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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穆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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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不是呢,毕竟那个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现下她再回来又是何必呢?依我看现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和父王提及六弟失踪这件事。”穆慈顺势由刘据带着坐进他的怀里,依靠在他的颈间巧笑嫣嫣地安抚着刘据,“你用近十年的时间修复与父王之间的关系,总不能因为这事令你们之间的关系再次落入冰点。”
  “唉,你个小机灵偏偏给我出些难题。现在闹成这样让我如何向父王解释我‘一不小心’将他最宠爱的儿子弄丢了呀。”刘据皱着眉故作苦恼的样子来讨好着穆慈。
  穆慈见刘据那般耍宝的样子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才不知道呢,这可得靠你了。如果你求我呢,我可以考虑考虑。”
  刘据宠溺的点了点穆慈的鼻子笑道,“你呀,还是这般调皮。这么多年也没有将你的心性收敛一些。”
  穆慈眨眨眼娇笑地看着刘据,“这重要嘛?不是有你在,我干嘛还要装作强势的样子,这样得有多累呀。”
  “你呀你,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你这般牙尖嘴利的样子还有谁敢招惹你,没有被你欺负就是好的。”刘据摇摇头捏住穆慈的鼻子调侃着她。
  不料穆慈一个巴掌打掉了刘据作恶的手,气鼓鼓地嘟着个嘴看着刘据。
  别宫内大病之后身体就一直处于虚弱状态的武帝早已无心政事,躲在别宫里孤居唯独只有他的贴身太监白旻日日照顾着他的起居,跟他聊天解闷。这几年刘据学乖了硬是厚着脸皮来往于别宫和皇宫之间,不断地去看望武帝,一有奇珍异宝新鲜蔬果之类的第一时间就往别宫送去。
  武帝虽说生刘据的气不在理他,可架不住刘据常常彻夜立于武帝的寝宫门前挨冷受冻,再加上白旻时不时地替刘据说好话,武帝渐渐原谅了刘据,至少父子俩不再像以往那般两不相见但也不像平常家庭那般温馨美满。
  而这次刘弗陵的失踪却让原本处于危情边缘的父子关系变得岌岌可危,稍有不甚易变成原先那般冰冻三尺的局面。刘据怀揣着忐忑之心来到别院,他不知道将刘弗陵失踪的消息告诉武帝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迎接他,可是这次他已然无法退缩,不管前方再难他也得勇往直前。
  站在雪地里一直做着思想斗争的他浑然不觉,其实武帝在楼宇之上早已看见他孤立的身影,只是面对这个曾经最为宠爱现下却已有生分的孩子他有着复杂的情绪,这复杂的情绪迫使他无法正常的和刘据进行沟通。已至暮年的他只能将满腔的爱意全化为柔情付诸于幼子的身上。
  “他还在外面站着?”武帝临摹着大家的书法,状似无意地询问着立于身旁的白旻。
  白旻透过窗边看着院中一动也不动地立在那的汉阳帝,摇摇头如实地向武帝汇报道,“主上,帝上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帝上一直站在外面也不好吧,不如咱家将帝上带到偏院中暖暖。”
  武帝冷哼一声道,“管他作甚,他爱站在外面任由他站。畏畏缩缩地还像个一国之主的样子吗?不就是弗陵失踪了嘛,不赶快去寻找还站在这干嘛?光站在这就能找到人?再说他还没胆子跟我说实情,就在那枯站我就能原谅他了?真是的,你也别去找他了,他爱站不站的与我无关。”
  “主上,”白旻算是一直见证了刘据整个成长的过程,对这孩子还是很有感情的,他不由得想向武帝说些好话,却被武帝一个眼神生生的逼停乖乖地推到一边。
  刘据思量半响还是鼓起勇气推门而入,武帝凉凉地看向满身白雪的刘据嘲讽似的开口道,“哟,你这是打哪来的呀,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的雪进来。”
