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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越说越夸张了!就她那样能闹出个什么来?!”何成不以为意道。
何孙氏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何成的肚子“咕噜”了一声,转而笑问道:“肚子饿了?”
何成点头揉了揉肚子,“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我让青禾顺道去猪肉摊上买两个猪肘子,等她回来我给你做红烧肘子吃,过几天再到村口李家的鱼塘里买条鱼回来炖鱼汤喝,好好地给你补补身子,身子好了腿也好得快!”
何成听了直咽口水,拉着何孙氏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娘,还是你对我最好!”
何孙氏听了很是受用,拍了拍何成的手,“不对你好对谁好?娘还指望着你呢!”
就在何成、何孙氏说话的时候,青禾正满头大汗的急步往村里赶。
她坐的牛车半路上车轱辘坏了,她只能下车提着东西一步步走回家。原本她想从驾车的车夫手里将十文钱的车钱给扣五文钱回来,可没想那车夫态度强硬的很,到手的钱怎么也不肯吐出来,软硬不吃,不论好话歹话青禾把嘴皮都快磨烂了也没能要回一文钱,最后只好做罢。
毕竟那车夫是个高个头的粗汉子根本没把青禾一个女人放在眼里,要是硬掐起来吃亏的只会是青禾。
现在的赵青禾把每一文钱都看得很重要,白白让车夫占了五文钱的便宜让她很是肉疼,再加上她肩挎着菜,手提着药,要走回家的这一段路实在是太长太长,走得她的脚又酸又疼,可还是要抓紧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里,因为天一黑的话,一个女人走在路上实在不太安全。
可是没想到好容易走回家迎接的就是婆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回来啊?!”
“半路上车轱辘坏了,我只好走回来……”
“别找什么由头!我看你就是一出门心就野了!”
“……”
“药都抓齐了?”
“嗯。”
“肘子买了吗?拿过来!我得赶紧给成儿做饭去,他早就饿了!我算瞧见了,以后凡事也指望你不得!……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成儿煎药去?”
“哦。”
“哎,你等等。我让你买猪肘子,你怎么净买骨头?!你当我儿子、你相公是狗啊?”
“多吃肉不见得就补身体,买些骨头回来炖汤喝又开胃又有营养而且……也便宜。”
“那你买这么多青菜干什么?”
“多吃些蔬菜补充维生素,对骨折的人有好处的。”
“吃什么素?!家里见天的吃素了还不够啊!成儿不要吃素,他要吃荤的、要吃肉!吃肉肚子里才有油水,身子才有力气,有了力气腿也能好得快!这都不懂!再说了,这些菜隔壁铁头他娘种了好多,要吃,偷偷挖几棵回来就是了,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
青禾低着头,扁了扁嘴,这样的话亏她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不由心中一叹:原来偷菜在古代就已经很流行了!
“挖人家的菜总是不好,万一被发现了就说不过去了。不过等我们家自己有了菜园子就不用去外面买了!”
“哟~你嘴上倒是说得轻巧,还菜园子,哪来的菜种给你种啊!”
“我、我买了……”青禾的声音跟蚊子一样,不过这时候的何孙氏耳朵可尖得很,一下子跳起来:“你个败家的货!成儿他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败家的货!我这个老太婆的棺材本就让你这样随便花了!拿过来!拿过来!给你的钱还剩多少了?通通拿过来!”
青禾一边掏出兜里绣花棉布整整齐齐包着的钱一边小心地说道:“我想留一点买些麻线、布什么的给相公做双新鞋。”
青禾知道只有说是给何成做鞋的何孙氏才有可能会答应。
果然,何孙氏想了想何成的那双鞋的确该换双新的了,于是从绣花棉布里码的整整齐齐的铜钱中取出二十文,又数了两遍,才递给青禾。
青禾接过钱,心想二十文有些紧巴巴的,不过也凑合了。
何孙氏又把剩下的钱数了一遍,一共三百六十文钱,轻声嘀咕道:“怎的还剩这么多?”
这个时候的青禾耳朵也尖,抬起头看向何孙氏,微笑着带着丝讨好的意味说道:“肉骨头便宜!”
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怎么用骨头炖汤喝,买肉自然是挑的越肥越好,瘦肉一般都是连着肥肉卖才卖的出去,要不然就到最后和猪下水一起便宜卖了,更没有人买肉愿意连着骨头压秤!所以骨头都是挑出来扔了或者留给家里的狗吃。
青禾在买的时候故意让卖肉的在骨头上连了些肉,所以还是给了些钱,但是却比青菜买的都便宜。
这个时代的蔬菜虽然是不使用农药、化肥,完全新鲜、无污染的有机蔬菜,但是成本也高,很多菜农都是以卖菜为生,所以价格自然也算不得便宜,怪得村里的大部分人家都有自己的菜园子。
所以青禾也临时起意,买了些萝卜、青菜、菘菜、青椒的菜种,打算回去开垦出一片菜园子来。
何孙氏剐了她一眼,“谁让你不买肘子买骨头的?谁说吃肉不好的!”
