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之转流年-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疟酉蛱欤返溃岸钅铮愕呐倍肽懔耍≌飧鋈槊故嵌钅锼穑钅镂魅ナ兀僖参奕嘶蕉槊 彼档秸饫铮丫茄杂镞煅省
  曹颙听得眼睛发酸,没想到各家光鲜的背后,还有这么多鲜为人知之事。
  马俊见永庆与宁春真情流露,受到感染,也给自己斟了杯酒:“父母,父母,天下最难琢磨之人就是父母!父亲每每见我,只有呵斥,骂我笨拙,骂我做乞丐都讨不来饭!母亲只知道哭,半点主意都没有,整日里战战兢兢地侍候父亲,生怕他有半点不满意。我小时就立志‘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可是我看医书,被父亲骂为不务正业;我看史书谋略,被父亲训为旁门左道,一味地只让我温习八股。”
  曹颙见眼前几个少年的样子,也有想要唠叨唠叨的冲动。
  来这已快四年,他虽然对老太君极为依赖,对织造府上上下下都应付自如,可他自己都糊涂,不知有几分是学着记忆里的小曹颙,有几分是他的本色。成熟的灵魂,被拘束在少年的身体里,接触的都是年龄不大的孩子。他性格内敛,并不喜欢张扬,虽然接受了回到清朝这个现实,但总有庄子梦蝶之惑。
  “父亲与母亲应是疼我的!”曹颙喝了一杯酒,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宁春不满地瞪了曹颙一眼:“你是织造府独子,又是正房嫡出,他们不疼你疼谁?”
  曹颙苦笑着:“我同永庆一样,由祖母教养长大,记忆中与父母相处的场景不多。从他们的神态中,我能够看出他们疼我,却也不知该如何与我相处。不好太远,又不习惯太近,只有不远不近,大家彼此才更自在些。”
  “那也怪你,脸上客客气气的,但难掩眼底疏离,谁又好同你亲近!”永庆毫不客气地指责道。
  曹颙点了点头,并不反驳永庆的话:“是啊,或许尽是我的过错呢!我都糊涂了,不知该做个无知孩童,还是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这回连马俊都跟着摇头:“你才多大,心思太多些,正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曹颙只是借机说说心里话,并不指望大家能听懂,说了两句,就开始喝起闷酒来。
  “哈!哈!哈!”宁春拍手大笑起来,“真真是缘分,没想到今儿竟是咱们哥儿几个苦孩子聚会。来,端起来,端起来,一起干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掉鸟毛!干!”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新朋(3)
曹颙几个都带着三分醉意,听宁春说得痛快,都满了酒,举起杯子:“干!”
  宁春站起身,放下酒杯,看了看三人,脸上多了几分正色:“兄弟今儿本来是抱着巴结几位权贵公子哥的目的请客,都在江宁城里混,难免有个磕磕碰碰,提前在酒桌上攀上交情,到时候彼此给个面子就算得。没想到,几位竟都是真性情,我宁春可不愿再做小人,跟大家来什么虚的。若是哥儿几个不嫌弃,以后大家就是朋友。”
  永庆也站了起来,脸上却是真情实意地笑:“好,好,好,没想到在江宁还能交到几位好友,看来即便回不去京,我也没有什么可恼的。”
  “宁兄,永庆兄,曹兄弟都是率真之人,马俊能够与各位相识,实在幸甚!”马俊也跟着起身。
  曹颙最后站起,视线从三人身上转过,多了这样几位朋友,感觉不错。
  康熙四十四年八月初四,在织造府驻留七日后,圣驾离开江宁,返回京城。接驾这几日,没有出什么纰漏,织造府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气,内外仆从俱有赏赐。