  面对武帝的调侃,心知肚明的刘据颇为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进来半天了也不说话,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可不要影响了我的好心情。”父子二人默默无语的相处了半天,武帝还是耐不住性子的甩来手中的笔冷哼一声率先开口道。
  “父王,儿臣来看看你都不行吗?”武帝对刘据的嫌弃之情让刘据好生受伤,刘据半开着玩笑怪叫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是几个意思,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武帝在白旻端来的铜盆中净了净手,轻呷一口茶水气淡云轻地道。
  刘据长吁一口气道,“父王,六弟失踪了。”
  听到刘据的话武帝讶异地将手中正端着的茶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满杯的热水浇了武帝一身。
  “父王。”
  “主上。”刘据和白旻被吓得齐齐喊道。
  

  ☆、chapter17

  “你给朕滚出去。”武帝果然如刘据所料,一听刘弗陵失踪的消息顷刻间雷霆大怒,他指着刘据破口大骂道,“你是对朕有所不满还是对你弟弟有所不满,弗陵已然放弃了皇位甘心碌碌无为甚至外走入江湖,他已然这般为你好,你竟然还容不下他。你竟然对他的失踪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现如今这般才来我身边哭诉,你当我是傻的吗?让你这般哄骗我。”
  对于武帝的失声指控,刘据是有口却无力反驳,毕竟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为了皇权心狠手辣之人,甚至为了皇权能够至亲情于不顾。
  人心是肉长的,坚强如刘据听到武帝的这般指责还是寒了心,他颇为心痛地握紧了双手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苦涩冲武帝恨恨地道,“父王就是这般看待儿臣的嘛?”
  “难道你不是这般吗?”武帝终究还是对刘据心怀芥蒂,即使不愿承认却还是颇为违心地回答着刘据的疑问。
  “儿臣知道了,儿臣会将六弟安然带回至父王的身边,儿臣就先告退了。”即使心有准备却还是被武帝坚定的回答刺痛到,刘据闭上了眼压抑着从心底泛出的悲伤,他睁开眼眼神决绝地望着武帝,语气恢复到原有的冰冷向武帝保证道。
  随即刘据不再理会武帝决绝地转身拂手离开,武帝看着刘据那般样子有些难受,看着昔日里最为宠爱的儿子早已泪水肆意,可他想要挽回这段逝去的亲情却又不知从何开始抓起。
  白旻看着两父子这般吵闹不休的景象不由得叹了口气,“主上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主上还是很在意帝上的,现下何必和帝上弄的这么僵呢。”
  武帝无力地扶额向后仰倒靠在椅背上闭目思量怅然若失地道,“我又何尝不想呢,可是我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早逝的子夫,想到了惨死的无辜钩戈。”
  “主子,毕竟斯人已逝,当年的事又何曾是主上的错呢?如果不是因为主上的足智多谋,大汉也不一定是现下这般模样。”白旻在这宫中蹉跎多年早已将宫中的事情琢磨的很是透彻,“依奴才看来,当年如若不是江都尉逼得太过,主上也不会逼宫,也不会误将钩戈夫人处死。”
  “白旻呀,那小子给你了多少好处值得你这般处处为他说情。”武帝听白旻那般维护刘据,睁开眼看向白旻半是无奈半是开玩笑的道。
  “这老奴实在是冤枉呀,老奴一心为主岂能生二心,老奴只不过是可怜帝上罢了。”白旻苦着脸甚是无辜地哭诉道,面对武帝的调侃哪怕他心里明白武帝这是在开玩笑也不得不佯装苦闷讨好武帝的欢心。
  看着白旻那夸张的样子武帝心情瞬间变得心花怒放,眉眼之间笑开了,他和白旻打趣道,“好啦,你也别这样故作矫情了,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呢。依你现在这副满是褶皱的脸哭冤可是太难看了。”
  “主上你老这样调侃奴才,弄得奴才都无颜面对主上了。”武帝的直言相戳反倒是弄得白旻羞涩不已,他恬然地回应着武帝。
  刘据回宫之后气上心来,愤愤不平的他更是加大了力度全城搜索,就算挖地三尺也势要将刘弗陵找出来。气大的他独自坐在殿中生着闷气,穆慈站在窗外看着刘据那般样子无力地摇摇头叹声气,也不进去安慰反倒是带着下人往来时的路走去。
  菲钰不明所以地紧跟着穆慈,及至御花园时菲钰才开口询问着穆慈刚刚困惑在她心中的疑问,“主子,咱们刚才怎么不进去呀?”