“是大夫说的。”
“我饿了——”何成的声音从房里传来。
“还不去做饭?!”
“可是我还要煎药……”
“先把骨头拿去炖了,再去煎药!这都要我教你?!”青禾见何孙氏又准备开始教训的架势,连忙转身溜到灶房去了。
何成靠在床头眯了一会儿,听见外面院子里何孙氏训斥的声音,知道是赵青禾回来了,嘴角幸灾乐祸的翘起来,“活该!谁让你敢那菜刀对着我!”他恨恨地说道。
他心情愉快地听了一会儿,何孙氏骂个不停,可他却抵不住肚子的饿,皱着眉转头朝外面喊道:“我饿了——”
而后外面的声音渐渐没了。
过了一会儿,何孙氏就端着一盆热腾腾香喷喷的骨头汤,一碗地瓜饭,一碟炒青菜进到房间来。
何成扫了扫,“红烧肘子呢?”
“要怪就怪你媳妇吧,没买肘子就买了肉骨头,只能炖汤喝了!何况大夫也说了,吃多了肉未必对你的腿有好处,先喝两口汤吧,可香!这肉骨头上也有肉!”何孙氏把骨头汤端到何成的面前。
何成扒了一大口饭,滋溜溜的喝着汤,又夹起一块大的肉骨头啃起来,一边啃一边说道:“娘,你今天炖的汤倒是挺够滋味儿的,比你以前做的菜都好吃!”
何成只顾着啃骨头,没瞧见何孙氏的表情,只听她凉凉的说道:“好喝你就多喝点吧。对了,青菜也别忘了吃,那可是你败家的媳妇花真金白银从外头买来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7罚跪
何成用手抹了抹满嘴的油污,问道:“她人呢?”
何孙氏努了努嘴,“我让她在外面跪着呢,不到半夜不许进屋来!”
“啊?!咋了?”何成一惊。
“什么咋了?白天的事难道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磨磨她的性子以后叫苦的可是你!”
何成手一拍,“哈哈,磨!娘你使劲儿地磨!”可转头一想又犹豫了,“可万一磨好了找不着理由休了她怎么办?”
“休她?做什么要休了她?”何孙氏一听觉着苗头不对了。
何成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含糊其辞:“没什么……”
“哼,”何孙氏斜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村里姚二寡妇之间的那点事儿!我先把话搁在这里,青禾她再不济也比一个寡妇强,你想休了青禾娶姚二寡妇进门除非我死了!”
“娘~”何成脸上嬉笑着,“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那么严重了……你是不晓得凤兰她好着呢……”
“呸——好什么好!我看她那一身骚劲儿倒是顶好的,整天没事做就知道勾引男人!村里的那些个油头粉面的赖子、游手好闲的色痞子哪一个没让她拉到房里去过?!”
“那是以前,打从她跟我好了以后就再没跟别人了!她也不过是想找个依靠。”
“她那是骗你的钱花呢!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被人打断了腿躺在家里这么些时候怎的没见她来瞧上一眼、问上一句?那是见着我们家已经没什么可让她图的了!”
何成却还是满脸的不信,“娘,她没名没分的来了也没个说法呀!她一个女人家又是个寡妇,是非多了也有后怕的时候。”
“你倒是挺会为她着想!”何孙氏叹道:“罢了,你要是实在喜欢她那就自个儿长点出息,拿出本事来让家里过上好日子!青禾的肚子不争气,我们何家却不能绝后,家里的日子若是好了,只要她能给咱们何家生出个大胖小子来,你收她做个小的也没什么不可以!”
“娘,这可是你说的!”何成乐呵呵的冲何孙氏眨了眨眼,然后咕噜噜喝光了最后一口汤,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儿。
夜,渐深了。
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
在沉沉的夜色中,青禾按着何孙氏的吩咐静静地跪在院子中央,身心放松下来的她发觉脚底钻心的疼,脱下鞋袜才发现脚上被磨出了好几个泡。
青禾叹了口气,重新穿上鞋袜,把脚背慢慢伸直,屁股坐在了脚跟上,然后揉了揉酸楚的肩膀,抬头,繁星当空,让她不由的想到了她的爸爸、妈妈。
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她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感觉是痛彻心扉的吧!她不在了,有人会好好照料他们吗?她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代替“赵青禾”,那么是不是也会有人去到她原来的世界代替她照看她的父母呢?青禾开始胡思乱想,她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口告诉她的爸爸、妈妈她还好好地活着,以“赵青禾”的名字活着,活在另一个世界,让他们不用伤心。
爸、妈,祝你们健康长寿!青禾对着天空中的闪烁繁星遥遥祝福。
好冷!青禾抱紧了身体,她连晚饭也没有吃却不感觉饿,只是又冷又累。
也许她现在马上起身回屋睡觉也没什么,没人会知道,但青禾却一直跪着,不是害怕也不是赌气,只当她为重获新生所做的努力,她不抱怨什么,在尝试过一次失去的滋味之后,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都很珍惜。
到了半夜,青禾慢慢地站起身来,因为跪得太久,站立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她慢慢地给自己打了盆热水,泡了泡脚,敷了下淤青的膝盖,便轻声上床躺下。
睡在里头的何成这时候翻过身来,一条腿正好压在了她的膝盖处,青禾一皱眉挣扎着就要把那条腿甩下去,何成突然闷哼了一声,青禾以为那条腿是骨折的腿,不敢乱动了,便一直由它压着。
何成的脸离她很近,呼出的热气轻轻喷在她的脸上,青禾觉得有些胸闷,转过头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没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得抓紧睡一会儿,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她做呢……
后来,青禾从何成口里得知,那天夜里也不知为什么,何成一想到有个人跪在外面心里就有些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后半夜青禾上床睡觉的时候,他都是在装睡。
何成说他以为青禾一定不会跪那么久又或者即便跪了那么久回到屋里也是哭哭啼啼的找他理论,可没想到她跪到半夜什么话也没有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爬上床了!
