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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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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叶迁主动来找他的,不外乎是谁又对钱若水做了过分的事情。可钱若水连柳嬷嬷都敢打,张狂得紧,谁又会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欺负她。
  杜恪辰想不出来。
  叶迁立于阴影处,说道:“今日侧妃去了西院,听到西院有琴声。”
  杜恪辰捶腿的手倏地一收,脸色微凛,语气隐隐含怒,“谁让她弹琴的?她不是答应过我,在王府中当一个隐形人。”
  “她平日也弹,只是碰巧今日钱侧妃也在西院。”
  “她好奇了?”
  叶迁缓缓道:“碰巧王妃到了,拦着她没让她进去。”
  “你派人看着她,要是她再有异常的举动,便不能再留。”杜恪辰慢慢捶腿,脸庞隐于夕阳之中,竟染了一抹许久未见的杀意。
  他本就是个杀伐果决之人,却偏偏没有杀她,留她至今,倒生出事端。
  “钱侧妃那……”
  杜恪辰横眉,“你仔细盯着,别让她再去西院。或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钱若水已经拧着食盒过来了。
  “吃饭!”钱若水隔着书案冲着他扬了扬眉。
  杜恪辰嘴角抽搐。
  这算怎么回事?老子什么时候吃饭是被命令的?
  可他还是乖乖地起身出去,看得叶迁一愣一愣的。
  钱若水的伤还没好,所有的菜式依旧是相同颜色的白,调味的盐巴也只下了一点点,就怕落下伤疤。可她搬回东院,一个人吃这么清淡又没有品相的饭菜,难免觉得难以下咽。一听说杜恪辰回来,她拧着食盒就过来了。
  杜恪辰看到一桌子颜色相差不大的菜色,默默地扶额。她这是上瘾了?自己吃不下,还得拉着一个垫背的,陪她一起受苦挨饿。原在横刀阁住着,也便罢了,搬回东院去住,还要来折腾他。还这么理直气壮地,真是被钱忠英这老贼惯坏的,到西北毁他来了!
  “来来来,我特地让人做了高汤炖萝卜,去燥的。”钱若水十分热情地招呼他落座。
  杜恪辰一脸菜色,“又是白萝卜,你能换个红的吗?”
  钱若水眨眨眼睛,“我家邻居有个小孩,打小非常喜欢吃红萝卜,每顿饭必不可少。后来,吃到手掌伸出来都是一片萝卜色。”
  “吃白萝卜就能变白?”杜恪辰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一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难道不是?”钱若水的生存技能是满分,而生活技能却为零。前一世的一半的时间都在为了生存而努力,而这一世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爹,让她过起梦想中的米虫生涯,忘了学习生活的技能。
  杜恪辰不挑食,早年在军中什么没吃过,只要是能填饱肚子,都能往嘴里塞,只是为了维持身体最基本的需要,至于好不好吃,那是他人生前十三年才有的奢侈体验。
  而这些年,他的饮食起居都是萧云卿一手操持的,无一不是迎合他的喜好,哪里会像钱若水这般简单粗暴。
  杜恪辰舀了一口萝卜汤,刚放进嘴里就吐了出来,苦着脸说:“盐不要钱的吗?”
  。。。

  ☆、第43章:他在试探她!

  钱若水还在挖着她的白粥,闻言一怔,斜眼睨他,“怎么可能?我千叮万嘱过,那是我也要吃的东西,不能放太多的盐。王爷,您要是不想和妾身一起吃饭,说一声便是,妾身自动消失,何必呢?”
  杜恪辰瞪圆双眼,“这真的咸!”
  钱若水把那盘萝卜端到自己跟前,“我吃行了吧!”
  “你真不能吃!真咸!”
  “真咸?”钱若水看他一眼认真的表情,也有些松动,举箸沾了口汤试了试,脸都皱成了菊花,“这谁做的?”
  杜恪辰抱胸大笑,“这回你信了吧?”
