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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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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猛地惊醒,醉眼迷离,四处张望了一番,复又躺了下去,嘴里嘟囔着:“遥遥你好吵,人家困了,要睡觉,再吵就把你喝掉。”
  “喝……喝掉……”
  杜恪辰和管易在凉州大营和十八营的将士吃了团圆饭,都没有回王府的意思,对他们而言,那里只是一处落脚点,而没有属于家的氛围与温馨。自从钱若水被逐出府后,他二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并没有追究过太妃和萧云卿的行为。一个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也是生养他的母妃,一个是皇上亲赐的正妃,与他结发白头的妻子,无论她们做过什么,都是他曾经纵容的结果。纵然她们有千般不是,他总不至于干出弑母灭妻的蠢事吧
  至于管易,他已然搬出王府,心怀对裴语馨的愧疚,久久难以平复。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后悔二字,然而人死不能复死,他不能抱着那些毫无意义的悔恨度过余生。他已决定娶霍青遥为妻,忘却前尘过往是对她最起码的尊重。
  当他们来到牧场,远远地便看到新建的木屋廊下躺着两个人。
  杜恪辰吓得不轻,拍马疾驰,飞身落马,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可一落马,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皱起鼻子,这才看到倒得横七竖八的酒坛子。
  “这一车都是啊”管易眼尖,看到屋前停的是霍青遥的马车,满满的一车酒,也只有财大气粗的春风阁二掌柜才敢这么挥霍。
  杜恪辰无奈,“她本来就是酒鬼,到凉州后又是受伤又是生病,被我拦着不让她喝。这下可倒好,出了府,没有人管了,还不把酒言欢更待何时。”
  管易咂舌,“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家禁酒,只有逢年过节才让喝酒,而且还是限量的。”
  “最好是不要,否则的话她说不定不嫁你了”杜恪辰存心吓唬她,“不过我听说霍二掌柜是海量,今日怎么也高了。”
  “谁,谁说我高了?”霍青遥诈尸坐起,抱着怀里的酒坛又喝了一口,“再来啊,再来啊。”
  管易去抢她的酒坛,她死抱着不放,嘿嘿地傻乐,还以为是钱若水跟她抢酒喝,“不许抢嘛,还有好多呢,自己去拿。”
  管易束手无策,只得连人带酒坛子一起把她抱着屋里。
  钱若水倒是睡得正香,被杜恪辰抱起的时候,她趁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逸地睡着,已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杜恪辰摇头,宠溺倾泻眼底,“让她出府是最好的决定,她过得比在王府要好。”
  “买醉也算好事?”管易帮霍青遥掖好被角,可旋即就被她拉开,两只手不老实地跑了出来。
  “起码自在。”杜恪辰把她抱到榻上,她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放手,“老管,帮个忙。”
  管易自顾不睱,哪有功夫理他,摆摆手让他自己搞定。
  突然,杜恪辰听到一声干呕,没有防备地,被吐了一身污浊……
  。。。

  ☆、第145章:我想他了

  爆竹声声除旧岁。
  钱若水是被鞭炮声惊醒的,她的睡眠向来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她便会第一时间起身查探,昨日喝多了,也就睡得沉了,可酒劲一过去,她又恢复了原样。
  她是怎么回到屋里躺到榻上,她全然没有印象,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亵衣,想着一定是夏菊和银翘把她扛进来的。可她喝醉之后会打人,那是她多年受训的结果,怕有人趁她喝醉了之后对她不利。而她们向来是不屑于在酒后伺候她,怎么这次转了性子,还主动帮她更衣。再看看霍青遥,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这个睡觉从来不老实的人,什么时候睡相变得这么好了。
  难道是喝醉之后的世界变了?
  “来人啊”头还是疼的,她不想起来,可是想喝水只能叫人。
  夏菊率先进来,一身喜庆的新衣,点了妆面,看起来妩媚可人,应该可以嫁人了。
  “小姐醒了?”
