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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不是狼!不信你再仔细听听。”风烈邪一本正经回答,轻咳两声。
戚离夜立刻会意,乖巧地叫唤两声:“汪汪——”这暗号怎么不好使了?
“是狗耶。师父你送我只小狗狗为何不带它进来呢?外面多冷。”艾幼幼说着就要出门去抱狗狗。
“不要了!”风烈邪迅速起身她面前一横,“我告诉你喔,那只狗很色的。你不是要学武功?来来来,现教你。”
“汪汪——”我装狗容易么?还很色?圣上太欺负人啦,戚离夜欲哭无泪,圣上啊,微臣有急事相奏啊,你还有时间教武功?
“好啊好啊!”艾幼幼雀跃,眨眨眼,“学轻功还是点穴哇?”
“呃……马步,对,先扎马步!”风烈邪帮她摆好位置,“对,就这样站好。”
“师父,这样好累,而且好丑哦,像小狗拉屎。”艾幼幼挪挪步子。
“想换姿势?”风烈邪坏坏一笑。
“嗯嗯。”艾幼幼点头如捣蒜。
“换姿势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一下。”风烈邪凤眸电力四射,凑近她,鼻尖碰鼻尖。
艾幼幼一听,眼珠瞠圆,尴尬一笑:“不好?徒弟怎么能亲师父?”
“怎么不行?”你不都亲你爹爹?何况我可比你爹爹长得帅多了,风烈邪瞪了她一眼,作势离开,“那你就这般站三个时辰。”
“哎呀好好好。”反正隔着面具呢,艾幼幼踮起脚尖飞速他面具上一吻,“可以了么?”
“亲到面具上不算。”风烈邪眼睛一斜。
“你自己戴着面具的,又不怪我,你耍赖!”
“你还要不要学武功?想不想解毒?想不想……”
“你真是坏透了。”艾幼幼嘀咕一句,他下巴上蜻蜓点水意思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吻?我要成年人的、火辣辣那种吻,才不要这种幼稚级的。”风烈邪强忍住笑意,眼神一凛,手指唇上点了点,“亲这里,动作要快!”
“你、你、不要太过分哦!师父耍赖羞羞脸,我不干!”她踱着脚尖抗议。
“小翅膀儿长硬了哈,你信不信我挠你痒?”风烈邪刚要做出手势吓唬她,只听窗外那只忍冻的“狗狗”开始狂吠。
“汪汪——”圣上,特别紧急!
“叫得好惨哦,是不是被狗咬了神经错乱?”艾幼幼怜悯地想要出门搭救。
“狗怎么可能被狗咬?”
“两只狗打架啊!师父你好笨哦。”
“呃……也对。你这里站好别出来。我出去看看,若是我回来现你偷懒,就不给你解毒了。”风烈邪神情严肃地出门,拉着戚离夜走到远处。
“你怎么回事啊?不知道朕和小乖乖甜蜜吗?”好好一个吻被你给打断了,“怎么?小七回信了?”
“是的。”戚离夜递上一个小纸条。
风烈邪打开纸条的刹那,整张脸冷凝下来,将纸条揉成团撕个粉碎:“朕救了雪儿,给他去了十几封书信让他不必担心,他先前不回就算了。朕也不需要他感激,可他却给朕回了个‘死’字,可恶!你倒是说说,这什么意思!”
“探子来报,说雪翳大军已逼近边界驻扎,这‘死’字恐怕是战书。”戚离夜道。
“战书?他这是要恩将仇报?”风烈邪攥紧拳。
“景王爷许是真误会圣上要抢人,解释也没用。还是将王妃送回去。”戚离夜苦口婆心劝说,圣上真是吃力不讨好,一片苦心谁人知啊!
“不还就是不还!”风烈邪想也不想就怒答,拂袖而去,“整兵准备迎战,让他来打!朕倒要看看他能混账到什么程,朕怕了他不成!哼!”
