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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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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恪辰说不下去了,他往年从不操心这些事情,自有萧云卿和管易去操办。可今年萧云卿被禁足,管易留在土门关,把这一摊子的事情留给钱若水。
  “那你说怎么办?”钱若水真想为萧云卿拍手叫好,这本就是一个月前或是更早之前就要准备好的事情,可她偏偏什么都没做,便是等着陷她于不义。她很想知道,若是杜恪辰没有罚她禁足,她会以何种借口把这祭礼大典强加于她的身上。可现下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失了这个环节,会引发镇西军的强烈不满。
  试想一下,如果她是刚到凉州的钱若水,摊上这件事的后果,不过是被更加地无视而已,杜恪辰会发怒,太妃会不满,全军上下会更加地仇视她,她在厉王府的生涯也就因此而宣告终结。她相信这也是萧云卿的目的,但是现下却不同了,她不忍心看到杜恪辰受全军的冷眼,也不愿意在太妃苛责时他全力相护而致母子冲突不断,而她也很难继续在厉王府立足。
  萧云卿之心,委实狠绝。她早就挖了这个坑,就等着她自己往下跳。不管自己受宠于否,这都是最致命的一击。
  。。。

  ☆、第105章:我是乐盲

  “不就是击鼓,你行的。”杜恪辰语气轻松。
  钱若水拉长着脸,“你想让我击鼓”
  杜恪辰这一路上已经想好了,现下凉州城内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歌姬舞娘倒是有一大把,可到底是烟花女子,岂能亵渎英灵,引起全军将士的不快。而钱若水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她是这次祭礼的主事,又是他的侧妃,身份尊贵自不必说,她的武功底子不差,穿行于战鼓之间,不成问题。
  只是需要练习。
  “你是最好的选择。”
  钱若水后悔把霍青遥送走了,以霍青遥的舞乐功底,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不能所这个环节省了吗?”钱若水无可奈何,“就说大雪封山,祭司路上耽搁了。”
  钱若水也知道这是一个烂透的理由,只要她敢说,萧云卿就有一百种方式让她为此付出代价,再加上一个柳太妃,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了。
  “你要是觉得这个借口可行,有什么后果本王帮你挡着。”杜恪辰也不忍为难她,这也不是一夜之间就能练成的。
  “其实也就敲八十一下鼓就行了,是吧?”钱若水舔了舔唇,“可是你知道吗,我是乐盲。”
  “你说什么?”杜恪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所谓事实。
  钱若水鼓足勇气,“我是乐盲,我只会听,不会弹琴,也不会起舞。你忘了在李霖家,我给他家新生儿唱摇篮曲,你……”
  杜恪辰垂头丧气,“那怎么办?”
  钱若水灵机一动,“叶迁,你会吗?”
  叶迁静默立在马车边,听到叫他,倏地清醒过来,“听过。”
  “我给你找身女装穿穿。”
  叶迁的脸立马绿了,“王爷,全军上下都认得我。”
  “可他们没见过穿女装的你。”钱若水一脸坏笑,把叶迁吓得丢了马车就往军营跑。
  钱若水气得直跳脚,“王爷……”
  杜恪辰只好轻声哄着,“其实不是太难,我让褚传良去找鼓谱,你照实练就是了。”
  “那这样吧王爷,我给你找身女装。”
  “别闹了。”
  “可是为何一定要是女的,不能换男的呢?”
  杜恪辰对此也是疑惑,“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本王也不知道了。”
  褚传良的鼓谱根本不能称之为鼓谱,那只是一张每个鼓击几下的说明。而逃跑的叶迁不知何时,已经把九面大鼓置于演武场上,前四后五,呈半圆形排列,威严莫名。
  钱若水当即没了玩闹的心思,她接过鼓杵,走到鼓阵之中,仿佛能听到战鼓的敲响,旗帜的飘扬,还有舍生忘死的士兵。那些鲜活的生命已成了黄土一杯,再也回不来。如今也只能用这样一个祭礼,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来,你们谁演练一遍让我看看。”
  褚传良没有接话,他是个大老粗,听过就忘了,哪里还会击鼓,“我帮你找人来……”
  “我来吧。”叶迁幽幽开口,“不是很难,你只要记住每一下的间隔时间就是了。”
  钱若水点头,把鼓杵递给他,“你可别弄错了。”
  “只要节奏没错,怎么击鼓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叶迁解开披风,略显清瘦的身形在寒风中独自萧瑟,他站在鼓阵之间,面色平静无杂,似乎是在努力回想击鼓的节奏。
  钱若水看得出神,问杜恪辰:“叶迁多大了?”
