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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猛地一窒,尾骨发麻一路麻到头顶。异物堵著塞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怪异,即便菊门只被撑开了一点。
“不要……不要……”她一边嗫嚅一边连连摇著头。辗转挣扎,她急急与他的压制抗争,与固在腿上的大手抗争,可看看自己,一片疮痍,力气所剩不多,哪里敌得过?
……她会怎麽样呢?
然後,她便知道了。
找到了突破点,圆头没有多做停留,它径直前行,誓要穿过那一圈箍著的嫩肉,推开困阻,达往深处。
“啊!!”她尖叫起来。不适怪异已上升到另一高度,她若一张脆弱的纸,那火热硬物便若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刺,一寸寸的割,像要在她下身活活开出一个大洞。
前进是缓慢,所以折磨更甚,前进也是艰难,後庭初受造访,嫩肉排挤夹压,她听到一声近似抽气的哼响。
难忍的,不只是她。
就算如此,他强硬的,残忍的加重著力道,坚定不移的持续前进。
分分秒秒皆是难捱痛楚,当圆头没入,他滞住动作,松了松抓在她腿上的双手,她呢,缺氧般的张大了嘴,不能动弹,不敢动弹,生怕稍稍一动就会打破了胶著,她辛苦得极,一旦胶著被打破,便会迎来覆灭。
有什麽在迅速流失,还有什麽在奔窜,酝酿著爆裂。停顿不过是暂时,一架名为苦难的机器重新开启,钻凿尚未结束,硬挺肉身紧跟著欲尽数埋入。
什麽样的感觉?“火辣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浅薄的一部分,根本不足以形容。
菊门处的肉被强势撑开,随著摩擦扩张,她觉得插进的是只熨斗,滋滋烫烤著皮肉,每一层的褶皱都似被熨了平。
攀至了极限,超过了极限,她无法容纳他,真的容纳不了再多。腰杆一震一挺,她无措的挥起手臂,触到了对方衣领,试图攥住抓牢。
她忘记了手腕已断,第一下,没使上力,再使第二下,疼痛直逼脑门她才後知後觉。一条胳膊“啪”的垂落,没关系,另一条没有受伤的。她单手揪紧他的衣服,断断续续的哑声倾吐:“不要……呜……求你……”
她抖得如风中落叶,他抄起她的腰,将她的上半身稳稳抬起。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瑟瑟的无助,呼吸著那一股冷冷暗香,她的心脏一阵抽搐一阵痉挛。
“不要这样……不要……疼……呜呜……我好疼……”
她哭了麽?视线模糊,什麽也看不清,她早就泪流满面了。
水珠子滚啊淌啊合著鼻涕染湿了脸颊下的衣衫。
她知道她不该哭的,不该在他面前展露脆弱。她求他了麽?应该是的,她也知道她不该求他的,支撑了这麽久,她该继续坚持下去,不该半途放弃的。
她还不明白,疼痛一一受过来,有什麽区别呢?多一点少一点而已,有什麽不能忍的呢?
也许,她高估自己了,也许在她看来,是有不一样的。断手断脚抑或鞭打,是单纯的肉体折磨;被他强要是折磨,也是屈辱;而他侵入亵玩排泄器官这一事实,对她而言是难堪加倍,屈辱加倍。
折磨的是身,心,意志,这般打击叫她快要崩溃。倔强不了,除了低头……还能怎麽办呢?
狠戾是他,残暴是他,毁灭是他,拯救也是他。好比那时在地下绝渊,他是始作俑者,给予她惊吓给予她无路可退无处可躲,恍然四顾他是唯一避靠,投身而去,他是彼一时的危险却也是此一时的安全。
他搂著她,温柔的姿态,她在他怀里痛哭失声,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此时情景,谁能料想其实他们是敌非友,他们之间一场拉锯,他的分身还卡在她的後庭。
下巴被捏住,她被动的迎上他的目光。怪异的红色,深不见底的黯,冰与火交融,一面是冷然一面是欲望。
端详良久,之後,他的举动同样怪异。
他嫌弃的扫过她一脸的涕泪,转而却吻上她的眼睛。
他的唇贴著她湿湿的眼皮,微微开合,低沈的声音於是响起:“疼,便记住。记得下一次莫要再犯。”
她仰著脸,一动不动,泣音颤颤的哽咽:“……疼的……真的好疼……放了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麽?”自言自语般的,薄唇离了她的眼皮,他的气息吹拂上她的鼻尖,暗红色的眼睛锁住她的眸。
“不要疼……不要这样……我记得了……你放过我……你……”她紧皱著眉,抖动不停,泪珠掉落纷纷,又凄惨又可怜,“你饶了我……”
他的眼中复杂难辨,他就这样盯著她,一言未发。
她好怕,好怕他对她笑。阴森的笑,饱含煞气的笑,笑著扔给她一句:饶了你?做梦。
不安的对视,忐忑的等待,卡在後庭的硬物有了动静。
闭眼是条件反射也是逃避,没想结果不是坏的,并非执意的进,它在退,确确实实。
但这抽出的过程很漫长,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寸的厮磨。
他要她牢牢铭记,所有痛楚他给她再品尝一遍,她一声接著一声的闷哼,下体不适的收缩,他的呼吸略有急促,眯眼看她,鼻头顶上她的鼻头:“夹得这麽厉害,是舍不得我出去?”