  老太君虽每日按品级妆扮,但是康熙与随行嫔妃却始终未传唤。两位随驾嫔妃遵照圣旨,亲自驾临萱瑞堂,看望老人家。就连康熙,也亲到萱瑞堂,陪着老太君说会子闲话。
  康熙最重孝道,不因孙氏老太君的包衣身份而忘记其十年抚育之恩,对老太君的赏赐也极为丰厚,数得上来的就有:
  汉玉寿星一尊、翡翠观音一尊、玛瑙罗汉一尊、金罗汉一尊、汉玉如意两柄、金如意两柄,其他如貂皮衣料、洋呢子料、绫罗绸缎不可胜数。
  曹颙在萱瑞堂看到这些御赐之物,虽是价值不凡却半点不顶用。皇家赐下的宝物都在内务府有记档,除了吃的与穿的外,珠宝古董只能高高供起或者束之高阁。这些物件上都有皇家的印记,谁敢随意买卖?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曹颙又恢复旧日生活,每日里去族学读书,不同的是每隔三两天就抽出下午时间来同马俊与宁春两个聚聚。虽没有被康熙钦点为侍卫,但永庆还是回京了。这其中有曹颙的缘故,曹颙劝他男子汉立足于天地间,有什么能够束缚的,家产爵位,本不为自己所有,父母既偏心就随他们去,自己创下一份更辉煌的成绩就是。
  永庆若有所悟,决定先去京城探望祖父母,随后去投奔西北军中的堂叔。
  虽然永庆瞒着父母,却没有瞒自己的三位好友。临别前,曹颙与宁春、马俊各有程仪送上,永庆知道此时客套就假了,郑重道谢后带着贴身小厮从陆路回京。
  原本极为困惑的马俊近日心情好多了,面对八股文章不像以往那般排斥,这其中又是曹颙的功劳。曹颙见他论起历史典故来满眼放光,但一提到秋试就紧着眉毛,就问他为何不将八股看成填字游戏,先取得举人的资格,然后进京参加科举考试;能不能中进士暂且不提,但离开父母的眼皮子底下,也能够松口气;若是侥幸中了进士,放个外任,自然能够随自己的心意读书。
  见马俊乐呵呵地采纳了自己的建议,曹颙摸了摸鼻子,劝这几个叛逆期的少年“离家出走”或者变相“离家出走”,到底是对是错?
  对曹颙略显诡辩的言语,宁春只是笑嘻嘻地听着,近日他父亲的宠妾生了儿子,他继母正与那边斗得欢,两边争先对他这个嫡子卖好。
  
献策(1)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距离曹颙去书房找曹寅,过去了整整一个月了。曹颙本以为曹寅因忙着接驾,考虑不上其他的,才一直没找自己。圣驾离开江宁后,曹寅仍是没找他,使得他渐渐有点心灰起来。
  眼下,曹颙只有林下斋这一处产业,除去曹方、两位师傅和分给府中姐妹兄弟的,每年能够剩下十来万两银子。不管林下斋菜品如何美味,能够每日只卖一桌,全凭曹家的势力支撑。只要曹家不倒,应该就能够开下去。到康熙去世还有十七年,就算把这些全部攒下来还亏空,还是差一大半。郑家兄妹那边的计划,毕竟要远离江宁,凭他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即便有银子支撑起来,后期也无法保住自己的产业,没有曹寅出面是不行的。再另想别的折子,还是再去找曹寅?曹颙一时之间没有拿定主意。
  就在曹颙犹豫时,曹寅派人叫他去书房。当时,曹颙正在求己居研究蕙心与暗香的梳妆匣子,看是否能学着那些穿越前辈发明个香水、香皂什么的,赚点奢侈品的钱。
  看过那梳妆匣子后,曹颙有点没信心了。玻璃瓶装着的西洋香水,早就有了,连蕙心都有小半瓶,是曹颜送的。香皂此时被叫做“洋胰子”,半两银钱一块,却不是什么西洋货,而是江南的商家请了洋人师傅本土制的,上面花样纹路,有模有样。像蕙心这种每月月钱一两的丫鬟,哪里会买这样奢侈的东西,是李氏赏的。蕙心怎么看都像是“袭人”的待遇。
  听说父亲叫自己去书房,曹颙犹豫了片刻,去书柜前将夹在《史记》中的几页折册取了出来,放进怀里。
  到了曹寅的书房,曹颙依照规矩,给父亲请安:“儿子见过父亲,父亲大人安!”