风烈邪伸手推门,门缝内只见一抹粉红色的人影迅速闪过摆好姿势。
艾幼幼笑嘻嘻,嘴里含着酸梅果子,嘟嘟囔囔道:“唔——师父,徒儿有好好练,没有偷懒哇。”
本来气得牙根打颤,一瞅桌上被她吃得东倒西歪的果儿,还有她塞得滚圆圆的小腮,风烈邪的怒气瞬即被冲淡,弯起手指给了她一个爆栗子:“我都瞧见了。”
“痛痛!”
见她揉着脑袋哀哀叫的小模样,风烈邪有些后悔手重,他长臂一伸将她扯入怀,温暖的掌心她头顶轻轻揉起来:“是不是这里?”
“唔。”艾幼幼将舒服地闭上眼,靠他胸膛,强健有力的心跳就像浪花拍打着海岸,而他身上的栀子花香让她宛若置身花海徜徉,好熟悉的温柔喔。
被她心安依靠着,风烈邪心窝一暖,低头看着靠怀里的她,还能这般拥抱她多久?
“好点了吗?”他轻叹一声,却现她已经小猫般他怀睡着了。
“懒猫一只。”风烈邪长臂一收,将她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榻上。
那只雪嫩小手即便睡着还一直抓着他的衣襟,她喃喃呓语:“羽,不走不走。”
“不走。”风烈邪轻叹,脱了鞋袜,陪她躺好,低低咒道,凤靳羽你个混蛋,拥有她不说,连她的梦也霸占了……
“汪汪——”
相安无事的一夜又是被“犬吠”吵醒,风烈邪睁眼已是天色大亮,他小心翼翼起身怕吵醒她,慌张地出门。
“大清早吠个甚啊!”他伸了个懒腰,不满地埋怨。
“微臣该死。”戚离夜也不想打扰,圣上自从快马加鞭赶去雪翳就没好好休息,照顾王妃是连续几日没日没夜守着,回来又要处理朝政,晚上还得陪王妃玩,铁人都要累倒,“可是该早朝了。”
“朕这就去。”风烈邪步子不停,取下面具。
“圣……圣上!您的脸……”戚离夜惊悚地指着风烈邪的面庞。
“怎么?太帅把你吓到了?”风烈邪潇洒笑了笑。
“不是。”戚离夜掏出随身带着的小铜镜,颤颤巍巍递给他。
“这……鬼啊!”风烈邪大叫,铜镜一张哭笑不得的俊脸,被人画成京剧脸谱的怪样,两条眉毛虫子一样盘踞蜿蜒,一边脸蛋上写一个大大的“蛋”字。
凤!亦!雪!他真想冲过去把这小妞捏爆!现他身份就罢了,给他画一张大花脸居然还那里装睡。可恶!
接连的几日,风烈邪都没有现身。
可是怪事年年有,近日特别多!
譬如艾幼幼不过是无聊赖对着花池喃喃自语:“神呐,若池子多几只螃蟹陪我玩就有趣了。”
第二天果然几只大螃蟹从天而降。
她只是咂巴匝巴小嘴儿:“口好淡哦。蟹黄包沾甜辣酱好吃了。”
半个时辰后,热气腾腾的蟹黄包驾到。
奇迹不胜枚举,除了不能变出个凤靳羽,几乎到了美梦成真的程。
所以艾幼幼敢拿脑袋打赌,风烈邪这帅到人神共愤的大皇帝,一定偷偷摸摸猫某个角落,时刻贼贼地朝她这边望。
可他为什么不肯相认,要躲着她呢?艾幼幼支着小下巴懒懒地瞥着窗外的榕树。
门被推开,几个宫女盈盈而入,她什么也没问清,就被以绑架的速带入院子的另一件宫殿。
“好大的浴池啊!”师父说不让她走动,她也没细细逛过这院子,想不到这里竟有如此豪华的浴池,全是羊脂白玉砌成,盛满温泉水。
宫女服侍着艾幼幼宽衣,让她浸入温泉,被氤氲的水汽包裹。
有的为她轻轻擦背,有的为她精心洗,还有人捧起她的双脚,细细按摩,服侍得异常周到。
“为何忽然帮我沐浴啊?”艾幼幼舒服地闭上眼享受,好久没洗过这么惬意的温泉浴了。
“圣上交代过要好好服侍王妃。”
“温泉里不仅加了可以养颜润肤的花瓣,还有一些安胎的药材,圣上真是有心。”
“是啊,圣上模样帅气身材又好,又对王妃体用心。真是天下第一好男人。王妃好福气。”小宫女眼闪动崇拜的爱慕。
不知是这眼神让艾幼幼很不舒服,还是孕吐反应加重,她只觉得胸口一口气堵得难受,头也跟着晕起来。
