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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杀你,你就报我的名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知道是我的人还动,那就是想与我为敌。”
小鬼子很想谢谢顾九的慷慨,可谢字在脑子里浮现一瞬,便消失无踪了,顾九这丫的把他当狗使……
两人商量完对侧后,已经二更时分,小鬼子有了顾九这枚救心丸,也能暂时安他几天的心了。
一觉睡到不愿醒,被乌闲提起扔出房间。
“员外家的凶手还没抓到,我们还出不了城,起来给我找凶手去。”
“你不是有块金牌吗,县太爷那么怕你的金牌,你给县太爷亮亮金牌,我们不就能出城了吗?”小鬼子半眯着双眼,眼皮沉重得厉害,找凶手什么的,他也是有心无力。
“哼,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乖乖去找凶手,二……就是我再把你送回大牢,你自己选吧?”
小鬼子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好不容易从大牢出来,再被送回去,那还不被县太爷那个猥、琐老男人左一句大刑右一句大刑给弄死。
“凶手……小西施是凶手吗?员外虽然是死在房里的,可是,并没有人亲眼看到是小西施下的手啊?”
再说了,凶器还是被一个男人拿出来的,要是小西施杀的人,这种种疑点又怎么解释。
“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查查真凶,不过,你只有一天的时间,明日,我要看到城门大开。”
“不是吧,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县太爷带着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凶手,我一天能把凶手找出来,你一定在开玩笑。”
“话已至此,若是你今天找不到凶手,那明日我也只有将你送回大牢,县太爷那边,你应该一早就看明白了,只要有一个替死鬼,是不是真凶,没有人在意。”
小鬼子牙齿咬得吱吱响,这个人,太特么腹黑了。
“哼……”
不服,只有憋着。
想来想去,小鬼子还是去了公堂,县太爷暂住公堂,说是为了方便破案,实则是为了显示他的官威,好借机捞点油水。
大部分官兵都在游街,公堂只留下了一小队人,站在大门口的两个,无精打采,看样子,酒还没醒。
小鬼子悄悄的溜进公堂,在内堂发现了正在数金子的县太爷,想来,这一夜,公堂的大门差不多都被踩平了。
身上刚好有一定金子,小鬼子咬咬牙,忍痛割金。
一定金子以抛物线的形状掉进了县太爷的金子堆,县太爷抬头看看天花板,又将所以金子重新数了一遍,果真多出了一定。
将金子放在嘴边用力咬了咬,是真金,天上掉金子了。
小鬼子摇摇头,这钻金子眼里了,他这么个大活人站了半天都没被发现。
“大人……大人……”小鬼子在县太爷身后唤了几声,县太爷正抱着金子YY呢,没空搭理他。“大人,财神来了。”
“财神,财神……财神在哪儿呢?你是谁?”
小鬼子双眼不离县太爷怀抱的金子,摸着下巴,一幅痞、子模样:“哟,收入不错哦。”
县太爷本能的将怀里的金子藏了藏,越看小鬼子越眼熟:“你是……”
“终于记得小爷是谁了,小爷是那位大人的侍卫,你们所说的凶器,就是在那位大人房里找到的。”
听得小鬼子表明身份,县太爷也不叫人了,有些僵硬的问道:“你,你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小鬼子寻了上位坐下,二郎腿一翘:“之前我也说过,我家爷不想插手,可是呢,我都被你们关进大牢了,我家爷无奈之下,只得让小爷我来查查这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罢,小鬼子双眼不离县太爷怀里的金子,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
县太爷这种猥、琐老男人深谙官场之道,小鬼子这暗示,他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忍痛忍痛再忍痛,县太爷拿了两定金子双手奉给小鬼子:“下官多有得罪,还请在大人面前,为下官美言几句。”
虽然才两定,但他也回本儿了。小鬼子在县太爷的双目注视下,将两定金子收入怀中。
“放心吧,我家爷跟我说了,只要县太爷配合着我破了此案,不冤枉好人,不放过真凶,我家爷,会向上面说大人你的好话的。”
县太爷松了口气,但心底却无限惋惜着进了小鬼子腰包的两定金子。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把你知道的,仔细的跟小爷说一遍。”
县太爷是接到员外家报案,便亲自派了官兵封城,去员外家查看的官兵回复,员外身中数刀,伤口深浅不一,没有至命伤,死于暴毙,但员外的家属非说是小西施杀死了员外,况且小西施又在这个时候失踪了,县太爷和员外大老婆合计了合计,闹出封城这么大的事,也不能说没有凶手就破案,于是便有了后面这些事。
小鬼子摸着下巴审视着县太爷,县太爷说的是不是真话,从他的言行举指就能看出来,虽然有所隐瞒,但员外的案子差不多清晰了。
“有谁能伤员外数刀,而又不想让员外死,若真是小西施想杀员外,她完全可以一刀了结了员外的命,员外暴毙,是何事引发?小西施现在又在何处?当天,进过员外房间的还有什么人?大人,放凶器的人,你们可有线索?”