  “二十了吧。”他也不是很确定,捡到叶迁的时候,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几岁。
  “该给他娶亲了。”钱若水说,“不能因为你们一直在凉州,就让他们一个个成了光棍,该回乡成亲的就让他们回去成完亲再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钱若水轻哼,“那叶迁怎么没娶亲。”
  “你怎么不问问王赞娶亲没?”杜恪辰不高兴了。
  “啊,王赞也没娶亲呢你也太不关心你的属下了,他们好歹是你的近侍。”
  “等老管回来,让他去张罗。”管易真是人符其名,老管老管,什么都管。
  钱若水笑了,“你让一个光棍去张罗另一些光棍的亲事,你觉得合适吗?”
  杜恪辰却觉得理所当然,“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叶迁的鼓已敲响,钱若水不再与他争辩,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清瘦的男子如同展翅的雄鹰腾空跃起,高举的鼓杵击打在身后正面立着的大鼓上,发现响彻天地的鼓声,四周一片肃穆,浓烈的征伐之气扑面而来。
  等他击完九九八十一下,钱若水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我可能做不到。”
  叶迁满头大汗地走下来,“我陪你练。”
  杜恪辰闻言侧目,眉心微微蹙起,“为何本王不知道你也会击鼓。”
  叶迁羞涩地垂眸,“每年都要看一次,自然也就会了。”
  “本王跟你一样,也是每年看,怎么不记得。”杜恪辰很是不满意地撇嘴,“好吧,你就陪着侧妃把这击鼓祭天礼练好了。”
  说完,他领着褚传良进了中军大帐商议劫粮一事,目光却不放心地扫过叶迁清冷的眉眼,心想还是快点让老管给他找个合适的姑娘。
  “我不行了。”钱若水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眼见天色已黑,将士们都回了营房准备就寝,她也不好再镭动战鼓扰人安眠。
  叶迁也知她练得辛苦,把随身的羊皮水囊递给她。
  钱若水也没跟他客气,接过便喝。这都练了几个时辰,杜恪辰和褚传良一直在中军大帐商谈,也不知道体恤她正干着重体力活,连一碗水都没给她送来,还好有叶迁。
  “小叶迁,要是没有你,我可该怎么办啊?”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倘若没有叶迁的示范和指导,她只怕连一个时辰都练不下去。
  “其实营中很多将士都懂的,只是……”
  “只是因为我是钱忠英的女儿,他们便要看我的笑话。”
  叶迁想了半天,说:“他们只是不好意思……”
  钱若水明白他的好意,“好吧,就当本侧妃威仪过甚,他们不敢轻易靠近。但是现下怎么办?这鼓乐没有练好,明日岂不是真的要被笑话了。”
  叶迁看着她身后安然不动的九面战鼓,说:“您可以再练练,就是空架子也得摆个气势来。”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钱若水垂头丧气,“可是也得先让我填饱肚子再练。”
  叶迁心下一动,“要不这样,你练空架子,我在高台下击鼓,这样听起来就像是你敲出来的。”
  这算不算是假唱?这样的作弊行为好像不太好吧万一被人发现了,丢自己的脸事小,丢了厉王和爹爹的脸,可就贻笑大方。
  又开始下雪了,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演武场,明日一早又要起早清扫,会是繁忙的一天,没有吃饱饭吃有力气干活。
  进了中军大帐,杜恪辰和褚传良还在商议,身边围着其余十七营的统帅,都是浸润沙场狼烟的铁血将士,就算只是在营中议事,也是铁甲在身,身姿挺拔,一身征伐之气已然融入骨血。
