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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千颜的思绪本就不同于常人,他眼中渐渐聚起了冰峰,凉飕飕质问她:“你是来偷药鼎的对不对?”
夜娆心下一惊,暗说这都给您看出来了。。
不过须臾,他眉间那层阴郁之气便散得一干二净,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朕说过,跟你还是有情分可念的。”
他牵起她的手,半强势将她拖出了屋子。
脚下跌跌撞撞,夜娆被他拉进了一间疑似书房的地方。他一手攥着她手腕儿,一手挪动书案上的砚台。只见北面挂着山水墨画的墙壁缓缓开启,中间竟然是一道小木门。
他一脚踹开门,将她推了进去。
夜娆被他一搡,猝不及防就要跌倒,碰到了什么东西才将将扶持住。
呃?这东西冰冰凉凉的,还有什么纹路?
兰千颜左手食指上燃起一簇黄色的火苗。将这昏暗的密室照得明亮。
夜娆的手下,正扶着一只青铜鼎,二尺有余。其上细刻着两只交缠在一起的蟠龙。张牙舞爪,似欲飞天。四只脚嵌在地上,稳稳当当。
这。。
“喏。兮漄不就是想要这东西?”兰千颜踹了她一脚,刚好踢到了小腹上,夜娆痛得弯下身去。却又在下一刻被他强行拉扯起来,按在了鼎上,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狠厉:“朕已经将密室告诉你了。你都有本事在兮漄跟前儿活到如今,若你也有本事将这药鼎偷走。。哼,朕倒是要看看,你都跟他学了些什么。”
兰千颜这一席明骂暗损的话,夜娆虽不是全懂,但也明白了一二:他跟兮漄之间,一定有天大的恩怨。
后面,她又被兰千颜拎着领子拽出了密室。二话不说往床上一丢,他欺身而上,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然竖起。正抵在她合拢的双腿间。
“你要。。。”
哎呀,他要做什么她还不知道么!夜娆舌头打结,止住了话头。他却趁机手指灵活地剥开她的衣领,埋头在玉峰间就是轻咬流连。
“我我我来了葵水。。。”夜娆自认为此乃杀手锏。
可是却不知——杀手锏也要分对谁。一般这种东西,对于一个变态来说,都是无效的。
果然,兰千颜眯了眯眼,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笑意盎然:“以前也不是没在这种情况下做过。”
夜娆:尼玛苏蓝夕你一定是被迫的!
“岛主。”
就在夜娆以为自己要被他强上了的危急时刻,门外忽然有人唤他。
兰千颜挑起她的下巴,看她这副如释重负地反应,勾唇一笑:“岛主。。。又不止朕一位呢。”
正文 软禁 2
夜娆怎么就忘记了,兰千颜既然也是凛雾国的皇帝,那凛雾国跟风水九岛离得又远,他在岛上,怎么会连个替身都没有呢?
果然,兰千颜打了个响指,便从房梁上跃下来一道白影,开门而去。夜娆只依稀见到了那脸上的桃花面具一晃而过。。。
今日,还是逃不过了么。。。
“是不是朕粗鲁了。。。”兰千颜擅长说夜娆听不懂的自言自语,忽然放开了对她的衔制,动作开始优雅。。。呃,改为温柔地一件件在剥她的衣裳。。
夜娆欲哭无泪。
待只褪得剩下薄薄的亵衣,下面的长腿若隐若现,兰千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上,唇就覆了上去。
啮齿一般的轻咬,夜娆抵死挣扎。。。
“岛主~~”
一道女子如水一般的嗓音,兰千颜眼角划过一抹不耐,却仍旧是放开了身下的女子。他微微撑起身子,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夜娆,却开口同那声音说了话:“何事?”