他琢磨不透,就故意把腿压在她的膝盖上,总觉得要偷偷地再欺负她一下心里才舒坦。
模模糊糊中听见鸡鸣,青禾艰难地睁开眼,坐起来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她活动了两下肩膀和脖子,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仿佛有一道凉凉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让她头皮发麻。
猛地回头,何成的那张脸一下子就占满了她的视线,与她近在咫尺,目光直直相对。
“啊——”青禾吓得叫出声来,“你、你怎么也不出个声,吓我一跳!”
“昨晚跪得舒服吗?”何成衣裳整齐地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问出一句,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他眼角流露出的戏谑。
“你自己去跪着试试不就知道了?”青禾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呛了一句,早知今日还不如学小燕子去做个“跪的容易”呢!
何成低低笑起来,“谁让你都进我们家快两年了也没能生出个孩子来讨我娘的欢心呢?这是你该受的!”
生孩子这件事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好像说得变成她一个人的错了?哦,不对,怎么说的好像是“赵青禾”一个人的错了?
是不是在这个时代的世人眼里女人就只有这么点价值?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真不是说着玩玩的!这个世界把传宗接代看得太过重要,明明家里一天三顿都要发愁却还是念念不忘生孩子这档子事儿!
难道把孩子生出来以后就完事儿了吗?怎么不想想以现在家里这个条件连大人养活都困难还怎么养活孩子?
青禾心里虽是这么想,可脸上还是淡淡的,说道:“你若肚子饿了,我马上去做早饭。娘估摸着也要起来了。”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你要不要解手?我把夜壶拿给你。”
“……”
青禾不会天真的以为何成说这句话是突然转变了态度,开始关心或心疼她,不过她也弄不懂何成想做什么,也不想去弄懂,索性不去管他,把他的话当作耳边一阵风吹过,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
好半天没听见何成回应,青禾以为他这是生气了,转头一瞧,却见他正用某种期盼的眼神巴巴的望着她。
青禾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静默五秒钟之后,何成终于咬着牙说道,“扶我起来,我要解手!”
原来是这样,早说么!青禾撇了撇嘴,把何成从床上扶着站起来,又把脚边的夜壶拿起来递给他,然后自己悄悄背过身去。
她这一举动被何成发现了,不屑地轻嗤了一声,道:“还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害起臊了?!”
她本来就是个黄花大闺女……心理上!青禾腹诽。
等何成解决完毕,又打水伺候他漱口、洗脸、擦手,青禾轻薄的里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上下起伏的曲线,何成离她很近,鼻端嗅到了属于她的身体的幽香。
何成因着断腿躺在家中被迫禁欲好些时日了,这一抹若有若无的幽香仿佛一个火引子一下子让他的小腹燃起了一股邪火,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我知道了,是我们夫妻许久没有亲热让你觉得生疏了,是不是?”何成一把搂过青禾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说道,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沙哑。
“让媳妇儿寂寞了是为夫的不是!”何成伸出舌头来舔/弄青禾娇嫩的耳垂,双手在她的腰间用力的摩挲,上下游移。
青禾忘了,她该做的事还有一样,就是履行作为妻子的职责。她慌乱了,想要挣扎,可是何成只是腿上受伤,双手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会儿工夫就剥开了青禾的白色里衣上衣,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肚兜,和肚兜包裹着的两只高耸的圆润。
何成在她的脖颈间啃咬着、吮吸着,一只手覆上她的圆润用力的抚摸,青禾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满颚的胡须扎得她又疼又痒,湿滑的舌头所到之处都让她一阵阵颤栗,隔着肚兜那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娇嫩的蓓蕾由他粗砺的手掌滑过变得愈发坚/挺。
“嗯~”青禾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何成在听到这一声呻/吟后呼吸变得更加的粗重浊热,动作更加的猛烈深入,不知何时她已经趴在何成的身上,双颊发烫,衣衫半敞,春光无限,他隔着肚兜轻咬着吞噬着她的柔软,他和她的下身紧密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她完完全全能够感受到他强烈欲望。
他与她平日里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