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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变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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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狠厉,那女子瑟缩了一下,又挺了挺胸,不看达元熙,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宣“陆郎……”声音可怜兮兮。
  “早就听说陆大夫不正经,原来真有这事。”
  “让人家女的怎么活啊,作孽啊。”人群里不时有声音传来。
  那婆子得意地道:“陆大夫,你说怎么办吧。”
  陆宣沉默,达元熙挡在她的前面,冷冷说道:“你们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陆大夫的,可有证据?”
  那女子拿出一件白色汗巾:“这是陆郎留给我的。”
  陆宣认得那个汗巾,那的确是自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的,自己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原来是被人偷了。
  陆宣轻轻推开达元熙,一脸平静地对那女人说:“你这么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不会后悔吗?”
  那女子抬头,见陆宣面容平静,目光凛然,一时竟有些怔住了。
  那婆子道:“自然是肯定的,不然怎么会来找你呢。”
  陆宣点头道:“好,你等我一下,我会负责。”
  达元熙一脸担忧之色的看着她,她对他摇了摇头。
  陆宣进了后院,众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面面相觑。
  不多时,门帘一挑,众人眼前俱是一亮,一个面容妩媚,光彩多姿的美人翩翩然走了出来。
  那美人施施然走到女子面前,柔声道:“你还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你”,那女子眼睛倏地暴睁,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那婆子和壮汉们也呆住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出,原来这姿容俊秀的陆大夫竟是个女子。
  见讨不到便宜,达不到目的,这些人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风波终于平了下来。
  陆宣面对众人惊诧的目光,只是耸了耸肩膀,外面罩上工作服,继续工作。
  达元熙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艳,一直知道她是女子,也知道她很美,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着女装,而眼前的她仅是穿上了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粗布麻衣,却是曲线毕露,艳光逼人。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原来在左大夫和李大夫诊台前看病的一些年轻的男子,忽然转到了陆宣的台前来。
  “陆……陆大夫,你医术高明,我这发烧,鼻塞也能看吧?”一个年轻男子一脸微红的坐下来。
  陆宣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忽地展颜一笑:“我这里还治疗相思病,你要不要看?”
  那男子脸更红了,慌慌张张站起来,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左大夫开好了单子,站了起来,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声音无奈中带着笑意:“去抓药吧,吃个几副就好了。”
  达元熙看了一眼认真工作的陆宣,默默地回后院去了。
  顺利下班,一天事情真多,陆宣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却不小心瞥见站在不远处的元达熙,忙收起不雅的姿势。
  元达熙走了过来,“今天晚上我没有应酬,要不要一起吃顿饭”,说完,他顿了一下,“反正你回去也要做,不如就在后院随便吃点怎么样?”
  陆宣想了想,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也很无聊,不如吃完再回去。
  于是,她点头道:“好啊。”却见达元熙面上浮现出喜悦,她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大漠的黄昏总是很美,有点像西方的油画,红红黄黄的色调,极是明媚。
  陆宣喝过了一碗马奶酒,顿觉疲劳一扫而光,怪不得世上的酒鬼那么多,原来还有这个好处啊。
  达元熙给她夹了一块烤好的土猪肉放在碗里,顺手抢过酒壶:“不能喝,就不要喝了,这个酒的后劲还挺大的。”
  陆宣一把抢了过来:“没事,再喝点,还挺好喝。”
  “哎,达元熙,怎么总是见你一个人,你没有成亲吗?”酒精彻底放松了她的神经,她全身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酒精也染红了她的双颊,一双美眸中一片潋滟波光。看在有心人的眼中,竟是致命的魔力。
  达元熙缓缓地道:“你不也是一个人吗?为什么没有成亲?”
  “我,我想嫁人,可是没有人跟我成亲啊。”醉意上来,陆宣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黄昏时分,通往城北的暗巷处。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两个壮汉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还有一个婆子躺在地上不住的呜咽,身上的血染红了小巷的地面。一个女子半跪在地上,悄无生气,似是昏厥了过去。
  旁边站着一个黑衣的男人,风卷起衣袍翻飞,像魔界里来的阿修罗。
  “你说,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饶命啊,饶命啊。”那两个壮汉不住地喊。
  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静静站在暗影里,铁灰色的衣裳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
  前面那个黑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他。
  这男子点了点头:“你自己看着办吧。”声音冷冽得近乎绝情,在吓得有些发抖的众人前面更像是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
  

☆、梦里是脆弱

  一轮弯月悄悄地挂上了梢头,洒下一地的清冷。
  陆宣抬起头,看看月光,忽然倍感凄凉。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陆宣忽然理解了大诗人李白写这首诗的心情。
  低着头,看着酒杯中的倒影。
  “达元熙,你家人呢?”陆宣忽然问。
  达元熙目光一直热烈地追逐着陆宣的一颦一笑,忽然听到她问这个,眼里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沉默良久,久到陆宣已经放弃的时候,达元熙才道:“他们,都在很远的地方。”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想家了?你家是哪里的?”