  “起吧!”曹寅的声音很是疲惫。迎驾期间,事务繁忙,他也顾不上亏空之事。圣驾离开这半月,他叫账房汇总历年总账,忙了半个月,才大致理出个头绪。除了房舍与御赐之物不能动外,府里的金银珠宝古董物件总计四十五万两银子。还有几处田庄,十来家铺面,应该也能够合计二十万两银子。就算尽数变卖,亏空也只能还上小半。
  曹寅虽曾在庄常面前说过,有生之年定当还上亏空,但面对这么多的债务也焦头烂额。他虽然允文允武,但并不善于经营,家中对外的铺面或者出租,或者有管事的出面料理。他每年的俸禄、火耗等到手的银钱还不够府里的开支,多时凭着曹家历年的积蓄与田庄铺子里出的钱周转。
  曹寅并不指望儿子能够有什么法子解了曹家的困境,就算他再聪颖不过是个孩子。庄常三番两次提醒他,不要小看了曹颙,毕竟有林下斋的例子在那里放着,说不定他有其他赚钱的法子也备不住。曹寅这才叫了曹颙来,反正是家族长子,早点知道些家务也不算什么。
  曹寅指了指桌子上的田契与金银清单,对曹颙道:“这是曹家百年积下的田产家资,我想和你二叔商议后,去还亏空,以后怕是不能够留什么家业给你!”
  “府里内外仆妇男丁两三百口,西府二叔那边虽然比不上咱们府里,但是七八十人也是有的,若是再没了田产铺子的进项,每月家中生计如何维系?”曹颙问道。
  曹寅回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实在不行就放出几房老人,只是要清减人口也要等老太太百年。我们做子孙的苦些没什么,老太太享了一辈子福,没有老了还为子孙忧心的道理!”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txt小说上传分享
献策(2)
“二叔家并未分出去单过,父亲用府里的产业财物还账,这事二叔知道吗?”曹颙想着自己那个婶婶兆佳氏最是精明,二叔又惧内,就开口问道。
  曹寅点了点头:“我同你二叔说过了,也不是都变卖,咱们家也好,你二叔家也好,给小一辈每人留三千两做婚嫁之资。老太太名下的财物,你母亲与二婶的嫁妆都不列入公中。”
  曹颙见曹寅除了变卖家产、清减人口并没有好的倡议,有点无奈地掏出自己早已写好多日的册子,双手递给曹寅:“这是儿子的一点建议,请父亲参考!”
  册子上共提到两件事,一件是派人去福建安溪、杭州龙井村、苏州太湖君山岛三地寻找有生长茶树的土地买入,建个茶场;一件是在太湖买下一块水域,开发淡水珍珠养殖。
  看到茶园时,曹寅微微皱眉,看到珍珠养殖那块,忍不住摇头:“胡闹,采茶制茶,虽然繁琐些,利润微薄,但还算是门营生。这珍珠养殖却闻所未闻,你是从哪本奇闻逸事中看到此事,就当成了真。”
  “大清如今的贡茶多为团茶,其中绿茶只有康熙三十八年万岁爷亲自命名的‘碧螺春’。这两年来,一等碧螺春有价无市,二等碧螺春都与黄金等价。上行下效,绿茶终究会渐渐代替人们喝了近千年的团茶。儿子在册子上列出的都是山清水秀、盛产茶树之地,西湖龙井茶虽然在京中名声不显,但是在江南已经有些许名气。西湖的龙井茶与君山的银针,都是口味不亚于碧螺春的好茶。南人饮食清淡,北人饮食油腻,一向喜欢喝浓茶,用的多是云南的普洱。这福建安溪所产的铁观音口味浓郁,适宜四季引用,论起来比那碧螺春还更有养生的功效。”曹颙总结以前所知的名茶资料,对曹寅说道。对这三种茶,他是非常具有信心的,因为在历史上,这三种茶就是贡茶,不过被世人所知要在五六十年后,好像是在乾隆中晚期才纳入贡品范围的。至于茶叶炒制方法,就不用他操心,劳动人民最伟大,每种茶叶都是由当地人最先认知的。
  曹寅听曹颙说得有理有据,点了点头,碧螺春由不被世人所知到有价无市,只用了短短不过几年时间。若是那三地之茶真如曹颙所讲,那用几年的工夫就能够攒下一笔财富。
  “那珍珠养殖?”曹寅犹豫道,“具体如何,真正可行否?”