  等等不太对劲
  “你的脸怎么没有伤痕?”钱若水心想,难道她喝得太醉,没有力气打人了?
  夏菊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自然地说:“你都快冻成雪人了,怎么会打人。”
  “真的?”这个理由说服不了钱若水,“不会是你和银翘把我绑起来了?”她挽起袖子寻找被绳子勒过的伤痕,可她的手臂白嫩如初,光洁无睱,哪里会有伤痕。
  夏菊摇头,“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绑着小姐您啊小姐您就是喝多了。您想想,有多久没碰酒了?”
  钱若水掐指一算,“大半年了吧”
  “这酒量会因为太久没喝而退步的。”
  钱若水想想也是,复又指着霍青遥看似安然的睡相,“她怎么变老实了?你们在被子底子把她绑着了?”
  夏菊暗自翻了个白眼,“可能也是喝多了,睡死了。”
  “她喝多了才不老实呢有一回我跟她一张榻上睡着,第二天起来我全身都是伤,你忘了这件事情了。”
  夏菊语塞,眼底瞥见快熄的火盆,“兴许是半夜我和银翘没有过来添炭,屋里冷,二掌柜的总不至于不知冷暖吧?”
  钱若水想想也有道理,挥挥手:“我要喝水。”
  夏菊如获大赦,仓皇逃离。
  钱若水若有所思,“对了,夏菊,没事给我换什么衣裳啊”
  “我没换啊”夏菊脱口而出,等她回来,才发现钱若水身上的亵衣是新的,连改口道:“对对对,你吐了一身,我和银翘给你换了。”
  钱若水当即把霍青遥叫了起来,“快起来,我要红包。”
  霍青遥对于钱特别敏感,一听要给红包,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眼缝,“我再睡会儿,你要什么自己拿,别拿太多。”
  “昨夜谁先醉的?”
  “你。”
  “你醉之前有看到什么人没有?”
  “你。”
  “那你醉了之后有梦到什么人没有?”
  “你。”
  钱若水磨牙,把她的被子掀了起来,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昨天的男装,干净整齐,除了有些褶皱之外,“你看看你自己,有问题吗?”
  霍青遥坐起,迷离地看看自己,“挺好的,没撒酒疯。”
  “你不撒酒疯正常吗?”钱若水抱着被子追问。
  霍青遥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人总归会转性的。”
  钱若水很受不了地踢了她一脚,“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人来过?”
  “你是说你的厉王殿下?”
  “只是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没有一点痕迹,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曾经到过这间屋子,她能闻到属于他的铁血之气。
  可是他把她从王府赶了出来,因为他们缺乏足够的信任。
  霍青遥躺下继续睡,“我忘了告诉你,他和管易最近都住在军营。”
  “哦。”钱若水垮了脸,拥着被子躺了回来,“如果我说我想他了,是不是没很出息。”
  “你老实回答我,你有多久没想起过简飒了?”