  钱若水拿筷子戳他,“不许笑!严肃点。”
  “好吧!”杜恪辰憋着笑,胸口仍是起伏难平,望着她一脸孩子气的严肃,摇摇头。
  有时候,他真希望她不是钱忠英的女儿,或者她只是单纯被赐婚而已。
  可是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企图接近他的人。
  钱若水让银翘把今天厨房当值的吴嬷嬷叫来,罚了她二十个鞋底子,“下次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叫个牙婆子把人卖了。”
  吴嬷嬷跪在院中喊冤,“侧妃饶命,你没跟奴婢说过……”
  “做错事还不承认,再加二十个。”钱若水冷冷地开口,一边挖着清粥,一边发落,“都说过这是给王爷准备的饭菜,还这么粗心,侍候王爷都这样,要是只侍候我,指不定我这伤口就好不了了。”
  “侧妃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钱若水揉了揉耳朵,语气清冷,“好吵,拉到别的地方去吧!”
  杜恪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发落奴婢,“这好像不是你院里的嬷嬷?”
  钱若水低着头继续喝粥,“对啊,王妃给的人。”
  杜恪辰明白了,她这是故意惩戒奴婢给萧云卿看,却还要利用他一把。
  只是这王府内宅的事,他向来是不管的,也管不了。
  “新的奴婢不立立规矩,会认不得自己的主子是谁。”钱若水吃了半饱,望着一桌子偏咸的菜色,说:“王妃怎么做是王妃的事,我怎么驭下又是我的事情。”
  京里关于钱若水的传闻,杜恪辰或多或少也知道,能打理一个尚书府,还能让钱忠英的侍妾们对她俯首贴耳,自然不会是等闲人。
  “王爷是不想吃了吧?”钱若水问。
  杜恪辰摇头,往汤里兑了水,搅拌,“煮熟的东西就能吃,哪来这么多的讲究。”
  钱若水托腮看着他一口一口地把那碗白萝卜吃掉,心底一片唏嘘。听说厉王在狼口关因为军费不足,吃过人肉的故事,为了生存也是无奈之举,可他是厉王,天潢贵胄。
  “煮熟的人肉吃过吗?”钱若水脱口而出。
  杜恪辰抬起头,眸光灼灼,“拜钱大人所赐,吃过!”
  钱若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杜恪辰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擦了擦嘴角,“怎么,不问了?”
  她百无聊奈,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怎么不问,我就是想问问西院还住着什么人。今日我去西院看楼氏,听到琴声,可王妃说那人不能见。”
  杜恪辰没料到她会如此直白地主动提及,“没什么,不过是个医女。”
  “为何要关着她?”钱若水追问。
  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反问道:“你说呢?”
  “就因为她没治好你?”
  他冷笑,“也不全是。”
  钱若水的脸上写满好奇,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杜恪辰直视她的双眼,毫不犹豫地撕下他和今上之间那条兄友弟恭的遮羞布,“她是皇上派来的细作。”
  她却面无波澜地与他对视。
  他在试探她!
  “这府里想来有不少皇上的细作。”钱若水不能装傻,她是户部尚书的嫡女,自幼被带在钱忠英的身边教养,对于朝堂局势的了解自然比一般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更深更透,若是她欲盖弥彰地谎称不知,不是给杜恪辰更多怀疑她的借口。“王爷手握重兵,又驻守西疆,我要是皇上,我也得派人监视你。”
  杜恪辰很佩服她的勇气,敢于直指他与今上之间的龌龊,“看来钱大人教了你不少东西。”
  钱若水倒了杯茶端在手里,话锋一转,“父亲是教会我许多,但他没有教过我,怎么当别人的侧室,就算这个人是你厉王。”
  “本王看你做得挺好的。”
  钱若水摇头,“不不不。我出嫁前,所有的认知是女方的嫁妆是未来给儿子娶老婆或是女儿未来出嫁时的嫁妆,可我到了这厉王府,嫁妆却充入府库,这就不是父亲教过我的。难道当别人家的侧室,连自己的小金库都不能有吗?”