县太爷满脑子污、秽,除了捞金子,就是泡、妞,什么放凶器的男人,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小鬼子无力的摇摇头,真是酒廊饭袋一枚。
“行了,你跟小爷去一躺员外府邸。”
县老爷跟员外大老婆有金钱来往,定是没有搜过府邸,现在,先杀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小鬼子带着一众官兵浩浩荡荡的闯进员外府邸时,员外的几个老婆正闹着要分家产,被员外大老婆武力威胁,个个有话不敢说,有屁不敢放。
“给我搜。”
县太爷想拦,却是不敢。员外大老婆也被小鬼子的阵势给唬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没一会儿,员外的府邸已经闹得鸡犬不宁,小鬼子路上就放过话,要搜得切底,井里茅坑都不能放过。下人们全被赶到前院,都没见过这阵势,几乎吓得全身哆嗦。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死的是我家老爷,您怎么带人来搜我家呢?”员外大老婆镇定着与县太爷理论,县太爷给她使了两个眼色,可员外大老婆似乎以为县太爷收了她金子,就要为她办事,也不把小鬼子放在眼里,直纠缠县太爷。
县太爷怒了:“妇道人家,站一边去,再敢纠缠,以妨碍官差办案罪抓你关进大牢。”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有官兵跑来急报:“大人,有发现。”
后院水井旁,官兵打捞出一具尸体,员外的傻儿子被三个官兵拦着,不让他妨碍其他人捞尸。
尸体身体僵硬,被水泡得有些浮肿,员外的傻儿子似乎对尸体有着某方面的执着,大吵大闹的,没个安生。
尸体身穿粉红喜服,小鬼子在概知道是谁了。
经员外大老婆和一众小老婆辨认,这尸体,就是失踪的凶手小西施。
小鬼子广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掺进肉里,丝丝痛觉唤醒了神智。
他是万没想到,小西施已经招了毒手。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老实招来。”
小鬼子黑着脸将员外的一众老婆挨个看过去,里面有不知情的,也有事情败露闪躲的。
员外的大老婆站出来:“大人,妇人不知这小西施为何会在这井里,还请大人明擦。”
“哼,来人啊,封了员外府,员外府里的一众人等,全都带回公堂审问。”
小鬼子一直没看小西施的脸,他知道,尸体被水泡过后,那脸,看着很恐怖,尤其是被害掉井的,不甘和恨会全都留在脸上。
他是有多幸运,就算被人推下井,也能自已爬出来。若是他那日不能从井里爬出来,现在,或许会被人发现尸体,或许,直到变成白骨也不能离开那口井。
“把尸体带回公堂,让仵作检验。”
杂闹声渐渐走远,后院,只剩下小鬼子独自一人。
小西施大好年华,竟就此藏送,真是红颜薄命。
许是风有些凉,小鬼子湿了双眼,房顶上,男人轻功了得,脚尖立于瓦片上,瓦片分毫不伤。
春天已尽尾声,院子里的花,开了又谢,独留绿叶,长伴空庭。
在小鬼子离开院子后,房顶上的男人伸手拿下假面,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扮猪吃老虎的嫌疑,哈哈,小鬼子手撕县太爷,怎么样怎么样,苏不输,表示还在挖坑继续中,最后出场的男人又是一个坑O(∩_∩)O哈哈~
☆、07 破案
员外家主子七人,仆人二十,小鬼子怕官兵们遗漏什么人,便亲力亲为,一一审问。
案子发生时间在员外娶小西施的中午,仆人大多都在前院忙活,少数几人留在新房外,却是因为员外自己把人给轰走了。仆人嘴里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小鬼子便将他们都放了。
被分别关押的众女眷,在大牢里吵闹不休,员外五个老婆,大老婆当家主母,遇上这样的事,自是不会在大牢里像个泼妇一样,但向来锦衣玉食,走在外面都是头朝着天的人,这会子下了狱,自是有些心理上不能接受。大牢里吵得最凶狠的就是老二,在仆人们的嘴里得知,老二家境不好,是被父亲卖给员外做妾的,在府里,也没少遭其她人的白眼,好在她练就了一幅凶狠的外表,渐渐的,府里的人,也不敢小瞧她。老三一向与老大关系密切,因为是娘家三表的姐妹,被送上员外府,也得老大照应。老四和老五是员外从外地带回来的,两个平时在员外面前乖乖巧巧,特别招员外喜欢,奈何入府十年,却始终未生下一儿半女,员外也渐渐冷落了她们,在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便与老二交往密切,此时亦是哭哭啼啼,嘴里念着员外,跟哭丧似的。
员外的傻儿子当大牢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乐呵呵的一直没停过,员外的女儿很平静,呆坐着一直没动过。员外这傻儿子是拜在老大门下的,却并不是老大亲生的,从仆人嘴里听到一些,这个傻儿子貌似是老大陪嫁丫环给员外生的,可惜那丫环难产死了,儿子还是个白痴。女儿是老大房里的,可员外想要的是儿子,所以对女儿也不好,得不到员外的欢喜,老大自然也很少管她,所以,这妹子很自闭。
员外那老头都快六十岁了,出门一年回来,突然要娶还没自己女儿大的小西施,这件事,好像引来了所有女眷的反对,只是女眷的反对无效,与其等到将来新人笑旧人哭,不如现在,她们先好好管教新人,这也是为什么小西施会被抬进员外府的原因。
小鬼子按着头,信息量太大,他的CPU快卡带了。
县太爷跟在小鬼子身后,不明白小鬼子在这大牢里走来走去是做什么,员外大老婆那里,他还是要上点心的。
“公子,这人都抓来了,若是无罪,关太久会落人话柄,再说,这事要是闹大了,上头知道了,下官也不好交差。”
小鬼子白一眼县太爷,现在知道闹大了不好交差,封城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想能不能交差。
“县老爷,现在不是员外的命案,现在是小西施的命案。是谁杀了小西施?小西施死在员外府的水井里,为何没人发现?”