  钱若水瞪大眼睛,“似乎很久了……”
  “睡吧,你只是喝多了。”
  钱若水呆呆地点头,“只是喝多了。”
  夜里,睡了一天的两个人又喝上了,夏菊等人又围桌打马吊,给她备了下酒的小菜,烧旺火盆,任由她们自己去折腾。
  牧场离凉州不远,但西北四处荒凉,入冬之后连城中都罕有人走动,郊外更是人迹罕至。这处牧场又是新建的,四周都没有友邻,看起来甚是荒芜,但胜在安静。临时搭建的小屋又处于牧场的高地,放眼可见方圆数十里,可谓是占据战略要地,不怕有人偷袭。
  钱若水知道,这附近有王府的侍卫,因此更加地有恃无恐,夜夜与霍青遥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到了第四日,春风阁的伙计来寻霍青遥,说是店里遭了贼,霍青遥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没了霍青遥,钱若水更加地孤单,夏菊她们还能打打马吊,可却拒绝她的加入。因为听说她的牌品不好,输了还总是赖帐。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去喂马。
  对于喂马一事,她还算是熟练。她在京郊置有一处马场,养了许多的良驹,都是她一手挑选的,有大宛的名驹,有西域的宝马,都是斥了重金的。眼下,这处牧场的品种众多,都是李霖从关外置换来的名品良驹,她感觉肩上有了重任,不再如以往那般玩闹似地喂养。
  她没敢告诉杜恪辰,她在牧场养了战马,也无有机会告诉他。她特地嘱咐过李霖,不能让杜恪辰知道。私自饲养战马,在大魏可是杀头的大罪。李霖在土门关也养过数匹,但总的数量不多,大魏曾有律法规定,百姓可以用战马代替服兵役,但各家饲养的数量是有一定的限额,绝不允许大规模的饲养。
  杜恪辰总有一天会西出,他就需要更多的战马组建最精锐的骑兵。这是钱忠英和夏辞西乐于看到的结果,无论她同意与否,都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还好这处牧场离群索居,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正大规模地饲养战马。
  银翘走进马厩,看到钱若水坐在乱草堆上发呆,“小姐,外面有个人说要买马。”
  “这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人买马?”这里并不对外招揽生意,也不会有人主动上门询价。这是第一次有人来买马,还是在这大年节的。钱若水甚是奇怪,“是什么人?”
  银翘说:“听口音是京里来的。他说到关外做买卖返乡,遇上雪灾,马死了,坐着牛车到了这里,看到有一处牧场便想问问有没有马,他想尽快回京,多少钱都愿意出。”
  钱若水瞪大眼睛,似乎都从她波光滟潋的眸光中看到一锭锭的银子,“走,去看看,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正月初二过后,雪就停了,秦嬷嬷和许嬷嬷花了一日的时间把牧场门口的积雪清除,还特地放了一串鞭炮,红灿灿的炮纸铺了一地,颇有几分年节的气氛。
  栅栏外立着一个人,身上披着毡衣,风尘仆仆的样子,毡帽蒙住他大半个脸,只露出胡渣丛生的下颌,嘴角上翘的弧度看起来颇为眼熟。
  钱若水上前,瞥了一眼他露在外面的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肤色白皙细嫩,不像是从关外刚回来的客商。
  她多留了个心眼,没有打开牧场的栅栏,“敢问客官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从来处去,往去处去。”
  那人一口的京腔,是她熟悉的吴侬细语,在这个大年节的时候听到,倍感亲切。
  可这答案是在逗她吗?还跟她打哑谜。
  “那就麻烦您,往去处去吧。”钱若水转身,没有时间和他胡搅蛮缠。
  “听小姐的口音,应该是京城人氏吧。正好,在下也是从京城来。”
  钱若水止步,回眸,“京城三十六坊,三教九流,上至当朝皇上,下至乞讨的贫民,谁又认识谁,难不成你跟皇上也套近乎,说咱们是老乡?”
  那人带着笑意,好脾气地说:“小姐真是薄情,难得他乡遇故知,好歹也能叙叙家常。”
  “你到底是想买马还是要叙家常?一堆的废话,无非是想要个好价钱。”在银子面前,钱若水和霍青遥一样,绝对的翻脸不认人,给钱的就是大爷,妄想用感情来代替银子的,都讨不到半点的好处。“可惜,我与你素未谋面,没有家常可套。我是自京城来,以后也回不了京城,也不想与你攀情论交。”
  那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好吧,既然小姐都开口了,在下也不能厚着脸皮。这样吧,在下想要三十匹快马,小姐给个价吧。”
  三十匹?
  能拿出三十匹快马的牧场并不多,而在她的牧场里有近二百匹的良驹,但她不敢轻易地拿出来。
  “三十匹?没有。三匹倒有。”
  “在下看这处牧场辽阔肥沃,只养三匹未免太浪费了吧?”