“我不洗了。”艾幼幼收回双脚。
宫女们立刻地搀扶她站起身,用布巾替她擦干身体,披上一件雪白的丝绸单衫,扶着她向一旁的软榻走去。
蒸汽弥漫,艾幼幼感觉脑袋沉甸甸,脚跟也软得踩不踏实。
“哎呀,王妃头晕了。宫扇、香油,快点!”宫女大喊。
一群宫女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围上来,就见一抹紫金色的身影疾风般闪过,长臂一伸将艾幼幼揽入怀。
☆、chapter158
158
我曾不止一遍问自己,如果当初勇敢的做自己,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一个人,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抛却所有,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甚至不求你爱我,只因遇见你,是我人生美好的风景。不是我不愿成全,不懂放弃,不舍离开,而是因为我已变成一棵树,生长你必经的路旁,不求你回眸,只要能天天凝望着你,就好。
——风烈邪
“圣上饶命啊!”宫女们统统跪倒磕头。
“滚出去!连个人都伺候不好。”风烈邪冷眉一竖,咆哮的声音傲气威严吓得宫女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乖乖,怎样?”他大掌关切地覆上她的额头试着温。
“偷窥狂,你终于肯现身见我了?”她他怀微微一笑。
“嗯哼,朕是那种偷偷摸摸窥视的小人吗?这几日政务繁忙。朕是恰巧路过。”风烈邪不认账,可这几天真是人间悲剧,想她又不敢相见,生怕断指相救一事解释起来让她愧疚。
不见,思念之苦简直堪比凌迟之痛!
煎熬的要数提心吊胆,她知不知道她走路多晃两下,他的心就往嗓子眼蹦一下,设想一万种可能,头晕?脚痛?饿着了?……
他风烈邪关心自己都没如此细心过,何况这一米八八的个头蹲角落装猫咪,腿都要变麻婆豆腐了。
“这些宫女也是恰巧找来的吗?”她垂下眸,“你不是说你宫里没女人……”
风烈邪眼底惊喜的亮光迸,激动地捧起她的脸:“小乖乖,你吃醋?是不是?”
“没有啦。好奇而已。”艾幼幼停留他的左手,修长的手指上宝石戒指熠熠光,他手指的线条优美,如同艺术珍品,却少了一根尾指。
风烈邪注意到她眼的伤感,慌忙收回手却被她捉住握手里,他故作无所谓地打趣:“我知道我连手都帅到人神共愤,但你盯着一直瞧,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不看了哈。”
她握住他的欲抽离的手,心疼地摩挲着,“你的手……是因为我吗?”
“你以为你那么大能耐,睡觉的时候还能一口咬掉我指头啊!我不小心弄掉的。”断指被他说得好似弄丢了小物件那么简单。
风烈邪越说得轻松,艾幼幼心里的悲伤和内疚就愈扩大,一定是为了救她!
他一向乎自己的形象,这么完美的男人,又是个不可一世的帝王,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的身体有残缺?
“对不起。”艾幼幼吼哽咽,红了眼眶。
“傻瓜!说了不是因为你啦。”他掌心摩挲着她的头顶,看她眼水雾一片,狠狠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哭个p啊,残了你就觉得我不帅了是不?少了一根而已,还有根呢。”还可以救她次!
“我不哭。”艾幼幼抹抹眼泪,怜惜地握住他的手,“一定痛死了对不对?”