闻言,她僵硬到不行。
……什麽舍不得,她也想放松,谁叫他存心的慢,他为什麽不干脆利落一点,直接给她个痛快?!
当然,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想什麽只在心里,她不敢惹他。
欲望蓄势待发,不经纾解不会作罢,涨大硬挺完全退出後方,往前处花唇蹭弄几下,寻准了穴口倏地冲了进去。
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气,花穴虽然干涩,但比起後庭种种算是好过多了。
抽插耸动没经从慢到快的过程,仍是粗暴的。他的脸色不太好,眼神莫名的凶狠,好像在瞪她,好像在烦躁些什麽。
她战战兢兢的抓著他的肩膀,不敢松懈,唯恐他下一时变了主意。
木木的睁著眼,听著肉与肉的击拍声,液体黏腻的搅动声……疼麽?酸麽?何样感觉?苦麽?涩麽?心头何种滋味?
这会儿,是说不清的了。
作家的话:
小奴儿的小菊发~算是~保住了……麽?~
(8鲜币)53。战後
战场上,硝烟散去。
冥王杗肖走了。
隔了阵,婢女进来,打扫了一地的碎片残渣,清理了刘寄奴背後的伤口,轮到换衣服的时候刘寄奴坚持表示可以自己来,婢女便把干净衣裙放在床边,接著就退下了。
腿间些个不适已经舒缓了许多,後背的划伤刺伤也已经开始愈合,咬破的嘴唇舌头都不再流血了,所有的疼啊痛啊偃旗息鼓,逐渐收起了汹涌的势头,是啊,死不掉,她没那麽容易死的。
精气虽是灵丹妙药,但没到神得不行这一地步。断掉的手腕不是一觉醒来就能痊愈的,她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幸好折的是左手,日常活动大体不受影响,做什麽注意小心,不要动上这只便是了。
这几天,她的精神状态不怎麽好,说到底,自打被软禁在这间房,她的精神状态就没有好过。
除了婢女准时进出张罗,她一直是一个人。
不见那个可怕可恨的男人她高兴都来不及,可是,她也没见侍卫带阿魏过来。不过,能不能见阿魏还不是由他说了算的,她想,这会儿他剥夺她俩碰面的机会,大概是惩戒的後续吧。
其实,她原本有打算的。从绝渊回来之後表现得乖顺,她预备试试看,拜托他甚至请求他,让她见一见苍木。
苍木被关在哪里,苍木怎麽样了,她不知道,阿魏也不知道。她们互相安慰,劝说著对方,苍木身强力壮不会有什麽事,可眼见的才是实,见也见不到……怎能放心?怎能不担忧呢?
好了,娃儿先一闹,发展到後……现在如果提出,恐怕冥王是压根不会考虑的了。
怪谁呢?怪娃儿?还是怪自己冲动?或许最该怪的,是自己当初露了马脚还不自知,自不量力的混进冥宫,处於劣势又抗争不过……如果在牢里她没有死咬著不开口,那麽眼下境况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说不定老实交待不会被灭口的,说不定老实交待完冥王会放了他们的……说不定她应该搏一搏的,毕竟要信石的是莫荼啊,追究根源并不是她啊,目的抑或意图直接问莫荼去,找她没用,她对信石没有半点兴趣,她真的是一概不知的。
就算後悔好像也没用了,因为冥王好像不在乎了。
在牢里声声的逼她,挥鞭子打她,如今呢,他问也不问,提也不提。抛去了理由,一味的关著她囚著她,照他的话说:留著她,大有用处。
哦?她很重要麽?一没本事二没权势。究竟是什麽用处,无论如何,她也是想不明白了。
空空的房间静悄悄。静就静吧,一个人的时候,她很少对著外面那个黑衣男人自说自话了。
托著手腕,她动也不想动,少有几次开了门,他现了身,她依著门框,表情淡淡的看他。
看些什麽呢?不知道。也许房里的摆设都看厌了,她只是单纯想换个景,也许是欲从房里的死气沈沈中换透一口气,寻找一丝鲜活,一丝生机,即便面前的黑衣人并不鲜活也并不生机勃勃。
对视,往往对著对著她的眼神就空了,像是魂魄一下子跳脱了出去,虚无缥缈,飞去了千里之外。接下来,要麽关门要麽略略动起嘴巴,内容没有其他,皆是关於冥王,围绕冥王,一概的统统的全是坏话。
她不怕对方告状,难听的,挖苦的,辱骂的,她很平静,一句接著一句的来。
可能,她只为发泄,可能,她在测试试探他的忍耐底限,可能,她觉得无聊了,想看他除了死板板外不一样的反应,想看看──他被激怒的样子。
他是冥王心腹,冥王是他上司,有关上司的坏话他不愿听,但听不下去他也不呼喝,她不能确定他有没有被激怒,反正“嗖”的一下,他就直接没了影儿。
他消失,她闭嘴,嘲讽的一扯唇,她面无表情的退回房内。
这一天,吃完饭,她坐在桌前。
手腕缓慢的转一转动一动,好像还行,痛是痛,似乎不怎麽厉害了。
她盯著手腕出神,良久良久,一抬头正巧扫到房门口映著个黑影。
她没有理会,继续垂脸下去,边抚著手腕边神游。
再抬头时,黑影还在那里,隔了扇门站在门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她收回视线,盯著会儿手腕,瞄一瞄门口,静静兀自的坐,皱了皱眉,她终是起身走了过去。
拉开门,一身的黑,青色的眸。
他不声不响,她亦不言不语。
(8鲜币)54。一朵小黄花
这般你看我我看你,莫名其妙的光站著也不是个办法……
刘寄奴眨了眨眼睛,犹豫问道:“你……找我有事?”
