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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惑帝王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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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枫抽屉里的日记本明明写明了一切,却还想从他笔下形容的那个老和尚那里得到肯定,她是多么希望听到这样的肯定。
  “娘娘,你已知道答案便要确定自己的心意,陛下一生之中会有诸多难关,你和他也必然会经历重重磨难。”
  是的,放下心中芥蒂,不要执着于自己的妄念,珍惜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不好么?她与他的灵魂就像随波逐流的浮萍,被动地被时空所掌控,是幸?亦或是不幸?
  其实,她真的很害怕某日醒来时,自己已魂归故里,就像上次一样,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与他,从此相隔千年,永难追随。
  “大师,我与他可会善终?”提着嗓子问出心里最想迫切知晓的答案。
  一通笑而不答,思忖良久之后才说道:“娘娘是聪颖之人,应知一通虽有异能却非神仙,你和陛下的缘分上天自有定数,也是所谓的天意。”
  ………
  PS:接下来晚上四更。。。。。。。。。。。。。
  拂手拨得雪映月(三)
  一通笑而不答,思忖良久之后才说道:“娘娘是聪颖之人,应知一通虽有异能却非神仙,你和陛下的缘分上天自有定数,也是所谓的天意。”
  举目间,满世间的雪,掩盖了静立于外的一切物体,这个世界在此时此刻是静止的画面,而自己就像是在一卷未曾泼墨的白色宣纸前踌躇。
  哪里是自己的起点?哪里又是自己的终点?
  一串如泪滴状的血红色的手珠静躺在长满老茧的手掌之上,像极了一滴又一滴的血泪,以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玉葱般的手指挑起那一串珠子。
  “这是血泪珠串成的,多年前亦是一位奇人所赠,今日再转赠有缘人。”
  “送给我?”以岚小心地求证着,不知怎地,她很是喜欢这串手珠,轻轻地抚摸着散放着幽光的红色血泪。
  “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但据说碰到有缘人便是珍稀之物,不知怎地,一通见着娘娘就想将此珠赠予你,想必,娘娘便是有缘人,戴上它便是。”
  冰凉的血泪一颗一颗地滴在她如白玉般的手腕上,夺人心魄的血红,“多谢大师。”
  一通慈祥一笑,转身便走。
  “大师,不等陛下回来么?”
  “哈哈,不等了,一通自由惯了,不喜欢呆在宫中,所以,告辞了。”
  说话间人已走远,以岚想起心中还有一事,急忙追上前:“大师,请留步!”
  一通停着脚步,菩萨般的笑脸,慈爱地盯着她,“娘娘,是想一通帮陛下唤回千年之后的记忆?”
  “啊。。。。。。”
  见过神的,还没见过这么神的!对老和尚的敬畏之情更增一步,不对,可不能再在心里喊他老和尚了,万一他知道怎么办?
  “那。。。。。可以么?”
