有所建树了,许梦云再点了头,我们再把这件事给办了……”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就觉得他这话说的也还有些道理,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件事啊。还是按照你说的办好,可是这事还是不能找你来办。好了,具体的事情就由我来吧,你就不要再操心那么多的事情了!”
“泽贵”听崇光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是“泽贵”还是在私下里把这件事告诉了朴恩书,朴恩书一听到有这好事,自然是要高兴一下的。可是许梦云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却显得很不乐意。朴恩书是不管她乐意不乐意,自己躲到一边没事偷着乐去了。等到后来,崇光皇帝果然降下旨意来,给朴恩书和许梦云赐婚,还非别赏给了这两个人很多的东西。许梦云接到这个旨意以后,是死活的不同意。好在有“泽贵”他们在一边劝着,说这件事还没有确定是在什么时候搞,也就是说还有转还的余地,让许梦云先看个两年再说。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许梦云再不乐意的话,他就找人帮忙在崇光皇帝面前说说好话,就把这件婚事给取消掉。许梦云知道这件事不一般,所以她也就不再闹了,而是安静了下来。那头的朴恩书知道这许梦云迟早是自己的人,所以他也不急也不闹,就在那里做着自己的盘算。
等到朴恩书的事情再说完,那就该说一说这次考试的事情了。等到“泽贵”把自己在这次考试中的经历和收获都说了一遍以后,只是“泽贵”向崇光皇帝隐瞒了自己也参加了考试一节。等崇光皇帝听完了“泽贵”的汇报以后,他顿时就是勃然大怒。他真的没有想到,南方考场上的作弊现象竟然会是如此的严重。那些书生为了要获得功名,竟然会无所不用奇极。就他们的那些心思,都已经放在了作弊上面。就他们有那个心思,都放在读书上该有多好。但是再转念一想,这些人也都是被这日盛的作弊之风逼的,崇光皇帝这火气自然要小一点。可是再转念一想,即便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读书人也不应该丧失了读书人的骨气。当崇光皇帝听到那些负责管理考试的官员,竟然敢不顾自己的身份,连考卷也不批改就直接出了榜文,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也就是在“泽贵”说的最高兴的时候,就见崇光皇帝猛的一拍桌子,把桌子都拍的直晃荡了,他才大声的说道:“国家要养这样的官员,究竟还有什么用处。就国家给他们的那些俸禄都拿去喂了猪,也要比喂肥了这些人强上千百倍!”等到崇光皇帝的火气稍微小那么一点的时候,他又问“泽贵”道:“那些被赵安之抓的官员呢?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泽贵”没想到崇光皇帝会发这么大的火,毕竟崇光皇帝给人一贯的感觉都是一个随和的人,轻易的都看不见他发怒。而现在“泽贵”见崇光皇帝发了火,他就知道这事情要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于是“泽贵”就赶忙开口说道:“启禀父皇,赵安之将军已经派人把那些官员押送过来了。还有这次考试的试卷,以及那些官员和书生们作弊的证据,也都一起带了过来。儿臣害怕路上会出事,所以就吩咐赵安之把人和证据分开来押送。要说证据是死的,所以它应该就会比那些人犯要早到一些……”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你做的对,也做的很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应该想的这么周到。”
“父皇,这次考试的卷子都还没有动过。它们既然已经被作为证据给送到这里来,不如就在我们这里找出几个公正的官员来把卷子都批改一番,然后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好吗?!”“泽贵”见崇光皇帝的火气小了一点,他就试探性的对崇光皇帝说道。
第六节
第六节
崇光皇帝听“泽贵”提议,要在拿骚找人就地批改试卷,然后再重新发布榜文,他就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于是崇光皇帝就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件事就照你说的办。但是改考卷的人,还是我来安排。对了,你不是说你还买来了一些用来在考试的时候作弊的工具吗?这就把它们拿出来让我看看……”
“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自然是不敢不从的,所以他就把自己买来的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崇光皇帝在看到了那么多的作弊工具,以及了解了它们的用途和使用方法以后,他就赞不绝口的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把这些东西怎么就做的那么精巧?!我看了,这些人也是挖空了心思来赚钱。好好的有这样的手艺,做些什么不好赚钱呢,偏偏要做这个。要是下一回再抓到这样的人,也不论是制作的还是贩卖的,抓起来直接就杀头好了!”“泽贵”反正也是说了不能够算数的人,那么也就是崇光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等到这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泽贵”自然就要先回去休息了。
由于那边犯了事情的官员人数比较多,所以行走起来速度也就比较缓慢。就是那些被作为物证的试卷,还是最先到达拿骚的。崇光皇帝见物证都已经先到达了,他就亲自看了一下。等到物证验收完毕以后。崇光皇帝就派人开始批改那些还没有被打开的试卷,而已经被打开的试卷就继续留下来做物证。
就在试卷在拿骚被打开批改的两天过后,突然有消息传来。所那些涉嫌在考试中作弊的官员已经押送他们的士兵,竟然全部在铁路线上被人给毒死了。崇光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立刻就勃然大怒,下命令派专人彻查此事。但是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在过了一段时间以后,竟然是不了了之了。这个时候的崇光皇帝就好象是得了健忘症一样,再也不提这件事情了。“泽贵”即使是看不下去,他也是不方便说什么的。好在那些官员也都是死有余辜的,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他们了。
