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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淤倾抬眼看晏欷,只见对方正将还没被活宝老者一扫而空的菜顺到她面前,完了后又用温柔的眼神提醒她吃。
她看着发闷,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对她的细致,对她得无限包容,对她得无比疼爱……
但仍旧希望晏欷能给她一个承诺。虽然那种东西其实根本就是空口谈,没有时间实际来得真实,但有着前世那些经历的危淤倾却最需要这个,这样一个能让她安心的理由……
“娶我。”
看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脸。将所想付诸以行动,娶她——一生一世只做她夫,只她危淤倾!
晏欷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住了,连随行回来的情敌麦香都因为她这话动弹不得!要想想,在古代女子的贞洁是何种存在?!危淤倾这般明目张胆的提出“娶她”是何等奇谈?!
好吧,其实麦香比她先……
晏欷虽为此事的男主角,但还是第一个回过了神,不是立刻答应,也不是惊讶看着危淤倾,竟是躲避起她的眼神!
见此,危淤倾凄凉的笑笑,她是不是该赞叹一下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突然感觉身心都疲惫了,不想再理会这些事,在众目睽睽下,转身上了楼,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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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章 愿做你夫
危淤倾回了房,直接往床上倒,脑子里全是晏欷那躲闪的神色。
郁闷的用被子闷住头,右手使劲敲击床被,一下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发泄心头的沉闷。
伴随着微弱的拉门声,她知道有人进来了,更知道进来的是谁。
月儿,这个可以说在今世最了解危淤倾的人,也就只有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触霉头。
“小姐,现在虽然不是夏天闷着头不会热,但会出不了气的。”也就只有月儿会这么说话,会提醒她这些有的没的。
见危淤倾毫无反应,月儿也不急,直接关上门在桌前坐下,还很好心的给危淤倾倒了杯水,放着。
一阵过后,危淤倾终于不动了,翻起来,把头上的被子掀开。
“发泄完了?”
“恩!”
月儿笑笑,指指桌上,“茶。”
于是,危淤倾下床,喝茶。
她们相处的方式很奇特,除了重要的事两人很少安安稳稳的坐着聊天,没有与诗温那种知音的感觉,反而是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若说主仆,更似姐妹。
亲人……
危淤倾心里有事,喝着茶也不是滋味,望向月儿,其实很想问句“他呢?”,但话到嘴边又无法出口,总觉别扭。
不过从小就跟她一起长大的月儿怎会不知她得想法?当即一笑,不问自答,“晏欷出去了,说不用等他回来吃晚饭。”
她点头,其实还是有点懊恼,想不明晏欷为何会如此。难道他前段时间为她独自闯入皇宫是假?难道这些日子对她的悉心照料是假???
不明白,不明白,她现在只觉得脑子很乱,想什么什么都不对!
月儿看着她这样轻摇摇头,小姐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轻易将真实的情感释放出来的。微微叹口气,希望晏欷能给个好解释,不然小姐真会被逼疯的……
其实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晏欷闪躲的神情,但对此彻底失望的却只有危淤倾一人。其他人都是看见了晏欷平时对她的态度,那绝不会有假,所以其余人都是相信晏欷的。却只有危淤倾对此直接判下了死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姐,睡一觉吧。”她这样根本就只能胡思乱想,月儿可不希望她突然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某女点头,乖乖的往床上躺。
然后月儿出去,放她一个人在屋中。
她望着房梁,确实想睡觉来着,但也得睡得着啊!她是刚睡了好久才起的好不好?!
不过鉴于实在无事可做,她就这样睡在床上望天数数。数到了傍晚,再到夜晚,可怜的孩子仍未睡着。
她叹气,停止了数数这无赖的活动,直直望着房梁发呆。
“咚咚——”
好吧,这是敲门声。
她疑惑啊,她的房门没栓,若是月儿肯定不会敲门,那孩子就没养成这习惯!
一瞬间想到了晏欷,却又立刻自嘲起来,暗骂自己自作多情。他不是会来敲房门的人,直接敲屋顶砖瓦比较适合他!
于是,她下床,开了门。
事实证明,人生处处是坑爹,一切皆有可能啊!
来者姓晏名欷,合之晏欷也~~~
一身白衣,一头黑发,挺拔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外加冷漠的神情与冰冷的眼眸。第一次发现,这些结合一起会给她带来怎样的震撼!