  一通摇头,直接回绝:“不可以!带着千年之后的记忆,他便不再是他,就像送他去千年之后抹了他这一世的记忆是一个道理。”
  拂手拨得雪映月(四)
  一通摇头,直接回绝:“不可以!带着千年之后的记忆,他便不再是他,就像送他去千年之后抹了他这一世的记忆一个道理。”
  以岚失落地低下脑袋,宁枫的日记也曾说起过关于那些模糊记忆带给他的困扰,她,不能这样自私。可以想像,若是赫连睿找回关于宁枫的那段记忆后,再在这封建帝制的年代里做一个皇帝,这等于让他陷入人格分裂,精神崩溃的状态。
  “让他在这里做真正的他。”
  一身洁白淹没在一片雪海之中,不时便消失不见,以致于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岚以为自己也如宁枫一样只是梦见了这位一通大师。只有在抬手时看到这一滴滴附在自己手腕上的血泪,她才确信,自己与这样一位颇具神话色彩的老和尚有过交集。
  在掌灯时分,赫连睿一脸倦容地褪去龙袍,换上月白色家常便服来到她身边,默默地抱着她,沉重地说道:“她得了失心疯了。”
  以岚在他怀里一怔,想责怪他几句,终究还是一言不发,任他抱着,听着他低诉:“我还要久下多少债,菊妃刚死她又疯了,岚,我好累。”
  以岚主动将双臂环绕在他的腰上,紧紧地回抱着他:“是我的出现,让你辜负了她们,对不起。”
  “如果你不出现,我的生命会愈加堕落,漫长的一生想是会辜负更多的女子,让她们活在等待之中,虽曾如花般地绽放过,最终无声无息地枯萎调零。”
  这是一番幡然醒悟的话,让她觉得安慰。如今,的确是因为她而失宠后宫,短暂的青春会被岁月很快淹没,留下悲凉孤寂的余生,默默无闻地度过。
  她同情她们,怜悯她们,可是,她不会把心爱的男人让给她们,和她们共享一个丈夫。眼前与自己紧紧相拥的男人,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她也依然愿意为他守候在孤独无依的异世之中。
  “睿。。。。。”
  “嗯。”
  “夜深了,歇息吧,明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篇飞欲尽暮烟横(一)
  “睿。。。。。”
  “嗯。”
  “夜深了,歇息吧,明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可明天并没有好起来,赫连睿在朝堂之中得到西蜀传来的快报——赵勃猝死了。
  赵绾儿走后不到一个月,他父亲就死了,一个正值壮年的将军就这么在毫无征兆之下便死了,是痛失爱女所致?不会,那一日虽在痛失爱女之后心神俱碎,但在见到女儿留下的儿子时,他分明流下的欣喜安慰的眼泪。
  但据快报所禀,他身上并无伤痕,死因不明。
  已是腊月底,年关已近,风雪渐止,天空中却仍是笼罩着欲拨难散的阴霾。京郊之外,冰雪未化,仍是一片苍茫之中屹立一位身着蓑衣,头顶斗笠的身影。
  不时,不远处一阵飞雪扬起,黑色良驹上一个黑衣人扬鞭而来,在看到前面屹立不动的身影之后,急忙收缰下马,单膝下跪在雪地之中。
  “公子,不负所命,赵勃死了。”
  “下手可是干净?”
  “针眼大的伤口在脑门,不会有人发现的。”
  扬手挥臂,黑衣人便垂首后退,翻上马背,绝尘而去。那个身影缓缓转身,半笠遮住他一大半的脸,只露朱红的双唇,唇角微微扬起,充满讥屑。
  “赵勃,不要怪我狠,是你知道的太多,再说,你女儿一死,难保你不将宝押在你那外孙的身上,我不得不绝后患。”
  深浅不一长串长串的脚印留在身后,在一处松柏掩映的残雪覆盖的茅草屋前,屋前柴扉半敞,他信手而推。
  栗色卷发的云什独自手持酒杯,看到进门而来的人并不感到讶异,只是淡淡地说道:“公子赫,你来了。”
  “十二月二十八,皇家会在太庙祭祖,我会帮你将人引来,到时就看你自己的了。”
  公子赫走到云什身旁,径自拿过正温在热水里的酒壶,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
  篇飞欲尽暮烟横(二)
  “十二月二十八,皇家会在太庙祭祖,我会帮你将人引来,到时就看你自己的了。”
  公子赫走到云什身旁,径自拿过正温在热水里的酒壶,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
  “不过你可想好了,她已怀有身孕,肚子里装的可以赫连家的骨血,你也不介意?”