“对哦,痛得我哇哇叫!你若是想补偿我,就亲我一下。”他打趣地将面颊送上。
“不要!你上次已经骗过人家一次了呢。”
“这次是认真的。来嘛!不照做就挠你痒痒。”
风烈邪原本是打趣捉弄她,却指尖触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时,触电般浑身一颤。
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入掌心,激荡得他一颗心,刹然间莫名地悸动狂跳急奔起来。
“雪儿——”风烈邪脸上的笑意消失,深邃晶亮的黑眸紧紧锁住她的表情,颀长的身形倾轧过去,将她软软香香的身体箍圈强健的臂弯内。
“烈,我……我有点晕。”她小鹿般的眼珠惊慌地乱转,用手撑开彼此的距离。
“因为我而晕吗?”他唇瓣若有若无地凑近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扑洒。
“我不是这个意思。”快点放开她,他的身体好烫,艾幼幼感觉心跳都乱了好几拍。
“小声告诉我,你喜欢哪里进行?这软榻上,还是温泉里,或者是朕批阅奏折的桌案上?”他的双臂、掌心甚至整个身体,一触到她的肌肤就已经开始贪恋,无法自拔,怎么也放不开她了。
“我是说我头晕。”艾幼幼奋力推开他,刚跑出一步便被他捉住重压成适才的姿势,“烈,你放……唔……”
“呜呜……”她忽然抽泣起来,低低的,像只无助的小兽,不再挣扎,央求的声音可怜极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向需要依靠那般攀着他的臂膀,手指却因为惊恐而抖得厉害,风烈邪终究不忍,停了下来,却没有放开她。
艾幼幼颤音哭诉:“我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你救了我的命还为我受那么重的伤。我真的很感激你,烈。我知道自古以来女子报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不足为奇。我是该报答你的。但我真的……真的不能!欠你的我来世再换!”
她眼角猝然闪过决绝的光,不知哪儿生出的一股蛮力猛然推开他,一头撞向旁边的石柱。
风烈邪一跃而起抱起她,封住她的穴道才止住血流,鲜血顺着她的面颊缓缓流下,他掌心开出盛开,就像一朵顽强不屈的荆棘花。
“为什么要求死?你本就是朕的妃。你就是那朵荆棘花。你说过会懂我,原谅我,为什么还忍心离我而去?”他收紧手臂将她裹怀抱。
她知道,雪陌舞虽然刻意隐藏,但聪明如她,又怎会猜不到?可是……
艾幼幼虚弱的声音几乎语无伦次,忽然抬眸:“烈,你若一定要这身子来报答,请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再拿去好不好?”
“给了我之后你再一死了之,用死来为你对凤靳羽的不忠恕罪,是吗?”风烈邪捏着她的肩膀,手指都气得抖,就算不死,也是为了靳羽,为了孩子,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
“是!我决不能对不起靳羽,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抓着她衣襟的手指忽然并拢成拳,风烈邪的黑眸都被悲愤染红,咆哮着摇晃着她的肩膀:“你当我风烈邪是什么人?救你对你好,就是为了强占你的身体?就是为了要你回报?”
“不是。烈,我不是这个意思。”艾幼幼愧疚地解释,“我只是觉得欠你太多,不能报答你,我心有愧。”
“我不需要你报答!我就想对你好,我心甘情愿。”
她知道风烈邪不是那种卑鄙的人,可是她不能再让他深陷下去:“烈,我们不可能。”
风烈邪太阳穴浮起青筋,突突地跳动,直视她的眼眸:“凤靳羽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她不答,只是侧过脸不去瞧他。
风烈邪疯似地摇晃着她:“难道犯了错就要打上一辈子罪人的烙印,连悔改的机会都没有吗?我知道错了,错失你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忏悔,没有一天不背负着悔恨和罪恶受煎熬。“
“可我已经改了,你告诉我,告诉我要怎样做,才能弥补对你犯下的罪?如果你要我死,我可以死。”风烈邪眼眶瞬时泪珠翻滚,他从不哭,只她死去的那天哭过一次。
他从不允许自己暴露任何脆弱,他是钢铁铸就的帝王,可他的心也是肉做的。
风烈邪垂下头,低低道:“我风烈邪不是贪心怕死之辈,可我死了,你伤心的时候谁来安慰?你累的时候,谁来背着你让你睡?我放心不下你。”
“烈,我从未怨过你,你不需要恕罪。虽然全世界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