也没有过多少天,这试卷的结果就出来了。这文试的第一名竟然是袁泽起,自然就是“泽贵”他本人了。而考试地出来的第二名,则是韩世勋。第三名是一个叫作伍惠安的人。崇光皇帝当时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派人把那些榜上有名的书生全部都招集到了拿骚来。等到这些书生全部都聚集起了以后,那边负责批改试卷的人才在那边排名次。
等到名次全部排好了以后,先是出了第一榜,第一、二、三名的试卷,也被送到崇光皇帝的面前御览。崇光皇帝见到这第一份的试卷就是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是会感到很高兴的了。可是崇光皇帝并不想把“泽贵”放出去做官,就有要把“泽贵”的名字给抹掉的意思。再说了,你一个王子参加这样的考试,本来就是很不应该的一件事。即便是你考的再好,也不能够算数的。
转过天来,就到了崇光皇帝要接见这次考试的前十名的时候。于是这天早朝的时候,这些人就被崇光皇帝给招集了过来。由于古德拉斯的习惯,都是皇帝和大臣们一起坐着的,只是所处位置的高低不同而已。所以那些书生们进来的时候,都有属于自己的位子。要是能够被皇帝召见的话,自然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所以就见那十个书生是兴高采烈的,可是在他们中间就有那么一位,不停的朝四下里打量着,好象是在找什么人一样。
等到了朝堂上,这十个书生在和皇帝见礼以后,就别安排坐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等到大家都坐了下来以后,就开始让崇光皇帝认识人了。等到崇光皇帝都给这些书生相完了面以后,他就开口说道:“诸位,你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迟早都会成为中坚。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尽心尽力的为国家做事,下面你们就听一下各自的成绩吧……”崇光皇帝说了话,就把手一挥,然后有一个站在他旁边的侍从站了出来。他手上早就拿着崇光皇帝写的榜单,在那上面还有各人的官职什么的。
要说古德拉斯考试的规矩和我们这里,有着很多不同的地方。首先就是那些官员在把试卷批改好以后,不必经过皇帝的审批,就可以出第一批榜单。这个时候的榜单叫作“预放”,只要是在这张榜单上有名字的,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名次了。等到那些官员再把考卷给核对批改一遍以后,就会出来一个“实单”。在这张榜单上,所有上榜人员的名次会有所改变,也有一些人会被剔出榜单,但是变动并不会很大。等到“实单”一出来,在“实单”上的前十名都会被上报给皇帝。再有皇帝来调阅一下他们的试卷,然后重新再做补充和修改。等到皇帝点了头,这一到十名的名次才能够真正的被定下来。而得到头十名荣誉的书生,可以在被皇帝接见的同时,就接受皇帝给自己的加封。
今天韩世勋在被召见的人里面没有看到“泽贵”,他就在心里感觉到不对。因为他看那预放的榜单上,“泽贵”是第一名的,他就指望“泽贵”已经被预先召进皇宫了。可是等进了宫再一看,还是没有看到“泽贵”的人。这一会榜单和各人应得的大概官职也都宣布完了,韩世勋就是没有听到“泽贵”的名字了。于是他就忍不住站起身来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崇光皇帝见到站起来一位,他就微笑着对韩世勋说道:“哦,这位爱卿是本次考试的第一名吧。不知道你站起来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呢?!”
韩世勋见崇光皇帝把这件是说的好象有多严重一样,他就开口回答道:“微臣不敢对皇上的决定有任何的不满,只是在微臣的心中还有一些疑惑,想要请教皇上……”
象韩世勋这样的对皇帝说话,那时绝对不能够被允许的。就在有人准备出面呵斥韩世勋的时候,崇光皇帝却出面阻止了那个人。只见他笑着说道:“有什么事,就尽管对我说吧。反正我今天的心情好的很,请不必在意……”
韩世勋见崇光皇帝同意自己问问题,于是他就振奋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然后开口问道:“皇上,微臣在看‘预单’的时候,就看到那头一名本来应该是一个叫袁泽起的人的,可是微臣今天即没有看到他的人,也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上榜,却不知道是为何……”
崇光皇帝听韩世勋这么一说,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一下。好在崇光皇帝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政治风雨,很快就把这么一点不自然给抹掉了。只见崇光皇帝微笑着对韩世勋说道:“爱卿说的原来就是这件事啊!其实这件事说来也很简单,只是这个叫袁泽起的人,有些小问题,并不适合做官,所以我也就没有放给他任何的官职,更没有让他上榜……”
本来崇光皇帝是指望,自己随便的敷衍两句,就可以把韩世勋给打发了。可是他并没有想到,韩世勋在听了他的如此解释以后,显然是很不满意的。在听了崇光皇帝的解释以后,就见韩世勋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启禀陛下,据微臣所知。这个袁泽起是一个难得的贤能,就他的文识,才情具在微臣之上。就他的性格也是豁朗的很,一般人都可以成为他的朋友,为什么陛下就坚持说他有问题呢?!”
“这……”崇光皇帝被韩世勋这么一问,他当时还真的就没有了词。
韩世勋见崇光皇帝没有词了,他便开口说道:“皇上,请您再考虑一下这个袁泽起吧……假如您认为他的什么地方不好的话,臣愿意把自己的名次和官职让给他。等到来年的时候,臣愿意再赴考场……”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崇光皇帝听韩世勋这么一说,就显得有些生气般的开口说道。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不希望有一个人才会被就此的埋没,只是希望能够多一个有才能的人出来帮助陛下治理这个国家,让黎民百姓的生活更加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