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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凤(手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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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飞低道:“是。”顿了顿,他又道:“属下斗胆,即便殿下阻了这一次,还能阻一辈子么,两人之争是迟早的事。”他还要说下去,却见上官漫淡淡的走在前头,青色缠枝的锦纹斗篷披在肩头纤细,他终不忍再说下去。
  迎面却行来一主一仆的两人,妆缎狐肷褶子大氅翻飞如蝶,露出绯红如火的烟云蝴蝶群,她一手扶着嬷嬷,一手托腰,漂亮的下巴高高扬起,轻蔑睨着她。
  上官漫私下里和昭阳也没有话说,施礼各自走开,也便在擦肩而过的一刹,她启唇笑道:“不想知道这孩子的爹是谁么?”
  那声音轻若熏风,滚在耳里却如惊雷。
  上官漫猛地回眸,只来得及看到她脸上炫耀而幸灾乐祸的笑意,昭阳抬起白皙的指来拢发,声音刻意拔高:“走的有一阵子了,可别累坏了我的孩子,歇会子吧。”那嬷嬷殷情应是。
  院子里种的凤凰竹葱翠成林,落下大片林荫,上官漫凭了侍从一身素缟咋那林荫初坐下,听风穿过竹林,那竹叶簌簌作响。察觉有人,她回过头去,却见赫连瑜一身白色襽袍立在竹林里,发黑如墨,白衣胜雪。
  鲜少见他穿白衣。这会子见了只觉得有些陌生,却还是不自觉站起身来,白衣上碧绿的竹叶顺势滑下,落到裙边,她唇边不自觉含了笑。
  他从容的缓步走过来,随意将她白皙的手握在掌心,微微皱眉:“怎这么凉?”这才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发髻未梳,直直的垂在肩后,脸色本就比常人白些,被那碧绿的竹林一映,颊上似染上淡薄的翠色,只觉那肌肤吹弹可破,剔透的近乎透明。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安全的让人舍不得离开,她微微抽了抽手,却是纹丝不动,他似并未看见,回头道:“把我的大氅拿来。“很快便有手下将一件红黄菱纹锦大氅捧过来,他单手接了,抖开,为她披上,斗篷宽长,一直垂到地上。他自然地低头为她系上系带,修长的指停在她颈前,偶尔碰触酥酥麻麻只觉凉的似玉,他的气息萦绕脸侧,不知为何又觉得热,她轻道:“我呆的闷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他一怔,旋即笑了:“你要去哪里?”
  她轻轻勾住他的臂弯:“我想再去一次阿妹那里。”
  “那好,过些阵子我们就去。”
  她闻言立即双臂挽住他的胳膊,笑意盈盈道:“明日就去吧,我去向父皇说。”
  他神色微滞,她已顾盼神飞的依上来,她肌肤柔软,带着甜暖的淡香,这样明媚的笑容,近日已不常见,那日的事他不予计较,并不代表他不记得,换了男装一起去了玉琼楼,都城内数一数二的青楼,今日又展现这样的笑容。
  他淡淡揽了她肩头,漫不经心开口:“过些日子吧。”
  她笑容渐渐敛下去,扭头只看向旁处,这一场纷争,她当真无法挽救,他与太子,无论是谁,都难以割舍,她一向自语聪颖,事情尚未发生,她一眼便能看到结局,可她宁愿痴傻任性,她强笑道:“自我嫁过来,一次都未见父母亲,你倒何时带我去看望他们?”