  陆宣心里酸酸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们,也在很远的地方,也许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了。”
  达元熙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怜惜,手悄悄地伸过去,想去握她的手,最终没有动,而是轻轻地说:“等以后有空了,我送你回家。”
  陆宣抬起眼睛看着他,月光下一片迷茫。他坐的那样近,眼中的怜惜那样的清晰,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一顶小轿停在了杏林堂的门口,一个随行丫头上前“砰砰”的敲门。声音不大,却将黑暗里的一只野猫惊起,这只猫急窜了出去,在夜空里留下一声惊叫。
  陆宣吓了一跳,达元熙已经站了起来,前方一个伙计已经去应门了。
  “这么晚了,什么事?”达元熙看着回来的伙计说。
  “大东家,说是妇人难产,想请陆大夫去。”那伙计偷眼看向站在达元熙后面的陆宣,心说,这陆大夫真好看。
  达元熙皱起了眉头,“这么晚了,是哪一家?”他有些不放心,这么晚来请大夫,尤其还是请的陆宣,最近事情这么多,陆宣刚刚泄露了女儿身,还是小心为上吧。
  他想了想,刚要开口,却见那伙计偷眼看陆宣,心头突地一股怒气上涌,厉声道:“你看什么?”
  那伙计吓了一跳,嘴上呐呐地道:“我……我……”。
  “我什么我,还不下去!”达元熙脸色十分不善,眼中戾气隐隐。
  伙计一句话不敢再说,转身就走,却在下台阶时脚一软,差点趴在地上,踉踉跄跄地疾步走了。
  陆宣看了看达元熙,这样的他威严立现,隐隐带着雍容华贵,与平日里温和儒雅完全不一样,她心里打了个突,忽然想到前厅的病人,咽下心里的疑问,道:“既然是难产,还是去看看吧,毕竟医者父母心。”
  达元熙和陆宣来到前厅,一个锦衣华服的美貌丫头立在厅里,一脸焦急的神态,见二人前来,忙迎上来道:“陆大夫,家里二夫人难产,求陆大夫务必辛苦一趟,银两好说。”
  陆宣道:“难产可等不得,咱们赶紧走吧。”说吧,拿起诊台上的药箱就要走。   
  达元熙拦住她,对那丫头道:“这位姑娘,主家是哪一家?”
  那丫头一笑,什么也没有说,拿出一块牌子,给达元熙看了一下。
  达元熙看那牌子愣了一下,脸色阴晴不定,看了一眼陆宣,后者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陆宣上了轿子,刚坐好,轿子就立刻起轿了,她一个趄趔,差点没有撞到头。
  轿子一直晃悠着,陆宣忽然觉得酒气上涌,脑袋晕乎乎地,轿子晃的像催眠曲,她觉得自己眼皮有千斤重,完全不想睁开来。
  这酒后劲好大,陆宣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眼睛闭着,神智渐渐有些不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颠颠倒倒,凌乱中出现了很多副面孔,这些面孔慢慢放大,逐渐清晰,却一会是哥哥的,一会是妈妈的,一会是父亲的。
  哥哥依然是从前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庞,一身的肌肉,正在帮着爸妈扛着货。他边抗货,边看着我,嘴唇蠕动着,好像在对她说着什么,陆宣听不清楚,正要追过去问。
  一晃神的功夫,这张脸又变成了妈妈的脸,妈妈头发白了很多,一脸的皱纹,眼睛里含着泪:“小宣,小宣,你什么时候回来,妈妈能不能等到你?”
  “我想回去,我每天都想!”陆宣焦急地点头,想上前去抓住妈妈的手,却扑了个空,妈妈的身影穿过无数的影子正渐渐隐去,陆宣心里大痛,追上去,旁边闪出一人,厉声道:“你这个不孝女,还不快回来。”却是父亲沧桑的脸。
  陆宣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却在顷刻间将父亲撞成了飞灰四散,眨眼间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爸爸——”,陆宣尖叫,绝望地大哭,画面不停地转换,先是从前住过的小小的食杂店,再然后是青青的校园,后来是穿着白袍大褂的自己。
  A室第一医院的五楼,手术门虚掩着,周围隐隐传来了微微的轰鸣声。陆宣紧张起来,是什么是什么,她要推开门去,却画面一转,她跌在了炙热的沙漠上。为什么,为什么,她痛苦地挣扎,努力想要从这一副一副的画面中摆脱出来。
  “……姑娘!姑娘!”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呼喊,昏沉中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她的脸上。
  “啊——”,她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幻象消失了,入眼处是卡其色的薄纱幔帐,床头的两个同色系的流苏此刻正轻轻飘动。陆宣大口大口的喘气,心痛的无以复加。
  等定下来神来,才发现眼前的景象这样熟悉,这是自己的……屋子?
  “姑娘终于醒了。”
  陆宣转头,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美貌丫头,她眉心微蹙,迅速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啊,她想起来了,不是说家里二夫人难产,请自己去的吗?