  “本王帮你保管着,你还怕没了不成?”杜恪辰也知道霸占她的嫁妆不对,可他当时也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王府不比她的尚书府,过一阵子便还给她。可若是现下还了给她,她还会主动来找他吗?
  “再说,儿子和女儿都没着落呢!”
  钱若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那就生一个!”
  杜恪辰看着她,笑容僵硬。
  孩子才是对他最奢侈的东西。
  他不能有子嗣,也不敢有子嗣!
  “我懂了!我是钱忠英的女儿,不能是你孩子的母亲。”钱若水利落地撩袍起身,茶水从杯中溢出,洒在杜恪辰的身上。
  茶水已凉,他却似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急切地去抓她的手,“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钱若水灵巧地挣脱他的手,快速行至门边,推开门出去,只余曳地的裙裾从门缝中被骤然抽走,什么都不曾留下。
  出了横刀阁,钱若水长舒一口气,抹去脸上本就不存在的泪水,仰望浓墨挥洒的夜空,露出一记清冷如霜的笑意。
  “小姐,闵氏已经出来了,咱们要不要避避?”夏菊悄然询问。
  钱若水理了理衣裳,“闵雅兰?王妃让她侍寝?”
  夏菊点头称是,“石清嫣倒是找过王妃很多次,可王妃似乎不喜欢她。”
  钱若水若有所思,“无非是雅兰与我交好,她想孤立我罢了。且雅兰到这许久,还没近过王爷的身,也该让她侍寝了。”
  “小姐不难过吗?这月余与王爷的相处……”
  她无奈地偏头一笑,“就算没有雅兰,也会有其他女子。我若是在此时纠缠不放,离厉王的心只怕是更远了。别忘了,我要的不是厉王的人,而是他的心。”
  像杜恪辰这样的男子,习惯了众星拱月,就算他历经沙场征战,生死悬于一线,可骨子里他还是深受皇室教育的亲王。府中的侍妾侧妃都该以他为尊,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神魂颠倒。可他只宠不爱,对于宠爱过的女子,如楼氏一般,最终也不过被移居西院,无人相问。
  她不能做那样的人,不管是因为皇上给她的任务,还是为她自己着想,她都不能只做一朵过眼的烟云。
  所以,她挥挥衣袖,毅然离开,留给他无限的感伤与遐思。
  而这时,闵雅兰出现。
  不管杜恪辰之前对她有过什么样的怀疑,都会对她心生怜惜。
  月色皎洁,风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铃兰香气,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钱若水眯眼一看,迎面走的人不是闵雅兰又是谁。
  她一身珠光宝气,香气袭人,妆容妖艳,与平日里纯净素雅的妆扮判若两人。
  “姐姐也来找王爷?”闵雅兰轻扬下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钱若水微微一笑,“刚与王爷用完膳,妹妹是来侍寝的?”
  闵雅兰道:“王妃让我来的,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总要过这一关的。”
  “那先恭喜妹妹了。”钱若水无意与她继续寒暄,带着夏菊离开。
  刚回到东院,就听到杜恪辰把闵雅兰赶出来的消息。
  原因是,她身上太香,杜恪辰对各种花粉过敏。
  钱若水挑眉,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
  “银翘和夏菊,你们俩把我的珠钗玉饰都收起来,以后再看到闵雅兰过来,都给我盯紧点。”钱若水本以为会有不同,可到底是庶出,没见过大世面,家里又寒酸,在她这顺走了不少的好东西,还以为她不知道。方才,她略微扫过闵雅兰头上的珠钗,十有**是她的。
  “回来……”钱若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看咱们带过来的春回大地,有没有少?”