  他在官场十几年,早已听出她话中有话,仍是耐着性子笑道:“近些日子,你怕是见不到。”握了她的肩头道:“外面冷,咱们到屋里去。”她知道若今日错过这样的谈话,以后便不会有了,捏住他的袖角轻道:“回去不好么,那里才是你的天地,到时无论怎样,我都陪着你。”
  他们一直小心翼翼避开的话题,她终于血淋淋揭开来,赫连瑜面色终是一沉。
|纪卿 艳手打,转载请注明|。
正文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三十二
  竹林里空气清冷,他神情亦是染了冷色:“漫儿,你鲜少这样任性。”
  她轻道:“我任性一次不可以么?“
  赫连瑜定定的瞧着她,她眸子里浮着迷蒙雾气,似是夜色里寂静的湖,透着几丝忧伤,这样的楚楚神情,让他忍不住拥入怀中,可他知道,这样的美丽是她锐利的武器,猝不及防的深深扎进心里,深处那丝理智不允他如此,古夏苦受折磨的母亲也不允他如此,他十二岁来到这里,要利用错综复杂的厉害关系,为了让皇帝彻底信任,步步为营,踏着血路走到现在,他的母亲受尽侮辱苟且偷生,皇帝却子孙满堂享尽天伦之乐,他漠然别过头去,眸中那抹蓝光突就阴暗了下去,深邃似渊底,隐隐透着寒意,她以为他动了怒,近乎乞求的注视着他,她竭力低声下气:“上一辈人犯下的错误,下一辈来偿还,冤冤相报何时了,你非要他的江山血流成河么?”
  他眯了眯眼:“你都已知道了。”
  她面色白了白,终垂下眼来:“是。”犹不死心握住他宽厚的掌心,低道:“我陪你回去,你做什么我都依着你,更不用说得到古夏。”
  他就那样看她良久,竹林碧绿仍如春日,在她身上也染了翠色,她一身素衣立在那里,似是一捏便碎生命,这样荏弱。有竹叶随风飘落她发上,极是碍眼,他忍不住抬起手来为她拂去,手伸到半空,终转身道:“古夏早晚会是我囊中之物,却不是现在。”
  “五郎”她哽咽唤他,在他身后泪水滚滚而落:“你欲杀我兄长,抢我江山,隔着亡国之恨,那么我们呢,你可想过?”
  他身子微微一滞,他的儿女情不过红尘一粒尘埃,即使她是心头的一块肉,也早该挖去,虽然会痛,痛得撕心裂肺,可他对自己想来狠心,曾多次犹豫不舍,如今终到了抉择的时候。
  “你累了,回去歇息吧。”
  终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
  他的背影决绝不带一丝留恋,她知道,他终不会回来了。
  一入侯门深似海,此去萧郎是路人。
  大颗泪水不可抑制的自眼角滚落下来,她狠狠揪住自己胸口,阖上眼,任泪水落了满脸。
  一连数日,赫连瑜都是歇在刑部,管家起初猜测是因政务繁忙,后来才看出不对来,那日青瑞突回来收拾了衣物用品,虽是瞒着府里,可管家还是觉察了,照此看来,只怕是要在外面常住,主屋里的上官漫也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心里七上八下,始终落不到地上。
  主屋里空旷宽阔,看的心里发冷,上官漫囊着袍子懒侪在美人靠上,转头唤人:“殊儿。”
  不过一会,殊儿开门垂立:“殿下。”
  她笑道:“我有些闷,你陪我说会话吧。“
  殊儿有些局促,轻道:“要不,奴婢去给您把棋盘搬来。”
  她瞬间有些懒懒的:“罢了,你退下吧。”
  殊儿垂首欲退,上官漫突又想起来,道:“慢着。”倒让殊儿一惊:“殿下还有何吩咐。”
  上官漫抬起眼来,一双眼睛定定瞧着她,黑白分明欲觉犀利,殊儿忍不住缩了缩肩,轻道:“殿下。”
  上官漫转过脸去笑了:“怪不得以前问你,你不愿嫁,你对他。。。。。。”话未说完,殊儿直直就跪了下去:“殿下,奴婢对殿下一片丹心,此生不离殿下左右,殿下不要将奴婢嫁出去。”
  她漫声道:“依我现在的能力,让你嫁做官员正室还是可以的,你当真不嫁么?”
  殊儿伏在地上哽咽道:“奴婢愿一生陪在殿下身边。”
  她叹口气,轻轻理着锦袍下露出的细细裙褶:“你若对他有心,我说服他立你为侧室也不是不可以的。”
  殊儿倏地抬起脸来,眼神惶恐,面白如纸:“奴婢不敢。”
  “不敢?”她阖上眼:“那中衣上的唇印难道是旁人所为么?”