  “我娑罗国民风可不向你们风帝国这般愚昧,她既然是我云什一眼认定的女子,我便不会计较这些。”
  “好,”公子赫就坐在云什对面,“不过,你暂时不宜将她带去婆罗,否则,不利于你我的计划。”
  “这个当然,只是你一定要说服云罗,想要独占赫连睿就必须将他拉下帝位,否则,后宫三千,她云罗在他的生命中怕是还来不及绽放她的美丽,却只能过早而殇。”
  云什将酒杯之中的热酒一饮而尽,随后再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公子赫趁机也将自己手中的空杯放在他跟前,说道:“好酒共饮,云什不可独自一人贪杯呐。”
  云什的脸上表情不变,只是扬起原本低垂的眼睑,视线透过自己额前那绺卷发,只见着公子赫的一张诱人红唇和一道弧形优美的下巴,给他倒了酒后方说道:
  “放心,云什决不食言,你我互助互利。”
  公子赫在得到他的肯定之后,将酒饮尽,起身而辞,在荆扉前又停下脚步,像是自言自语而道:“善待她。”
  在云什还未反应过来,公子赫的身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异域的王子,俊气逼人,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露出迷人的微笑,只要想到中雪莲一般圣洁美丽的女子,他的身和他的心便热血沸腾。
  为了这个女子,他甘愿涉险与公子赫交易,为他除去赫连睿。当然,他也指望有一天,公子赫得偿所愿之际能帮自己也得到宝坐,佳人即拥,王位将得。
  “哈哈哈。。。。。。。”
  篇飞欲尽暮烟横(三)
  “哈哈哈。。。。。。。”
  云什爽朗的笑声直抒胸意,茅屋上方的松柏之上寒鸦齐飞,扬着羽翼,纷纷惊离,枯藤老树之上雪花整块整块地掉落。
  “楚绛芸,我终是抵不过你的倾城容颜,不过,很快你就是我的了,只是我的了。”
  十二月二十八
  皇室所有成员在太后与赫连睿的率领之下到皇家太庙进行一年一次的祭祀,再说,先皇已是在这一年去世,所以规模浩荡。
  太庙内外无数的御林军和侍卫神情肃穆,形形色色的宫人进进出出,钟鼓之声悠远久长地回荡。几天几夜的大雪过后,大地一处清爽,虽是寒意依旧,但云层中微微泛出的光亮,预示着天气即将转晴。
  因为有孕在身,以岚被安在厢房,免去跪拜之礼,手轻轻抚着小腹,因为那个蕴藏在这里的小生命而让她变得柔软温暖。精致绝美的脸上漾着微笑,略微推开花格窗户,微笑隐去,不由感叹,来到这里居然已经一年了,快过年了。
  在那个时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那里的亲人好么?还留在那个时空里的身子怎么样了?仍是奄奄一息地每天受着父母的照料,还是已是一把灰烬了?
  眼眶滚烫,鼻子泛酸,每逢佳节倍思亲,“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好好,原谅我的自私。”
  “吱”的一声,厢房的门被打开,千娇百媚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嬷嬷和怀抱着皇长子的乳母,“娘娘,小皇子如今是一刻也离不了你了,你看看这哭的。”
  以岚微笑着从乳母怀里抱过孩子,白如璎玉的孩子依在以岚的怀里时果真哭声渐止,红通通的小脸不停地在以岚的怀里蹭。
  “是娘娘宅心仁厚,怕是亲娘也只能疼到这份上了,所以小皇子亲你。”
  宫内的老嬷嬷是由衷地说道,人与人的缘分也真是说不清。以岚听了她们的话也只是微笑。
  篇飞欲尽暮烟横(四)
  宫内的老嬷嬷是由衷地说道,人与人的缘分也真是说不清。以岚听了她们的话也只是微笑。将孩子抱在怀里,不时地将脸贴着他的脸,说道:“总不能负了他母妃的临终所托啊。”
  赵绾儿临终时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情不自禁拥紧怀里的孩子。
  “哟,这里人不少啊。”
  厢房外站着身着秋香色裙襦,外披橙色水貂黑色狐毛领披氅,衬着她姣美的脸容娇美动人。如今,她已不再是跟在赵绾儿身后那唯唯诺诺的小女子,只见她站在眼前,神情清冷淡定,眼神自在从容。
  微微地俯首,珍珠抹额悠悠颤颤,打叠起笑容,“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周婕妤,不用行礼,坐着歇息便是。”
  周双双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以岚跟前,低首凝视怀里的皇长子,忍不住伸出手抚弄着粉嫩的小脸。
  “娘娘,将皇长子照料得很好,赵姐姐若地下有知,想是也会感到欣慰了。”
  厢房之外的大殿诵经之声不绝于耳,一直同在深宫之中已是很久不曾和周双双见过面了,按理说,她此时应该在大殿祭拜才对,为何和乳母嬷嬷们前脚后步到了这里。
  想起自己也曾想去咏竹宫和她谈关于那晚赫连睿和云罗发生的事,如今,她既然不请自来,那便理应好好地套套她的话才对。
  “想是菊妃娘娘在佑着这孩子呢。”
  以岚将孩子重新交给乳母,不料,这孩子一离了以岚的怀抱便又开始哭闹,不得已以岚只好将她抱回自己的怀里,“好了,由我抱着可以的,你们都去前殿忙吧。”
  一屋子的人都按着吩咐退出厢房,千娇百媚替她们掩上厢门。
  “皇后娘娘,呆在这屋里甚是清冷,你可知皇家祖庙有一株婆娑梅居然能在同一棵树上结出不同颜色的七彩梅花么?不如与臣妾一同前去观赏?”