  穆慈侧头微笑地看着菲钰,“帝上心绪不佳,咱们进去反倒是给他增加烦恼。他现在已然这般累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
  菲钰有些委屈地举着手中的食盒置于穆慈的面前,“那主子你辛辛苦苦地做这么些好东西不给帝上拿去,岂不是枉费了主子你的一片心意。”
  穆慈忽地笑着,她用手点点菲钰高耸的鼻梁,“你呀你,全是一副坏心肠。按理说我平日里也没亏待过你呀,看你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行啦,我这做主子的就大方一回把这所有的吃食都赏给你吧。”
  菲钰更加委屈地大声道,“奴才才没有这个意思呢,奴才只是心疼主子用了半天的时间做的吃食帝上尝都没有尝过就这么孤零零地拎了回来,真的是很可惜嘛。”
  “好了啦,我都没觉得可惜你还有什么说的。看来你是不想吃了,不想吃了也行,一会我就把它送给菲尘吧,要是给菲尘的话我可不保证你有机会吃的上我亲自做的美食哟。”穆慈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忽地转身突然靠近菲钰挤眉弄眼地和菲钰说着话。
  菲钰一愣神反应过来之后直跳脚,“主子你太坏了。”
  穆慈看着菲钰的反应掩嘴不断的大笑,“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要的呀。”
  菲钰紧紧抱着手中的食盒侧身嘟着嘴,“哼,我可没说我不要来着,现在吃食在我这里我才不给她呢。”
  “这才对嘛,你看你还不好意思呢。”穆慈调笑似的看着菲钰。
  菲钰红着脸看着穆慈半响不说话,过了一会才不好意思的嘟囔着,“我就知道主子是这样,老拿奴才开涮,真真可恶。”
  就在众将士大幅度地寻找刘弗陵的下落的时候,刘弗陵竟然就以那样一种奇特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待到刘据等人听到消息来到刘弗陵面前时才发现刘弗陵居然一个人默默地站立在未央宫前,凝神望向殿门好似不曾见过未央宫一般沉思着,时不时地皱着眉头。
  刘据因见着多日未见的弟弟甚是激动却不曾怀疑过刘弗陵这一反常的举动,依旧甚是欢心地拉起刘弗陵的胳膊打量了起来。刘弗陵却因为刘据的这一番动作不自在的皱起了眉头,他这细微的变化让立于一旁目视着这一切的穆慈心里落了一个膈应,她有个感觉好似六弟不同于往日那般,但她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让她觉得有问题。
  刘弗陵的回归让刘据庆幸不已,他也更加地心疼保护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弟弟。然事情却远远没有这般简单,自从刘弗陵回归之后宫中却发生了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也让刘据很是头疼。
  近日来宫中流言不断,许多奴才在钩戈夫人曾经居住的宫殿附近看见了钩戈夫人的魂魄,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鬼魂见人就往上扑,似是要将人咬碎般吓得人纷纷逃离。有人说钩戈夫人这是想念六王爷了,有人说钩戈夫人是死的太冤回来诉冤情的,还有人说钩戈夫人变成厉鬼回来报仇了。流言就像是雪球般越滚越大,最后传遍了整个皇城弄得人心惶惶。
  “陛下,现下这般处境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得想想办法才是。”书房里坐满了刘据的贴心谋臣为此次的事情商讨对策,作为太子太傅的石德率先提出看法。
  连日来为此事操劳让刘据身心疲惫,他一手扶着额不曾再想任何事情,“孤不曾相信这世上有鬼怪之说,更不相信钩戈夫人还会出现在宫中,想比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