  殊儿一刹便呆在那里,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声音低似呢喃:“我们的贴身衣物都由你管理,印那种东西自然轻而易举,印上去又后怕,慌乱擦去,那胭脂劣质,留下了印子,便有了事在颈上拓下来的错觉,若想找证物,只需将你的胭脂盒拿来。。。。。。”她缓缓睁开眼来:“不是么?”
  殊儿身子晃了晃,旋即伏在地上砰砰磕头:“殿下,奴婢会守本分,再不敢有非分之想,求殿下不要赶奴婢出去。殿下。。。。。。”她声泪俱下:“奴婢无父无母,若被赶出去,便没有活路了,看在奴婢服侍您这么久的份上,求您了殿下。。。。。。”
  她磕的激烈,额下毡毯上渐渐凹出一块来,上官漫便那样看着,心里升起丝恍惚来,不知自言自语还是对她说:“虽然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可他的承诺,我还是信的。“她突就有些累,淡透 “起来吧,给我准备一套男装,我要出府去。”
  殊儿惊喜抬头:“殿下不罚奴婢么?”
  她百无聊赖的想,是什么时候呢,她一直用人不疑,特别是殊儿,便忽略了她的古怪,蓦地想起那日她在烧着什么东西,莫非是她叫她传递的那张花笺么。。。。。。追究与否,都不重要了。
  殊儿还在小心翼翼的觑她脸色,她板了脸:“还不去?”殊儿忙答:“是”
  依她这样的心情,去了宫里被看出来,又要追根问底,说出来徒惹顾昭媛担心,索性去返影那里。
  见着她,小三小五颇是开心,围在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波见她郁郁寡欢,猜她有心事,忙将两个孩子拉走,独留了返影在那里。
  “殿下似是不开心。”
  返影近日迷上了药理,一门心思扎进医书里,他坐在山一般的书堆里头也不抬,便那样问。这样的问话,本颇是无礼,在他做起来却极是自然,仿佛熟稔的老朋友一般,上官漫当着他也很是自在,只懒懒靠在椅上,低低“恩”了一声。
  返影突从书堆里站起身来,棉质宽松的袍子直直坠下,衬着他劲瘦的轮廓,他目光逡巡,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修长的指在林立的书脊滑过,“唔”一声,眸子里有神采飞扬,细长的食指勾出来,打开。
  上官漫忍不住道:“再下去,你怕是要变成书痴了。”
  返影抛一个媚眼过来,当真风情万种:“殿下谬赞了。”
  她不由微笑,恰周氏过来询问可在府里用膳,她蓦地想起赫连府里冷冷清清的菜肴,花样繁多,可唯她一人,入夜独自歇下,每每噩梦惊醒,偌大的床榻上只闻她一人呼吸声,枕上尚有他的气息,心里便一阵悸痛。
  见她久久不语,返影笑着替她做了决定:“殿下在这里住下了,周嫂您去准备吧。”
  周氏笑着连连答应去了,方才逾越的举动,惹得上官漫才淡淡看他,返影从容自若,笑道:孙三小五想你想得紧,殿下有阵子没来了,何不慰藉一下他们的相思之苦。”他顿了顿,唇角在俊美的面上划开一道弧线,轻轻笑了:“还有我的。”
  那嫣然一笑,刹那倾城。
  她轻轻别头。
  这厮。。。。。。偶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她近日一直睡的不好,到了三更方才有了些睡意,半梦半醒的时候,只觉依上来,体温囊着薄薄的绸质中衣偎上来,带着温温暖意,她忍不住动了动,却有人在她耳边低低的唤:“殿下。”
  声音轻柔好听,似是春风拂面,她以为入了梦,却觉有微凉指腹停到颊上,一寸寸的划过肌肤,落到唇边,那人低低的笑:“殿下再不说话,我就忍不住吻上去了。”
  她一阵迷蒙,略略清醒了些,缓缓睁眼,却见视野里放大的一张俊脸,眉眼含笑,带着些许妩媚,想是夜色太浓,他的眼眸黑亮如宝石,半晌才认出是返影,他的笑容魅惑,吐气如兰:“返影来服侍殿下。”
  才见他只穿了薄薄一层中衣,胸口半开半敞,露出精瘦的胸前春光来,乌发柔顺披下肩头,更显得他下巴尖可削葱,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长睫颤动,眸中渐渐浮起慵懒的迷雾。。。。。。.上官漫脑中有短暂的空白,下一刻才惊得花容失色,抖着唇说了声:“你一一”也不知是惊得还是气的,反手就拎起瓷枕砸了过去,返影也未想她能有这样大的反应,被那瓷枕结结实实砸了个正着,“扑通”一声掉下床去。
  想是动静太大,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
  是洪飞的声音,想是半夜回府,怕扰了他便未来问候。室内并未点灯,床下也看不清是何情景,上官漫坐在床上杏目圆睁,死死瞪着地面黑乎乎的人影,怕也是惊糊涂了,竟未应一声。
  洪飞听见屋里许久没有声息,低道:“冒犯了。”用力破门而入,举灯进来,室内顿时一亮,这才见返影抱着瓷枕四仰八叉跌躺在地上,春光大泄,形象全无。
  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洪飞眼见室内情形怒不可竭的攥住他衣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一张脸气的紫红:“你竟敢对殿下不敬!”