这名叫危淤倾孩子,直接呆了。
晏欷看着她,自顾自走进屋内,关好门。
这时孩子终于回过了神,一想起晏欷白天的态度她的脸色就好看不起来,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一幅丝毫不想与他交谈的神情。
“生气?”晏欷问。天知道他的声音中为什么会有开心的元素???
危淤倾不理他,想轰他出去,却在行动前被对方一把拉住。这一拉还很到位,直接落入了他怀中。
“倾儿,你今天吓到我了。”
晏欷那磁性却冰凉的声音在她耳边绕来绕去,他身上冰凉的气息更是毫不客气的钻入她的皮肤……
可恶啊可恶啊!!!
她心中正极为不爽,为什么这个人身上会有她喜欢的味道?为什么她会白痴的喜欢上这种冰凉的感觉啊?!!
“我以为娶你至少还要等个好几年……”晏欷自诉着,用双臂环着她的颈,轻轻摩擦,使得本就情绪不稳定的危淤倾心里再增添了一份烦躁。
她不说话,晏欷也不恼,只是从身上拿出一件东西递给她,“这是我命人快马加鞭从百叶山庄送来的。”
危淤倾翻看手中的物品,是一串项链,很是精致,但从成色来看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吧,她疑惑,这神马东东?给她干嘛?
“这是我娘留下的,说是……给未来的儿媳妇……”晏欷解释。
她的耳朵没有问题,晏欷这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全身肢体都随着这话僵硬,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原来他离开是为了拿这个,那“为什么那时不敢看我?”
晏欷憋着,半天才吞吞吐吐出一句:“我怕倾儿骗我……因为被骗过了……”
危淤倾望天,好吧,这事最终还得怪她……
“那……”还想说,她要一个承诺!
“愿做你夫,唯一!”晏欷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的心思,晏欷自然明白,就算以前不明白的现在也一定能猜出。
她愣了,随后又笑了,傻傻的,呆呆的,这是晏欷第二次看见这样的笑。就是这样的笑,让他对这个任性的女子情有独钟,让他发誓要用一生守候这女子,让他永远离不开这女子!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呜呜呜呜呜呜……要推荐,要评论~~~
第1卷 第五十九章 要你娶我
危淤倾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她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她没有惊慌,因为身上有一种味道一直绕着她的嗅觉。是种熟悉的味道……
缓缓起身,打量着自己身处之地。照着各种陈设来看,这里毫无疑问是客栈了……
屋内除了她再无一人,有温暖的阳光射入屋内,估摸现在应该是白天。于是她起了床,穿戴好衣物,下楼到了正厅。
现在已是下午,客栈内的人不多,最多一两个赶路累了又饿了的路人。
危淤倾面貌很好,又没戴面纱,她一出现让客栈这为数不多的路客们齐齐惊艳了一把。
极度配合,动作一致,默契甚佳啊!
危淤倾当然将一切尽收眼底,不想再回房躺着,更不想去街上闲逛,干脆直接找了个地坐下免费给众人当起雕像,以供观赏。不过刚坐下店小二就送了饭菜来,她疑惑,她并没有点菜啊。
店小二也是混了这么久的人,一眼便看出了危淤倾的疑惑,立刻笑呵呵的解释,说是一位公子吩咐他,只要危淤倾一醒便送上饭菜。
她听后点点头,觉得心中有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很是舒服。望了望桌上陆续增添的各色菜肴,偏头一笑,“那位公子可是姓晏?”
“是嘞!”
其实不用问危淤倾也知道是谁,晏欷的无微不至她早有体会,但她要的并不止对方的无微不至!也不是说不喜欢,只是希望晏欷给她的不仅是照顾,更要一份安定。她对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无爱,只求所爱之人能给她一个承诺,让她能够真正安心下来。
小二嬉皮笑脸的离开了,她这才慢慢开动桌上的食物,好吧,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正当她吃到一半,一群人走进了客栈,她本能的抬眼去看,结果差点将自己给噎死!
所谓一群人其实也就五个,四男一女,危淤倾一见他们就心里惶惶。
当然,这她能看见那五人,那五人自然也能看见她了,其中一人更是当场高呼:“娃娃,你终于醒了~~~”
咳咳!!