“公子你想太多了,这案子怎么看都是小西施伤了员外害怕,然后自己跳井身亡……对了,凶手跳井自杀,案子已经破了嘛。”
县太爷突然的发现,让他乐呵不已,小鬼子已无力阻止县太爷,由着县太爷宣布结案,员外府也还给了员外的大老婆,一众女眷也放回了员外府。
萦绕小鬼子的疑点还是没有解开,带血的匕首是凶器,小西施伤了员外数刀后跳井,匕首应该留在员外的房里,可员外是个男人,小西施若有本事伤员外数刀,她也不用委曲求全的嫁给员外了。
那个出现在客栈的男人是谁?他怎么得来的凶器?他去过命案现场,员外的暴毙是不是与他有关?小西施的跳井是不是与他有关?
小鬼子抱着头呻、吟,要怎么做,才能还原案件的真实?员外的四老婆五老婆在看到小西施的尸体时,为何闪躲不安?员外的傻儿子为什么守着水井不让官兵打捞尸体?那个男人,又是为什么要将匕首栽赃陷害给毕夏?
天渐渐黑下,封城的官兵已经被县太爷调回了,小西施杀害员外跳井自杀一事已经明了,全镇上下,已经传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晚间,员外府闹得厉害,不是员外家的人在闹,而是死了女儿的西施娘在闹。几天前,西施娘被西施爹借口骗出了镇子,在外,西施娘发现西施爹出手大方,多次逼问下,才得知是员外给的钱。员外想娶她的女儿,可是被西施娘给拒绝了,于似便买通西施爹,将西施娘骗出门,等到她们再回镇,员外已经将小西施娶回了家,生米煮成熟饭,西施娘就不能不答应了。
现在,人死了,还被诬赖成杀人凶手,西施娘自是不能看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回到家抄着菜刀就跑到了员外府,西施娘可是镇上出了名的悍妇,员外都害怕的一号人物,员外家的女眷自是拿西施娘没有办法。
被官兵制服后,西施娘被关进了大牢。
在掌柜的嘴里听到这些,小鬼子表示,他已经麻木了。
反正现下城门已经开了,明日他们能继续赶路,这里的事,与他,原本就无半毛钱的关系。
深夜,小鬼子还在磕瓜子,隔壁房门突然打开,人影从门外走过。
小鬼子抓了一把瓜子跟出门,他家的毕夏不是昏迷不醒吗?这深更半夜的,他对这里又不熟识,摸出门做什么?他醒来不应该第一时间叫乌闲吗?
小鬼子敲敲脑袋,许是因为碰了小西施案子的关系,现在的他,对于什么事,他都能问出个十万个为什么。
毕夏出了客栈,在镇子里瞎逛哒,最后,却是停在了员外府的后门。
更让小鬼子看傻眼的是,毕夏轻功了得,深更半夜翻人家墙头,眨眼的功夫,毕夏就进了员外家的后院。
小鬼子在后门转了转,爬在门上往门缝里看,可惜天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正费力往门缝里看着,这时候有人递上一把匕首。小鬼子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
拿着的匕首越看越眼熟,这匕首明显是乌闲给他,让他杀小头目的那一把,在客栈的时候,她给毕夏了。
一回头,看清来人后,小鬼子显得有些失望。
“你这是在期盼着谁出现?”
“这匕首怎么在你这里?”
“你不想进去看看,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好戏吗?”
小鬼子用匕首撬开门算,从后门悄悄的潜入员外府的后院。
一切,就像是回放。员外的傻儿子眼睁睁的看着小西施被人拖出,推入水井,而那个杀小西施的凶手,却是员外的三老婆。
员外的房里,老四老五对着员外一人一刀,血溅在脸上,亦没有动容。看样子,员外和小西施像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尸检两人并未中过迷香之类的,而且,老四老五神情很怪,她们都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是在伤人,而是在削土豆。
两人走后,员外身旁出现了小西施,员外睁开眼看了一眼后,便闭上眼,没了呼吸。
小西施走出房却变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小鬼子嘴里的毕夏。
小鬼子还未缓过神来,却见身旁的乌闲飞了上前,毕夏一见乌闲,两人同时出手,打了起来。
小鬼子呆若木鸡,先不管他看到的是神马个情况,这两个要打架,能回客栈打吗,在人家员外府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