  看到她进了帐中,所有人都起身相迎,微微颌首揖了一礼,甲衣轻响,声音竟是丝毫不乱。军中无常礼,杜恪辰与他们相处时也不拘礼,他们突然向她行礼,是在向她这几日的辛劳表示感谢之情。
  钱若水突然鼻尖发酸,耳边有战鼓雄浑,兵刃铿锵,还有不绝于耳的厮杀喊打声,那些死去的英灵已成白骨一堆化泥成土,而今唯有每到冬月的一次祭礼可以遥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而她,却连一个鼓乐祭天的仪式都想着作弊蒙混,不觉心中羞愧。固然是萧云卿挖坑给她跳,但她就算是跳,也要万千芳华,不落人后。
  褚传良看见她手中的羊皮水囊已经瘪了下去,往外一望,天已深沉,他忙说:“天都暗了,我说怎么肚子饿了。”
  神武营新统帅田仲轻抚肚皮,“主帅这是想让我们饿着肚子议事,直娘贼的,这是草菅人命。”
  策营的统帅萧长信跟着说:“就是就是,没饭吃哪有力量打仗啊,侧妃娘娘,你说是不是啊?”
  萧长信为人直爽开朗,先前见过一回钱若水,对她敢于在十八营的主帅面前侃侃而谈,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霸气,为之深深折服。方才又听闻她在练习鼓乐,远远地看了几眼,欣赏之情溢于言情。他入镇西军的时日尚短,不曾经历过狼口关惨痛的胜利,对钱忠英也没有那般深切的痛恨,只是单纯地欣赏钱若水这个人。
  他让开身边的位置,“来来来,娘娘坐这。”
  结果,被身边的宋平冷冷地回了一句:“娘娘才不跟你坐呢,都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
  萧长信脸都黑了,“天这么冷,好像你天天洗澡似的。”
  “你们不嫌弃我一身臭汗才是。”钱若水落落大方地坐在萧长信让出的位置上,惹得杜恪辰频频皱眉,可眼底眉梢都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众人笑开,杜恪辰下令伙房准备饭食,收了案几的军情奏报,腾出一块空地,就地解决温饱。
  少顷,一大锅喷香的羊汤端了上来,钱若水却没什么胃口,随便扒了几口白饭,把羊皮水囊装满,便又去了大雪纷飞的演武场。
  。。。

  ☆、第106章:有叶迁陪我

  杜恪辰也没理她,自顾自地吃饭,却几位统帅瞪得他不得不放下饭盆,“你们不是饿吗?”
  “娘娘没吃饱,你吃什么啊?”萧长信爽直的性子不加掩饰。
  “她减肥,不太爱吃肉。”杜恪辰说的是实话,她平日就挑三拣四的,说这个太肥那个太甜。
  “她那么瘦,不吃饱点明日怎么敲得响战鼓,看看她那细胳膊细腿的……”
  杜恪辰没好气地打断他:“你哪里眼睛看到她的胳膊和腿了?”
  现下是冬月,每个人都裹着跟棕子似的,哪里看得出胖瘦。
  萧长信慌忙改口:“你看她的脸尖得跟刀子似的……”
  “她不用吃太多,留着给兄弟们多好。还不都是钱忠英划的军费太少,否则本王还用得着去抢吗?”杜恪辰故意一脸的怒气。
  宋平是个老实人,话向来少,“主帅,这军费的事情也不是钱尚书说了算的,上头还有三公和皇上,不能因为是户部给的少,就有意苛刻侧妃娘娘。末将听说在土门关的时候,她筹措粮草可是一把好手,还能就地取材缝制冬衣,颇得将士们的爱戴。”
  杜恪辰长叹一口气,“宋平你是不知道,她缝的冬衣针脚粗鄙,也只有董大成那种粗人看得上。”
  萧长信说:“怎么能便宜了董大成那个混帐呢,主帅也不知道带一件给我。你也知道,我还没娶媳妇呢,也没人给我缝冬衣,有一件是一件呗。”
  杜恪辰心道,老子都还没有呢,哪里轮得上你。可钱若水能获得这几位统帅的好感,他的心里却甚是安慰欢欣。
  演武场已经被大雪覆盖,鼓面上不时何时已被盖了一层布。钱若水这才发现立面的战鼓边立着一人,“王赞?”