  “我家只养牛和羊,马儿只有几匹,自家用着的。”
  “既然如此,十匹有吗?在下商队有十人,弃车就马,也该一人一马才行。”
  “你有多少人与我何干,是不是一人一马我哪里管得着。说了三匹就是三匹,你想买我还不愿意卖呢。”钱若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索性不再理他,径自往里走去。
  那人突然脱了毡帽,冲着她的背影大叫:“佛儿,你忍心看我在这冻死吗?”
  这声音……
  。。。

  ☆、第146章:王爷生气了

  “一别数月,你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吗?”简飒笑脸相迎,趴在栅栏上冲着她挥手。
  银翘惊呼,“小姐,那是……那是简家大郎……”
  钱若水回头,惊得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望着那熟悉的眉眼,怯怯地不敢上前,眸中渐渐蓄满泪水。此时此景,她从未想过,可他却如此突兀地出现,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离京远嫁的当日,他一袭大红喜服,成为华清郡主的夫婿,人群之中,他不曾回头看她,形同路人。
  “佛儿,你仔细看看,我是子初。”子初是简飒的表字,亦是他行冠礼后,钱若水亲自给他取的,取自与子之初。
  “你来做什么?”她执拗地不肯上前,语气极差。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简飒对她向来好脾气。
  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你以为京城到凉州的距离,是钱府和简府吗?任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再说了,今上的中书舍人,不在禁中伺候,跑到这西北苦寒之地做什么?”
  她早已听闻简飒进了中书,常侍君侧,以他郡马的身份,这也是再相配不过了。中书舍人可是好差事,都说想要成为当朝的执宰,中书舍人是最好的跳板。以简飒的胸怀才学,想必也是奔着这个位置去的。
  “你就不能让我进去说吗?”简飒警觉地望向四周,“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钱若水心中明白,让银翘把门打开,朗声道:“好吧,既是来买马的,就进来看看吧。”
  进了屋内,简飒把那身尘土飞扬的毡衣脱在廊下,“你最爱干净。”
  钱若水瞥了一眼,“银翘你拿下去掸一掸,叫夏菊打一盆水过来,别对外声张。若有人问起,只管说是过路的客商来买马。”
  银翘抱着毡衣下去,屋内只剩钱若水和简飒。
  她把铜壶放在火上,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坐吧。”
  简飒环视周遭,简陋的木屋难以抵挡严寒的侵袭,屋中只有火盆,并不能维持太久的温暖。
  “厉王就是这么对你的?”简飒愤怒难当,“还不如把你送回京城,也好过在这受罪。”
  钱若水面色平静,“被送回京城岂不是下堂之妾,钱家岂不是遭人耻笑。”
  “可他上疏朝堂要废你为婢,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已然是奇耻大辱。”
  “我不在京中,自然听不见。”钱若水仍是波澜不惊,“你又何需动怒。当初我奉旨离京,已经想到会有今日。钱家与厉王积怨已久,又岂是我一个人能平息的。他曾宠我,也不过是贪慕新鲜,可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艳,终归会有更年轻漂亮的女子取代我。”
  “对不起,佛儿。当初若我能执意抗旨,娶你为妻,你也不会遭此大罪。”简飒满心愧疚,把所有的懊恼与悔恨都写在脸上。
  水开,发出阵阵呜咽。
  钱若水提起铜壶冲泡茶水,斟了一杯放在他面前,“寒舍简陋,简大人随意吧”
  “明日我就去求他放了我,我带你回京,不,你不想回京,我们就去别的地方,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
  “简大人何出此言,你是朝廷命官,当朝郡马,又岂能带着一个下堂妾私奔。你我已是过往,大人不必为往日之失而懊恼。”钱若水捧起茶杯,捂了捂水,“你能到凉州来,我很开心,你就在此住些时日再走。”
  简飒愤然起身,“不行,我现下就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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