  银翘入内查看,出来道:“只剩两罐了。”
  钱若水蹙眉,“找机会看看府里,都谁有春回大地。”
  当夜,钱若水早早地熄了东院的灯。
  而与她一墙之隔的院落,却是哭声阵阵,跟哭丧似的,吵得人不得安眠。
  那是石清嫣在哭。
  也因为她吸引了府中的视线,钱若水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出东院,直奔荒凉如同鬼屋的西院。
  月上中天,苍冷的光铺在静默的院落当中,格外的肃静渗人。
  西院不比其他主院,几间屋舍凌散地排列着。近前的一处较大,屋前有一片空地,种着各色的瓜果,是太妃给柳嬷嬷养老用的。与之相邻的一处偏小,即是今日白天她到来的楼氏居所。而与这两处相隔甚远,已位于整座王府边缘地带的一处破败屋舍,却比柳嬷嬷的还要大上一倍。
  屋前围有栅栏,栅栏上设有门锁,是从外面被锁上的。屋后是亦有一片空地,闻那味道似乎有药材的清洌。
  而让钱若水奇怪的是,这屋前屋后都没有台阶,全被铺成斜坡,地上有数道轮子滚过的痕迹。
  突然,屋内的灯亮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

  ☆、第44章:医女楚瑜

  屋内坐着一人,布衣荆钗,面容清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转动轮椅,滑至钱若水跟前,仰头直视她的双眼,眸光凌厉,似乎一眼要将她看穿。
  钱若水岂会怯场,亦是与她对视,毫不躲闪。她淡淡地移开眸子,那不嗔不喜的样子,仿若周遭都与她无关。
  “你是皇上新派来的人?”她的语气冰冷,“皇上真会选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钱若水装傻,她不会因为杜恪辰说这里住着皇帝的细作,就与她相见欢。西北天高皇帝远,若有异心,也不是不可能,且她已被识破身份,却仍然活着,虽然……
  她低眉扫过那人的轮椅,看她裙下包裹着的肌肉形状,应不是天生残疾。那也就是说,这是杜恪辰禁锢人的手段。
  被拔了牙的老虎,仍是一只老虎。
  他还有利爪。
  那人冷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谎言,“你不是皇上派来的人,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钱若水无视她的嘲讽,道:“白天听到此处有琴声,才知道住了人,想来看看,可王妃说这里是禁地。”
  “所以你晚上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钱若水点头,很庆幸自己没有穿夜行衣,“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她的脸瞬间凝了一层寒意,如同初雪降临,“你以为我会相信?”
  钱若水往门上一靠,怕她会随时向她扑过来,“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现下见了,你的好奇心还有吗?”那人滚过轮椅,背身对着她。
  月光从天窗透下来,落在那人的身后,将她两人阻隔。
  钱若水这才发现,她的发间已有斑驳雪白,她愣了一下,看她的样子不过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是这幅光景。
  “当然有。”钱若水扫过周遭,一张矮榻、一张圆桌,还有一张琴案,琴案上放着一张古朴的七弦琴,在琴案的后面是腾空的三排书橱,那人轮椅过处触手可及,设计者可谓是用心至极。即便是软禁着她,也不曾为难于她。
  钱若水认为,萧云卿绝对没有这等待人的雅量,看她对待楼解语的态度便能知晓一二。所谓的宽容大度,并不是几句体己的话。
  那人轻笑,“想知道我为何被关在此地?”
  “难道你也是王爷的侍妾,犯了错被王妃移居于此?”钱若水看了看她的腿,“你的邻居楼氏也伤了腿。”
  “她?蠢货一个。”那人嗤之以鼻,语气却仍是淡淡的,“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的。”
  钱若水沉默着,并不想对此发表评论。
  那人又道:“这个府里的女人,最后都会走到这一步。”
  钱若水倒抽一口气,小声嘀咕:“你别吓我,我才刚来。”
  “你就是新来的钱侧妃吧?”那人又转回身,隔着那道月光打量她,“你真的不打算知道皇上给你的任务吗?”
  钱若水眨了眨如水的双眸,“任务?皇上说了,让我给王爷生儿育女。”
  那人脸上的霜色不改,目光在她眉上一点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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