  “陛下,臣以为这事发生的时间颇为巧合。那日自六王爷失踪归来,宫中便开始出现鬼魅。”内上书大臣吴玉波分析道,“现在想想六王爷整个失踪的过程也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呀。六王爷竟然在戒备森严的王府内离奇失踪,然而王府内所有的人都不知六王爷如何失踪的。而就在众人寻找的时候,六王爷自个儿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以说是毫发无损的回归。以前宫中也未曾出现鬼魅,偏偏六王爷回归之后宫中众人就见到了,而且众人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六王爷的生母钩戈夫人,这一切的一切不免让人将其联想在一起。”
  经过吴玉波的这么一分析,似乎真是这么一回事,弄得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反倒是刘据心思缜密,他轻叩桌面思量这一分析的可行性才侧头吩咐下去,“伍兹昌,派人查下去,孤要在明日得到最确切的消息。”
  “是。”影卫首领大臣伍兹昌得令接下了这般差事。
  反观处在是非边缘的刘弗陵好似无所察觉般一如既往的出宫游玩,却又不接触任何朝堂之上的事,俨然一副闲王的姿态,成日里结交文人雅士吟诗作画,好不惬意。
  另一边伍兹昌却在调查中出现瓶颈,线索好似被人为破坏掉了般戛然而止,困惑的他只能将调查出的部分信息如实禀告。
  

  ☆、chapter18

  该来的总归回来的,只是时间的早晚。长安唱晚,空留一世佳人醉。时光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的那一夜般漫天弥漫着红光,似妖娆似无邪。宫中上下一片慌乱,未央宫被大火吞入腹中就连一旁的博望苑也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会被牵连。宫人们纷纷提着大桶来浇水,奈何火势太大,人们的努力已无法遮挡住火舌气势汹汹的脚步,一夜之间东六宫被烧为灰烬。
  刘据一身皇袍沾染上了许多黑灰,脏兮兮的他落魄地坐在废墟之上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心如死灰,呆滞的神色望向天空似是在思量着人生,又似在回忆着过往。穆慈从人群中穿过看着人们疲倦地打扫着营救出来的物件有些力不从心,她直直地走向刘据所在的方向从一堆倒塌的木架上走过来到刘据坐落的位置,她悄无声息的坐在刘据的身后靠着刘据的脊背默默流着心酸的泪,泪水瞬间将刘据的衣衫打湿。
  刘据感应到穆慈的哭泣,头也不回只顾着望着天空苦笑着安慰道,“哭什么,这只不过是将家园烧毁。没事的,咱们还可以将家园打造的更加完美。”
  刘据的苦闷穆慈何尝不知,可是看着刘据强打着笑容安慰着她穆慈心里还很不是滋味的,她一手捂住嘴哭得更加的汹涌,有些哽咽的道,“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对他还不好嘛,他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或许是孤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做好吧,这么多年来孤一直没有将他琢磨透彻,孤一直坚信他本性善良,可这一次孤情愿当孤是错了。”刘据颇为心酸的环视着四周,“也许到最后孤拼尽全力也无法领悟他的真实意图,人心还是很可怕的。”
  刘弗陵带着大批人马从宫外赶入宫中,一进宫门惊见满城废墟很是吓了一跳,稳重如皇室子弟的他立即分散人马进行救援,自己到处寻找着刘据等人。
  一番寻找之后刘弗陵历经周折还是找到了刘据二人的所在,看着刘据二人颓靡的模样刘弗陵颇为心酸,眼泪仿佛不由自主般的流了下来,他用手拂掉脸上的泪痕强忍着泪意快步向刘据二人的方向前进,猛然单膝跪下道,“弟弟救驾来迟,还望皇兄惩罚。”
  刘弗陵的这一番阵仗并没有引起刘据的注意,没有刘据的回话刘弗陵又不敢贸贸然的起身,两人就这般僵持着。两人的小矛盾引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渐渐的宫人们都放下手中的物品齐齐地看向二人。
  就在人们以为两人就这样子僵持下去的时候,事情有了新的转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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