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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蓦地就漏跳了一拍,心里却觉得分外踏实。她笑了笑:“你快看,好可爱。”
又坐了一会儿,顾兮浪和小平安就让周向派来的人接回去了。
她重新给段修寒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这是上好的花茶,你尝尝。”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了一口。
段修寒看她一眼,见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依言喝了一口,却皱起了眉头。秦芫见状,问他:“怎么了?不好喝?”
“不好喝,苦。”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秦芫疑惑,又拿起自己喝过的茶盏,轻抿。
“不会啊,很甜的。”
段修寒暗笑,却是不动声色:“哦?是吗?难道是你那杯要好喝些?”说着从她手里拿过茶盏,就着她喝过的地方,结结实实地覆盖了上去,喝了一大口,顿时舒展了眉头:“果真是不一样,你这杯要甜的多了。”
这下秦芫总算是明白了,他这是在逗她呢!脸一红,小声嘟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方才小浪在的时候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段修寒故作不知:“这样是哪样啊?”还故意凑过身去,一脸无辜地问她。
秦芫羞恼,用手去锤他,却叫他大手一包,整只手让他握在了掌心里,然后把她揽进了怀里,轻声叹息:“芫儿,你说我去求皇上赐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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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来了
秦芫坐在院子里读诗经,阿念在一旁练剑。几个月下来,阿念的个子倒是长了不少,站在秦芫旁边,都能够到她胸口了。也不知是她太矮了,还是阿念长得太快了。
她看得用心,不一会儿就看了大半本。索性停下来看阿念练剑,正要夸奖几句,就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嘈杂之声。听着有些像白管事的声音。
她合上书,抬头看见白管事堵在了门口,恭敬却生硬地说:“公子请留步,里边是我们姑娘的院子,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外边像是有人轻笑着在说话,秦芫听不大清,问白管事:“是谁在外面?”
外面那人趁着白管事回头的空档,强行走了进来,秦芫这才看清,此人便是秦薇心上的侍郎家公子李洵。
阿念也停下动作,跑到秦芫边上。秦芫放下书,起身。淡淡地问:“公子莫不是迷了路,怎么走到芫儿院子里来了?”
李洵笑:“李某是特地来寻郡主的。”
秦芫勾了勾唇:“芫儿与公子未曾相识,不知公子寻我做什么?”
“自然是提亲。”李洵打开随身携带的折扇,轻轻扇了扇。
四月的天气,其实说热也不热,他拿着折扇怕也是为了装一装风度罢了。
秦芫收起笑意,轻轻皱着眉头,不说话。早在她刚受封时全长安的媒婆们就来得特别勤快,这其中,也包括李侍郎家请的媒婆。不过这事一直被搁着,秦伦谁都没理。秦芫也以为就这么到此结束了,虽然偶尔也会有媒婆仍旧不死心地上门,不过大多被王氏拖过去了。可谁知,这李洵还是没死心。
正想着该怎么拒绝,就听见秦薇带着惊喜的羞涩声音:“李公子,你怎么在这儿?”说完看到他正笑得风度翩翩,却是对着秦芫,心里便一阵不快。只一瞬间,又收敛了神色,暗自瞪了秦芫一眼,把李洵拉走了。
李洵虽有不耐,却还是端着笑。
阿念拉了拉她的袖子:“阿姐,二姐姐干嘛瞪你?”
秦芫朝他温和的笑笑,未作回答。
晚上用膳,秦芫一坐下来就收到了来自秦薇没有好气的白眼。她面不改色地受着,期间还体贴的为阿念布了好几次的菜。
饭后,下人们来收拾饭菜,他们几人仍旧坐着。秦伦漱了漱口,又擦了擦手,这才不紧不慢地对秦芫道:“今日,李侍郎家的公子李洵来府上向芫儿你提亲,此事你怎么看?”
秦芫抿了抿唇,心道既然还能征询她的意见,就说明事成的几率并不大。她看了看秦薇明显拉下来的神色,想了想:“芫儿听说李家公子口碑并不好,整日花天酒地没个正行,又是个喜新厌旧的。若是芫儿嫁过去了,起初定还是好的。可要是再过上一段时间,怕还是难逃下堂的命运。”
她这话说得极慢,故意说给秦薇听,既表明了她对李洵无意,又恰当的揭露了李洵的为人,告诫秦薇凡事要三思。
果真,秦薇瞥她一眼,可眼里却是满满的怀疑之色,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认同。
倒是秦伦笑了:“为父也正是这个想法。”
王氏见状,冷不丁地开口:“芫儿倒真是会挑,我瞧着李家公子就挺好的,哪里像是那样没有作为的。依我看,李家公子配我家薇儿倒是极好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娘!”秦薇故作娇羞,含羞带怯地娇嗔。
秦芫无语。
她这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这母女俩还是木头脑袋,一心要往李洵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最后只好僵着脸笑笑,不再多话。
秦伦睨了王氏母女俩一眼,喝了口茶,对着王氏轻笑:“你想给薇儿找个好人家我理解,不过,眼睛还是得放亮些,别什么人都往府里带。”
夏天很快来了,未名湖上的荷花开了一大片,粉的白的红的,各色相间。湖边树上蝉鸣声不断。
天气渐热,秦芫是不乐意出去的,但奈何不住阿念的苦苦哀求,他一直在她耳边说:“阿姐,我们出去吧!阿念好久没见过子凉哥哥了,阿姐难道也不想见吗?不如明日我们出去吧!”