一位身着金色羽衣的女子乍然出现在床前,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兰千颜脸色一变,瞬间风雨欲来。
夜娆就是再强大,哪里经得住他这几番急遽的情绪转变,当下便绷紧了身子。
他笑了。
这种邪佞的笑,令夜娆毛骨悚然。
她梗起脑袋,从他手臂间的空隙看向那凭空出现的美女,顿时眉头一皱。。这个是。。。
那只双头蛇,她的手下败将!
妈的妈的,蛇鼠一窝啊!
恍惚间某个记性不是很好的女人似乎是想起了大祭司对这尤物说的那句话:“回去告诉你们的桃花岛主,神香死了这么多年,让他也死心吧。。”
那个叫神香的。。到底又跟兰千颜有毛关系?
夜娆失神之际,身子被人腾空捞起,兰千颜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脸不偏不倚,正好对着他那个鼓起来的地方。。
心扑通扑通地跳,险些亲密接触啊。。
“你跟他睡了?”
他的声音来自上方,夜娆微怔,却是没听明白。
“好,很好。。。”兰千颜没等她回答,一手撕开她背上薄薄的布,夜娆开始挣扎,却被他制住四肢。
他连手间都加大了力度,诚然是被气到了。可夜娆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连qj这种事情,她都看透了,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反正都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她还哪里会惹到这变态?
“云姬——”兰千颜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夜娆只觉一阵腥臭的味道侵入鼻中,随即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尖牙入肉三分。红色的血液马上变成黑色的,汩汩往外冒。
夜娆昏迷之前才想到,这美女蛇,是蛇貌似会咬人啊。。。
兰千颜让云姬咬她的目的当然不是要致她于死地——他还要留着她,慢慢折磨呢。
这下好了,这女人背叛他,又是兮漄派来的细作。
哼,他以后的日子可就不愁没有乐趣了——他要软禁她,让她做他的狗。
夜间晚风送来清凉,月光下绵延百里的桃花仍然灼灼其华,芬芳不可抵挡。
朗朗月色下,有一绯衣男子缓缓而来。嫣粉色的花瓣拂身而落,那人长发及腰,举止优雅。
他素手捏着符纸,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将符纸有规律地洒在四周的位置上,空气里似有无形的软流涌动,他才转身踏进房间。
正文 泡在水池里的男子 1
房间内挂着水蓝色的帘帐,两盏昏黄色的纱罩壁灯将他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他温柔地坐在床头,单手揽起那脸色苍白的女子,语声轻软:“我的小夜,醒醒。。。”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女子才睡眼朦胧地醒来。夜娆眯着眼看清楚抱着他的男子,瞬间就鼻子一酸:“嘤嘤嘤,那个狗娘养的桃花岛主居然暗算人家。你带人家走吧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没命了。。。”
对于这他叫了半天才醒,且醒来后就说让他带她跑的女子,千代红莲十分无奈,扶额:“祭司要的东西没到手,任务没完成你就敢走?”
“你不是最惜命?嗯?”
夜娆吸了吸鼻子,忍着背上的剧痛,从他怀里钻出来:“那你就是不愿意带我走?”
千代红莲叹了口气:“至少要将药鼎拿到手。”
夜娆的小眼珠儿一转,瓮声瓮气道:“知道药鼎在哪里,我们回去再想办法不成?”
听闻她说知道药鼎的位置,千代红莲的眼睛一亮,她果然非同寻常。那眸色不过瞬变,顷刻后便恢复沉稳。把玩儿着她的长发,悠悠道:“祭司要的是鼎。”
可是,结果不但重要,过程仍然也很重要。兮漄同样需要的——是她受虐的过程啊。
就像之前的那些个女子,所有的过程都会艰苦,坚持不下的,就会死。
夜娆嘟着嘴,眉头皱的很轻,显得有气无力,转而懒懒地趴在温耶王的腿上,摇头:“你知道桃花岛主是谁吗?居然是你附属国——凛雾国的皇帝陛下。那个会唱戏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兽。所以我落在他手里,没死也得残。”
千代红莲认真听她说着,这桃花岛主竟然就是兰千颜,这让他也小小的震惊了一下。而夜娆之前在凛雾国的事情,他也只是略听得一二。不过,大祭司既然让她来,想必有他的想法。而他的稀奇古怪想法,一般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他将自己软绵绵的手放到她的小脑袋上,问道:“那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为何没有杀你灭口?”