  愿我如星君如月(一)
  “皇后娘娘,呆在这屋里甚是清冷,你可知皇家祖庙有一株婆娑梅居然能在同一棵树上结出不同颜色的七彩梅花么?不如与臣妾一同前去观赏?”
  “世上还有能开七彩梅花的婆娑梅?”以岚对这闻所未闻的说法颇觉好奇。
  “去看看?”周双双求证的眼神里到是一片真诚,视线穿过窗格,伸出葱管似的手指,“看,外头天气也放晴了,这几日来的雪天真是将人闷坏了,我们带着皇长子出去走走。”
  以岚点头,在炕上拿起红色绣金嵌花小棉妖给孩子套上,周双双忙不迭地上前帮忙,将孩子从头到脚都给加了衣服。
  以岚还是不放心地和周双双说道:“我们只在廊前走走,这婆娑梅等下午那边忙好了再去看,我怕走太远了会冻着孩子。但也不想终日给他焐着热炕上,不呼吸入新鲜空气也不好,孩子的免疫力也会受碍。”
  周双双狐疑着以岚那崩出来的一连串的怪词,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点头称是。
  积雪已融化,云层被试图破云而出的阳光拨开,光耀灿灿地给大地恢复了光亮,感觉气温上升了不少,以岚才放心地看着怀里的孩子,笑语:“看来是该带你这个小东西出来晒晒太阳喽。”
  顺着廊檐逶迤向前,顺着石阶下去,千娇百媚跟在她们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有孕在身的以岚,更是害怕,那位一直似敌非敌,是友非友的婕妤会不会做出对自家小姐不利的事。
  “皇后娘娘,仔细前面的石块。”周双双出乎意料地边走边扶着以岚,甚是体贴谨慎。
  以岚向她道谢,眼瞅着如花的脸容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烁着本该属于她的美好与青春,这样美丽的女子真的甘愿将自己的寂寂一生淹没在皇宫之中么?即便明知不可能再有皇恩受宠,她仍可以做到与自己笑脸相迎,这个人是至善。。。。。。还是至阴?
  愿我如星君如月(二)
  即便明知不可能再有皇恩受宠,她仍可以做到与自己笑脸相迎,这个人是至善。。。。。。还是至阴?
  不知怎地,刚刚感受到冬日的阳光,却又在这一刻感到寒意袭人呢?
  “周婕妤,你一定很怀念菊妃娘娘吧?”以岚试图从聊天中多去了解眼前这位让人分不清辩不明的女子。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回忆了。俩人同时进宫,先父生前与赵将军也是至交好友,只是没想到如今她父女二人已俱不在这个世上了。”
  说完后又反复盯着以岚怀里的孩子,再次叹息着继续说道:“不过幸好有皇后娘娘的善心,不仅救了皇长子,还在他母妃死后给予他这么好的照顾。”
  以岚紧了孩子小脑袋上被风拂开的兔毛围领,“就因为他一出世就没了亲娘,我才这样真习真意地待他疼他。”
  “娘娘自己也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不应该这样用力地抱着孩子,会累着的,交给丫头们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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