这才出了府门,刚到未名湖畔,就看见一艘画舫稳稳的停在了湖边。她微微一笑,拉着阿念走了上去。
段修寒早已经到了,正在倒茶,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只是笑:“来了?”
阿念欢呼一声,整个人朝他扑过去,秦芫一急,忙道:“慢点儿,小心摔着!”
阿念才不理她,只是转过头向她做了个鬼脸。秦芫顿时就不是滋味了,好歹和她朝夕共处了那么些年,怎么一遇到段修寒他就叛变了?
段修寒显然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笑着拉她坐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吃起阿念的醋来了?”
“我才没有。”她小声反驳,转头就看见阿念捂着嘴笑得眼睛都没了,瞪了一眼阿念,端起段修寒给她倒的茶,小口喝了起来。
段修寒安抚了一会儿,让人带着阿念出去玩了,这才将她半搂在怀里,低着声音,哑哑的,很有磁性:“前些天我去找过左相大人和苏太傅了。”
秦芫一惊,坐起身:“你去找他们做什么?”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又把她重新搂入怀里,“我说过的,总有一天要娶你,现在,我有些等不及了。”
秦芫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看得认真,满心满眼都是他。他的眼神柔柔的,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就这么轻轻地呼在她脸上,越靠越近。突然就起了坏心思,往后退了一大步,指着桌上放着的葡萄:“我要吃那个。”
段修寒一看怀里落了空,那个小女子正一脸狡黠地站在不远处,面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笑意。想着她是他的,以后还会是他的妻子,心里便柔和的一塌糊涂,笑得越发迷人。
无奈轻笑:“不是要吃葡萄吗,快过来。”
秦芫嘻嘻一笑,心满意足地吃着他剥好的葡萄,笑得越发灿烂。心里一动,捞起一颗葡萄,去了皮就往他嘴巴里塞,段修寒剥葡萄的手一顿,张开嘴巴把她送上来的葡萄整个吞进去,顺带着含住了她的手指。
秦芫脸一红,正要斥他,却感觉到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了。等他放开她的手指,她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捧住他的脸,朝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轻颤。段修寒一怔,立马就反客为主,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热烈的加深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初吻来了初吻来了初吻来了,小妖精,你们在吗
☆、婚事遭拒
早朝结束后,段修寒跟着崇明帝去了御书房,开门见山地就表明了来意。
崇明帝闻言先是一怔,而后挑了挑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走到窗子前,负手而立:“前些时日,右相公子季堂也来同朕提过此事。朕听说,全长安的年轻公子都曾去左相府上提过亲,不过都被秦伦挡下来了。”
崇明帝说到这里,段修寒的神色已是肃穆,直到崇明帝说:“此事先搁着,容后再议。”
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崇明帝这么说,他和秦芫的婚事便有了阻力,要想把她娶回去,怕还真就不太容易。
他知道崇明帝在顾忌什么,前几□□堂之上隐隐有些苗头。
漠北大旱,左相和右相各持己见,激烈辩驳,各自势力不相上下。
最头疼的莫过于高坐龙椅的崇明帝,左右相势力不小,互相压制固然不错,可长此以往,朝堂之中必然会分为两派。而左相秦伦近来风头正盛,又与卫国公府来往甚密,宁王府也是不可小觑,若是再为秦芫和段修寒赐婚,恐怕会助长这两家的气势。
强强联合,自古以来就不是一个正确的存在。况且,这两家的能力,轻易地便可以危及江山。崇明帝又怎么可能会让这种情况出现?
段修寒自知多说无益,声音微沉:“臣告退。”
秦芫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给盆栽浇水,闻言手上便是一顿,小竹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良久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挥了挥手,让小竹出去。
其实,这个结果她也是猜得到的,可还是抱着侥幸,期待会有不一样的意外结果。
她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苏府,看望苏家二老。
大丫鬟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马车来了,便笑着迎了上去,一边掀开马车帘子一边笑道:“老夫人知道姑娘要来,早早便让奴婢在门口候着。说起来,姑娘可不是好一阵子没来了吗?也难怪老夫人这么挂念。”
秦芫微微一笑,就着她伸出的手,下了马车,问:“外祖父外祖母近来可好?”