青眸里淡光一闪。
哦,有事啊……不会是来教训她出言不逊的吧……
“那……”她边暗暗揣测边侧身一让,“要进来坐麽?”
他看著她,一动不动。
哦,不想进来啊……她表了表善意,可惜对方不领情。
“找我什麽事?”她疑惑好奇,外加一点紧张。等了蛮久才等来对方微微一动胳膊。
她还以为他要打她,迅速小退了一步,循著落去目光,原来他手里拎著东西,黑布兜著,不知里面装的什麽。
定了定神,打量个几番,她仰脸无声询问。他眼里一亮一暗的,似乎进行著好一番的挣扎纠结,最後,竟避开了她的视线。
太奇怪了,太可疑了……
电视里看来的情节此刻浮现在脑海。
他拎著的东西……是要给她看的麽?这黑袋子里面装了什麽?神神秘秘的……难不成……难不成是……人头?!
她瞬间惊悚了,戒备的紧抓著门,随时准备甩门阻挡。
她如此架势令他眼里闪出一点异样,他突然拎高了黑布袋,从左手换到右手,慢腾腾的打了开。
如同神秘宝盒启了道缝隙,刘寄奴眯眼一看──没有血淋淋的人头啊残肢啊,深暗扑扑的……这是……泥巴?……泥?土?
他拿袋土过来……给她看?
她愣住。
随著袋口完全张开,露出的不只是土,其中还有一抹黄。
显眼的鹅黄色,一朵小小的花,叶子啊梗茎啊都在的,看样子,是连著根整个儿的移到袋里的。
“这……哪来的……这是……”很意外,因为意外,她开口有些磕磕碰碰,“……给我的?”
更意外的是,他竟然给出了回应。
他对她点了点头。
她的表情算是呆滞吧,呆滞过後,她简短扔下三字:“你等等。”
急急转身奔入房内,环顾一圈,她!!!的冲到桌前,清倒干净出了一只碗,倒了水粗粗一洗,抱著茶壶抓著碗再!!!的冲了回来。
把手里东西往地上一放,接过黑布袋,白皙的小手拢了一圈,把花连著土一同小心翼翼的捧出放进碗里,抓了几把土再填啊覆啊,感觉差不多了就慢慢倾著茶壶浇下些水。
她不懂园艺,不知道这样做正不正确。揉了揉不甚灵活的伤腕,她蹲在充当花盆的大碗前面,眼也不眨的看。
四片花瓣,简单朴实,嫩嫩的黄色,经了浇灌花瓣上滚著水珠,分外的清新。伸出手指摸一摸,薄薄软软也是娇嫩,她能闻到花香,不浓烈不张扬,淡淡的却是沁入心脾。
它是真的,不是假的,它生长盛开,是一条生命,它是活著的。
越看越喜欢,对著这抹明豔的黄,她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
“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她歪著脑袋问。
“外面麽?你出去过了?”她翘著嘴角,声音欢快,点点愉悦显而易见。
那一副惊喜的模样令男子的清浅眸光一下下的闪动。
“咦?你是拿衣服装的?”
她翻看著黑色“布袋”。
“你怎麽会想到这个方法的?真好,这样它就不会死了。”说著,她轻轻的笑了。
娑罗突生困惑,一朵野花就能让她转变,之前的漠然空洞,这时的欢欣专注,不屑讥讽,倔强隐忍,痛哭哀求,恶毒咒骂……到此时的笑靥真诚,由衷且天真,哪个是她?真实的她?抑或……全部都是?
他自认,做了件蠢事。做下这件蠢事,兴许是因她质疑过一句“有无见过真的花草”,兴许还因那什麽“阳光温暖”,那什麽“阳光是黄色的”。
夫人闯来,是他通报了王,夫人走了,王未离……兴许,因为她受了伤。
什麽是同情?什麽是可怜?不该有,不能有,多余的情绪只会造成拖累,心慈手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