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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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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别问的那么露骨?”白倾卿一想起昨天晚上就满脸的红云。
  林芷冉满不在乎的说:“你要观察细节,才能知道自己的病情到底能到什么程度。下次他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你会不会失控揍他。”
  这个说法确实很有道理,回想起来,一个吻只是覆盖,很轻,也没失控,动作还算规矩,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抗拒。但是这些她才不打算告诉这个小八婆呢。“这我自己会注意的。”
  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了许久未见的人影,白倾卿赶紧挂了电话。
  冯山自顾自的坐下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他只是沉默的呆着,不打算说什么也不做什么。
  白倾卿叹口气问:“这次很麻烦?”
  “就像老史说的,豪门恩怨。”他自顾自的笑了。
  白倾卿倒了杯咖啡给他。
  冯山却一把抓住了她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急切的说:“你得帮我。”
  白倾卿狠狠的抽回手,果断的说:“我没什么可帮的,冯山。”
  “你有。我要那三千七百份资料。还有跟它一起的其他东西。”
  白倾卿摇头,“我没有。”
  “白小姐,撒谎鼻子会变长。”冯山笑了一下,收回手放松姿态坐好。直到看见白倾卿越来越不自在,他才徐徐道来:“在杭州我就发现,你跟北京的一个人联系很紧密。常常会有一些北京的小零食邮寄过来。我看过寄件人的名字,那是两年以前。后来北京区总监顾曲鸣结婚,看见她太太的名字,我就想起了你那些包裹,林芷冉。”他喝了口咖啡。
  白倾卿笑:“他们可没办婚礼呢,也没公开。你还知道得挺细。”
  “酒店订了,请柬印了。这在那边都已经是个笑话了。我有那么不灵通?”他给白倾卿消化的时间,又转回头去说正题:“他们结婚后,你反倒没再收到什么东西。接着你这边就出事了。当时我觉得你会来找我帮忙,可你竟然能很快的平静下来,接受这种安排,我就有点怀疑,你手里有王牌。那个时候虽然别人不知道,可是在高层内部和家族里已经知道客户资料丢失,但是北京掘地三尺也没找到这个东西。我有理由怀疑你,所以我跟回来,你也有所发觉。”
  白倾卿叹气,状似惋惜的说:“我还真以为你是因为我回来的呢。”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原因就是一半一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算了吧。要是真有一半为了你所说的真心,那你又有几分真心是给林萌萌的呢?”
  冯山看向她的眼睛,挑挑眉,大方的承认:“对,我跟萌萌是老相识,我小时候她是我家邻居。也多亏了她,看见林芷冉来了F市,我才能确定,东西在你这。”
  “冯山,盗取客户资料是犯法的,违反保密协议。我怎么会那么傻。”
  “所有人都以为那里面只是三千二百份客户信息,其实不然,”冯山眼神犀利,打开天窗说亮话:“那里面还有公司三年的项目竞标记录,和一份电子帐。谁也想不到,工程部的东西会跟着金融部的东西一并被盗取。串通投标,分公司出资不实,LF高层违规担保、挪用资金。牵扯这么多的东西,你拿着它不觉得太重吗?”这些事情在一些大公司经常存在,他查了大公子这么久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当然重,可你怎么就能证明那资料在我手里?”白倾卿摊手,“你没证据冯山。那个东西是违法的,你不能诬告我。”
  “白倾卿,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就一点让你信任的程度都没有?我只要东西,我只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至始至终都不会提你一个字。相信我。”
  “对不起,我不能。我的幸福才得来,太不易,我不能冒险。”
  冯山豁然站起,从牙齿缝里说:“白倾卿,你在逼我。”
  “我没有的东西,你不能栽赃我,你这也是在逼我。”
  40、当河蟹被逼无奈
  当苦尽甘来,终于可以不河蟹的时候,却发现,不得不河蟹了,河蟹擦着眼泪说:被逼无奈啊……
  =
  狗急跳墙,白倾卿明白这句话,所以几天前冯山的狠话她不是一点都不害怕的。手臂被人猛摇,拉回了白倾卿飘忽的思绪。
  石英坐在妈妈和爸爸的中间,拿着日历比划:“再有两个礼拜就是圣诞节了。”
  白倾卿切了一下,说:“又不是春节,一个外国人的破节,有什么好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怎么不好?圣诞节可以收礼物。”石英握拳。
  “那春节还能收压岁钱呢。”白倾卿看石英瞪眼,还继续气她,“春节还能放假,一放七八天,圣诞节还不能放假,还就一天。”
  石英知道自己打不过她,赶紧拉外援,“爸、爸,你说,你说圣诞节好还是春节好?”
  石悠远看看这娘俩,很淡定的说:“圣诞节哪哪都打折,春节买啥啥涨价,你说呢?”