  他轻轻瞟了上官漫一眼,漫逐 “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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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三十三
  灯光照在他干净的脸上,狭长的眼瞥着她,那笑容亦是纯净。
  洪飞不由怔在哪里。
  返影这才懒懒开口:“你要拽到什么时候。”洪飞这才忙松了手,只见他只顾低头弹衣,边撩发便打呵欠:“困死了。”他斜眼看她,笑道:“好梦。”也不待她答,呵欠连连的走出门去,留了众人皆愣在那里。
  上官漫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因了,你们也去歇息吧。”
  洪飞这才看到她乌发垂肩,只着了薄透的丝质中衣拥被而卧,光线晦暗,却仍能看到衣下透出的莹白肌肤,腾地一下热气涌到脸上,慌张道:“属下告退。”几乎落荒而逃的窜出门去,还是跟随而来的周氏体贴,再后面关了门。
  上官漫一下将自己摔到床榻上,身体陷进软厚的锦褥里,阖目入睡,托他们的福,心里似乎轻松了些。
  时至夜半,刑部尚亮着灯,室内亮如白昼,映着案上成山公文,府里来的人徐徐说了许多话,由青瑞转达,赫连瑜本是看的认真,闻言指节微微一僵,半晌才低低说了一声:“未回去么?”
  青瑞道:“是,说是换了男装出府去了,也未让天鎏二人跟着,属下是不是派人。。。。。。”
  “不必。”他淡淡开口:“由她去吧。”
  青瑞还要再说,却见他冷下脸来,仿佛周身都拢了一团寒气,只好退出身来,杜明悄声笑透 “你放心就是,自从上子老大警告了何家,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夫人不会有事。”
  青瑞低叹一声:“真是孽缘。”
  所谓国宴,自是将天朝最拿手的展示在各国皇子面前,大国泱泱,声势浩大,亦是无声的威慑,因此几个月前全国各地能人聚集,由宫人选出,皆在梨园里排演,到了那日,空中烟火百花齐放,偌大梨园人山人海,歌舞新乐,叫人应接不暇,在场之人忍不住发出惊叹来。
  各位皇子早已到场,因皇帝身体不好,便迟了些,上官漫随姚喜到了乾坤宫暖隔里,刚踏上宫阶便闻一阵笑声,她转过插屏进去,便见皇帝坐在椅上,柔妃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侍立一侧,在皇帝下首坐着的。。。。。。竟是九皇子。
  皇帝见是她,温和笑着道:“漫儿来了,快过来。”
  她旋施礼又与柔妃九皇子见了礼,方才开口:“父皇还不起程么,让诸国皇子等久了怕是不好。”
  皇帝笑起来:“这丫头,父皇偷一会懒也不成。”这样说着,仍吩咐曹德准备圣撵,柔妃见状捂唇笑道:“十二殿下来得正好,官家谁的话都不听,只有十二殿下的话最是管用。”
  上官漫一脸娇嗔:“父皇,您又在说儿臣什么坏话了。”她眸光流转,顾盼神飞,仿佛春风拂过,百花齐绽,叫人怜爱,皇帝起身,柔妃忙过去扶他,皇帝任由柔妃为他整理衣冠,一面笑睨她:“朕哪里敢。”
  九皇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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