“那是因为我微不足道,不足以影响他。”夜娆吐了吐舌头,那货分明就是看不起她,嫌弃她影响不了大局好不好!
“所以带我走嘛!”夜娆不等他拒绝便要起身,却被他略带强硬地手臂按了回去。他微凉的手探进她刺花的衣襟里,轻轻一拉,便看到大片白皙的裸背,肤色透着股淡淡的青黑色光晕。在这中心处,有两个细小的洞。
“别动,我看看伤口。。。”
也许是千代红莲一开始,在两个人不认识的时候便帮她,又以极其特殊的方式闪亮登场——跟她吐兮漄的槽。人呢,阳光帅气,风流成性暂且不提,长得也算不错,像个儒雅的绅士。总之夜娆对于他,慢慢开始了无言的信任。
这种信任,比当初对兰沐雪的来的沉着,更让她放心。也正是因为对兰沐雪的感觉太过于侧重轰轰烈烈,才以致于自己心口挨了他那一刀吧。
夜娆想了很多,千代红莲又不知道给她擦了什么东西,只觉得背上清凉凉的,倍感舒服,她哼哼唧唧地歪着头竟然睡着了。
本来是打算给她看了伤便走的,可她这伤偏生又古怪。经兰千颜喂养过的那只双头蛇,毒素比一般的毒蛇来势凶猛,不过一下午的功夫便侵入血液。
外面的皮肤倒是看不出多严重,可其里必有暗垢。
正文 泡在水池里的男子 2
他要给夜娆这两个细小的伤口在内里治好,表面上却要看不出——委实头疼啊。
忙活了大半夜,总算弄得七七八八,夜娆睡得很熟。他望着某人那难得宁静的睡颜,忽然想起那晚她在桃树下抱着酒坛子醉卧花间的景象。
他有过很多女人,比夜娆美的也有不少,但是他却不曾多看一眼。同一个女人甚至不能两次上他的床,他的洁癖很厉害,对床事更甚有研究。对女人是不反感,但不代表他待见,更别说像夜娆这样得到他亲自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更是没有觉得,一个女子而已,喝酒的姿态倒是能够这般令他放在心上,挥之不去,那抹纤细的身影。。。
他起身,屈身蹲于床尾,一身绯色的长袍宛若夜花绽放,层层叠叠堆在他身后。他那双涂了蔻丹的手,撩起她脚边的薄被,又将那双匀称的大腿露出,亵裤向上卷至膝盖处。
食指中指并拢,点在那淡粉色的伤疤上,轻轻阖上眼。
半晌后,他睁开清凉的眸子,眼中竟然有一丝苦涩。
她膝盖中祭司种下的蛊虫已然养成,正在一点点上移。它们乃一公一母,会在某一天,在她的心脏处汇集。
那时候,她便真的不能离开大祭司了。
生死不离。
他到如今都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之于兮漄来说到底是什么。
大概。。。只是个特殊的玩物吧。
他才不会傻到去想兮漄那种怪物,都已经泯灭人性,还能有什么常人的感情不成?
手下的皮肤,似凝脂白玉,他不禁多摸了两把——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马上恼羞成怒,‘唰’地将被子拉下,遮住旖旎的春光。
他瞧了眼外面清朗的夜色,神秘地勾了勾唇,随即褪去鞋袜上了床,帘帐被放下。
翌日,天还未亮,外面的结界在朦胧的晨光里还泛着淡淡的青橙色光晕。夜娆是先醒来的,看到自己的枕头边上多了只异性妖孽,但是没有太大的惊讶,试着活了活筋骨。
该妖孽但是被她这云淡风轻的淡定表情吓到了,以手臂支撑脑袋,侧目问她:“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夜娆觉得背后不那么疼了,指了指他的袍子,眯起了美眸:“你要是穿这么多层衣裳都能把姐睡了,那姐就真服了你了。”
再者,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她能不知道?