  白倾卿张着嘴,辩解不了。石英高兴的拍手,一下子坐到石悠远怀里,“对,圣诞节商场打折!哈哈哈。春节的时候,奶奶都是提前好久就把肉什么的买好,她老说一过年就涨价。哈哈,你输了。”
  白倾卿竖起大拇指,赞赏的说石悠远:“不愧是老师,精辟。”
  石悠远拍拍石英的后背,说道:“好了石英小朋友,你该去写作业了。”
  石英蹦下来,捂着嘴笑:“好地,我回屋把门关上,锁好。嘿嘿,我什么都听不见。”
  白倾卿竟然让个小丫头闹得脸红,伸手拍一下逃跑的身影,嘟囔着:“小王八犊子,连亲妈也泡。”
  拉回她的手,握在手里摆弄她的手指头,石悠远低声的问:“圣诞节了,你想要点什么礼物?”
  一听礼物,白倾卿眼睛一亮,“我可以要礼物啊?”
  “嗯,要吧。”
  难得的机会,白倾卿觉得自己得好好考虑。小时候石悠远给她送的什么生日礼物什么的都是小来小去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都找不到了。后来他们关系一直紧张,也就没送过什么。别说是花、娃娃,就连个可以回忆的羽毛都没剩下。这次要讨一个有意义的,能留住的,保值的……金银珠宝?翡翠钻石?不行不行,不能破费,要注意形象……
  石悠远看着她满眼睛的算计,鼓着的小脸,竟然透出一股子孩子气。微挑的眼尾,饱满的双唇,感觉那么真实,温暖。
  她想得入神,根本没在意石悠远在她身边把玩她头发之后又把玩她的耳朵,俩人越靠越近。终于在石悠远的轻吻着她脸颊的时候,她说:“我知道了,我要你答应我三个愿望。哎,你干嘛呢,我说的你听见没?”
  石悠远窝在她肩膀上,闷闷的答到:“听见了。就三个?”
  “就三个,但是不限期限。”
  “行。”他答应的痛快,因为他的目的本来就不在这,他说:“那你送我什么礼物呢?”
  白倾卿顺口问:“那你想要什么呀?”
  石悠远抬头看她,眼睛中一抹得逞的光芒,“我要什么你都给?”
  “能给得起的就给呗。”
  “那我要你,你给吗?”
  我要你?!白倾卿愣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石悠远压得半躺在沙发上了。她有点呆滞,既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她那个傻呆呆的表情,石悠远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起初的温柔触碰渐渐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他低声并且蛊惑的说:“青青,接受我好不好?”
  白倾卿觉得浑身都被点着了,她实在不知道是要迎合还是推拒,她想说别,可是牙关一松就被石悠远长驱直入了。这样的深吻,白倾卿倒不至于太难以忍受,只是还会有想避开的冲动。好不容易石悠远的吻从嘴唇移动到了脸颊,然后开始攻向小巧的耳朵。白倾卿可算有机会开口,她气息不稳的说:“英子还在屋里呢,你别……”
  “嗯,我知道,我不干别的。”
  虽然他这么说,白倾卿可不太相信,于是不假思索的说:“你好了,别在这,一会孩子看见了。”
  “别在这?”石悠远贴着她的脸颊呵呵的笑,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突然觉得换个地方也不错,问:“那进屋?”
  “啊?”白倾卿彻底傻了。
  本来沙发的位置就最接近石悠远的房间,他动作也快,打横抱起白倾卿两三步就跨进了房间。
  此时白倾卿的大脑应该是异常地清明,却完全不能应付眼前的情况。她的喘息不是来自于情/欲,而是来自于紧张。她害怕这时候推开石悠远他会生气,毕竟俩人复合有一段时间了,石悠远都非常的让着她,这方面也一直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她想,要不就忍忍,却有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程度。
  就在她权衡左右的时候,石悠远已经把她抵在了门板上。他确实渴望她,但是也知道分开这么久,不能操之过急。今天本来也就打算逗逗她,抱抱她,亲亲她,只要她不点头,他不会做那种事的。他喜欢这种梦里千百回的感觉,细细的品尝,却难以制止的动情。可是相对他极力的忍耐也无效的情愫,白倾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只能放任自己吻得更加卖力,企图挑逗起她的共鸣。
  耳朵被他轻轻的允过,脖子也被他轻轻的咬着,直到他的吻又回到唇齿之间,燃烧得更加热烈。白倾卿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冰冷,她要哦收不住了。
  石悠远对她的内心世界完全不能得知,抱着她的身子,能够感觉僵硬和颤抖,他稍微停了一下等她反应或者给她机会喊停。可是她没有,石悠远以为她是害羞紧张,便加深了吻,想要打消她的疑虑。他的手游弋在她上衣的边缘,指尖轻轻的碰触到她贴身毛衫下的肌肤,那么嫩滑,让人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他顺着她的衣摆下边探了进去,揉捏着她细滑的腰侧,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着。
  这下白倾卿彻底不干了,于是她本能的举起了手,猛的就是一巴掌。原本她只要推一推就可以让石悠远知道她的不愿意,可是应激性反应完全无理性可言。
  啪!突兀的一个耳光,石悠远愣在当场,手都来不及收回。这是他因为接吻被白倾卿赏的第二个嘴巴子了。他动了动麻木的下颚,看着白倾卿,明知道这中间有问题,却面对着这种情况,说不出一句话。
  所有的激情暧昧都一瞬间崩塌,白倾卿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石悠远泛红的脸,一阵的心惊。她微微的伸手过去想要摸摸他的脸,石悠远却微微的避开,实在是疼的难受。
  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慌慌张张的说:“对不起,石头,对不起。”
  石悠远皱起了眉,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了青青?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啊,她有问题。可是,她说不出口,只能急切的摇头,“你再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好不好?”