娃娃!这个万恶的昵称!
危淤倾不理他,虽然心中波涛汹涌,但面上却是静如死水。
那说话之人蹦跳到了她面前,用上了比那店小二还要欠抽的嬉皮笑脸,直接凑到危淤倾脸前,“娃娃,娃娃,你见到师傅就这态度啊?~~”
危淤倾那个抽,是的,这位犹似老顽童的老者就是她三位师傅中的一位,生平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逗危淤倾,不过不是将她逗开心,而是怎么将某女逗哭或逗怒!
绝对不理他!她站起身,对着五人之中最为沉稳且有点仙风道骨的老者微微躬身,恭敬道:“大师傅。”完了再转向唯一一位女性,依旧恭敬弓身,“三师傅。”
见她半天再没有其他的动作,那位叫她娃娃的老者不满了,不停在她眼前一晃一晃,“我呢?娃娃我呢?”
危淤倾淡淡瞥了眼老者,然后不理他,直接坐下接着享用她的大餐。
见此,老者怒了,看准她要夹哪块,直接抽出筷子就跟她抢起来,危淤倾从小就没被人抢过菜,自然抢不过他,先开始还皱着眉转移目标,最后直接丢下筷子看着老者,让他一人慢慢抢食!
“呃?娃娃,怎么不抢了?怎么不吃了?”
危淤倾望天,那也得能夹到啊!也得抢得过啊!!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反正觉得时间肯定不少,因为她刚吃了那么多东西现在感觉才半分饱呢。这次被人袭击的事件她自认倒霉,谁叫袭击她的是这些师傅们呢?本来她是不知道的,但醒来时她感觉身上明显被药物熏过的味道,那种药物的味道她可知道,三师傅闲来无事做的香料,不过与普通的香料不同,此香料有着安眠的作用。她的睡眠一直都不怎么好,难得三师傅费心帮她点上。不过这也成了她入睡这么久的重要因素。
依旧不打算理身边这位活宝,她直接望向三师傅,轻轻一笑,“三师傅,谢谢。”
三师傅点点头,温柔一笑,没再说什么,只是拿眼警告在危淤倾身边转乎的老者,刚刚他与危淤倾抢食的动作众位可是一收眼底的!
“前辈,何必与倾儿计较呢?”
不知何时赶过来的晏欷礼貌的对着众老者鞠躬,不过面上可没有一点温情,冰冷得吓人,特别是在对着那位活宝老者时。
危淤倾抬眼看晏欷,只见对方正将还没被活宝老者一扫而空的菜顺到她面前,完了后又用温柔的眼神提醒她吃。
她看着发闷,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对她的细致,对她得无限包容,对她得无比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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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现在虽然不是夏天闷着头不会热,但会出不了气的。”也就只有月儿会这么说话,会提醒她这些有的没的。
见危淤倾毫无反应,月儿也不急,直接关上门在桌前坐下,还很好心的给危淤倾倒了杯水,放着。
一阵过后,危淤倾终于不动了,翻起来,把头上的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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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淤倾心里有事,喝着茶也不是滋味,望向月儿,其实很想问句“他呢?”,但话到嘴边又无法出口,总觉别扭。
不过从小就跟她一起长大的月儿怎会不知她得想法?当即一笑,不问自答,“晏欷出去了,说不用等他回来吃晚饭。”
她点头,其实还是有点懊恼,想不明晏欷为何会如此。难道他前段时间为她独自闯入皇宫是假?难道这些日子对她的悉心照料是假???
不明白,不明白,她现在只觉得脑子很乱,想什么什么都不对!
月儿看着她这样轻摇摇头,小姐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轻易将真实的情感释放出来的。微微叹口气,希望晏欷能给个好解释,不然小姐真会被逼疯的……
其实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晏欷闪躲的神情,但对此彻底失望的却只有危淤倾一人。其他人都是看见了晏欷平时对她的态度,那绝不会有假,所以其余人都是相信晏欷的。却只有危淤倾对此直接判下了死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姐,睡一觉吧。”她这样根本就只能胡思乱想,月儿可不希望她突然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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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月儿出去,放她一个人在屋中。
她望着房梁,确实想睡觉来着,但也得睡得着啊!她是刚睡了好久才起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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