  “你!”陆宣警觉起来,想坐起来,却是浑身软软地没有什么力气。
  “我怎么了?”陆宣抓住被子,却忽然发现身上仅着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心里警铃大作。
  那个丫头忽然福了福身子道:“云努儿见过姑娘,爷说了,以后让我跟着姑娘,伺候姑娘,姑娘现在有些发烧,已经吃过药了,休息一会就会没事的。”
  “爷?是谁?”陆宣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云努儿的姑娘,却瞬间睁圆了眼睛,盯着她身后的那个高大的身影。
  云努儿消无声息地退下了。
  “怎么是你?”
  阿史那清烈冷冷地看着她,良久,然后走到床边,看着那眼角的泪痕,忽然道:“你这副样子真是丑死了,不赶紧回家,真是丢死人了。”
  “你——”陆宣为之气结,人却整个放松了下来,眼角一直残存的眼泪终于缓缓地流了下来,落在了掌心,陆宣怔了怔,一时呆住了,残存的梦境让心痛久久不散。
  她颓然地躺在床上,只觉得好疲倦,好疲倦,人生漫长的好像都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她扭头看向窗外,昏黄的月光透过窗纱,越发的冷清,就像她现在的人生。
  妈妈,我想回家,现在让我回家吧。她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阿史那清烈看着眼前这个矛盾的女人——外表坚强,内心却软弱的一塌糊涂,平时里眉目沉静,做事认真,大半夜有急诊,就不顾安危地去救人。这个一个女人却总是在不经意间透出脆弱,眸心深处总是复杂多变,有迷惘,有惊疑,有不安与戒慎。
  她就这样因缘际会一般,落在他的势力范围之中。不会随便就泄露什么,也不会轻易承诺什么,即使是颠沛流离让她心生慌惧,却能将自己保持的极好,旁人也不易嗅闻得出。
  但,他就是这样明了。
  陆宣闭上眼睛,良久良久,那股沉沉的存在感却仍是结结实实地在那里。
  她睁开眼睛,撞入了一双深潭一般的眼眸里,那双眼看似平静无波却充满了诡谲多变。她瑟缩了一下,赶紧转移了视线。
  阿史那清烈道:“你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逞能就不好了,明日不要去了。”
  陆宣将被子蒙住头,一动也不动。
  良久,听到脚步声悄悄地出去了。
  陆宣蜷缩在被子里,胡思乱想着,终于又沉沉跌入了梦乡,这次梦里什么都没有,或者也是有的,有那双冷冽的眼睛,但却是充满了无尽的温柔。
  早上醒来,仍是有些无力,但好了很多,云努儿将炖好的药喂她喝下,又伺候她吃了早饭。
  “云努儿,你回去吧,跟你主子说一声,我自己挺好的,不用麻烦你的。”陆宣喝完最后一口粥,想了想,说道。
  云努儿手一顿,低头道:“姑娘,爷说过了,如果姑娘不留着我,就要还回去的,我不想回去,姑娘求你了,留下我吧。”一抬头,已是满脸泪水。
  陆宣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怎么了?”
  “奴婢是爷从西姆街买回来的清倌人,西姆街姑娘听说过吗,我不想回去了。”云努儿跪了下来。
  陆宣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但看她的神色,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喟然长叹一声:“算了,那你就留下吧。”
  云努儿面露喜色,立刻起来帮她挑选衣服。
  陆宣托人给达元熙捎了个信,打算休息一天,真是病来如山倒,她心情有些闷闷的。
  塔格村有个小小的集市,南来北往的客商总是会在这里摆摊,探探时下的流行趋势。云努儿熟门熟路的来到这里,领着陆宣散心。
  “哎,你听说了吗,听说纳巴尔那小子被人收拾了,还挺惨的,腿都被人打折了。”
  “是吗,听说他白天不是领人去杏林堂闹事了吗?怎么回事?”
  杏林堂三字入耳,陆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去听。
  “谁知道咋回事,阿菜婆脸都被划成了筛子,那小罗姐听说被卖到西姆街去了,这下子也算报应来了,谁让他们几个横行霸道了这么久,总算有人收拾他们了。”
  陆宣心想,不会是昨天那伙人吧,不知道是谁教训了他们,倒是帮她出了气,就是手段有点凶残啊。
  “哎——”,正胡乱想着,前面的云努儿惊喜地喊出声来。
  

☆、搬来的邻居

  陆宣抬头一看,云努儿站在一个首饰铺子前,正在挑选饰品。
  “哎呀,这样好看的饰品很少见呢,姑娘,你试试。”云努儿叫。
  陆宣淡淡一笑,她对衣服首饰向来不热衷,平时多做男装打扮,更不可能带饰品,所以完全不用浪费金钱,银子还是攒起来傍身才好。
  看她好像不感兴趣,云努儿拿起一只碧玉环吊坠,比着她。
  “姑娘,这只好漂亮,很适合姑娘呢。”她极力推荐。
  陆宣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她的热情,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这个吊坠玉质极好,色泽深绿,晶莹剔透,形状像一枚指环,非常的简单大方。
  陆宣心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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