大丫鬟笑着答:“老太爷和老夫人好着呢。”说着把她带进府里去。
走过长廊,她转过头道:“今日,右相携公子来府上拜访老太爷,奴婢上去奉了一次茶,只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提到姑娘。”
秦芫脚步一顿,笑着谢她。
到了屋里,苏家二老正坐着喝茶,看到秦芫进来,便挂上乐呵呵的笑。秦芫快步走上去见了礼,随即挽住二老的胳膊,甜甜地唤他们:“外祖父,外祖母。”
苏老夫人笑着拉她坐下,问了她好些问题,这才把话题引到大丫鬟同她提过的事上。
“今日右相来过府上,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倒是有同你结亲的心思。”
苏老夫人话刚说完,老太爷就笑了:“管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朝堂之上与你爹这般不交好,若是把你嫁过去,指不定受多少的气呢!依我看,这宁王世子比他季家公子要靠谱的多了。”
“不过……”苏老太爷顿了顿,却是话锋一转,“我听说,皇上并未同意你二人的亲事?”
秦芫眼眸低垂,轻声答是。
苏老太爷轻哼一声:“皇上未免过于小题大做了,宁王府虽为异姓封王,可段氏一族自开朝以来便是忠心护国,常伴帝王身侧,一心为民。而我苏秦两家,更是勤勤恳恳,忠心耿耿。”
苏老太爷自恃为帝师,又亲自教导了太子多年,在朝中更是德高望重,连崇明帝见了也是要敬上三分。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放眼整个朝堂,估计也只有苏老太爷敢给崇明帝摆架子了。
秦芫笑笑,并未多话。
二老留她在府里用膳,她不好推辞便笑着应下。等用膳了,竟发现段修寒也来了,正优雅地坐在桌前,侧头和苏老太爷聊着什么,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他起初还一脸认真的听着,可看到秦芫走进来后,眼睛明显一亮,而后眸子里笑意便越发柔和。
秦芫见到他也是一愣,反应过来时自己也没发觉脸上早就挂上甜甜的笑来。她又同二老见了礼,这才坐下。
苏老太爷故意打趣:“芫儿怎么不同世子问声好?”
秦芫不语,脸却是先红了。段修寒笑着打圆场,赶紧说:“无碍。”
他就坐在她旁边,一伸手就能够着,他微微笑了笑,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凑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秦芫一惊,生怕被人发现,挣扎着想要避开。他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手上的劲道大了些。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笑得温和。
秦芫无奈,只好任他握着,动作却是轻柔了许多,就怕一个不小心让人给撞破了。
段修寒侧头看了眼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小女子,伸手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到她碗里,满脸的宠溺。
苏老太爷和老夫人见状,对视一眼,笑得意味深长。老太爷道:“你二人也不必着急,总有法子的。”
段修寒知他说的是什么,便扬起唇角,轻轻“嗯”了一声。
晚膳过后,二老又留着他们喝了杯茶,便放他们回去了。秦芫来的时候坐的是马车,等到回去时却是和段修寒两人一步一个脚印,走回去的。
夜里不像白天那么闷热,反倒是还微微有些清风,吹出些许凉爽之意来。秦芫跟在他旁边,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月亮很亮,把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秦芫忽然停下脚步,段修寒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这下正好合了她的意,往前走了几步,用力地踩到了他的影子上,边踩还边得意的说:“我踩到了定远将军的影子,你说要是传出去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厉害?”
段修寒倒也配合,却是摇摇头:“只不过是影子而已。我倒觉得,若是传出去的是你我二人私定终身的事,他们才会觉得你厉害。”
“私定终身”四个字被他故意咬得重了些,听到秦芫耳朵里,声音低低沉沉的,魅惑得很。想着便有些恍惚,竟发起了呆来。
段修寒轻笑出声,拦腰一把抱起秦芫:“想什么?在想私定终身后该做的事?嗯?”
秦芫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面色红红,嗔道:“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要是让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看到了才好。”他道,“这样他们便会知道你是我段修寒内定了的人,看谁还敢同我争你?”
其实这条路上并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总共也就只能听见他二人的脚步声,再有便是树上怎么也叫不完的蝉鸣声了。
秦芫愣了愣,笑容便散了开来,将头轻靠在他颈窝处,闷闷道:“皇上是不是不同意你我的亲事?”
段修寒眸色一沉,张口却是逗她:“嗯?芫儿急着要嫁我?”
“你!”她伸手拧他,听着他求饶的“嘶嘶”声才算过瘾,拧完后又有些心疼,皱着眉头问他:“是不是很疼?”
段修寒不语,笑着看她。
她越发愧疚,自责的要命:“都是我不好!一定是疼极了吧?快让我看看是不是都青了?要是青了怎么办?是不是要涂药膏啊?那一会儿……”
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段修寒也不觉得烦,心里暖暖的,看着她小脸皱成一团,心里一动,低头找到她的唇,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秦芫瞪大眼睛,脑袋一懵,整个人都空白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唇上的触感温温热热,像极了前世她爱吃的果冻,想着嘴唇便轻轻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吸了吸。
段修寒一顿,黑眸紧盯着怀里的小女子,眸色渐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