  “这个,是为了有备无患。茶园那边,搭着贡品之名,高价售卖,多则牟七八年之利,少则牟三五年之利。若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咱们家的亏空也就差不多能够补上!若是年景不好、地方治安不平、时局变幻无常,谁又有品茶的雅兴。或者,如出产碧螺春的那个茶园般,被京里的权贵惦记上,几家王爷抢了个头破血流,最终归入了内务府。若是遇到种种不顺,府上的亏空没有还完,珍珠这里就是另外一条出路。”曹颙回道,“这珍珠养殖,难是定当难的,三五年之内或许没什么收益。但,这不是前人未有之事,在西洋早有人开始养殖珍珠,只是尚未传到大清而已。”他说得斩钉截铁,其实心里恍惚记得人工养殖珍珠好像是二十世纪才开始出现的。
  不知是曹寅太信任儿子,还是病急乱投医,不过三五日工夫,就凑了十来万两的银票,派了三拨妥当的家人去各地买茶园。但是,对于珍珠之事,却出乎曹颙的意外。
献策(3)
再次来到父亲书房的曹颙,望着桌子上放着的郑氏兄妹的死契,一时说不出话来。想着郑海曾说过“宁死也不愿做奴才”,曹颙感同身受,是因身份所制,他这个皇家奴才的头衔儿是摘不掉的。
  “郑家世代采珠为业,郑氏兄妹都有一身识蚌辨珠的本事,但并不像你所说的养育珍珠一般。”曹寅缓缓说道,“你是打算授人以技,却并不拘他们的身份。你想过他们的下场没有?与其以后被人算计了去,还不如安心留在曹家。”
  见曹颙没有应话,曹寅摆了摆手,道:“他们兄妹今儿就要去太湖,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就去棉花堤渡!”
  郑家兄妹竟成了曹家的奴才,若是曹家不肯放,那别说是他们,就连他们的子孙也要世世代代在曹家为奴为婢。曹颙出了府门,抬头望了望天,心情有点抑郁。
  曹寅话里没有直接点明,但是意思却很清楚,既然事关曹家家族兴衰的大事,自然只有曹家的人才能够参与。曹家的人,除了像曹颙这样的主子,也包括那些依附于曹家的上下奴仆。忠贞与背叛,中间并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是看背叛的砝码是否够分量。在曹寅眼中,只有生死被曹家掌控的奴才才是可信任的。
  在曹颙身边当值的书童小满牵着两匹马过来,小满是曹家大管家曹福的长孙,林下斋掌柜曹方的长子,新近才跟在曹颙身边,比曹颙年纪小两岁。曹颙原本的两个书童惜墨与弄墨都被曹寅安排着跟着管事们去采购茶园了。
  曹颙从小满手中接下缰绳,翻身上马,然后对他道:“你去挑一匹小马!”
  小满听了,使劲挺了挺胸脯,撅着嘴巴说:“爷小瞧了奴才?奴才五岁起就学骑马,骑马的年头并不比爷短!”说着,摸了摸马背,身手非常利落地上马。
  曹颙见小满不像生手,就不替他操心了,挥动马鞭,往棉花堤渡方向而去。
  待到远远地望见棉花堤渡口,曹颙勒住马缰,使得马速慢下来。凭借曹寅的手段,即便郑家兄妹签了卖身死契,肯定也是感恩戴德的,但曹颙心中不能不愧疚。这兄妹两个本是与曹家不相干的人,硬是被拉进这潭浑水的。
  “公子,公子来了,哥哥!”郑沃雪看到曹颙,略显激动地拉了拉郑海的衣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