  石悠远叹口气,说:“好。”
  “你生气了?”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石悠远摇头,“没有。我送你回家吧,好吗?”他虽然语气温和,可他真的在生气。他不是气她的反应,而是他明明看出有问题,她却不肯告诉他,不让他帮助。让他感觉自己那么没用。
  *******
  白倾卿又是一夜无眠。她半夜就打电话给林芷冉,可惜没打通。早上林芷冉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她相当沮丧的诉说了昨晚的情况。
  林芷冉颇为无奈:“他很生气吧,只是跟自己孩子的妈亲个嘴就被人用这么暴力的方法打断,是男人都不可能不介意。”
  白倾卿沮丧的用脑袋磕着桌面。
  “你还不如直接跟他说。”
  “说?你让我怎么说?我说不出口。”
  “倒也是,这虽然不如男人承认自己太监那么难,可也够难堪的。”林芷冉表示理解,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实在太笨,一次两次你拖,以后你怎么办?”
  “再等等吧。实在不行我找个借口回上海一趟。”
  “这可不是两三次谈话就能解决的,你怎么回?”林芷冉狠狠的叹了口气,下定决心般说:“你要是不好说,我来。”
  “什么你来?”白倾卿大叫:“不用你来。”
  “我已经来了。在家呆着没意思,我已经到F市了。石悠远,F**学院刑法老师。我自己能找到。”
  白倾卿嚎叫:“林芷冉,你不要啊!”
  “抗议无效,驳回申请。”林芷冉扣下电话,看着面前的学校大门,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说:“什么是朋友?就是朋友有难的时候,顶着朋友的压力也要上!”
  *******
  “石老师你好,我是青青的朋友。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她的一个电话密友。”
  石悠远为人师表,不打诳语,他诚实的摇头:“没听说过。”
  林芷冉黑脸,礼貌的讲:“那从现在起,你就听说了。你最好别怀疑我,要不然你会后悔。”
  怀疑倒不至于,能叫她青青的基本都是亲近的人。因为一般人叫她都是倾卿,两个都念一声。但是白倾卿有个小名,就是青青,两个字都读轻音。要好的朋友和家人,她就会让人这么叫她。他礼节性的笑了下,伸出手说:“那林小姐你好。”
  林芷冉礼节性的轻握了一下,点点头说:“嗯,你不错。”这时候石悠远的电话响了,林芷冉笑了,说:“电话打来了,他肯定叫你别听我胡说八道。”
  石悠远接起来,那边说:“怎么才接啊。”
  “刚才在上课。”他看看对面的女士说:“你朋友已经到了。”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石悠远乐了,“知道了。”
  林芷冉要求石悠远得请她喝一杯好东西,一定物超所值。石悠远便带她在学校的水吧,要了最贵的饮料。
  林芷冉很是满意,又把他好一顿夸奖。直到石悠远催她,才正经的说:“石老师,你只知道我和白倾卿是朋友,却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石悠远点头,很给面子的问:“那怎么认识的?”
  “两年前,在上海一家医院的精神科。”她说的很轻,这一直是他们都不愿意触碰的回忆。“当时她当时很多方面都正常,只是两/性问题上有些麻烦。大概算是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或者与众不同的性心理障碍。”
  41、错了就要认
  错了不怕,就怕死不承认。认个错又不会死。
  对不起要说,可是只说对不起,难免有点单薄。原先干过对不起谁的事,从现在起就对人家好一点,就算别人不领情,咱们也涂个心安理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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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基本方面都正常,一些失眠和焦虑现在人都有点,只是她与众不同的,是两/性问题上有些麻烦。大概算是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或者与众不同的性心理障碍。”
  石悠远愣住,片刻后却也醒悟。这并不难以相信。
  “创伤后压力一般是短时期发病,她倒是不像,更像是积劳成疾那种。而性心理障碍,一般是心理不正常的患者很难达到性兴奋,所以经常要用常人不能接受的行为来寻找性刺激。比如,sm恋童什么的。”她说起这些非常的专业,“所以说,青青的情况还不能完全算是这种类型的心理障碍。她除了失眠焦虑什么的,主要是不能跟人有正常的……亲密行为。我想你也发现了。”
  石悠远点头。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冯山。她在杭州时的那个同志。具体当时什么情况你最好还是听她自己说。这东西我不能猜测。”当时什么情况,白倾卿告诉过她,但是林芷冉认为她来解决只是告知,第三者的问题她可不管。“据说当时她的反抗有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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