  王赞向来隐于暗处,这次也不例外,“属下怕有人不小心把鼓弄坏了,明日就不响了。”
  钱若水恍然大悟,“你打算在这守一夜?”
  他轻描淡写地说:“王爷在议事,我闲着也是闲着。”
  钱若水心中了然,“你进屋暖和暖和吧,我还要练练。”
  他纹丝未动,说:“天冷。”
  钱若水指了指身上的大氅,“无碍的,我不怕冷。”
  王赞没再说话,转身向中军大帐走去,笔直的身形似一把无坚不摧的刀,无端让人心安。钱若水一直以为她是管易的人,如今想来也不尽然,他只是做他该尽的义务,保护好他的主人而已。
  王赞走后,叶迁来了,一遍又一遍地演练步伐,钱若水很用心地记下他的节奏,不厌其烦地练习着,有那么一刻,她仿佛回到前世,她被特招入伍,被罚大雨中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雨水迷茫了视线,可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下来。而这一次显然轻松许多,虽然头顶着漫天飞雪,可身上却是暖洋洋的。
  冬月祭礼由来已久,在宫里有皇上率领百官举行的祭天大典也在太庙举行,结束后皇上会赐百官新冬衣,以示恩宠。而在凉州的大营,由杜恪辰率领十八营统帅的祭礼也如期举行。
  雪没有停歇的意思,清扫过后的演武场仍就落了一层雪白,祭坛上的祭品已早早地准备好,九面朱红的战鼓在一片缟素之中分明鲜亮缨红。各营的将士列队就绪,额上绑了白巾,脸色清冷,眸光坚定,周身的冷然之气叫人肃然起敬。
  钱若水一袭白衣,这是昨夜褚传良他们从箱子底翻出来的,听说是数年前某位祭司忘记带走的,她也没嫌弃,掸了掸灰就穿上了,还挺合身的。
  叶迁匆忙间回城找了两只细长的鼓杵,“这两只用着衬手。”
  钱若水感激地接过,“放心吧,我都背熟了,不会走错的。”
  “走错也没关系,只要击鼓声传出来便是了。”
  钱若水自信满满,“那可不行,我必须艳压全场,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失误。”
  杜恪辰这厢已经率众走过祭拜的仪程,只能钱若水的出场,他焦急地往演武台下望去,只见钱若水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上台来,他微微蹙眉,想起她凌晨回营时,小腿已经肿得跟大腿一样粗,心中甚是不忍。
  “真的可以吗?”
  钱若水回以颠倒众生的一笑,“不会给你丢人的。”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声,祭天仪式的最头戏鼓乐祭礼正式开始。白雪皑皑的演武台上,一道纤细的身影手持鼓杵高高举起,她的胳膊并没有比鼓杵粗多少,可击打在鼓面上的声响却是浑厚有力,直击在每个将士们的心头。每一次的战鼓擂动,都是为了冲锋陷阵,唯独这一次,是为了纪念那些往日的同袍。
  钱若水的腿如灌铅般沉重,可她不敢有半分的松懈,转身挥杵,奋力击响那硕大的鼓面,只听得一声声的鼓声激荡,她置身其中,忘了周身的疼重,挥杵的手愈发用尽全力。
  演武台上的她一身素衣无华,眉不扫而黛,唇不染而朱,转身移动的瞬间,她的目光澄澈而坚定,看得出她彻夜辛苦的成果。从最初拿着鼓杵都会挥出去,转个身都要崴脚,击鼓的节奏听得他心惊胆寒,可她还是成功了,经过一夜的努力,虽然过程有些煎熬。
  可是只要熬过这八十一声鼓击,便算是功德圆满。
  杜恪辰在心中默数,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台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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