千代红莲感知到外面结界似乎开始薄弱,马上便会消失不见,也不再多跟她说什么,下床趿了鞋,又服侍她穿了衣裳,便要走。
夜娆没骨头似的靠在床边,眨着眼问他:“今天晚上还来吗?”
“我来你会让我对你做点什么?或者,你对我做些什么?”他调皮地反问,又转而严肃道:“你在这里的每一天我都会来陪你。”
既然不能带她走。那么,她在这里的每一天,他都来陪她好了。
“对了,你背上的伤,还要装作很严重的样子,不能给他看出来。若有人来送药,想法子别真喝下去。”
他匆匆忙嘱咐完她,眨眼间便消失在外面。
心里似乎有些小小的感动,随即被夜娆压制下去。
她,才不会是个容易感动的女人呢。
正文 泡在水池里的男子 3
可是她夜娆,却是个容易轻信他人的女子。前世的安陵,今生的。。。
昨日兰千颜说。。。那个人也在这里。
被他抓来的。
他们之间,终于到了剑拔弩张要爆发的地步了么。他要,清除异己?
不管怎么说,兰沐雪对她而言都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穿越来的那天就遇到了他,之后两个人也在纠缠不清。从最初的敌对,变成。。。朋友。
虽然他为了云馨曾经差点杀了她,可是,他落入兰千颜手里,她真的能见死不救么。。都说了,那一刀以后两个人要势不两立,她。。真地狠不下心吧。
就像前世的她,在杀人之前,那人若苦苦哀求,她始终都下不去手,等安陵来摆平。
夜娆想着想着都在笑话自己,太容易原谅他人——犯贱,莫非这就是犯贱的本质么。。
一上午夜娆都病怏怏的趴在床里,度日如年,她终于体会到这成语的意思了。
外面一直都没有人影走动,想来兰千颜实在是放心她的身体——其实她现在已经开始痛地无法跑路了。
晚间没有婢子过来燃灯,夜娆迷迷糊糊趴在床头,裸着大片的美背,只是此时的美人背上有了两个黑漆漆的小洞,隐约可见里面幽深的露出森森白骨。
她歪着头躺着,伤口似乎暴露在空气里会好受一些。
外面月色如水,一条黑色人影迅速闪过,正是在外面风流了一天的桃花岛主。
有夜间出来与情人幽会的婢子,她小心翼翼躲过巡逻的哨兵,正要往回跑,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来不及惊呼,柔软的身子便被拖入附近假山上的洞里。
那人满身桃花的芬芳,一抬眼,便看到那镀着月光的桃花面具。
“岛、岛主。。。”她怯懦地行礼。
兰千颜一把拉过她,扯掉她身上那些碍手的衣物,一言不发扶着她的腰便直接挺入。
那丫鬟先是放不开,随即山洞里便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娇喘和呻…吟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没有持续多久。那女子的声音便低了下去,竟然渐渐变为痛苦的挣扎声。。。
最后,在满地桃花飘落的声音里,假山石洞内居然传出了某种野兽撕咬猎物的声音。。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兰千颜风姿绰约地从假山丛中现身,一位白衣侍婢自桃林间飞身而下,跪地:“岛主,六王爷要见您。”
兰千颜本来是打算去骚扰夜娆的,可一听说他亲爱的‘六弟’要见他,当下便随了那侍婢去。
青禾宫,地下水牢。
兰千颜这人有严重的洁癖,凡事他会亲自降临的地方,都会至少小康条件的。是以就连水牢的修得极其典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